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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总裁抢女人gl(16)

作者:小迷 时间:2018-12-10 20:52 标签:甜文 都市情缘 欢喜冤家 现代架空

  那么,那个人代表的是什么势力,是黑还是白?
  跟常鸢又有什么关系?
  太多疑问了,程熊蔺歪头看向常鸢,见她也望着宋珲离去的背影出神,不由得出声调侃道:“小助理,你的秘密我越来越感兴趣了。”
  常鸢原本也在深思那人的身份,却听到程熊蔺笑语着跟自己说话,心神松懈了许多,她学着程熊蔺的样子歪了歪头,在程熊蔺的头发上蹭了蹭,感慨地问道:“四舍五入,蔺蔺你对我是不是也很感兴趣了?”
  程熊蔺无语地往后退,常鸢却眼疾手快地伸出手,轻轻按住了她的头,非要延长两人的头发相触时间。
  这边是软软的手掌心,那边是光滑的发丝,程熊蔺妥协了,她的思绪渐渐漫无边际,听人说,肢体的接触会增加人的亲密程度,再这么被常鸢占便宜,她……她就要忍不住跟宋珲抢人了。
  可论实力,宋珲是石头,她是鸡蛋。
  她防备了那么多年,往风华里塞的人也都只是些无足轻重的位子,不难想见,宋珲现在的实力有多么惊人。
  程熊蔺两眼望天,她怂,不敢战。
  追着宋珲而去的丁香碰了壁,耷拉着头回来了,见常鸢和程熊蔺还在举止暧昧,心里怒火三丈:“你们俩是不是真的有一腿?你们这样怎么对得起为你们忙前忙后的宋珲哥哥?”
  程熊蔺叹了口气,推开常鸢,走到丁香面前搅起她落在肩膀上的微卷发尾,好心地劝说道:“丁香,这世上有那么多人,没必要非要宋珲吧。姐姐明天给你介绍个帅哥呗。”
  可歪头想了又想,太久没在国内走动,程熊蔺还真不知道什么青年才俊,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我弟,你见过的,小狼狗小奶狗随你训。姐弟恋,年轻,体力好,你肯定喜欢的。”
  丁香被程熊蔺拉皮条的口气说得两颊通红:“你不要脸。”啐完,摔着肩包,气鼓鼓地走了。
  见丁香还是如此不禁逗,程熊蔺扶着脸颊,笑了起来:“丁香还真是光长岁数不长脑子,唉,替她爸愁死了。”
  常鸢被冷落了好一会儿,等丁香一走,立刻主动站到程熊蔺身边,认真地问道:“蔺蔺,我们现在去哪儿?”
  只剩下两个人,常鸢想的就多了。
  机场里那个吻,总不能亲了白亲吧,两个人必须回家好好谈谈责任的归属问题,看一看是程熊蔺对自己负责呢,还是自己对程熊蔺负责呢。
  常鸢心里甜丝丝的,连刚刚无缘无故被陌生人打的生气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去哪儿?
  听到常鸢的问话,程熊蔺的笑容瞬间凝固了,这一天过得她都把正事忘干净了,连忙联系阿卓,跟他说以后的安排,M国那边还是先让Lee代管,她暂时回不去了。
  她这次机缘巧合看到宋珲后面的势力冒出一个头来了,她必须趁机搞清楚,不然再这么一无所知下去,程家太不安全了。
  安排好一切,最后的最后,程熊蔺不忘问道:“阿卓,我滨水西道的别墅还没跟宋珲那边联系吧?”
  阿卓轻笑的声音在那边传来,他似乎早知道程熊蔺会反悔似的:“大小姐,您老在国内就这么一栋住得过去的别墅,你就算让我卖,我也不敢卖的。万一您哪天又要买新的别墅,你是要折腾死我们吗?”
  程熊蔺十分尴尬,阿卓这算阳奉阴违吧,但是又不能骂,只能没好气地对常鸢说话:“走,回家!”
