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男人就该在修罗场(44)
哦,今晚还没有吃晚饭,不过也不饿,喝酒喝饱了……
这在谈宴林看来,就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儿,笑骂了一声“操”,往床前走去。
赵词疑惑,那双微醺装了个钩子似的漂亮眼睛睁开。
下一秒,就看到谈宴林坐在床边,手撑在他身旁,俯下身瞧着他,半眯起眼说:“你觉得我回得了么?”
赵词没想那么多,以为他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啦?”
谈宴林没说话,没有笑,也没有其它神色,只看着他的眼睛。
四目相对,赵词慢慢地,开始清醒过来,本能感觉到危险:“那,那我送送你……”
谈宴林笑,那张俊美脸庞更低了一些,与他近得只有两厘米,带着橙花与淡淡烟味的呼吸落在赵词脸上。
那与他哥裴明净一样清泠的声线,此刻显得低哑。
“这么点路,送什么?”
赵词浓密纤长的睫毛颤了起来,怎么今天老碰到这种事……
赵词脸稍稍偏开,这个距离,他不敢大声说话,声音弱弱的:“你走开……”
谈宴林也偏头,高挺鼻尖几乎挨着了他的鼻尖,“这么没良心?我把你抱回来,你赶我走?”
原来是抱他回来的?不过现在重点不在这个,赵词说,“你可以喊我起来……”
谈宴林笑,耍无赖一样的话语,语气却
很亲昵,“不想喊。”
赵词眼睫颤个不停,声音也颤了起来,“谈宴林,我们都是男的,你到底要干什么,别惹我生气……”
“能干什么呢,”谈宴林笑了笑,看着他,低声说,“小词,小词,你是不是个妖精啊,不然我怎么每次看到你就走不动道儿呢。”
说完,那张唇形完美的薄唇便轻吻住了赵词的嘴唇。
赵词脑袋躲着,“别这样……”同时手费劲去推谈宴林。
可平时他的力气就不可能比得了谈宴林,更遑论今晚还喝了酒。
谈宴林顺势握住了他的手,而后攥住一把反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则托捧住赵词的脸,方便亲吻。
这个样子,赵词根本使不上力,谈宴林坐在床边的,他唯一能活动的腿也踢不到。
他想咬谈宴林,可是对方只不紧不慢,吮亲他的嘴唇。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谈宴林才微微起身,气息不太稳地看着赵词,说:“小词,你好甜啊。”
这不是什么捧的话,而是真的甜,赵词口水就跟加兑了很少的白砂糖一样。
赵词泪眼朦胧,沾了两人气息的嘴唇,颜色糜艳的红,同样呼吸也很乱,却也不忘骂他:“谈宴林,你是不是疯了,为什么又这样……”
又这样,这是第二次了,两年过去了,他以为对方改掉了。
谈宴林低笑着,根本就没有就此为止的打算,摸着他的脸,说:“是啊,疯了。怎么办,我还想亲你,别咬我好不好?”
他嘴里的这个亲字,不用多去猜想,也能知道是怎么亲。
赵词带着哭意,语气显得娇滴滴的,用自己能说得出口的骂人词汇,“你是不是狗。”
谈宴林笑,边低头吻他边用气音说:“是,小词,小词,我是你的狗。”
……
后来都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落地窗外又开始下雨的时候。
赵词人都快被亲晕了,哭哭啼啼的,“呜呜够了,不要亲了……”
谈宴林早已将他拉起来,爱不释手地搂着他那把细腰,笑说:“叫哥哥,叫哥哥就不亲了。”
赵词怎么可能听话地喊他哥哥,哭唧唧地骂,“坏家伙,坏家伙..”!
