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你[快穿](30)
他像个得到新奇玩意的孩子一般,脸上挂着灿烂的笑意, 耀眼的如同天上的繁星,扎痛了迎面而来的一群少女。
为首的少女青春洋溢,头上戴满了用珍珠玛瑙装扮的头饰,看上去繁复极了,但是阙族的姑娘就是这样,越是复杂,越能表示你的地位。
“你就是苏国来的那个女人?”琪琪格高傲地扬起了下巴,拽着马缰停在了苏酥的面前,看着她与草原儿女完全不同的柔弱之美,心里隐隐嫉妒,却又嗤之以鼻,草原男儿都是有血性的,配得上他们的就是像她一般的人,苏国的女人软弱无用,连骑个马都畏手畏脚,怎么配的上大汗?
作为阙族的阏氏,就如同宫中的皇后一般,苏酥的地位理应是高贵而显赫的,但是在爱慕哈尔巴拉的少女们心中,苏酥只不过是占了阏氏之位的无能之辈,等大汗攻占下了苏国,她自然是要退位让贤的。
若不是苏国君王那么愚蠢,自动将苏酥送上门来,如今阏氏的位置就是她来坐的,想到这儿,琪琪格便火气冲天。
苏酥一看那少女的模样,就知道一定是哈尔巴拉的锅,汉娜低声道:“阏氏,那是琪琪格,是布尔格的女儿,之前布尔格有打算将她献给大汗,做大汗的阏氏。”布尔格是大汗手下的一员猛将,苏酥也有所耳闻。
啪的一声,马鞭抽打在了地面上,罡风阵阵,苏酥有些受惊地抬头看她,双眼水润润的,泛着雾气,粉色的唇瓣微抿,柳眉微蹙,一副弱柳扶风的娇弱样,看的琪琪格就来气,她就是靠这副不要脸的模样缠着大汗的吗?
苏酥:看到你生气,我就放心了!
“琪琪格,这是阏氏,不要太放肆了!”哈娜皱紧了眉头,阏氏来自苏国,胆小又柔弱,虽然她也看不上,大汗可是吩咐了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她一根汗毛的。大汗的命令,作为手下,她向来都是放在心上的。
琪琪格冷哼一声,收回了马鞭,“什么阏氏?我是不承认的!大汗那么英勇神武,她怎么配的上?”
“就是,不过是苏国送来联姻的,算什么阏氏!”
“连骑马也不会,怎么跟我们草原上的儿女比?”
“你等着,大汗早晚是要废了你的!现在得意什么?”
……
琪琪格身后的少女们附和着,她们中不乏有跟随琪琪格的,也有的,是家里打算送她们给大汗做小阏氏的,看到苏酥这么受大汗宠爱,自然是心生嫉妒。
苏酥娇娇弱弱道:“可是,你们再怎么不喜欢我,大汗喜欢啊!他说我是他的阏氏,那我就是。你们若是不喜,那尽管去找大汗啊,我一点意见也没有。”
众少女:好气哦,这个苏国来的小婊砸!
苏酥:尽管去告状,成功了算我输!微笑JPG。
哈娜跟汉娜在心中偷笑,看不出来阏氏嘴巴挺厉害的,还以为她会被说的哭起来。听说苏国的女儿都是水做的,最爱哭了!
