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娱乐圈听我发疯(129)
他声音像咬在唇齿间的呢喃,带着某种引诱的意味,“再这样,我可是会多想的。”
宁骆一秒捂住被他戳到的酒窝,不敢对视路庭洲的眼,目光顺着往下,一路划过他说话时轻轻滚动的喉结,解开两颗纽扣的衣领……
嗯……轻薄的衣料好似不小心被水沾湿了,贴在身上隐隐透出肤色。
宁骆咽了下口水,语气飘忽:“别叫我小骆……”
路庭洲微讶:“嗯?那叫什么?骆骆?”
【跟昨晚一样,叫主人】
路庭洲愣在了原地。
宁骆片刻后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脑子里想了什么东西,一秒内脸又上了个热度。
【啊啊啊啊啊啊我在想些什么啊!我是个正经人诶,stop不可以涩涩!】
他悄悄抬眼,余光瞄了下路庭洲,松了好大一口气。
【还好我只是在心里想想没有说出来,谢天谢地,我还是一只快乐的小青蛙,诶嘿,我跳到了这边~呱呱!哈哈,我又蹦到了那边~咕儿呱!反复横跳让我快活!】
……有没有可能,自己已经听到了呢?
路庭洲怔怔凝视着他,细密羽睫下,眼底翻滚起各种情绪,仿若下一秒就要失控,喉结攒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到嘴的话一遍遍咽了回去。
【咦?他怎么突然不出声了?】
路庭洲狼狈撇过脸,嗓音带着沙哑的克制:“那就叫骆骆,想听别的……”
后面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别的什么?”宁骆还好意思问。
路庭洲闭了闭眼,把搞不清状况的家伙推进了卫生间:“上厕所是吧?快去。”
宁骆看着被关上的门,眨眨眼。
大夏天的,谁家好人关门上厕所啊?不怕热死?
一墙之隔,路庭洲揉了下泛红的耳根,缓缓吐出口气。
这家伙,怎么比自己想得还要更过分一点?
……不过,说不定是好事呢?
毕竟晚上居然会做那种梦……
对了,什么叫雄竞?
路庭洲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打开手机搜。
半分钟后,啪一下关掉手机,面无表情,眼神微寒。
所以,那句“摸了我的腹肌就不许摸别人了”的前提是,还有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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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骆一出来,就看到大家都聚在院子里,热闹讨论着什么。
他凑过去:“怎么了?”
曹瑾琉说:“刚刚有个爷爷过来,说原屋主人的狗生了好几只小狗,给我们送过来三只,问要不要养。”
宁骆一听有小狗,蹲下去看,果然看到了三只毛团子,小小的,缩在一起,都还没有巴掌大。
他问:“是哪个爷爷?”
“是李书记。”路庭洲回。
宁骆立马想起来了:【嗷,就是那个把鞋底子抡得像大风车狂揍虎哥的李书记!】
宁炀抽抽嘴角,这家伙记人还真有特色。
周峤说:“但咱们不是快走了吗?养的话也养不了多少天。”
宁骆:“能养一天是一天嘛,我们给它们三只做个窝?以后原屋主回来了也用得到。”
众人纷纷表态。
“同意!”
“支持!”
“赞成!”
“好,那就开工!”
几人说干就干,村子里正好有个木板厂,他们想去借点边角料。
厂长听了他们的要求后,大手一挥:“直接来我们厂里做,工具什么的我全有!”
厂长,好人!
宁炀简单画了个三视图,几人开始操刀。
向卜言手持冲击钻,一脚踩在石头上,满脸兴奋:“让我来钻!”
这不是冲锋木仓是什么!男孩子的快乐来了!
宁骆用拿手木仓的架势拿着手电钻,两手交握比在一侧,认真严肃脸:“队长,我们往哪冲?”
向卜言大气一挥,把冲击钻扛在了肩上:“我木仓之所指,就是尔等目标所在!”
