总有偏执狂盯着我(256)
白钥软绵绵趴在她的肩膀上:“我不疼,我一点都不疼,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对我做什么,我真的……一点都不疼。”
明明声调里都已经带了哭腔,但却倔强地摇着头,杜阮被她这样的小表情勾的不能自已, 歪头一口咬住白钥的脖颈, 嗓音沙哑道:“你怎么这么惹人心疼啊,真想就这么把你吞到肚子里。”
哇塞!玩的这么大的吗?白钥紧张之下肌肉都在抽搐。
杜阮噗嗤笑出了声, 舔了舔刚才咬出来的牙印, 吮出了一记暗红色的痕迹,温柔的声音安抚道:“我怎么舍得呢, 我不舍得, 真的, 我一刻钟都离不开你。”
这还是白钥第一次尝试主动,当然她不是真正地喜欢杜阮,也不是发自内心地想要跟杜阮发生关系, 她只是想借此机会, 把杜阮圈禁在身边,变相阻拦杜阮和那个女人的接触。
白钥觉得,这种被强迫的滋味,简直爽极了。
她咬着牙, 努力踮起脚尖,尝试着去亲.吻杜阮的耳垂,哽咽着说道:“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都可以的。”
这话就像是一针兴奋剂,还是直接打在了杜阮心上的那种,她突然一把把人抱起来,转身放在了洗手台上。
冰冷的洗手台冻得白钥一个哆嗦,整个身子都崩紧了。
杜阮抽回了手,刚要转身,手腕就被拽住,回头对上白钥可怜巴巴的眼神,她抿着唇,小狗似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看向杜阮:“别走,我不怕冷。”
从未见过她如此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的模样,杜阮再也说不出觉得白钥觉得自己可有可无的话了,她第一次意识到,她们两个不是各自单独的个体,而是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的。
杜阮探身凑过去亲.吻了下她的鼻尖:“我心疼,拿张毯子垫着。”
白钥眼睑微微下敛,就是不愿撒开杜阮的手。
杜阮也没强行挣脱开,横跨一大步拉下一边墙上的浴巾,扯过来叠吧叠吧,搂着白钥的腰把人抱了起来,浴巾塞在下面。
放下去的时候她脚下一滑,踉跄摔在白钥的身上,幸亏双手撑住了,唇.瓣恰好印在白钥的唇上。
白钥被突然袭击了下,眼睛瞪得大大的,圆滚滚的,像极了橱窗里摆放着的洋娃娃,眼睫长长的,微微卷翘,一颤一颤的,勾的人心痒痒。
杜阮扭过她的脸,让她看向镜子,低下头:“你看看这张脸,多嫩啊,怎么会是三十多岁呢,你比我能大多少?”
白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见那两只泛着水光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眼圈微红,眼尾上勾,整个跟狐狸精似的,就连白钥自己心尖都跟着颤巍巍的,再一次被自己美到了。
脸颊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白钥羞赧地低下了头,生怕把自己美晕过去。
而杜阮却误以为她是害羞不敢看,掐着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的眼睛,低低地笑了:“好美啊,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不像是现在的小姑娘,一味地节食追求骨感,白钥身材带着微微的圆润,小肚子软绵绵的,摸起来手感非常棒,杜阮就特别喜欢揉捏她的小肚子,甚至还喜欢枕在上面。
因为没生过孩子的缘故,皮肉紧致,屁.股不干瘪不挺翘,极其具有弹.性,杜阮简直爱不释手。
白钥看着她玩的不亦乐乎,简直一头黑线。
姐们,难得我能正大光明享受了,你怎么就学起太监那一套了,不真枪实弹地上手,反而是玩起人来了。
白钥羞窘的耳朵尖都要滴出血来,她死死咬着下嘴唇,惶然不安,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你别,别这样。”白钥抓住她的手,难堪地说道。
“那要怎么样?”杜阮坏心眼地问道,“你觉得要怎样?”