  常鸢笑眯眯地跟上,嗯,回家。
  ***
  当三个女人相继离开,宋珲仍留在上林筑的暗阁里,被抓住的那人垂着头灰败地坐在墙角里。
  虽然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宋珲仍暗自指使手下的人揍了他一顿。
  一为他胆大妄为在上林筑惹事,被店内的名流政要看到,不知要多出多少事情来;
  二为他未经任何人同意就对常鸢下手,在宋珲的意识里,不管常鸢姓什么,也不管常鸢喜欢谁,常鸢都是自己的人,谁对她下手,就是不给自己面子。
  见那人终于渐渐转醒,宋珲坐得坦然,淡淡地出声质问到:“有何贵干?”
  那人干笑几声,啐出一口血沫:“宋总裁好大的威风,我找我常家的小姐何错之有,你这样对待我,就不怕……”
  “怕什么?”宋珲转了转手上的钢笔,眼神随着笔尖凝聚,“你们常家现在是靠我养着的,既然当初让常鸢做了牵制我的砝码,那就敬业点,别又来攀亲带故。”
  啪地一声,宋珲将钢笔砸在桌子上:“你是常家哪一位?”
  “常鸩,行五。”自称常鸩的青年顺着墙根站起来,露出一个嘲讽的笑看向宋珲,“宋总裁这是打算卸磨杀驴?你也知道我们常家是做什么的,你这么多年的资料我们可是一条一条都好好保存了的。”
  宋珲暗自皱眉,被威胁的怒气压抑在胸口:“于鲤的事也是你们做的?”
  常鸩想了想:“不是,不过是生死命数,就算于鲤的出生是对常家的背叛,我们也不会赶尽杀绝。我还以为宋总裁是懂我们的,可惜可惜。”
  宋珲呵呵冷笑,半天没说话,仍满是防备地看向常鸩,半晌才继续问道:“专门到这里弄这么一出,你说说看,常家这是又看中了谁家的地盘了?”
  常鸩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直视着宋珲的眼睛:“程家。”接着吊儿郎当地调笑道,“收到你和程大小姐解除婚约的消息,我们才找上门来,常家的诚意宋总裁感受到了吗?”
  程家。
  呵,程家。
  常家的胃口还真是越来越大了。
  ***
  常鸢拖着程熊蔺的行李箱站在别墅门口,院子里还吹着乍起的秋风,常鸢的心被吹得一片哇凉哇凉。
  她挡在门口,僵硬地转头跟程熊蔺打着商量:“蔺蔺,要不我们今天去住酒店吧?”
  “我们都到家了!”程熊蔺疑惑地看着挡着门口的常鸢,在她外套的口袋里摸钥匙。
  夏末秋初,常鸢的衣服仍是轻薄的,被程熊蔺的温热的小手一摸,更衬得心里哇凉了。
  一旦开门,常鸢觉得自己可能会再没脸见人了,她当时真的只是一时气愤,只是情绪稍微没控制好。
  她仍应该是外表严谨的、克制的、高冷的、理智的人,对吗?
  绝对不是那个在程熊蔺房间胡作非为的疯子!
  咳咳,常鸢按住程熊蔺拿钥匙的手:“家里好像没有什么食材了,不如蔺蔺你先去趟超市?”
  程熊蔺越看常鸢越反常,单手叉腰瞪着她:“常鸢,你给我开门!我!现在!立刻!马上!要进去!”
  常鸢拗不过,磨磨蹭蹭地松了手,任程熊蔺把钥匙掏出去,很快地开了门。
  程熊蔺一跨过门槛就放缓了步子,左右谨慎地观察,生怕家里出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但是分明一片宁静,她踢踏着把高跟鞋脱下,一边穿拖鞋,一边说道:“什么呀,什么都没有!常鸢你搞什么鬼?”
