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后爸的快乐你想象不到(163)
霍斯祎:“……”他果然就不该有所期待。
奚翎咯咯嘎嘎桀桀一阵怪笑后突然恢复正常:“其实我是逗你的,我当然知道你不叫阿伟,也不叫伟子,也不叫司伟。”
霍斯祎垂眸看他:“那我叫什么?”
奚翎柔柔一笑:“你放开我就告诉你。”
他的表现太正常了,霍斯祎想着最多就是再箍一次,便很配合地将人放开。
奚翎退后一步,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袍,打了个哈欠才抬头回答霍斯祎的问题:“你是——”
奚翎瞬间呲出一口白牙,双手扯住衣服边缘,瞬间向两边撕开,同时大喊道:“你就是!霍!撕!衣!”
霍斯祎:“……”
然后奚翎就用扯开的睡袍跳起扇贝舞,跟个大扑棱蛾子似的,一边呼扇一边胡说八道:“阿拉!撕家!霍!撕衣!嘿嘿!”
双脚蹬地一个三百六十五度旋转式发癫,一下把自己飞进霍斯祎怀中。
奚翎抬头对上霍斯祎的俊脸,表情一秒切换成柔情百转,准备重新箍人的霍斯祎迟疑了。
就在他迟疑的瞬间,奚翎直接蹦起身,两腿一盘牢牢挂在霍斯祎身上。
然后双手捧起霍斯祎的俊脸,开始用甜腻腻的夹子音发癫:“这是什么?靓仔!亲一口!”
第71章
奚翎捧着霍斯祎的脸,跟只疯掉的啄木鸟一样亲得啪啪响。
不仅速度快声音响,嘴里振振有词,亲上来时嘴还是嘟起的,每一下落在霍斯祎脸上都会自动形成一个小型真空拔罐器。
霍斯祎英俊深邃的面庞很快……起痧了。
一个个偏细长的紫红色橄榄型吻痕,因男人皮肤冷白显得尤为突兀。
如果不是因为奚翎用的是拔罐式亲法,霍斯祎大概不会阻止,但头顶「星星」他还能勉强遮掩,如果换成一脸紫红色吻痕,他是真没办法去公司了。
霍斯祎深吸了一口气,才将浑身只剩平角短裤的奚翎按到床上。
奚翎停止挣动后,霍斯祎看着对方白皙的上半身和修长的双|腿也不是完全不开窍的。
尤其是在奚翎主动抬起腿,绷直脚背,试图向他腰侧攀附时。
奚翎用腿勾住霍斯祎,手臂也主动揽住男人的臂膀,舔了舔废话太多有些干涩的唇,甜甜开口:“霍斯祎,我给你唱歌好不好?”
霍斯祎专注地望着身下亮晶晶的黑眸,这一刻,他可以无条件答应湿红的唇|瓣吐露出的任何要求。
“嗯。”霍斯祎低低应声,额头鼻尖几乎要贴上奚翎,深邃的眸底似乎只剩下翕动的软唇,“唱什么?”
几乎是本能般想吻上去,他想,奚翎亲了他十几口,他亲回去才是合情合理的……
男人喑哑低沉的嗓音莫名带上些许蛊惑的味道,奚翎闻言双眼也有些迷离起来,似乎是感知到两人间湿热焦渴的氛围,绒密的长睫随着半阖的眼轻|颤了颤,像酒醉后思绪滞涩无法反应时的缓慢思考。
片刻后奚翎抬了抬下巴,霍斯祎没有避开,两人间的距离用呼吸便可感知彼此的轮廓。
奚翎突然睁圆双眼,放声唱道:“我是你爸爸我真伟大养你这么大!你还不听话一天到晚去玩耍!”
唱到一半,奚翎再次双眼迷离困惑垂眸,对着霍斯祎那张黑到滴水的脸小声嘀嘀咕咕:“不对吧,放戳碟片呐?”
心里还没梳理明白,见他的1v1听众作势要走,奚翎立即手脚并用将人捆住:“再给我一次机会!”