这恼羞成怒的表情都好可爱呀,她以前怎么会觉得白钥高冷不好相处呢,要是早点靠近那两人的关系是不是就可以早一天有进展了。
杜阮无比可惜那些被无端端浪费的日子,她恨不得一天就全部补回来,但有想多看看白钥此刻为难却又害羞不敢说出来的模样。
白钥被她看的全身肌肤都泛起了一层薄红,有点像是刚上桌的虾子,她拼命地想要蜷缩起来,但却被强行打开,展露着最为柔.软也最为脆弱的白肚皮。
“别闹了,你想……”白钥咬着唇,“别逗我。”
“闹?”杜阮摇头,非常认真地说道,“我没有在闹,我只是……好像一直没认真看过你。”
要看什么时候不能看?等做完之后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给你看个遍,现在当务之急是立刻满足我,不然别看仔细认真看——我穿上裤子立刻走,一眼都让你看不着。
但这话此时此刻白钥说不出口,她恳求地看向杜阮,难耐地说道:“你后悔了吗?你不想要我了?你想去找……那个女人吗?”
“你说什么?”杜阮表情微微扭曲。
白钥低下头,小声呢喃道:“之前,是你缠着我,可现在那女人找上门来,你有家人了,你不需要我了,所以你不想要我了是吗。”
“我要不要你,你用心感受不出来吗?”杜阮死死咬着牙,恨恨说道。
白钥抬起头,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迷茫。
杜阮看着她的这个反应,怒气大概是就冒上天灵盖了,磨着后槽牙道:“好啊,既然用心感受不出来,那就用身体感受吧。”
这句话一出,白钥就有一种熟悉感,比起前段时间杜阮小心翼翼的试探,她更喜欢这种极其具有张力的运动。
有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变.态,喜欢那种被人掌控时的未知的刺激感。
双手被猛地按在镜子上,白钥脸紧紧贴着镜子,五官都变形了。
她慌乱地转头,却发现根本看不到杜阮,只能掀开眼皮看向镜子里的杜阮。
杜阮趴上来,亲.吻着她的后脖颈,连啃带咬。
白钥实在按捺不住了,转身拥抱住杜阮,求饶道;“想做什么就做吧,别折磨我,我求你,别折磨我了。”
这句变相邀约的话就像是一颗药,杜阮听了之后神志都失了大半,捏起白钥的下巴一口咬在了她脆弱的脖颈上。
白钥浑身一颤,抓住了杜阮的头发,杜阮就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忘我地亲.吻着。
……
“感觉这个世界很快就要完了啊。”白钥和杜阮约的是十二点,但她十一点就在杜阮公司楼下徘徊了,等了足足二十分钟,这才看见王翠花鬼鬼祟祟探头探脑地想要混入办公大楼,被保安拦了下来。
大概是第一次来,她还没有无赖到撒泼打滚,缠着保安把杜阮浇下来,而是不死心地看了一眼楼内,转身出来了,但还是没有离开,在门口来来回回转着圈,看见一个出来就伸长了脖子看,发现不是杜阮又赶紧瞄下一个。
终于等到你了,老娘在这整整晒了二十分钟,脸都要晒秃噜皮了,这笔账一定要记在你的身上!
白钥咬着牙恨恨想道,她正准备冲过去,临时想到了杜阮,匆匆发了一条自己临时有事,不一起吃饭的短信,收好手机立刻就冲了出去,拽着王翠花的胳膊到了一旁的小巷子里,露出两颗凶狠的小虎牙:“你怎么又来骚扰我们家阮阮,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有、我没有骚扰她,我就是想来看看她。”王翠花缩着脖子,就好像是被白钥欺负的小可怜,甚至都不敢看向白钥,怯懦地说道,“我就是、就是上次你不让她见我,她也不接我的电话,不回我的消息,我就只能到她公司来看看,我没想打扰她的,我就是想见见她,我、我很想她。”
“想她?她小时候被她亲生父亲虐待的时候你狠心抛下她,她无家可归的时候你不想她,她选择人生中每一个分叉路口迈过每一个门槛的时候你不想她,她现在独立自主了你倒是想起她来了,你是想她还是想她的钱?”
“你不能这么说,不能这么说的,我是她的妈妈,亲生妈妈呀。”王翠花穿的破烂,头发蓬松,眼泪这么一掉,衬的白钥跟母老虎要吃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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