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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情劫之后(167)

作者:枭钥 时间:2022-03-27 10:15 标签:强强 爽文 仙侠修真 穿越时空

  他们用不上,拿它去换几个洞虚丹也算物尽其用。
  毕竟冯桓是指望不上了,他必须另找门路。
  江云渡沉声道:“不必。”
  沈苍把手里的丹药举到面前,笑说:“炼了两枚,其实我们一人一个——”
  “你后悔了?”
  沈苍的视线从绝情丹转向江云渡。
  江云渡凝眸看他:“你想服下绝情丹,从此与我一刀两断?”
  在这个玩笑上,江云渡总会当真。
  沈苍无奈,只好把红丹扔回瓶口:“是我不好,以后我不再提起这件事,你也别再多想了。”
  察觉江云渡手中正有灵力波动,他又抬手把丹瓶拿回。
  “还是交给我保管吧,毁了它纯属浪费。”
  沈苍说完,刚把两枚绝情丹收回仓库,门外传来敲门声。
  房门“吱呀”打开。
  冯桓心头猛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主子,”冯桓说,“特使,您要的水。”
  只有沈苍回应:“谢了。”
  “属下分内之事,特使但有差遣,尽管吩咐!”看到两道身影站在桌边,冯桓没敢抬头,把手里的茶水放在桌上,藏着语气里的急切,“属下告退。”
  “冯桓。”
  主子的语气如往日平淡。
  冯桓却眼前一黑,脚下一阵发软。
  在反应过来之前,他的身体已经单膝跪下:“属下该死!”
  他早就猜到。
  主子不再斩情,必定已对沈苍真心,他让沈苍发现绝情丹,岂不是坏了主子大大的好事……
  身前久没有任何声响。
  这……
  好像又不是问罪……?
  跟随江云渡几百年月,冯桓心念一转,当即明白过来。
  他忙说:“近日忙于魔族事宜,属下竟忘了主子曾交代宗内炼丹师无需再炼制绝情丹,请主子降罪!”
  “自去领罚。”
  冯桓松了口气,拱手道:“属下遵令!”
  果然他深知主子心意。
  沈苍心胸开阔,得知真相后,对主子欺瞒一概并不追究,绝情丹是早在望月窟秘境的事,更不值得翻旧账。
  今日才炼好绝情丹,是一本新账。
  只要新账不记在主子头上,哄过沈苍,一切好说。
  “等等。”沈苍看一眼江云渡。
  江云渡避开他的视线。
  沈苍笑了笑,转而对冯桓说:“还是让左护法将功折罪吧。”
  冯桓眼皮狂跳:“……”
  如果沈苍再让他去收集洞虚丹,他宁愿直接从碧云山跳下去。
  沈苍点了点桌面:“这上面的东西,灵果不要了,其他的可以多来点。”
  只是瓜果点心?
  冯桓揪起的心总算落回原地。
  “还有,”沈苍补充一句,“弄点甜品。”
  冯桓一愣:“甜品?”
  沈苍说:“对。”
  江云渡眸光微动。
  沈苍转眼看他,笑道:“越甜越好。”
  冯桓只以为是沈苍的口味,应是后起身退出门外,顺手关了房门。
  他走后重来一趟,江云渡摆手划下结界。
  碧云天乃至整个修真界的人都在找绝尘天的下落,一日找不到,没人会来请江云渡出关。
  沈苍也在静等江云渡破解阵法。
  虽然不能到临永山脉实地考察,但江云渡在蛮荒生活八百年,对临永的地形很了解,可以虚拟推算。
  可惜临永山脉占地面积太大,单是从中找仙界指定的异象落点,足足一夜加一个上午过去,都没能确定。
  也许是仙界出手的缘故,江云渡解阵,从不像这次这样困难。
  沈苍看向窗外。
  晴朗的艳阳天,却有风雨欲来风满楼的宁静。
  他回身走到桌边,捞了一把瓜子。
  解阵他不行。
  看视频解闷倒还可以。
  只是镜内镜外有时差,镜外是中午,镜子里当然又是天黑。
  同是毒药受害者的他把卧室让给另一位受害者,正独自在药房休息,烛灯都灭了。
  淡淡月光笼罩着这个院落,看起来夜还漫长。
  沈苍嗑瓜子的兴趣急速减退。
  不巧。
  这个点,连视频都没得看。
  “沈苍。”
  沈苍把瓜子扔回果盘,倒了杯水,看向江云渡:“有线索了?”