奚翎说完就捧着霍斯祎的黑脸抓紧时间放声高歌:“你被骂的黑热搜有人给你删,你手中的无限卡有人给你充,你喜欢的限量车有人给你订,你委屈的泪花有人给你擦,啊,这个人就是爹!(破音)
啊,这个人就是爸!(破音)……”
霍斯祎:“……”
奚翎唱得激|情澎湃,直到唱完才松开死死掰在霍斯祎颊边的手,留下两道白色指印,缓了片刻才重新过血。
霍斯祎扯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脸。
奚翎唱完这首他改编已久的父亲,心里舒服多了,酒精引发的猴癫疯似乎也散的差不多,他打了个哈欠主动扯过小被子,朝着霍斯祎笑得一脸甜美,双眼就在这样的笑容下逐渐闭合。
霍斯祎坐在一旁静默了好半晌,因为每次冒出的绮念都活不过三秒,就会立即被奚翎不重样的新鲜酒疯击碎,导致他现在已经没了那份激|情澎湃的心。
但又不甘心就这么离开。
没道理他承受了奚翎的酒后疯癫,却一点醉酒后的好处都不要就离开。
不过霍斯祎这会头脑清醒,突然意识到自己并未学习如何接吻,只能皱着眉回忆起那些恶心的画面。
片刻后他伸手扼住自己的喉结处,避免对着奚翎yue出来。
霍斯祎足足准备了两分钟,才算克服障碍将完整的接吻流程在脑中拼凑起来,他按住奚翎的下颌微一用力,他惦念已久的湿红便袒露出来。
奚翎半阖着眼,依旧甜笑着看向霍斯祎,双眼迷离似乎随时都能昏睡过去,对于霍斯祎按过来的手没有丝毫排斥,还主动覆了上去。
温热的掌心贴合,双眸缓缓闭上,像是做好一切准备等待霍斯祎来品尝。
霍斯祎俯下身尝了上去,刚触上令他心弦崩断的甜软……
奚翎咕哝了一句「好甜」齿关瞬间闭合,伴随着一声闷哼,两人同时尝到的甜味瞬间染上铁锈味。
霍斯祎因为动作缓慢,触入齿隙只有一点,加上快速的身|体反射撤离极快,不过哪怕只咬破了一两个味蕾,口腔中绽开的一丝血腥气足以让霍斯祎瘫倒在奚翎身上。
对于霍斯祎来说,视觉味觉这样最直接的感官,远比实际流血量带来的效果更加明显。
奚翎眼睛已经困得睁不开,酒精作用下他的感观十分迟钝,微不可察的铁锈味压根没影响到他,所以对他来说感觉是突然被人喂了口从没吃过的糖,在他咬住后糖却消失了。
奚翎不满地皱起眉,然后像小狗一样哼唧起来:“唔,糖、甜、吃……”
残存的意识只能让他勉强发出一些混乱的字符,索求无果后奚翎探出软舌,像小狗一样对着周围舔了起来。
霍斯祎僵硬地倒在奚翎身上,奚翎舔起来很方便,闭着眼狂甩舌头直到对准霍斯祎的唇……
ꁘ被压着睡很不舒服,但霍斯祎太沉了,奚翎睡梦中几次试图将男人推走都没成功。
他又困得不行,推不动就只能继续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胸口被压着奚翎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这次梦到的不再是小时候,梦中的他看起来只比现在要面嫩一点。
梦中的他刚上大学不久,放寒假后奚翎并不打算回家,而是背上一些简易便宜的露营用具前往他的秘密基地——远郊荒无人烟处的一个废弃工厂。
当年刚被撵出家门时他身无分文,年纪又小,合适的工作并不好找,最穷的时候他在这边住过很长一段时间,这里虽然不属于他,但对他来说更像他真正的家。
十二月份已经很冷了,但上大学后要勤工俭学,学校离这边又太远,他也只能这个时间过来,等再冷些他带着二手取暖炉也扛不住。
奚翎是坐长途汽车,找了一个最近的下车点,即便如此下车后也要背着行李步行近一个小时,这还是在他对这边的路况非常熟悉的基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