曹瑾琉同样手持手电钻,跟宁骆背靠背警戒,肃穆点头:“听队长指挥,绝不退缩!”
周峤跟宁炀齐齐做了个捂脸的动作,不忍直视。
宁炀觉得向思奇应该跟自己一样感到丢人,结果扭头一看,发现这家伙居然在满眼赞赏地看着向卜言。
察觉到他的目光,向思奇甚至还转过头来问:“你不觉得弟弟们活泼些是好事吗?”
宁炀挤出几个字来:“……你说得对。”
钱秘书到底什么时候把这档综艺谈下来?他已经不想再跟这群人待在一起了!
早晚会不正常!
方鹿野也十分唾弃:“中二病晚期。”
路庭洲看了他一眼:“先把你手里的钉木仓放下再说。”
方鹿野:“……”
厂长背着手,在一旁看热闹:“哈哈哈,还是年轻人潮流啊,我老头子都跟不上了。”
[漏!!!这不是年轻人,这是神经病!]
[啊啊啊啊啊尴尬的我满地找头!戏多了哥们儿!]
[爷爷,别这样说,我们年轻人也理解不了他们]
[曹瑾琉这么快就打入内部了?你被同化得也太快了叭]
[沙雕凑一窝,智障欢乐多,我看钱导综艺改名吧,就叫《精神疗养院直播间》]
三人甚至摆了个pose,让摄像师给他们合影,这才恋恋不舍准备去干活。
手里却一刻都放不下他们心爱的冲击钻和手电钻。
[好神金,神金到我觉得他们才是正常的]
[你们两眼一睁就发癫,精神领先大家500年]
路庭洲在那边锯木板,用电动的对新人太危险,还是手动更安全些。
宁炀在旁边帮他扶着。
[眼花了?这两人怎么合作了?]
[因为宁炀被宁骆的社交圈创出来了哈哈哈哈哈]
[大舅哥,咱挤不进去的圈子就别硬挤了哈]
宁炀此时,终于看路庭洲完全顺眼了。
因为这位可是在宁骆的高压下,跟自己一样保持精神正常的正常人!
多难得,这种概率,已经堪比哥斯拉入侵地球引起世纪海啸还要难得!
路庭洲第一次,不熟练,手指被木刺刺了下。
他嘶了声,指腹被割了一道口子,正在汩汩往外流血。
宁炀适时关心下自己精神正常的好搭子:“没事吧?”
“没事。”路庭洲没拿纸巾,咬住拇指,吸了下血。
宁炀贴心说:“换我来吧。”
“嗯。”路庭洲看了眼还在流血的伤口,甩甩手,跟宁炀换了个位置。
目光不期然落在了正在跟曹瑾琉他们聊天的宁骆身上。
曹瑾琉也在锯木条,木条会给每个新手一个血的教训。
他的手也被刺了下,木刺扎在了肉里。
曹瑾琉立马抽回手,看了眼受伤的手指。
随后,周峤的眼前就出现了一根流血的手,惊讶;”怎么弄得?“
说完赶紧去找卫生纸,给他按住止血,边说;”厂长都说了让你注意安全,怎么这么不小心?“
曹瑾琉嘴角悄悄翘了下,在周峤看过来时压平:”不是故意的嘛。“
路庭洲自然没错过他嘴角一闪而逝的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伤口,若有所思。
宁骆也看在眼里,看着周峤着急皱起的眉,啧啧有声:
【苦肉计就是好用,你小峤哥居然都没看出来,但难逃我的火眼金睛哈,我可是鉴茶达人】
他骄傲挺胸。
“骆骆。”
有人喊他。
一开始宁骆还没反应过来是在喊自己,慢半拍扭头,看向路庭洲:“嗯?怎么了?”
路庭洲看了眼自己的手指。
宁骆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他的手指,自然也看到了缓缓坠下的血珠。
他大惊,一把攥住路庭洲受伤的拇指:“你怎么伤的?还这么严重?”
路庭洲垂眸,轻声说:“没注意,是我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