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再傲娇一次(20)
齐乐一副无事人的样子:“还好,老样子,手头有个项目能拿下来就稳了。”
“要是有什么样我帮得上忙的,尽管说。”即使什么忙都帮不上,还是能请你喝两杯免费的酒,许之把看过的账本和物料单推回给了齐乐。
“你现在管好自个家的老板再说。”齐乐抬手指了指人群的方向。
池青确实喝醉了。
“看我打得多好。”被众人一夸,她巴不得明天就去音乐节上争个草莓之王来当当。许之看下时间和周无忧说:“差不多也该散了,我来照顾她,你们先回吧。”
周无忧似没喝什么酒,仍是清醒得很:“你知道她家地址吧?哦,对,叫她的司机,她一个人住,你不用有什么样顾虑,放开了干,趁她神智不清。”
这真的是朋友吗。
周无忧带来的那些人其实对于清吧这种冷清的调调根本提不起神来,说到走个个都说要转场,要去嗨,很快就走光了。
最后剩下一两桌客人。
池青此时占了一张桌子,手里还拿着个空酒杯,说话一下一下的:“快夸我。”
“池总鼓打得超级好,节奏超级棒,轻重缓急卡得顺极了。”许之不算会夸人,她伸手就拉过池青的领口,把胸前的两粒狠狠地扣了起来。
刚才她不注意的时候,那些小娘们到底都对池青干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新这么晚才发……是我的错,求□□。
☆、之郎,快帮我
许之打了个电话把老刘叫了来。
“哟,今儿喝得可真大。”老齐见着池青走路都有些晃的样子,不禁有些担心:“她平时可不带这么喝的。”
天知道好今天是有多高兴。
许之看着池青身上的各种口红色,暗自回想着那群小姐姐的样子,也不觉得有哪个漂亮得能让人忘乎所以的。她把池青的胳膊搭在自个肩上,半扛半扶着往外边走,老刘在旁边帮着忙。
“别、别拉、拉扯扯。”池青对于这个姿势表示极度地不满,一个劲地想要调整,最后拉住了门把手不肯走。
许之已经折腾得满头大汗:“行行行,我不拉你,我不扯你,你站好,好好走路。”
池青此时贴在玻璃门上,紧拉着门把手,在整个人顺着门轴摇来摇去,半眯缝着眼睛,似睡非睡,似梦非梦就是不肯挪步。
许之努力地掰着池青的手,想把她从玻璃门上给撕下来。门很贵啊,摇坏了怎么办,池青有钱赔,可是店又要装修,不耽误事儿吗。
“不走。”
“那你要干嘛?”许之只好半抱着池青,不让她带着门一起动。
老刘很知趣地移步到了五米外。
许之和池青现在贴着的姿势难保不会有下一步的举措。许之也不得不承认,母上遗传给她的基因此时正在热烈地活动。她一手扶着门,一手环着池青,呼吸的时候都可以感觉到小山峰们激动的起伏声。
池青一副醉眼朦胧的样子令许之莫名就又想起了初吻丢失的那个夏天里,璀璨的星空下,薄薄的软软的微凉的小嘴唇。
“看什么看。”池青忽地睁开眼睛,盯着满脸绯色的许之,迷离道:“我好看吗?”
许之:“……。”
池青:“快夸我。”
许之:“……好看。”
这是有多缺爱。趁着池青忽然地回魂,许之赶紧哄她:“我们回家了好不好?”
“去你家还是我家。”
“回池总您家里。”许之听着这种夜场的炮仗话,顿时提高了警惕,她开始有些担心又是池青套路她。
“我不想走路。”
池青还是巴着门,任是许之使劲推她,她也紧紧地拉着门环——再拉就坏了。许之只好顺了顺气停下来:“那你想干什么呢?”许之撩了把头发,打算和池青好好讲讲道理。现在都快两点了,你一直赖在这里是怎么个意思,我店里的员工还要下班,我这个老板也是需要休息的。叫你平时向我甩资料,这次总算找着机会让我好好说道说道你。
稍稍打了下草稿,许之这便要口若悬河了,谁知池青嘿嘿一笑就松了手,勾上了她的脖子:“抱抱,我要抱抱。”
你根本就是没醉吧。许之心里稍一呵呵,手这便绕过池青的腰侧,放进了她衬衫底下向着女人敏感的位置摸去。
池青的身子僵了僵,勾着许之的手也跟着紧了起来。
“池总,现在酒有没有醒一些了。”许之的手在触到了纹胸带的时候便抽了出来。
被这么一摸,池青果然就乖巧了许多,红着脸重重地点了下头,嗯了声,以退为进趴到了许之的背上:“那你背我。”
可算是放过了她家的门,许之呼了口气,稍稍蹲身将池青提溜到了背上扶稳。
分明就是耍酒疯。前些天还一副高大上的总栽相,今儿就改走卖萌撒娇路线了。许之在心里安慰自个,也罢,反正现在醉得不分东西的不是她,到底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许之把池青放到车上,帮着把衣服拉整齐:“池总,今天太晚,我就不跟你回去了。”
“不可以。”池青才不干呢,在座椅上蹬起了腿:“你是的我秘书。”
“池总,今天是周五。”许之示意老刘上车,她就准备随时挣开池青的手,然后让老刘开车。
“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池青的脸上还有酒后余下的小抹红,她摆着手在车子里上窜下跳的:“快上来。”
老刘见池青这样子,大概一会就在大哭出声,不由得马上尽责:“许小姐,我看你还是送送池总吧,你看她都醉着这样了。“
就是醉成这样才不敢送啊。
许之刚把池青的手从胳膊抹下去,池青就又抱上了她的大腿,人差点从车上溜下来。
