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系统后我裂开了(130)
有人说长老们喜欢五彩缤纷,也有人说明明喜欢极致的白。
这个问题最后也没有争出个答案。
后来的后来,有些人在一轮七个发色刷完后,又加上了个白色,主打的就是一个哪种都不落下。
雕像多了的同时,各种传记也没落下。
各种事迹精彩绝伦,养活了一批又一批的说书先生,众人不知真假,只知道东土大唐肯定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在各种传言中,偶尔众人也会听到一些从飞羽宗传出来的小道消息。
据说,有道长用飞讯符试着联系过几位长老,本来没有抱希望的,可是居然真的得到了回复。
只是,仙人的生活好像跟他们想的有些不一样,那位道长简单的问候过后,仙人答复:最近在忙着挖野菜。
众人陷入了思考,没想到仙人的生活如此淳朴。
还是说……
仙人是想告诉世人:三千大道迢迢,唯有返璞归真才是正道。
一时之间,混元大陆浮躁的气氛少了不少,静心闭关的修士多了很多。
彼时,吃野菜吃够了的阎夏一家子:这野菜谁爱吃谁吃啊啊!!
有人说着真心话,有人依旧爱脑补。
但,都各自热烈地生活着。
四分五裂的道友(完)。
第67章 聪明绝顶的知青1
一九七二年秋, 红英公社。
今天又是接知青的日子,各个大队负责接知青的人都已经到了。
两个人外加一头老黄牛拉着牛车的组合挤满了公社大院,这会儿虽然知青还没有到, 但是大家都已经抽好签了。
红英公社下面有十几个大队, 每个大队这一次要接的是五六个知青。
平潭大队支书胡伟志和大队长儿子谭大志翻看着他们抽到的名字。
胡伟志‘嚯’了一声:“居然有三个姓阎的同志, 这个姓这么多吗?”
谭大志也凑过去看:“巧合吧, 都不是一个地方来的。”
抽到名单后,知青资料也会给到相应的大队,此时他们看到的三个人,两个阎姓同志来自泸市,第三个来自京城, 都不在一个地方。
胡伟志咂巴嘴评价道:“那他们还挺有缘分。”
谭大志没再关注知青姓氏问题,抬着头张望了起来:“也不知道啥时候到?可别像上次那样等到天黑。”
上一次接知青的时候, 公社里的公共汽车坏在了半路,他们这些接知青的人硬是等到半夜才接到人。
整个公社乌漆嘛黑乱糟糟一片,还有把知青接错的,第二天发现后才送到原本的大队, 可把人折腾得够呛。
胡伟志掏出自己的老烟枪嘬了一嘴:“我估摸着也快了吧。”
他说话的时候,其余大队的人也开始张望开来,还有些人脸上明显有点不耐烦。
就在这时, 不知道谁高喊了一声:“来了来了!”
“我没看到车啊!你小子别瞎胡咧咧吧?”
“我都听到车轱辘声音了, 肯定马上就到,我数十个数, 赌不赌?”
“赌个屁赌!我看你小子是皮痒了!”
一群大老爷们大小伙子嘴炮打得起劲的时候, 两辆有点破旧的公共汽车从一个弯道处缓缓驶来。
“嘿!还真让你小子听着了, 狗耳朵啊?”
“叔你咋还骂人呢?!”
“叔夸你呢!”
两辆公共汽车停下时,说话的嘈杂声更大了。
车门打开, 有人看到第一个知青下来就开始喊名字,这个时候比得就是谁嗓门大,早点接到人就可以早点回去了。
当然也有提前准备了的,就好比,平潭大队谭大志就从牛车上掏出了一个大木板子,上面写着五个知青的名字。
熙熙攘攘,宛如菜市场一般的气氛中。
谭大志高喊:“阎夏同志、阎季同志、阎飞跃同志、苏文茵同志、董英宏同志,在这里啊!!”
“阎夏同志……”
谭大志第二遍才刚喊了一个头,他面前就走来了一个差不多一米七扁平脸的男人。
胡伟志放下了自己的老烟枪:“叫啥名儿啊?”
“董英宏。”
谭大志:“哦,董同志啊,你先把行李放牛车上,在这站会儿吧,等另外四位同志到了我们就走。”
董英宏放好后,谭大志又开始了新一轮喊人,一边喊着一边喊举着手里的大木板晃了晃,他个子高,举起来的木板可以让知青看得很清楚。
没过一分多钟,谭大志三人看到有东西朝他们这边走来了。
为什么说是东西呢,因为……
看不到人!!!
只看到走来的四人,每个人都拎了巨大的包袱,那包袱大到,把人上半身和大腿全挡住了。
在谭大志三人的视角看到的就是…………
几个包裹上长了双脚。
哦,那位女同志还好一点,拎的包裹也大,但好在没有把脸挡住。
长得很漂亮白皙,就是麻花辫有点乱,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人群中挤的了。
谭大志:“…………”
谭大志的喊话声卡在了喉咙里。
这几人不会就是他们大队的知青吧??
像是为了印证他这一想法,几个移动的包裹朝他这个方向越走越近。
直到那位能看见脸的女同志说话了。
“这里是平潭大队吧?”
谭大志点头:“是,你是……苏文茵同志?”
苏文茵也点头:“那就找对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旁边自己崽抱着的包裹拿了下来,也就是这个时候谭大志才发现,自己面前这个移动的包裹,他背后居然还背了一个大铁锅!!
谭大志胡伟志两人:“…………”
这年头居然有知青下乡背铁锅的?怎么想的啊?!搬家呀??把铁锅背过来家里不用了吗?
董英宏也是一脸的一言难尽。
感情他刚刚在车上听到有知青说,另外一辆车上有人带了巨多巨多的行李,还背了个大铁锅,说的几人就是这几个知青啊。
谭大志三个人都愣愣的没有说话,也就是这个空档,阎夏把面前的大包裹放下后,把大铁锅也取了下来,自顾自地活动了一下肩膀。
其实也不能怪他们带这么多行李,谁让现在这个环境条件艰苦呢,为了遵循世界规则,储物戒指在这个世界也不能用。
那他们准备这么多东西可不就得自己背着呢么?幸好他们只背了一个县里到公社的距离。
其实局里原本准备的落地点,是想让他们坐几天火车过来的。
但是阎夏跟他亲娘据理力争,最后把落地点定在了县里,火车票啥的记录都有,也经得起查,就是不用真的去坐几天火车而已。
开玩笑,在这个年代的火车上挤几天,估计能要人半条命。
他们光从县里坐公共汽车到公社,那酸爽的滋味就已经体验够了。
阎夏回忆起在公共汽车上很挤人的场景,身体还打了个抖。
这个时候,谭大志三人也回过了神。
谭大志朝着自离自己最近的阎夏开口:“阎同志……”
他刚想叫人把行李放牛车上呢,结果他一个阎同志出来,就收获了三双眼神同时朝他看去。
谭大志:“…………”
忘了,这里有三个姓阎的同志。
终于离开了拥挤的公共汽车,阎夏的心情还是很好的,笑呵呵地朝着谭大志道:“叫我小阎同志就行。”
说完以后又指着他哥道:“这是大阎同志。”,紧接着又指着他亲爹道:“这是老阎同志。”
谭大志看着阎飞跃那张年轻的脸,这声老阎同志是怎么也叫不出口的。
不过……
“你们之前认识啊?”
不是两个沪市两个京城的吗?怎么看起来挺熟练的样子。
阎夏瞎话张口就来:“火车上认识的,我一看苏同志和这位阎同志就一见如故,都是老阎家的人嘛,说不定往上数几代还是同一个祖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