“谁要废你啊?”巴尔哈拉骑着马走上前来,身后跟着一群人,个个浓眉大眼,五大三粗。这么一对比,巴尔哈拉帅的就跟天神一般。
苏酥看着他的脸洗了洗眼睛,想要靠近他,奈何又使唤不动马儿,只好泄气地呆在原地,委屈巴巴地看他。
哈尔巴拉瞧他那可怜模样,心头一软,便驱着马走了过去,哈娜跟汉娜极有眼色地驱马退后几步,让大汗与阏氏并列。
琪琪格瞧见自家父亲也在人群之中,并神色不悦地冲了她使了个眼色,琪琪格心里愤懑,见到大汗居然这么体贴地走向苏酥后,更是不爽,她也是被千娇万宠长大的,再加上父亲位高权重,身边多的是人捧着她,除去大汗,她迄今为止还没有什么想要却又得不到的。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呢?”哈尔巴拉瞧了眼苏酥的装扮,那细细的小腰被从腰际垂落下来的玛瑙遮挡着,若隐若现,他不自觉地想起了昨晚苏酥那柔弱的腰肢被他握在手中使劲往上顶/弄的模样,那火苗又蹿了出来。
这么多天了,苏酥哪还不了解哈尔巴拉的德行,看他那模样,就知道又米青虫上脑了。你说他又不是泰迪,怎么就能时时发晴呢?苏酥对于这个事情,也着实的头大。
气归气,恼归恼,但是大汗气势威严,琪琪格也不敢当着他的面造次,她撅撅嘴道:“没什么,就是这么久了,还第一次见到阏氏,我们几个好奇罢了。”
“是吗?”哈尔巴拉才不相信琪琪格的话,她那骄纵的性子他也是略有耳闻的,苏酥这么软绵的性子,最容易被欺负了。
这样想着,哈尔巴拉便伸手,在苏酥的惊呼声中,将他抱起放在了自己的马上,随后对着面色铁青的琪琪格道:“阏氏来自苏国,在阙族人生地不熟的,琪琪格若是无事,可以多多陪着他。这样,我心里也高兴。”
说完,他又对怀中红着脸,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的苏酥道:“在这儿,你就是我的阏氏,谁也撼动不了你的地位,若是受了委屈,就只管跟我讲。”
苏酥觑了眼对面气的要发疯的琪琪格以及她身后那群面色难看的少女们,状似羞怯又感动地点点头,主动地依偎在他宽厚的怀中。
琪琪格看着大汗骑马带着那个女人绝尘而去,气的狠狠地抽动了身下的马,马儿吃痛地嘶吼一声,拔腿狂奔了起来。
琪琪格心里燃着一团火,竟失去了理智一般,想要追上去询问,她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女人?跑了数十里,琪琪格隐约听见了女人的啜泣声,声音软糯甜腻的让她头皮发麻,她心中疑惑,驱马前去,刚好前方一大树能遮挡她的身形,她便弃马跑向了那儿,透过缝隙,看着前方的动静。
是那个女人跟大汗!琪琪格差点惊的发出了声,索性及时地捂住了嘴,才没叫人发觉。
大汗的马就停在不远处,那女人被大汗压在身下,衣衫凌乱,露出两条细长的白腿,正颤巍巍地抖动着。
大汗却是衣衫完整,整个人将那女人挡的严严实实的,她只能偶尔看到女人露出的脸,她眼眶微红,神色靡丽,竟比刚才还多了几分妖媚之感,源源不断的娇/喘声从她的嘴中溢出,大汗生猛的举动让她看的口干舌燥,却又心头怒火中烧。
苏酥不经意地瞥去,瞧见那树缝里的一双眼睛后,惊得忍不住收缩了那里,刺激的哈尔巴拉当场就交待了。他霎时便黑下了脸,大手不客气地拍了拍苏酥的臀部,“你个小妖精!”
“等等,有人!”眼看着他又要征战沙场,苏酥慌了,指使他去看那里。
哈尔巴拉谷欠求不满地看了过去,抄起腰间的佩刀便飞了过去,恰好飞过琪琪格的头顶,嵌进了树身。
琪琪格吓得冷汗了也出来了,心里的绮念瞬间消退,哪还敢再看,慌里慌张地跑了出去,骑上马就走了。
“好了,走了!”哈尔巴拉舒服了,将苏酥抱了起来,又重新入了进去。
苏酥也是服了,一边喘着气,一边捶打他的胸口,“你——你就不怕她说出去吗?”
哈尔巴拉加快了速度,“有什么好怕的?有我在呢!我早就跟布尔格说过了,他这个女儿到婚龄了,找个草原的好男儿就嫁了吧!”
苏酥心中欢喜,可还是道:“除了她,还有琪琪格二号,琪琪格三号在等着你!”
哈尔巴拉将苏酥的小嘴咬了咬,甜腻至极,暧/昧地狂顶了几下道:“我的精力都贡献给你了,哪还想的到别人啊!”
事后,哈尔巴拉抱着苏酥上了马,让软成一团的苏酥靠在他的身上,慢悠悠地骑着马回去,走到半路上,懊恼的声音从苏酥的头顶上传来,“我怎么就忘了在马背上来一次呢?”
