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帅了万人爱【快穿】(89)
有传言说,清辉帝偏爱一位状元郎,不过寥寥数年,为之加官进爵,时常宣召入宫,相伴左右。那位状元郎深得帝心,恃美扬威
越凌寒想,如果帝位上的那人是自己,他也愿意让那位状元郎恃美扬威。叶臻性子合该是被人宠爱,放肆骄纵的人。叶臻生的金枝玉叶合该是鲜衣怒马,纵马赏花。
只是,现在,叶臻把他当做了谁?
叶臻是不是在想越凌风,传言中清辉帝待他万般恩宠,叶臻是不是喜欢上了越凌风?
越凌寒第一次后悔自己镇守边疆九年未归皇城。
如果他早点回来,如果他也曾看着眼前的人金榜题名,看他人生得意,陪他朝堂沉浮,或许他们已经成为无话不说的至交好友,成为情同手足的好兄弟。
还能阻止叶臻喜欢上皇兄
叶臻画中的男人,如今回忆起来,添上越凌风的五官,毫无违和感。圣颜不可直视,帝王的容颜多看一眼都视为大不敬,又岂能容许画下来。
所以叶臻才没有为画中人画上容貌
季骁尧没想过和越凌寒说什么前世今生,他们相识不过几日,越凌寒连具体身份,为何出现在皇城都不愿意和他透露半分。
他们现在连朋友都算不上,大概在越凌寒眼里,他只是一个被关在国公府里的小可怜。或许是见他有趣,或许是觉着出入国公府如入无人之境,带走一个人国公府毫无所觉,这一切令越凌寒感到高兴
季骁尧收起脸上多余的情绪,说道:“我在想你是不是要送我回去了?”前半句话令越凌寒的心猛地一跳,后半句话令他的心猛地一沉。
“还没有,我带你去放河灯。”
越凌寒说着就往日月湖畔的方向走去,他的手抓着叶臻的手腕,再也没有放开。
越靠近日月湖,路上的人流越来越多,人头攒动,接踵摩肩。
越凌寒怕叶臻在拥挤的人海中和他走散了,手上微微用了点力抓紧那细细瘦瘦的手腕。
感觉到掌心属于叶臻的手腕挣了挣,越凌寒又紧了几分,怕是叶臻不愿被他抓着,开口说:“别动,附近人太多了,我不抓着你,等等走丢了你哭也没用。”
“你弄痛我了。”
叶臻低声又委屈的声音让越凌寒意识到叶臻是金枝玉叶,是冰肌玉骨,比他当年身为皇子的时候还要娇贵的多。
他松开手,轻轻牵住叶臻的指尖,“那你要抓紧我的手,不许松开。”季骁尧超级无敌之极度乖巧的点了点头,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
越凌寒看着他嘴角上扬,也跟着笑了。
到了日月湖畔,星星点点的河灯飘荡在湖面上,烛火在微风中摇晃。水面倒映着火光,水上水中都是明明灭灭的闪烁着,河灯星罗密布,日月湖成了凡间的锟河。
“这是什么花?”
季骁尧手上是两人刚才买来的河灯,花型的河灯令季骁尧越看越眼熟。
越凌寒掏出之前买的那支墨黑色的发簪,放进季骁尧的掌心说:“看起来好像是同一种花,我也不清楚。
他十二岁之前是在宫里,宫里过节日和民间有很多不同。兰夜节是皇帝和妃子们一起过的,皇子并不能参加。
而十二岁之后,他除了十八岁那年回来,助越凌风登上帝位,那一次之后也再没有回来皇城。
越凌寒也是人生第一次过兰夜节,很多事物从未见过。
旁边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妹妹听见了两人的对话,帮两人解答:“这是灵莲,祈福许愿都用它。灵莲代表幸福美满,求啥啥灵!兰夜节么大家都是求姻缘啊,求子啊,你们放河灯的时候心里许个愿就行。”
季骁尧目光复杂地看着手中的花型河灯和发簪。
他经历的四个世界中这莲花都出现了,第一世是凌柒给他的护身符,第二世是袓龙轮回的不灭莲,第三世是容川亲手给他纹上的纹身。
这一世变成了吉祥物,还求姻缘,怎么不干脆叫送子莲算了。
越凌寒点上了河灯里头的小蜡烛,季骁尧接过男人递过来的河灯慢慢走到湖畔,学着大家的样子弯腰把河灯放在水面上,轻柔地推向远方。五指并拢,手掌轻轻拨动湖水,让荡起的水波将河灯推得更远。
一只只颜色各异的花型河灯载着人们的美好心愿,渐行渐远。
他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生生世世转生在他的任务世界?为什么这莲花次次都会出现?两者之间会是有什么关系吗?
