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敌国皇帝的崽后我跑了(29)
确实不应该用一般来形容。
面前这人的五官非常深邃,一看就不像是中原人,他拥有着一双和鹰一般凌厉的眼睛,皮肤很白,沈眠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而造成的苍白,薄唇上染了血,看起来很有几分摄人的美感。
非常英俊帅气,还有一种隐隐的贵气。
不一般,不一般啊。
“还一般吗?”
沈眠:“还行。”
“你是易容的吗?”
“嗯。”
沈眠来了兴趣:“那、那你可以教我吗?”
那人皱起眉看了看沈眠,半晌,他道:“你就只对这个感兴趣?”
沈眠:“?我应该对什么感兴趣?”
“不问我是谁,为什么易容在太子身边,和太子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受伤……这些你都不问?”
沈眠讷然:“这些……和我也没关系啊。”
他哪里是管这些的,他只用把自己的小命保住就可以了。
不管这人是别国的奸细也好,来杀谁的也好,他都管不着,所以就算知道了也没用。
而且据他的经验,一般人知道的秘密越多,盒饭领的越快。
那人看了沈眠一会儿,似乎在审视这话的真假性。
随后他笑起来,甚至笑得在了沈眠的肩膀上:“你真有趣,怪不得楚迟砚这么喜欢你。”
沈眠:“楚迟砚才不喜欢我!”
他只想xo我!
那人不准备和他争论,他现在身受重伤,楚迟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发现了他,实力果然不容小觑。
只是这个人……
“易容是没时间了,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想不想知道?”
沈眠摇头。
那人不算意外,道:“不,你想。”
“我叫成渡。”
成渡?
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
沈眠回想了一下。
妈的,这一想不得了了。
成渡,那不是羌吾的王子么?
羌吾是西域的一个大国,成渡在那儿的身份就跟楚迟砚在大庆的身份一样,至于沈眠为什么会知道,那完全是因为成渡也是小皇帝的“客人”之一。
在楚迟砚登基以后,羌吾族前来和新帝共结友好,成渡在宫里住了一段时间,然后偶然间看到了小皇帝。
一时起了色心,就把人给上了。
完事儿之后拍拍屁股走人,还嫌小皇帝伺候的不周到?
卧槽!
就这货?
沈眠的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他转身就要走。
成渡觉得不对,把沈眠按住:“怎么了,你认识我?”
“不认识!”
“不认识那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沈眠自然不能说因为你好色,你上了我还嫌我伺候的不好!
他只是气呼呼地:“我就是要生气,关你什么事,我想生气就生气,想什么时候生气就什么时候生气!”
沈眠双颊绯红,声音又软又糯,吼人不像是吼人,更像是撒娇。
说话的时候还有淡淡的酒香气。
成渡眼高于顶,在羌吾,从来没有人这么对他说话。
即便是楚怀逸,那个废物太子,对他也是忌惮的多。
沈眠如此大胆,偏偏他就是怒不起来,只觉得可爱。
因为他感觉不到这小皇帝的恶意,更多的是一种连他都无法说出来的感觉。
很新鲜。
不知道原因,就像那次莫名其妙去救了他一样。
他抱了抱沈眠,像是累极了,叹了口气:“你生气吧,我跟你道歉。”
沈眠:“?”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
“什么警察?”
“……不告诉你!”
成渡也不追问,这小皇帝抱着挺舒服的。
但不能再留了,时间越长他越危险。
他没忍住吻了吻沈眠的掌心,用羌吾族话说了一句什么,沈眠没有听懂。
“什么玩意儿?”
“嘘,我要走了。”成渡道:“希望我们下一次再见面时,你已经消气了,陛下。”
沈眠:“下一次?我不想再见你了。”
成渡不知道沈眠对他的敌意是怎么来的,不过他还是道:“我很期待。”
说完,他无声地消失在房间里。
沈眠气得剁了一下脚,这狗男人,为什么都让他遇上了!
他不想待了,还是早点回去吧,不然楚迟砚那厮又会找理由欺负他。
只是他刚走了一步,腿就软了,猛地跪在了地上。
不对!
他的全身都开始剧烈燥热,四肢完全使不上力气,骨头里像是有千万只虫蚁在爬似的,又痒又麻,身上很快就被汗水打湿了,沈眠觉得呼吸有些急促,没办法只能张着嘴,心里莫名其妙有些冲动,甚至能感觉欲,望在叫嚣着。
即使再不愿意承认,沈眠也得认清事实:他好像,被下药了。
“吴州……吴州!”他跌跌撞撞地跑出来,但门口的吴州却早已不见了踪影,谁也不在。
沈眠心慌的要命,他想朝着宴会跑,或者跑回朝阳宫,但他没力气,提不起步子,身上太热了,只能贴着地面缓解。
药效来势汹汹,沈眠想抓开自己的衣服,但他又强忍着,只开了一点点领口。
“热……”
自他背后慢慢走出一个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弯下腰,将沈眠抱了起来。
-
楚云昭没了沈眠玩不下去,谢思年被老爹镇北候拉着看姑娘,四哥又不好说话,他太无聊了。
无聊就想出去找沈眠。
楚云昭也是闲逛的,他不知道沈眠去哪里了,只能挨着找。
“咦?”
他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人影一闪而过,还以为是沈眠,便追了上去。
不过隔近了才发现不是,那人步伐很快,好像有些急切,像做贼似的,眠眠才不会这样走。
楚云昭只看到个背影便没了兴趣,不过正当他准备往回走时,那人忽然又转了个身。
居然是太子?
等等?!
太子怀里抱着的……眠眠!
-
宴会正进入的如火如荼,楚迟砚安静地喝着酒,有些心烦。
小皇帝逛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罢了,有吴州跟着,倒也出不了什么事。
“迟砚哥哥。”宋灵夕又走了过来:“我们再来喝一杯吧。”
“迟砚和灵夕真是怎么看怎么般配。”皇后意有所指:“你说是吧,陛下。”
老皇帝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地:“啊,是、是。”
“那这指婚……”
“皇后啊,朕突然感觉身体不适,想先回去了。”庆帝道:“迟、迟砚,你就替朕好好招待,朕先回去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献舞之事,庆帝对楚迟砚很是忌惮,连眼神都不敢直看着他。
楚迟砚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直直将庆帝看出了一身冷汗,落荒而逃。
宋灵夕见庆帝走了,指婚的事情每个着落,愤愤地,只能自己亲自上了。
“迟砚哥哥……”
沈眠就是觉得很热,热到脱力,全身都软。
他双眼迷离,甚至分不清今夕是何夕,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不知道身边是什么人,他想找到一个发泄的档口。
“呜……”
他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这些东西穿在身上箍得他喘不过气来。
这古代的春。药太烈了。
妈的,成分肯定是真材实料的!
楚怀逸就这么痴迷地看着,他太想要沈眠了。
做梦都想,想到发疯。
沈眠的一颦一笑,哪怕是生气时候的表情,都足够令他回味良久。
慢慢的,他的嘴角咧开一个笑容,手轻轻的抚上了小皇帝泛红的脚踝、小腿、然后是红透了的脸颊。
小皇帝的脸很嫩,触感丝滑,像上好的丝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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