被灌了满肚子营养液的苏酥:……
“我仿佛来到了H文世界!”生无可恋JPG.
系统:【咳咳,淡定,淡定!】
第43章 草原的汉子你威武雄壮5
苏酥在阙族的日子过得很爽快, 常常带着哈娜跟汉娜一起去骑马,骑术也越来越高超,红莲不敢骑马, 每次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三人离开, 心塞塞地在原地等着他们回来。
琪琪格自从那日偷窥了苏酥跟哈尔巴拉在做那档子事情后,每每见到苏酥, 便忍不住脸红, 脸红后, 又忍不住心里窝火, 心里窝火就拿话刺苏酥。
可是每次都会被苏酥轻描淡写地反击回去, 受到一万点击的伤害后,委屈巴巴地落荒而逃。第二日,照旧趾高气昂地来找苏酥麻烦,似乎还乐此不彼。
对此,红莲表示,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病?天天被自家公主打击,怎么还能这么想不开地过来找罪受?
哈娜跟汉娜从目瞪口呆到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她们觉得与其说琪琪格是来耀武扬威的, 不如说她是来阏氏面前找存在感的, 真是匪夷所思的脑回路。
偶尔琪琪格撞见哈尔巴拉在营帐中, 面上浮现的不是惊喜, 而是不悦,眼里满满的都是你怎么在这里,苏酥有时候都觉得琪琪格是不是脑子瓦塔掉了。
这一夜, 哈尔巴拉抱着苏酥被里翻浪,折腾了好久才放过了他,大手轻抚着他眼角越发鲜艳欲滴的泪痣,声音中还带着方才的激/情,“明天我便要带兵去苏国。”
苏酥原本昏昏欲睡,听到这话时,立马清醒了,“这是怎么了?那边的战事是有什么变化了吗?”
哈尔巴拉捏着他纤细的小下巴,那粉色的唇瓣被他亲的肿肿的,越发惹人怜爱,“两败俱伤,所以我才能乘虚而入啊!”说这话的时候,他锐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苏酥的双眼,想从里面看出些什么。
只是里面水汽氤氲,除去一开始的惊讶外,竟无其他情绪。
“大汗若是攻占了苏国,我可否有个请求?”苏酥就着这个姿势,软乎乎地看着他,略带着祈求。
哈尔巴拉眼神一暗,待听到苏酥小声说,想接他娘亲出来,以后一起生活时,他忍不住捏紧了那可怜的小下巴,“没有其他了吗?”
苏酥痛的两泡泪水盈结于眶,浸润的瞳仁越发乌黑,“没有其他的了,我唯一的心愿,就是想让娘亲能好好活着。她比我过得还辛苦,大汗,会答应我的请求吗?”
哈尔巴拉松开手,附身轻舔着他略有些乌青的下巴,皱起了两道粗眉,怪自己太过粗鲁。随后又吻去了他眼角的泪珠,有些苦涩。
“自然是答应的!”他炙热的唇舌轻咬着那泪痣,酥/麻的感觉慢慢升起,“没有其他了吗?比如苏遥?”
苏酥仰着头,红唇亲着他的下颚,发出细碎的声音,“没有,他护不住苏国,我知道的。”苏国自原身父皇在任的时候就已经民不聊生,哀声载道,等苏遥继位后,又连年发生战乱,使得百姓的生活越发的困苦。
长此以往下去,不说阙族,就是附近其他国家也在蠢蠢欲动,想要一口吞下苏国这块大蛋糕。只是苏遥更蠢,直接引狼入室,也怨不得苏国被吞并。
“只是希望大汗善待苏国子民,连年战乱已经让百姓痛不欲生了。”百姓未必在意上位者是谁,这当口,他们只在意谁能给他们温饱,谁能让他们在这乱世生存。
“这是自然的!不用担心这个,虽然阙族与苏国习俗文化不同,但我也懂的何为求同存异。到时候,你看着便知道了。”这话的意思,自然是日后攻占了苏国,也会一直带着苏酥,让他安心。
“我说过你是我的阏氏,只要你不变,这话便永远都会兑现。”
苏酥依偎进了巴尔哈拉的怀中,悄悄松了口气,“大汗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翌日,哈尔巴拉在离开前又使劲地折腾了苏酥一番,累的他睡到中午才懒洋洋地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