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是万人嫌[娱乐圈](43)
余莫听了,觉得大概是因为这样,所以秦之叙才这么不爽。
余莫解释:“我们没看懂提示,所以在林子里绕了很久。”
“在林子里转了这么久,没碰到什么野兽,也是你们比较幸运。”秦之叙呵了一声说道。
孙茵雪开启护崽模式:“你少吓唬莫莫,谁不知道这岛被节目组提前勘察过,压根没有什么危险的野兽,如果非要说有...”她略带嫌弃地上下扫视了一下秦之叙,意有所指。
余莫闷笑了声,被秦之叙扫了一眼,若无其事的拉下嘴角转开头,仿佛没听到他们的互怼,问应斯年:“所以,惩罚是什么?”
他说完,又忍不住瞟了瞟应斯年手里那看着很有感觉的宝藏盒:“等惩罚结束了,能看一下你们是得到了什么宝藏吗?”
虽然没拿到,看一眼总可以吧。
看余莫那掩饰不住的好奇宝宝的样子,应斯年眼里不自觉地含上笑意,正当他打算回答的时候,忽然站起来的秦之叙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什么好问的,想看现在就拿去看。”
应斯年眼睁睁看着秦之叙顶着一张不耐烦的脸,手上动作却和他的表情背道而驰,倒是非常诚实地将那个到了他手上都没多看几眼的宝藏盒递到了余莫面前,
说实话,属实是让人迷惑。
反正余莫看秦之叙这动作,不是马上拿过宝藏盒看,而是有些有些犹豫怀疑地瞧着他。
秦之叙见他不动:“不是要看吗,又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孙茵雪觉得秦之叙以后真的就败在他那狗脾气,和这张臭嘴上了。
明明是好心给美人看,结果说的什么鬼东西,活该人莫莫不想搭理你。
她不客气的夺过来,无视秦之叙那见她抢了之后着急败坏的样儿,笑着和余莫道:“别理他,咱们一起看,你来开。”
她看得出余莫对这玩意儿兴趣很大,像极了出门在外对什么都好奇的宝宝,谁看了不想满足他。
余莫被孙茵雪哄孩子一样的语气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脸上看不出来,只有耳朵有点热。
而他耳朵变化太明显,更别说三个人这会儿都盯着他看,一下子就发现了。
只有余莫以为没人知道,他还道:“没事,茵雪姐,等完成惩罚我们再看吧。”
一副正事要紧的样子,实际上方才孙茵雪让他打开的时候,他看向宝藏盒的眼睛都亮了亮,只不过那股兴奋下一秒又被他按捺了下去。
偏偏那个样子,看的人像心里也跟着被挠了一下似的。
发现自己说完以后,三个人都不说话,余莫奇怪:“怎么了?”
他的话有什么问题吗?
孙茵雪回过神,把宝藏盒又丢回秦之叙那里:“没事没事,莫莫说的对,先完成惩罚要紧。”
秦之叙接住被孙茵雪丢回怀里的宝藏盒,咳了下:“真是麻烦,那就等惩罚结束了再看。”
应斯年略带戏谑的看着这一幕,仿佛又看了那一天电梯打开,夏莱新紧紧抱着他以往根本不屑多说几句话的余莫时的场景。
轻而易举地把原本对自己怀有恶意,或是冷漠的人改变成了对之好奇,好感的。
以前的“余莫”若是拥有这样的能力,也就不会一直是那样的口碑了。
是自己不了解以前的他吗?
应斯年看着听了惩罚,皱着眉和孙茵雪说自己去完成就好,面色不见一点勉强的余莫,勾起嘴角,眸色微暗。
不,是他不了解“现在”的他。
可是不得不说,现在这样他并不了解的余莫,比之前要令他好奇太多了。
其实惩罚的内容并不复杂,就是在瀑布底那里抓十只蛙。
余莫一下就注意到了孙茵雪听到这个的时候的不对劲,猜测到她对这个惩罚的害怕,于是道:“我一个人抓吧,反正两个人一共二十只,我一个人也能抓,不过没有袋子和手套吗?”
