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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们的早死白月光复活后(151)

作者:十七汀 时间:2024-09-30 06:55 标签:重生 系统 白月光 情有独钟 现代架空 成长

  好像是某次接吻, 宋磬声没控制住自己, 不小心咬破了裴野鹤的舌头,鲜血成股地涌了出来, 裴野鹤却不放开他,纠缠期间他咽了不少血,渐渐地就失去理智了。
  裴野鹤似乎半哄着他,看了看他的记忆, 借机发现了血液的秘密, 从那以后他就像着迷一样, 总是引I诱着,撺哄着宋磬声咬他的脖子。
  宋磬声觉得这东西像毒I品。
  可裴野鹤偏要诱他上瘾。
  一开始, 宋磬声还能凭借意志力抗拒,可裴野鹤总会在接吻间隙故意咬破自己的舌尖, 将血液推进他的喉咙,舔着他的口腔,让宋磬声从清醒变成迷蒙,从推拒变成不受控制地搂紧他的脖子索取更多。
  渐渐地,宋磬声就像习惯不穿衣服一样,也习惯了汲取着他的血液度日。
  过度的刺激很容易让人的意识陷入昏沉,宋磬声已经彻底忘了时间,他只能从落地窗前半人高的积雪中得知:冬天还没结束。
  他用涣散而迷蒙的眼神望着镜子,蒸腾的水雾让镜面变得模糊,可他知道镜子外面站着两个人。
  裴野鹤抓着他的手按向镜子,又强硬地分开他虚软的手指,将自己的指头插I了进去,他的手比宋磬声大一圈,掌心一盖,宋磬声就只能露出细白的指腹。
  裴野鹤抱着他,胸膛贴着他的后背,亲亲热热地舔吻着他的耳朵。宋磬声的唇上染着血,意识好像飘在云端,但他依然能感觉到裴野鹤灵巧的舌头正沿着他的耳廓一圈圈打转。
  宋磬声飘然的思绪里忽然冒出个念头:要是再深入一些,他的舌头会钻到他的脑袋里去吗?
  “好喜欢冬天啊,”他听见裴野鹤贴着他的耳朵说:“那么冷的冬天,为什么会有这么温暖的你呀。”
  他嗓音清澈,语气温柔,像是粘腻空气里拂过的一把清风,让宋磬声的意识有了短暂的回笼。
  他许久未说话的嗓子抖得不成样子,可他还是完整地说完了一句话,“我……一点也不暖……我好冷……”
  房间里温度很高,他说冷也不是身体的冷。可他知道,他不用明说,裴野鹤也能懂他。
  “我知道。”裴野鹤的手穿过他腰侧,以一个横压在他胸前的姿势托住了他的下巴,交叠在镜子上的手开始移动,擦出了一道巴掌宽的光亮镜面。
  镜子里映出了他的眼睛和裴野鹤挺拔的锁骨,那双眼睛已经没了一开始的清明,但依然澄澈。
  “我知道,”裴野鹤又重复了一遍,“因为我知道你是怎样的你,所以我才看到了你的灵魂,白的是你,黑的也是你。”
  “你是个小怪物,”裴野鹤用牙齿轻轻咬着他的耳垂,“被爱包裹的时候,你就是白的,没有爱的时候,你就是黑的。”
  “你在姚湛空身边的时候,只有一点飘絮一样的白。”裴野鹤主动打破了他们的约定,在他面前聊起了姚湛空。
  他压低身体,让自己的下半张脸暴露在镜子里。宋磬声清晰地看到,他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堪称得意的笑容。
  裴野鹤用小臂压着他的肚子,不疼,但有种饱胀的难受,宋磬声微微蹙眉,又听裴野鹤在他耳边低声问:“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颜色的吗?”
  宋磬声的注意力被转移了,想摇头,可昏胀的大脑已经不支持他做这个动作了,他只能张开沾血的唇,哑声道:“不知道……”
  “想知道吗?”裴野鹤引诱他,“乖乖,叫老公,叫我我就告诉你。”
  宋磬声并不知道所谓的“颜色”究竟指什么,他更想不起来“老公”是什么意思,他喝了太多血,流窜在体内的力量像汹涌的浪一样拍打着他脆弱的意识,他的思绪一时清明一时恍惚,大部分时间甚至不具备基础的思考能力。
  但他始终记得一点,要满足裴野鹤的愿望。
  “老公……”他乖乖叫他。
  “好乖,”裴野鹤抱着他,透着水雾迷蒙的镜子抚摸着他的唇瓣,将手指挤进去,一寸寸抚摸着他瓷白的牙齿和轻颤的舌头,“再叫一声。”
  宋磬声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
  热水一直流淌,镜面上的雾气很快又聚集,甚至凝成了水滴,要坠不坠地挂在末端。
  宋磬声无力地仰着头,视线停留在乳白色的天花板上,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清醒了一些,许久未曾回忆起的对话忽然跃入他的脑海。
  他记得系统曾问他,“谁是理智?谁是欲望?谁又是那个剥离了理智与欲望的凡人?”
  宋磬声在心里默默给出答案:
  姚湛空是凡人,裴野鹤是欲望。
  他的欲望如火般热烈,又像水一样缠绵,是一条攀附在人身上就扒不下来的蛇。箍着他,缠着他,哄着他,让他的意识和身体一步步陷入了无力挣脱的沼泽。
  宋磬声闭上眼睛,数分钟前的对话此刻才得到大脑的响应。
  他是什么颜色的……
  裴野鹤没有告诉他答案,可他觉得,他应该是黑色的吧。
  黑色是欲望的颜色,是沼泽的颜色,是他那颗灰扑扑的心脏里生出的……贪婪的颜色。
  他曾对叶颂桦说,百年寿命已是凡人之幸,他该知足。
  可轮到他自己时,他却无法知足。
  他得到了姚湛空的生命,也挣脱了主神的控制,他已经可以像普通人那样活下去了,可他还是被永生胀大了欲望。
  他明明可以允诺裴野鹤三年又三年,可他还是抓着三个月的时限不撒手,他怕自己后悔,更怕裴野鹤后悔。
  世间最可悲的,不是无法触动,而是明明被触动,却在永生的欲望前轻易碎裂。
  裴野鹤说得没错,白的是他,黑的也是他。
  痛苦与磨难很少让人性情大变。
  它只会打磨掉裹着金子的石头。
  又或者,磨掉石头外面裹着的那层金子。
  宋磬声的意识飘了很远。
  他仿佛又回到了十八岁那年的夏天。
  其实,在他临死之前,他也不全是恐惧。
  他是个俗人,也是个庸人,更是个贪婪的人,可他也是个有道德底线的人。他知道选择艰难,也知道自己必须要做选择,他更清楚,一旦做了选择,三个人就会变成一个爱人、两个陌路人。
  所以,在死前的某个瞬间,他有过庆幸。
  庆幸自己不用做选择;庆幸自己不会看着选择之外的两个人另觅爱人;庆幸自己用生命将爱变成了永恒。
  如果他真的死了,那他这一生可算是求仁得仁,至死都是所爱之人的挚爱与唯一,从初见时的起点到以死亡为结束的终点,皆是一个圆满的句点。
  可他没死彻底,所以爱成了恨,华美的长袍上也爬满了丑恶的虱子。
  他不是暖的,他也是冷的。
  所以他才会在别人的爱里取暖。
  但裴野鹤是知道的。
  裴野鹤了解他,一如他了解自己,所以宋磬声才放下了戒备,放纵了沉沦。


