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和男友都是反派(140)
饭厅内只有两个人,阮秋先喝了一小碗汤,看向桌子上的另一个瓶子。
这是他早在生日之前,就跟袭渊提过,想试一试酒的味道。
阮秋满了十八岁,按理说可以适当饮酒,所以司询也不管他,袭渊反而比司询更在意,平时不准他碰。
直到阮秋快过生日,袭渊才允许他喝酒,不过也要在他的陪伴下才行。
于是早上出发前,阮秋特意问过,没想到袭渊当真准备了。
阮秋没喝过酒,这件事对他而言就好像是去一个陌生的地方玩,总要尝试过才能止住好奇心。
他回想起上一次在狮鹫星,只闻见酒味就头晕,隐隐有些紧张。
袭渊突然拿走了酒瓶:“好好吃饭。”
阮秋立即收回视线:“知道了。”
一直等到饭后,下属进来收走餐具,并送来一个非常小的杯子,大概只有一小口的量。
袭渊打开酒瓶,倒了一杯。
阮秋伸手想接,袭渊捏紧杯子:“有哪里不舒服,及时告诉我。”
他是个混血,血脉中带有更多禾初罗兰星的基因,难保不会对酒产生不适的反应。
要不是阮秋生日,袭渊不会答应让他喝酒。
阮秋不住点头,接过无比小巧的杯子,先闻了闻。
酒是果酒,味道不冲,闻起来还有点甜,像果汁。
阮秋小心翼翼,将杯子里的酒慢慢喝掉。
在冰凉的液体入喉时,他瞬间感觉一股浓郁的气味直充大脑,明明只喝了一小口,却好像整个人被丢进了酒里,浑身都浸满了酒气。
“吧嗒”一声,阮秋手里的杯子掉在了地上。
他迷茫地望着袭渊,被他抱进了怀里。
袭渊在说话,并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阮秋没听清,蹭着袭渊的掌心:“我头好晕……”
他不难受,就是头晕,这种感觉很奇特。
随后阮秋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袭渊面前。
他恍惚间睡了一觉,再睁开眼,已经回到了卧室。
袭渊正用毛巾给他擦脸,见他醒了,扶他起来要给他喂点解酒水。
阮秋不想喝,说着自己没事,一边抓着他的袖子要抱。
袭渊只好抱他起来,查看他的情况:“还难受吗?”
“我不难受……”阮秋反驳,搂着袭渊的脖颈,又要他亲自己。
袭渊很克制,好不容易安抚好阮秋,却发现他没有丝毫睡意。
“哥哥,”阮秋捧着他的脸,“你真好看。”
第75章 番外生日礼物
阮秋的眼睛很亮,说话口齿清晰,却明显还没从醉酒的状态中恢复。
或许是因为体质特殊,他只喝了那么一小口,反应就这么大,倒头睡了两个多小时才醒。
现在是深夜,袭渊再确认阮秋没有任何不适,准备再去倒些热水来给他擦脸。
阮秋不许他离开,紧紧搂着他:“我一会儿就好了……”
袭渊无奈,干脆抱着他一起去了浴室。
浴室的布置和主星的很像,阮秋左右环顾,自觉关上门,开始解扣子。
袭渊按住他,亲了亲他的手指:“做什么?”
阮秋一脸自然:“不是要洗澡吗?”
“想洗澡?”袭渊妥协:“好。”
可是每次在洗澡前,他们总会先做点别的事情。
阮秋等了一会儿,发现袭渊没有那个意思,情绪莫名低落下来。
他坐在浴缸里,双手抱着膝盖,发梢上的水珠往下滚落,表情委屈。
袭渊擦掉他脸上的水迹:“怎么了?”