  话音刚落。
  他听到轮回镜的方向有窸窸窣窣的动静,正要看过去,被江云渡抬手拦住。
  “我已有眉目,若你心急,我可带你去临永山脉再看。”
  “不急在一时。”沈苍拍了拍江云渡手背,“你先等等,我好像听到——”
  他还没侧过脸,江云渡横跨一步,到他面前。
  “此处阵法,与你功法相关。”
  沈苍说:“我知道。”
  江云渡又紧握他的左臂,拉回他的注意:“我助你集齐功法。”
  窸窣的摩擦声结束,换成脚步声。
  紧接着,木门开合。
  谁醒了?
  沈苍越过江云渡去看轮回镜。
  江云渡道:“此刻便可出发。”
  沈苍几次被他挡住视线,闻言忽然停住,转脸看他。
  眼下的情形很有些熟悉。
  昨天才发生过一次,想忘也难。
  沈苍喝了一口水,沉默一秒,问他:“我又中毒了?”
  “……”江云渡力道微紧,又沉脸松手,回身坐下。
  他的默认很能说明问题。
  沈苍终于看到镜内的场景。
  卧室烛火还在闪烁。
  掀开门帘,先是一点寒芒冷然刺了过来!
  “谁!”
  夜闯卧室被制止,看到是他,江云渡也收了剑。
  目前看起来还正常。
  然而下一刻。
  他看到江云渡被他一把扣回怀里,压在墙上。
  那柄属于江云渡的佩剑,剑刃锋利,在月光下映着如水寒光,极其惹眼,从镜外清晰可以看见,江云渡握剑的手被他强行带着,逼近里衣的系带。
  宝剑削铁如泥,何况一根布条。
  失去最后一线束缚,两人几欲坦诚相见。
  月光黯淡。
  烛火摇曳。
  被按在冰冷墙面的人在怀里几度挣扎,几度被他无情镇压。
  “沈苍!”
  镜子里的沈苍听不懂拒绝,被猛烈狂涨的欲望催使,把坏事做尽。
  散乱的单薄里衣又被强行扯下,挂在被江云渡反手刺进门框的剑身。
  沈苍手里的茶杯停在唇前,“啪”一声,瓷器经不住瞬间失控的力气,四分五裂。
  不同于昨天,一切火热的互动都留在床上、留在被子里,显得中规中矩。
  今天这份毒性,实在很不拘小节。
  “……”看到一半,沈苍把手里混着水的碎片残渣撒在桌上。
  没想到啊。
  一个失忆的人,竟然还能玩儿得这么花。
  沈苍看向江云渡,随手把桌面的蜜饯推到他面前:“吃点东西?”
  江云渡仍旧背对轮回镜,沉眸看他一眼,没有开口。
  沈苍咳了一声,起身走向门外:“我出去走走。”
  路过江云渡,他听到身侧传来一声禁令。
  “不准走。”
  沈苍顿了顿:“你不是不想让我看吗,我都听你的。”
  江云渡抬手按在桌面,起身缓步走到他面前:“那是方才。”
  沈苍挑眉:“方才和现在有什么区别?”
  江云渡垂眸扫过,再抬眸看他:“你是不想看,还是不能看。”
  沈苍说:“一码事,我很快回来。”
  江云渡道:“你不必走。”
  “什么——”
  沈苍话没说完。
  一柄佩剑闪过熟悉的寒芒,径直割断他的腰带。
  “……”沈苍看向江云渡,“你以后真的要改改这个坏习惯,我有多少衣服,也不够你这么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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