  常鸢还站在门口,在犹豫究竟要不要进去,要不自己明天再来跟她讨论责任的问题。
  程熊蔺转身才发现常鸢还没进门,走过去认认真真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见她嘴角的淤青更明显了,没好气地说:“当门神?我家有的是浩然正气,不需要你当门神。过来,我给你上药。”
  被关心了,看来她们的关系又近了一步。
  常鸢心里感慨,咬着牙还是进了门,有什么不能解释的呢,比如遭贼了什么的。
  她低头去换鞋,却没注意到程熊蔺已经率先上楼,去拿备用药箱去了。
  常鸢换好鞋,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准备着待会的措辞。
  如果程熊蔺尖叫着跑出来跟她说家里遭贼了,她就赶紧上前安慰她,不用怕不用怕,有她在贼来了也不怕。
  如果程熊蔺很淡定地报警,她就赶紧跟程熊蔺自首,就说自己跟贼展开了一场异常激烈的搏斗,那贼哭得很惨,自己心软已经放过那小贼了。
  可是半天程熊蔺都没下楼来,常鸢坐立不安,只能偷偷摸摸地上楼,刚上到最后一个台阶,就看见程熊蔺双手交叉抱胸,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看着她。
  “啊,是不是家里遭贼了啊?”站在楼梯口的常鸢显然问早了,她只能干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把脸凑近了一些:“蔺蔺,我觉得我的嘴角化脓了,好痛!”
  程熊蔺眯着眼睛看她,伸出食指用力戳了戳常鸢的嘴角:“装,你继续装。”
  常鸢连连“嘶”了好几声,正经地求安慰:“没装,真的痛。我小时候跟钟师父连跆拳道的时候,钟师父从来不打脸,我的脸历练不够,今天一受伤就痛得不得了。”
  编,你继续编。
  程熊蔺想起刚刚进房间时的震惊,她虽然已经有幸看到过常鸢喝醉后的无赖行径,但没想到常鸢竟然敢这么祸祸自己的房间,一屋子的衣服随处乱扔,床上的衣服堆显然还被人睡过,压出了一个窝陷,也不知道常鸢当时是醒着的,还是醉着的。
  再一联想到常鸢进门前的反常,程熊蔺呵呵笑,常鸢明显就清醒得不得了。
  那最起码,罪加三等。
  常鸢见狡辩无用,只好低了头:“对不起,我错了。”
  ***
  犯错的人是没有得寸进尺的权力的。
  帮程熊蔺重新整理好房间之后,常鸢自己给自己上了药,自己给自己煮了饭,自己给自己在沙发上铺了床……
  程熊蔺却没有马上回房间,坐在沙发边看着常鸢:“你还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常鸢眼睛一亮,坐起来认真地回:“有。”
  程熊蔺点了点头,很满意常鸢的配合,开口问道:“上林筑跟你打架的那人,你认不认识?”
  常鸢眉头一皱,问这个吗?不问问之前的事?那个事多重要啊!
  程熊蔺见常鸢走了神,踢了一下她的脚:“想什么呢?说吧。”
  常鸢却不配合,偏不说,一双装满古潭水的眼睛满是隐秘的深邃:“蔺蔺,我当时亲你,你有感觉吗?”
  她百度了,如果对方有感觉,比如心怦怦跳,比如有再进一步的渴望,比如有舒服的感觉,那她就有弯的可能性。
  程熊蔺被问得尴尬,干巴巴地回:“没感觉。”
  没感觉?
  怎么会没感觉呢?
  常鸢似乎是极不服气的,猝不及防地揽住程熊蔺的腰,将她就势压倒在沙发上,低头亲了上去,担心程熊蔺还是没感觉,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嘴角。
  舔完,抬头一脸期待地看着程熊蔺,生怕资`源`整`理`未`知`数错过了一丝一毫的反应。
  程熊蔺现在只有无奈、无力、无助的感觉。
  都怪她从一开始太纵容常鸢了,让她登门入室不说,还让她一而再再而三和自己过分亲密,结果让常鸢越发胆大妄为起来。
  偏偏自己跟着了魔一样,不忍心把人扫地出门。
  可不能再这么不清不楚下去了,程熊蔺重重推开常鸢,怒气冲冲地斥道:“姓常的,你再敢碰我,你就给我卷铺盖走人!”
  说完,很快地跑上楼,重重地摔上二楼卧室的门。
  程熊蔺靠在卧室门上发愣,胸口还因为心跳过快而起伏着,她懊恼地低头,她这是造了什么孽,上帝要派这么个人来诱惑自己啊。
  她讨厌的,程家的顽固,宋珲的算计,她都要费力去维护。
  但能让她动心的,喜欢的,却一个比一个难以触碰,难以拥有。
  18岁遇到的那个人,只见了一面就再也没找到。
  如今25岁又遇到一个,却被宋珲攥在手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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