不待孙茵雪多说,他就对孙茵雪眨眨眼,开玩笑道:“这可是我表现绅士风度的时候,茵雪姐就别抢我这点表现的机会了。”
孙茵雪:要死了这谁顶得住?
——我死了这个崽为什么能这么可爱,眨眼睛是要我命吗崽?
——被帅到了,不愧是以后要嫁给我的余余老婆
——?楼上的,不要败坏我老婆名声,我们证都领了!
秦之叙听到他的话,目光复杂地看了他半晌,难得没有多说什么,拿起方才他垫在屁股下的那个布袋给余莫:“手套在里面。”
余莫“噢”了声,也懒得吐槽原来是被你坐垫了,一个男人坐地上还垫东西整得怪精致的。
完全不知道余莫心里是怎么腹诽自己的,秦之叙看他戴好他那副手套,把另一套手套放在这里,只提着布袋准备往瀑布底那里走,不由得“喂”了一声。
见余莫疑惑回头,秦之叙说:“你自己能行吗?”
这话讲完,秦之叙就感觉自己被孙茵雪狠狠瞪了一眼。
他也觉得这话说的有点不对,像在怀疑余莫似的,不过这一次他没这个意思。
可是余莫只是微微一笑:“这有什么。”不再多说,转身走了。
看着余莫的背影,秦之叙听到应斯年道:“他不会和不熟的人寻求帮助的。”
听到这话,秦之叙扭过头,不知道为何不爽:“那他不也没有和你寻求帮助?”
秦之叙说完,就见应斯年也在看着余莫的背影,抬手像随意整理衣领一样,实际上大手却是捂住了收音的麦。
他嘴唇动了动,声音有些小,秦之叙在旁边却听的分明。
他说:“是啊,因为他觉得和我也不熟。”
好像有些嘲弄,只不过这份嘲弄不像是针对余莫,更像是应斯年针对他自己本人的。
从游轮前到节目开录,不管余莫是怎样的,起码应斯年是一直表现出二人关系有几分亲近的样子,应该是不大想让别人看出他和余莫具体关系如何的。
结果现在他居然自己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还是有点感叹的语气,也是令秦之叙有些惊讶。
孙茵雪也听到了,和秦之叙一样有点惊讶。
哦哟,这算是为美人撕下一点假面露出真实情绪了么?
放下手来,应斯年转头,看着两个人的表情,笑得若无其事,仿佛刚刚什么也没说过一样,只道:“大概是小莫不好意思吧。”
呈现给公众的,又是一个官方而虚伪的回答了。
秦之叙只嗤笑了一声:“还真看不太出来。”
孙茵雪蹲下来,托着下巴,看着余莫的身影,表情担忧:“莫莫应该可以吧?”
要不是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蛙,刚刚一时被吓住了,怎么也不能让莫莫自己去。
不过想到余莫方才说的话,她又“嘿嘿”了两声。
听到她笑,秦之叙搓了搓胳膊:“你能收敛点吗?”
“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在嫉妒。”
“笑话,嫉妒?谁嫉妒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谁搭话就是谁啊,还有我脸上确实没有贴金,倒是贴了被莫莫保护的搭档的八个大字。”
秦之叙看着摇头晃脑得意不已的孙茵雪:“....”
一直没说话的应斯年听到这里,摸摸下巴:“那倒确实是值得嫉妒。”
....
完全不知道那三个人在聊什么没营养的话题,余莫专心的在捉蛙。
以前在乡下爷爷奶奶家,他也是没少跟着小伙伴去田里河里捉东西,不过蛙这个东西他不怎么捉,因为他不喜欢觉得丑。
不过余莫倒是不怕,所以心理上没什么压力。
只是瀑布底下捉还是有点麻烦,余莫身上都被瀑布底溅起的水花弄的有点湿了。
他才捉了第五只,刚要塞到布袋里,一只戴着手套抓着蛙的大手也出现在视线里,讲蛙放到了布袋里。
余莫是半蹲着的,抬眼看去,就看到应斯年弯着腰,迎着余莫的目光,很自然问道:“我捉的是第几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