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受又被弄哭了(173)
许一凡和他聊了一会,挂了电话,听着浴房里哗啦啦的水声发呆。
事已至此,黑狐结婚的时候,许一凡总不能真租个女人去。
毕竟,这就是赤果果的打南宫斐的脸。
两个人如果是剑拔弩张的时候,他也可以这样做,谁在乎谁啊,他很乐意时时刻刻打南宫斐的脸。
但现在,两个人浓情蜜意正是“高//潮”期,他如果这样做了,他都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所以,许一凡在思考了一个晚上后,干脆带着南宫斐和念念,穿着家庭装,一起去参加黑狐的婚礼。
黑狐的婚礼是在他自己的老家的一个江南水乡之地举办的。
许一凡带着南宫斐和念念下了飞机后,黑狐带着他的老婆儿子直接开车来接。
乍一眼看到许一凡带着一个男人。
而且这个男人,还算是个不熟的熟人。
黑狐顿时无语,有自家老婆孩子在,他倒也不至于点出南宫斐的身份,只问许一凡:“你老婆呢,怎么没带过来?”
许一凡把手搭在南宫斐的肩膀上:“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婆,南宫斐。”
黑狐翻了个白眼:“骗鬼呢你。”
许一凡就知道黑狐不相信。
事实上连他自己都不信,有那么一天他会把南宫斐称呼为老婆。
哎,往事不堪回首!
倒是黑狐身边的女人戳了戳黑狐的胳膊,然后在许一凡望过去的时候笑着说:“你好,我叫宋嘉,是家树的老婆,很高兴见到你,我经常听家树提起你,你救过他的命。”
“我叫秦乐,我也总听家树提起嫂子您,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嫂子长得好漂亮啊,怪不得家树一直心心念
丿疋\o
许一凡改了身份后,身份证上面的名字就叫秦乐。
许一凡指着南宫斐,“这我老婆,南宫斐,这我女儿念念。”
怕南宫斐尴尬,他再次重申了南宫斐的身份地位。
嗯,就是他老婆,才不是他的老攻!
代号黑狐的王家树,此刻完全是懵逼的。
他把许一凡胳膊拉住朝一边拉去。
离南宫斐以及他老婆有点距离了,这才压低了声音质问许一凡:“你,你怎么回事?你老婆呢?”
许一凡心头无奈叹气,黑狐这家伙,性子真是贼拉子倔强啊:“这真是我老婆。”
他低声对黑狐说:“女儿是我们找人代孕的,我没骗你,更不会拿这种事情糊弄你。”
“卧槽,卧槽草草草!”王家树一脸惊讶不可思议的瞪着许一凡。
瞪着瞪着,又侧头去打量南宫斐,打量了一瞬后收回目光,低声问许一凡:“知根知底吗?你对他了解多少?”
毕竟,他对南宫斐的印象,就是�
�家伙虽然是个东林岛上的拍卖品,却把东林岛给毁成了渣渣。
比危险品还危险的存在。
在王家树心头,南宫斐这种人,不仅是危险品,明显身份也很不一般。
他不觉得自家这个好哥们能真的收服南宫斐。
“知根知底。”许一凡对上王家树那存疑的目光,只得补充:“小时候一起长大的,一起撒过尿一起嫖过//娼那种,你放心,他的任何事我都清清楚楚。”
王家树叹了口气:“这么说,你是认真的?”
认真的吗?
许一凡不确定未来,但他想,至少现在,至少这一刻,他的确是认真的。
至于搞基丢脸啊什么的,这种想法他倒是真没有。
或许以前他会在乎亲人的看法。
但如今的他四大皆空,不在乎任何人的言语议论。
许一凡点头:“本来就是认真的。”
王家树又叹了口气:“你小子,隐藏的也太深了。”
他勾住许一凡的脖子,小声又问:“那你,你们两个,谁是那个那个那个?”