季骁尧望着湖面出神,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转身后才发现,刚才还在他身后看他放灯的越凌寒不见了。
第129章 王爷的国舅(二十一)
季骁尧心里一惊,日月湖畔四处是拥挤的人群,他视线寻了一圈都没看到越凌寒的身影。
他怕自己一走动,越凌寒回来也会找不到他,那两人就真的走散了。
“凌寒?”
在大越,越姓是国姓,那些不允许返回皇城的郡王们是姓越,皇城之中除了清辉帝和太子殿下,无人姓越。
季骁尧不敢连名带姓的叫越凌寒,于是只是叫男人的名字,把姓氏省略掉了。
“凌寒?你在哪里?
叫了两声没有应答,反而是四周的人群中时不时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季骁尧默默闭上嘴。思考着越凌寒是故意还是无意抛下他了,如果越凌寒等会儿一直不出现,他问路走回国公府的的成功率能有多少。
季骁尧原地转了一圈,肩膀上忽然一重,一只男人的大手压在他肩上,同时属于越凌寒的低沉嗓音在他身后晌起。
"II十臻,我”
“凌寒!”季骁尧转身高兴的叫了一声。
越凌寒忘记了他准备说什么话,叶臻轻快的尾音向上飞扬,勾得他心底酥麻,手心发痒。
叶臻唤他“凌寒”。
越凌寒觉得,自己的名字从未如此好听顺耳过。
转过身来的季骁尧这才发现,越凌寒不是一个人,男人的怀里还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孩。
小娃娃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眼圈有点红,大概是刚哭过。手里抓着一个雕了花纹的果子,桃红色的果子上面有三四个牙印,还有一小块缺口。
“你你刚才去偷小孩了?!”季骁尧抖着手指指着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不敢置信的问男人。
小孩子忽然放开了手里抓着的果子,幸好越凌寒反应快,一手抱着小孩,一手接住了掉下去的果子。、“娘!娘!”小娃娃双手抓牢他身前不远处的那根手指,奶声奶气的对着季骁尧不停叫娘亲。
活了几辈子第一次被人叫娘的季骁尧尴尬无比。
他凑近小娃娃,揭下脸上的面具又戴上,给小孩看一眼他的脸,说道:“我不是你娘,叫哥哥!
见到面具下的脸不是自己的娘亲,小娃娃嘴巴一瘪,脸色马上涨红了,张口准备嚎啕大哭。
越凌寒立马把果子塞到小孩嘴里,"不哭!吃!
小娃娃咬着果子,哭不出来,眼泪巴巴的砸吧着嘴,不一会儿啃得费力,吃的津津有味。
这时候越凌寒才有机会跟季骁尧解释刚才他为什么失踪了会儿。
"我没去偷孩子。刚才你在放河灯,这小孩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抱着我的腿不放,还喊我”越凌
寒顿了一下,没有把“爹爹”这个称谓说出来。“估计孩子的爹娘也戴了和我们一样的面具,走散之后,孩子就认错人了。我看你还在放河灯,就带着小孩去附近找找有没有他爹娘,可惜没找到。他要哭的时候,给他吃兰果就不哭了。”
季骁尧看着越凌寒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边说边注意着啃着果子的小娃娃有没有被他抱的不舒服。
心中评价自己的老情人是终极暖男之超级奶爸!
“爹爹!次果果!”小孩小小的门牙啃下一小口果肉之后,举起双手,把兰果凑到越凌寒面前。
越凌寒及时往后仰了一下头,避免了小娃娃直接把兰果撞他面具上的后果。
“我不吃,你吃。”越凌寒眼带笑意,柔声和孩子说道。
小娃娃疑惑地看着一身红衣,带着面具的人,他分明记得这是娘亲,可是刚刚一下子又不是娘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