第120章
  这样的生活过了太久, 久到宋磬声都快忘了衣服穿在身上是什么感觉的时候,裴野鹤将他抱出金笼,上了二楼。
  二楼没什么家具, 大部分房间都是空的, 只有一间卧室做了简单的装修,该有的家具都有, 衣帽间也塞得满满当当的。
  宋磬声坐在床沿,脸上还有未褪的红晕, 两个月没有修剪的头发已经长长了, 湿漉漉的头发贴着下颌, 凝成串的水珠沿着肌肤往下滑, 最终没入胸前裹着的浴袍里。
  裴野鹤从浴室里走出来,手里拿着条干燥的毛巾,温柔地为宋磬声擦着头发, 头发擦至半干, 吹风机就开始工作,熏热低噪的气流掀起碎发, 带走了剩余的水汽。
  “好了,”裴野鹤抬手拨弄着他的头发,将散至脸侧的发丝别在耳后,“我们要出发啦。”
  宋磬声不知道他们要去哪, 但他已经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 习惯了听从裴野鹤的安排。
  他像是精致的人偶娃娃一样任凭裴野鹤摆弄, 一件又一件衣服套在他身上,连内裤也是裴野鹤动手帮他穿的。
  这套衣服精致又复杂, 地方特色明显,一看就是当地的民族服饰, 与这套服装搭配的,还有相应的额饰与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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