“他是我老婆,你说说是谁那个!”许一凡无比得意道:“他一直倒追我,追了好多年了。”
王家树像是想起了什么般,突然恍然大悟:“上次在医院里遇到你……”
许一凡脸一黑,立刻打断他的话:“那次是个意外。”
王家树立刻点头:“好的好的,我明白了,哈哈哈哈……”
那一脸猥琐的模样,一看就是脑子里装了各种不正经的东西。
回去的路上,是王家树开车,他的老婆坐在副驾驶位置。
他们的儿子王石和念念坐在一起。
小男孩子五岁了,比念念大一岁,两个小孩子身高都差不多。
而且小男孩是个特别话康的孩子,一路都在拉着念念的手说话:“爷爷家有棵杏子树,可好吃,酸酸的,还有桑莫,回家了我给你摘的吃,我都可以摘到,爷爷家还有鹅,它咬人,我护着你,它咬你我就打它。”
小男孩简直把念念当了一个活的布娃娃。
许一凡看着就觉得开心。
有一搭没一搭地与王家树的老婆宋嘉说着育儿经。
当然,大部分育儿经许一凡是不懂的,只能请教身边的南宫斐。
宋嘉从后视镜里瞧着互动的两个男人,偷偷笑了声,对王家树说:“你朋友他们,挺恩爱的。”
王家树:……
王家树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一堆。
身为钢铁直男,他完全没法接受两个男人恩爱这种事情。
当然,他也不会去反对或者厌恶。
毕竟,许一凡和他之间那是过命的交情,哪怕这种事情超出了他的三观,他也不会去反对,只会送上祝福。
王家树的家里是在一个比较小的村子里。
他爸承包了一片山头种了好多果树,果树下还散养了鸡和猪。
无比接地气的生活。
别说南宫斐,就是许一凡,也是第一次接触这么新鲜的生活。
他们钻进水果树里一玩就玩到了晚上。
王石小男孩和念念的儿童友谊也追鸡打猪中成倍增长。
到了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两个小孩子坐一起,念念嘴巴甜甜的喊王石“石头哥哥”,王石则在不停的为念念夹菜。
两个小孩子玩的其乐融融,许一凡和王家树也聊的很嗨。
不得不说,两个人能从短短几个月中相处出超越队友的感情,还是有几分臭味相投的。
说着说着,王家树打量着许一凡说:“突然发觉你比以前话多了,笑容也多了,啧,大家私下里都喊你不笑阎王,还是个最年轻的不小阎王。”
“是吗?”许一凡摸了摸自己的脸:“我以前不笑吗?”
好似,想起来了,家里没有念念和南宫斐之前,他的确活的像是行尸走肉,不管是那个家还是他自己,都没有半点活气。
那段日子,现在的许一凡再回想一下,觉得就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趟般。
偏偏他还搞不懂,为什么那时候的自己把日子生生过成了那样。
王家树模仿许一凡曾经那种眉眼冷硬的表情:“看,你那时候就是这样的,小小年纪就那么副表情,活死人一样。”
许一凡拿酒杯敲王家树的酒杯:“来来来,敬咱们两个的新生,以后要像普通人一样过日常性福生活啊。”
王家树:“必须得。”
两个人喝酒的时候,南宫斐就在许一凡旁边坐着,一直当了个隐形人,偶尔会夹菜在许一凡的盘子里,或是为旁边的念念剥虾。
他身上自带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凌厉气势,也因此,他不说话,亦没人会凑上来主动和他说话。
许一凡和王家树说到最后,又喝多了。
第193章 劳资要私奔
都不是酒品好的人。
喝多了后,许一凡和王家树相互抱头大哭。
—个说:“女人太可怕了啊,我家那个母老虎,你不知道她多可怕,她让我跪键盘也就算了,还让我跪榴莲,那个榴莲好臭好臭,屎一样的恶心,她还吃的有滋有味,我真是连和她亲嘴的勇气都没有了呜呜呜,你带我走吧,咱们两个私奔,远走高飞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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