第38章 男大学生38
头天傍晚淋了雨,白天军训热,晚上下雨又冷,外加喝了酒,还被谈宴林抓着亲了好久……
赵词由于小时候经常生病,底子本来就比一般人差,次日被平常当作摆设的闹钟叫醒,连眼睛都打不开,头涨涨的,感觉自己发烧了,可身上没有一点力气。
费劲爬到床边,拿来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向辅导员请完假,然后又睡了过去。
一早起来心情就不错的谈宴林在客厅等了半天,下好的面条都快糊了,发现赵词还没从卧室出来才觉出不对劲。
“小词,去军训了?”谈宴林敲敲门,又去叫赵词,昨晚给赵词洗了没干的,后来被他用吹风机吹干的衣服还挂在门把上。
也依然没听见回应,之前他以为赵词在生昨晚的气。
谈宴林皱眉,衣服拿手里去开门,门打不开,显然是反锁了。
谈宴林好笑,去客厅找了找钥匙,这才把门打开。
赵词听见动静,睁开那双泛着水光的迷蒙眼睛,额头脖子到处是汗,被汗湿的碎发贴在那张透着病态潮|红的白净小脸上。
昨晚被亲了估计快有半个多小时的嘴唇,比往常还要肉肉的。
颜色像是半熟的石榴肉,碰一下就能吃到甜水儿来。
谈宴林暗骂了句TM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他朝赵词走过去:“怎么了,哪儿不舒服?”说着伸出手去摸赵词额头。
赵词无力的脑袋微偏,声音有些颤,猫咛一样的,“别碰我……”
还在生他气呢……谈宴林忍俊不禁,去客厅拿来裴明净事无巨细备好的医药箱,原本想用水银温度计测。
赵词一直跟那儿娇滴滴地说别碰我,只得用电子温度计。
而后打开一盒退烧药,看了看说明书,打开一瓶矿泉水,弄出两粒胶囊,手指捏着送到赵词嘴边。
“坏家伙,别碰我……”赵词紧闭着双眼,躲开他的手。
谈宴林哄着他,“没碰你,乖,吃药呢。”
赵词生病了本来就不舒服,照顾他的人还是谈宴林,脑子里全是昨天晚上的事,闹小脾气,“不吃。”
谈宴林扬唇,“跟我过不去,你拿自己的身体开
玩笑干嘛。”
谈宴林,“乖,快好起来,到时候随你怎么惩罚我。”
赵词用力说,“不吃!”
谈宴林,“你确定?”
赵词觉得他好烦,跟他说话好费力气,不想再理他。
这时,嘴唇忽然被谈宴林揉开,一粒胶囊被塞进了他嘴里。
赵词愣了下,睁开那双眼尾晕红,比身体健康时似乎还要媚态尽显的眼睛。
谈宴林挂着还能拿你没法子的笑,用装了矿泉水的瓶盖送到他嘴边。
不知道为什么,赵词更生气了,直接就把胶囊吐了出来。
谈宴林:“……”
赵词一下子就笑了起来。
谈宴林也笑了,气笑的,微微眯起眼瞧他,“真不吃是吧?”
赵词不理他,重新闭上眼睛。
“行儿。”谈宴林点点头,将两粒都扔嘴里,捏住赵词的下巴,低头直接吻他。
赵词愣住,下意识想说话是不是疯了,让他走开。
谈宴林便刚好趁这档口,舌头将药抵进去,而后偏头喝了一口矿泉水,再吻住赵词的唇。
无论是这个居高临下的姿势,还是发烧带来的无力,赵词根本反抗不了。
他只能被迫的,将和着双方气息的水和胶囊吞进去。
谈宴林喂完了却是也不再舍得离开,勾着赵词的舌尖,尽管有所克制,但依然改变不了侵略意味地的吻。
交缠了半晌,直到赵词似乎快巛不过气了,他才离开。
与那双漂亮眼睛湿答答,噙着眼泪,显然没有从那个吻里缓过来的赵词对视。
好一会儿,谈宴林双手捧着赵词的脸,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赵词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哭了起来,“呜呜……”
“不哭,我错了。”谈宴林诚恳地道着歉,用指腹给他擦泪。
哄了半天,药效发作,赵词慢慢意识涣散,临睡前抽噎着骂他,“谈宴林你是狗。”
谈宴林唇角上扬,摸摸他的脸,“是是,我是你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