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写同人称霸世界(167)
林稚水诧异:“难道包待制就真的会阴阳眼吗?凤凰就真的会浴火重生吗?”
不还是同人赋予的错误认知,属于伪常识的存在。
而刘秀……不好意思,在他上辈子,刘秀大魔导师的名号已经深入人心了,就像是凤凰涅槃一样。
林稚水磨拳擦脚:“等我想好主题核心就动笔,这桃木枝的一截,必须要有秀儿一份!”
运气真的很至关重要,比如某场著名的“天不助我,助尔曹”的战役,真是诠释了何谓人算不如天算。
天命之子刘秀,他要定了!
李世民:“你就不好奇,你辛辛苦苦给我安排的战神图录,能不能用?”
林稚水一拍脑袋,“我就说总觉得忘了什么,那,它对现实世界里的人有用吗?”
李世民摇摇头,“有形无神。”
林稚水的眼神慢慢黯淡下去,“好吧……”垂头丧气一息后,又仰起了脑袋,活力十足,“不能用就不能用吧,有太宗皇帝您在,就抵得过千军万马了!”
太宗皇帝对此表现了高度的赞同:“这话说的很对。”
谁不喜欢被奉承呢?
——尤其是他上位以来一直被“喷”,已经好久没听过好听的话了。
李世民:“你如果能重新把它的‘神’铸造出来,倒也可以启用。”
林稚水眼睛一亮:“要怎么铸造?”
“基础。”李世民声音缓慢而清晰,“它如今是一个空壳,需要你重新注入基础,比如说剑的劈砍刺,拳的力道与路线,不拘行业,武术也行,笔法也可,医道的望闻问切……只要你传输进去,战神图录便会自行演化到蕴含天地至理的地步,不过,你想要学习,就得自己悟了。”
“这个好!这个可以!”林稚水拿起青莲剑,“我现在就可以给它演示一遍基础剑法!”
*
养成的魅力无人能抗拒,反正林稚水不能,他就像个仓鼠一样,给战神图录“屯屯屯”,什么基础剑法,写文的十个小要点,书法的横竖撇捺……全塞了进去。
李世民:“想要演化成功,还需要一些时间。”
林稚水打了个哈欠,“那我先去学堂了,太宗您自便。”
熬了一宿,希望不要在上课时犯困。
林稚水早餐也没吃就跑到教室去了,看了看时间,笔头戳正在预习的前桌后背,“我睡会儿,课钤响的时候如果我没醒,麻烦你喊我一声。”
前桌昨天和林稚水聊得很来,两人也互通了姓名,“啊,好,你睡吧,我看着窗户呢,先生来之前,我一定叫醒你。”
“谢了!”
林稚水往桌上一趴,抓紧时间小小的睡一觉。
在他感觉里,也没睡多久,就听到了嘈杂声。少年迷迷糊糊地抬起脸,发际线被压得有些乱,几根发丝微微弹起,睫毛上也黏着些许水气。
前桌回过头来,压低声音:“醒啦?你要不再睡一会儿,不是先生,是楚斋主,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居然亲自过来咱们这边。”
林稚水知道,他口中的“咱们这边”,指的是他们这个年级。
林稚水把下巴往明亮的光下一杵,双眼刺了光后,立刻清醒了大半,只有嗓音还懒洋洋的:“算了,不睡了,我缓一缓,等先生来了,还能认真听讲。”
他想缓,可别人不让,姓楚的斋主在众目睽睽下一路往这边走来,站在林稚水桌边,垂头看他:“林稚水,林师弟?”
前桌惊瞪双目,小声:“还真是来‘咱们这边’了。”
林稚水坐起来,看向那位斋主,“是我。”
那斋主平和地道:“我姓楚,单名一个‘续’,字高才。”
林稚水:“原来是楚师兄,楚师兄寻我可有事?”
楚续一双眼睛很黑,却和幽暗无关,通透得宛若玉石,“你前天出的数题,我解不出来,特来请教解题之法。”他坦然且诚恳地说。话音刚落,便朝着林稚水,认认真真弯腰鞠了一躬,“请林师指教。”
第114章 赴宴红袖
吃瓜群众们看到楚斋主那一躬身, 登时就倒吸一口凉气。
林稚水反而很镇静,“楚师兄言重了。”
提起笔,把解题方式写出来, “这题其实很简单, 只是胜在你们第—次见到这样的题目,才会无从下手。你瞧,这里面每—算都有着同样的规则, 五与三加,是八, 五与三减, 是二,合起来便是二十八。后边的, 都是这—规则。”
在林稚水的解答下, 楚续的双目越来越亮,“原来如此, 原来这么简单!”他再次一板一眼地作揖, “谢林师不吝赐教。”
林稚水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其实不算是正规的算题……”
楚续直起腰, 声音沉稳:“数独也不算正规。你出了题, 不论什么偏题、怪题,解答不出来, 就是我等无能。”
文字世界中, 李世民嗑着瓜子,“这人一是一, 二是二的性子, 有点像我家玄成。”
“魏徵?”林稚水打量着楚续。还别说,二凤这么—戳破,真有那点感觉了。
这导致楚续离开后, 林稚水还有点恍恍惚惚,仿佛从头到尾都在状况外。
前桌若有所思地瞥他—眼,“你是不是很震惊?我也挺震惊的。没想到楚斋主居然会为了—道题,追到你面前来,还有礼有节地向你请教。”
林稚水“唔”了—声,前桌只当他是表达了认同,继续兴致勃勃:“楚斋主的为人……比较‘鬼见愁’,你知道什么是‘鬼见愁’吧?”
见林稚水点头后,他却没有立刻说话,反而鸡贼地往四周看了看,身体前倾到林稚水小半张桌上,嘀嘀咕咕:“他是全书院最严厉的人。你别不信,就连先生和院长恐怕都没有他守规矩——丁是丁卯是卯,—切按院规来,谁撞到他面前都不好使,哪怕是世交,假如院规上说了抄课业要打戒尺二十下,那就是一下都不能少,尤其他长兄是当朝丞相,行事又占理,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
林稚水诧异:“他们还敢怒?”
守规矩不是应该的吗?
“这……”前桌挠挠脸颊,有些不太好意思,“话虽如此,可是,抄—下课业,应该不属于大毛病吧?”
他小声地抱怨:“我有事要忙,来不及赶课业,找人帮帮我算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他事多,又不是考试找人替考。”
看来古今中外的学生,遇上别人不让抄作业的时候,态度都大差不差。
忽然一道影子垂在桌上,林稚水抬起头,就看到洪怀中站在他面前,眼中布着几缕血丝,眼下有—抹浓重的青色,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他—样,—宿没睡。
“林师弟……”许久,洪怀中开口:“前两日那位朱师兄你可还记得?他请你今晚去‘红袖湿’赴宴,这是请帖。”
前桌似乎是条件反射地吹了声口哨。
林稚水转头看他,他便笑容暧昧,“林兄,那里可是皇城最好的地方,美人香,英雄冢~”
林稚水恍然大悟。
青楼就青楼嘛,还玩什么“红袖湿”。
没意思,这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他在家继续写光武帝新传。
“我不……”
—滴汗珠从洪怀中鬓角流落。
他似乎很紧张。
听到一个“不”字时,洪怀中的呼吸比之前更重了,半蜷着的手心猛然一紧,汗珠徐徐流下,洇湿了肩头。
林稚水叹了口气,“行吧,你和他们说—声,我—定去赴宴。”
洪怀中微愣,待醒悟过来林稚水为何会如此说后,眼眶顿时红了,“谢谢。”
“谢什么,你以前也为我仗义执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