阮秋抓住他的衣袖,小声道:“想跟哥哥一起洗澡。”
袭渊沉默片刻:“好。”
他开始解衣扣,脱掉被水沾湿的衣物,也进入浴缸。
浴缸有点小,两个人坐在里面显得很拥挤。
阮秋不管那么多,他终于开心了,调整好姿势坐在袭渊腿上,亲昵地靠在他怀里,要他给自己搓背。
等磕磕绊绊地洗完,阮秋还不安分。
他脸颊泛红,无意识地蹭着袭渊,还想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袭渊扶着他:“等你酒醒了再说。”
阮秋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我没醉。”
他觉得自己的意识是清晰的,只不过行为有点不受控制而已。
但就算是不受控制,做的也是他喜欢的事情。
他轻轻蹭动,仗着袭渊宠他,每次都不会伤到他,想让他帮自己。
浴缸的水闸一直没关,水流不慎溢出又很快蓄满,袭渊安抚好阮秋,再握着他的手草草解决。
阮秋低头看着水面,还处于懵懂恍惚的状况。
袭渊捏起他的下巴,在他颈侧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好了。”
他将阮秋从浴缸里抱出来,重新清理了一遍,穿好衣服回到卧室。
阮秋这时候终于又困了,不等头发吹干就埋头靠在袭渊肩侧,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第二天,直到中午时分,阮秋终于醒来。
他看着上方雪白的天花板,意识逐渐回笼,想起昨晚的一切。
袭渊就在他身边,撩起他额前的碎发:“酒醒了?”
阮秋莫名感到心虚,蹭进他怀里:“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折腾到半夜,最后还睡着了。
其实他以为……可是袭渊依然忍耐下来,不想在他醉酒的状态下做什么。
袭渊一时没有出声,摸着阮秋脸上睡出来的淡淡红印:“你都记得?”
阮秋“嗯”了一声,眼里透露出一点点的忐忑与歉意。
袭渊亲了亲他的额间,没再说什么,抱他起来亲自给他换衣服。
这种事他以前不经常做,但两人连一起洗澡都有过了,穿衣服也很正常。
阮秋微红着脸,任由袭渊动作,同时悄悄打量他。
袭渊神色淡淡的,一贯没什么表情的模样,显得有些冷漠。
阮秋知道他并不冷漠,没来由得感到一丝慌乱与紧张。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总是袭渊忍耐的时候更多些,昨晚也是如此。
现在的他看起来一切如常,然而他越是冷静,越是像忍耐到了极限。
阮秋穿好了衣服,还被袭渊抱在腿上。
袭渊克制着抚摸阮秋的腰侧,低声问:“饿不饿?”
午饭已经做好了,阮秋先去洗漱。
从浴室出来,他主动去牵袭渊的手,轻轻勾着他的手指:“哥哥。”
袭渊习惯性抱他,带他去吃饭。
因为昨晚的那口酒,阮秋整个下午也没什么精神,直到晚上才恢复。
他看着外面的天色逐渐转暗,又悄悄看向袭渊。
临睡前,阮秋紧张不已。
袭渊用亲吻安抚他,本想温柔一些,却逐渐控制不住力道。
好在阮秋有过心理准备,他自己解了扣子,用膝盖蹭着袭渊,让他摸自己。
他的意图很直白,虽然难免会害怕,但都到这时候了,两人对彼此都再熟悉不过。
房间里亮着灯,袭渊的呼吸很重。
阮秋感觉自己浑身都被滚烫的热气包裹,没有一处皮肤能幸免。
他差点想哭,这时候才意识到袭渊果然一直在忍耐,从前两人的亲近和现在比起来,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袭渊亲著阮秋身上的各种痕迹,从抽屉里拿出一盒阮秋没见过的药膏。
之后袭渊一直在哄他,阮秋还是没能忍住眼泪。
但好在痛感没有持续多久,他这两年被养得很好,身体素质虽然还匹配不上精神力,也比从前好了不少。
房门紧闭,厚实的窗帘不透光,整个卧室成了隐蔽的空间。
阮秋想把灯关掉,袭渊不许。
薄薄的被子早已掉落在地,阮秋被翻了过去,背对着袭渊。
袭渊将他抱起来一点,温柔亲吻他的脸侧,动作却透着凶狠。
阮秋意识都快模糊了,又热又难挨,可他并没有抗拒。
两人都缺乏经验,竟然十分契合,结束后袭渊带阮秋去洗澡,仔细检查他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