“行吧,送佛送到西,到时候还麻烦您一下把我送回家。”
池青见许之上了车于是也慢慢安静了下来,歪过头就靠在了许之的肩膀上借着车内的阅读灯把一双手凑到了许之面前:“你快看,我的小手手。”
她厥着嘴巴说:“都肿了呢,天……天打,天、天打,像个小馒头似的。”
“嗯。”
这是在邀功吗?池青的一双手凑在许之面前,她就是不想看也不行。看不太出来和之前有什么样区别。她在琴行里边呆过,知道学鼓初期,不习惯力道控制,容易肿,还容易起茧子,不过到后边消下去后,通常不会有多明显。
“你还不快帮我呼呼。”池青仰着脸,巴巴地看着许之。
呼……许之只好按池青说的,低头冲举在嘴跟前的一双所谓的——小手手呼了两口气。
“都是为了给你伴奏。”池青继续邀功道。
许之一直在想着说点什么好:“嗯,辛苦你了……。”
“你摸摸,手都变粗了。”
许之又抬手在池青的掌心捏了捏。也不知道接下来池青还要玩什么花招。
“揉揉。”池青继续道。
许之亦是继续扮演着听话的角色,帮她揉了揉。
和池青委屈巴巴形容得一点都不一样,她的手心没起什么茧子,仍旧很软很舒服,手指也很纤长。许之不知不觉地就帮着池青按摩起了五指。
从指尖到指节,指节到掌根,再到掌心,再慢慢地到手腕,来回打着转。
池青住的地方离小酒馆还挺远的,到地方的时候许之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觉地睡着了,池青枕在她肩膀上睡得直呼呼,而她们两人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样时候完全扣到了一块。
“这可怎么办,我看了下,今天没有佣人在。”老刘从屋里边出来,愁眉苦脸地望着许之。
“那就我扶她进去。”
反正池青喝醉了,也做不了什么。即是能做什么,也………许之赶紧摇了摇头,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赶了出去。
老刘想着也只能这样了,便上前来帮许之打算把池青扶进房里去。可她刚绕过车子走到许之这边时便看到许之一弯腰,一挺手,就把池青一米七多的个儿从车里捞了出来。
“你体力可真好。”这就是换了普通的男人也不能做得这么顺手,老刘很是惊奇。
许之略是笑了下:“我们家里都是女人,所以我从小就参加各种力量类的训练。”
老刘有些不解:“这和你家里都是女人有什么样关系吗?”
“因为我妈觉得家里得有一个能干粗活,还能打架的人。”许之说。往事不堪细解。总之母上还没有生她的时候便觉得家里少了一个体力实在是不方便。所以许之成了家里的劳力培养对象,从小各种体能类只要相关的,都去学,都去练。
“那你会的应该挺多。”
许之云淡风轻:“就力气大,还能打架。”
“看不出来啊,你长得斯斯文文的。”老刘啧啧称奇,以前的时候觉得池青就是女人里的豪杰,现在想来,似乎总不太对。再对比一下池青在车上那撒酒疯的傻样,比不了比不了。
池青家除了大就是的空,家具也没几样,客厅里边就沙发茶几什么的,还有一些散放在沙发上的乐谱,看来这些天,池青一直躲在家里边练鼓呢。
许之轻声地把池青放到了池发上,又帮着她把扣子解了下来。抬头看到老刘正盯着她,便马上解释说:“这样散热好,容易醒酒。”
“噢噢,我不懂这些,您继续。”老刘又去打了一盆水出来,笑呵呵地坐到了一旁。
许之拧了湿毛巾帮池青擦了下脸,又帮她擦脖子,再往下边一些的时候,她便停了停,看着还在傻呵呵盯着她们的老刘:“也不早了,要不您先回去休息吧?”
“那、那也行,您继续,继续有事再叫我,我就住这靠后院的那个房间里。”老刘呵呵笑着走了。
终于只剩下她们两个人,许之伸手就把池青胸前的几粒扣子都扯开,拿着毛巾将她颈侧一堆若隐若现的唇印抹干净。
大概是抹去了一些酒气,池青又开始断断续续地说醉话。
“喜欢、喜欢女人怎么了、女人又好看,又好摸,她有的,我都有,等、等价交换,谁也不吃谁的亏。”
许之将毛巾丢回盆里边,倚在沙发边,静静地盯着池青。
池青此时的脸蛋因着喝过酒的关系,白里透红,长长的头发松散地铺在身下,双手微握着放着脑袋两边,不时的挥两下:“有、我们有女朋友的人,我只、是、只是还懒得睡她。”
哦。
许之倒是很好奇池青在梦里都跟谁谈话,嘴巴厥得这么遍,她拿手在池青的唇上压了压:“你厉害。”
还想睡我。
不过下一秒许之就有些迷,为什么她总理所当然地觉得池青说的女朋友就是她自个呢?
作者有话要说: 池青:之郎,快来睡我呀。
许之:你这满口窑姐腔是哪里学的!!!(我喜欢)。
☆、入V求包养
池青总算重新安静了下来, 趁着这会功夫, 许之起身打量了一下房子的构造。楼下一个大厅, 一个洗手间, 饭厅,厨房, 一个关着门的房间应该是老刘住的,一个开着门的似乎只是临时休息的房间。
那就在二楼了。按老刘的意思, 池青现在是一个人住, 所以许之放心地到处逛动着。
二楼有好几个房间, 只有一个房间的门可以打开,从摆设来看很容易确认这里就是池青的卧室。确认了位置后, 许之重新回到楼下, 将池青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