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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时长青(重生)(24)

作者:白芥子 时间:2018-10-17 10:38 标签:重生 HE 豪门恩怨

  “你什么时候给庙里捐的钱?你以前不信这个的吧?”
  “你回来以后,”盛长青语气淡淡,“走吧。”
  盛初时心情复杂,又莫名地有些难受,没有再问,跟着盛长青进了寺庙里面去。他依旧选择的去偏殿上香,盛长青没有强求,虔诚地给菩萨磕完头上了香,有小和尚过来请他们去后殿。
  走过两进门到了普通香客止步的寺庙后院便清静了许多,院子里一片沉寂,唯有穿堂而过的萧瑟寒风卷起雪地上的片片枯叶,盛初时不自觉地放轻脚步。
  他想问盛长青来这里做什么,却见他似乎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犹豫之后还是没有问出口,安静跟着盛长青一路往后面走。
  后殿里,看不出岁数的老和尚心无旁骛地闭着眼睛诵着经,殿中点满了一盏一盏的长明灯,跳动的火苗,是生机的象征。他们走进去,在一旁的蒲团上坐下,谁都没有出声,盛初时下意识地偏头看了盛长青一眼,他依旧神情淡淡,却又似乎格外认真。盛初时压下心中疑虑,勉强自己静下心来,在老和尚的诵经声中,心底的那一点焦虑渐渐散去。
  仿佛过了许久,又似乎只是很短暂的一个瞬间,盛初时从忘我的心绪中抽离,发现老和尚已经停下了诵经,正在和盛长青低声说话,似乎是察觉到了盛初时在看他们,老和尚的目光转过来落在盛初时的脸上,片刻后,他冲盛长青点了点头,盛长青与他道谢,十分感激。
  从殿里出来,盛初时问盛长青与老和尚说了什么,盛长青抬手抚了一下他的面颊,轻声道:“没什么,让师傅看看你,他说你现在这样是你的造化,既来之则安之,不用想太多,跟平常人一样就行了。”
  盛初时微怔:“你之前说问过人……就是问的这里的人吗?”
  “嗯。”他比盛初时更不安,盛初时大大咧咧并没有想过他莫名其妙还魂到了庄晏身上会不会某一天又魂飞魄散了,盛长青想的比他多,担心的自然也更多,总得找人问个清楚。
  好在,老和尚说,这是盛初时的缘,不是孽。
  他们说着话,刚才领他们进来的小和尚过来跟盛长青道谢,他今天又给寺庙捐了一笔不菲的香火钱。
  “您点的长明灯一直烧得很旺盛,师傅每天都会来诵经,您请放心。”
  “谢谢,有劳了。”
  听到盛长青和小和尚的对话,盛初时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满是灯火的殿内,他轻咬住唇,在小和尚离开后小声问盛长青:“长明灯……也是为我点的吗?”
  “求个心安。”
  盛初时心头一酸,低下头攥住了盛长青的手,带着一丝哽咽的声音道:“谢谢,哥,谢谢你……”
  盛长青愣了愣,明明只差了一个字,他却能感觉出这一句称呼里包含的千言万语。
  许久之后,他抬起手,轻轻拥住了盛初时的肩膀,温声道:“不用谢。”


第三十七章
  整个一月都在下雪,到了中旬盛初时开始放寒假,那之后他几乎足不出户,每天就窝在房间里看盛长青给他搜罗来的书打发时间,不耐烦去楼下应付卫雪柔,更不想去接受邱闵妒恨交加的目光洗礼,他连一日三餐都是叫人送来房间里吃。
  盛初时本不是能静下心来的人,以前他爱玩爱闹,整日里呼朋唤友难得有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死过一遭又重生回来心态却是彻底变了,比起毫无意义的纸醉金迷,沉浸书海反而更让他安心。
  午间小憩之后盛初时坐到书桌前,继续早上没有做完的功课,刚拿起笔就听到楼下传来的一阵哭闹声,盛少安那个小鬼又不知道在闹腾什么,盛初时起身走到窗边去打算关窗,随意瞥了一眼,似乎是卫雪柔要出门,没带上盛少安,盛少安正在跟她闹。
  “说了等下个月天气好点了再带你去游乐场,现在下着雪玩什么玩?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
  “那我也要跟你一起出去!”
  “我出门有事不能带着你,你给我乖乖在家待着!”
  盛初时挑了挑眉,这个女人大冷天的还穿着露大腿的裙子,精心打扮妆容化得格外精致,看着像去跟人约会一样,还故意把儿子撇家里,啧。
  盛少安不依不饶,卫雪柔没有再理他,叫人来把儿子拖开,上了车扬长而去。
  自觉没趣的盛初时把窗户关了,重新坐回了书桌前。
  迷迷糊糊睡得腿都麻了浑身都不舒服的时候盛初时擦着眼睛打着哈欠坐直了身,窗外天都快黑了,盛长青正站在桌边翻他的笔记,盛初时揉着自己已经失去知觉的腿,暗恼他竟然看着书就趴书桌上睡着了,而且一睡就睡了快两个小时。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怎么进来的?”
  盛长青转过头,对上盛初时刚刚睡醒泛着一层朦胧水雾的眼睛,唇角牵扯开一抹浅笑:“刚回,你房间门忘锁了。”
  “哦。”
  “以后别趴着睡觉了,对颈椎不好。”
  “我忘了……”
  盛长青拉开他旁边的椅子坐下,将盛初时的双腿抱到自己的腿上,温柔地给他揉捏小腿肚,盛初时吸了一口气,被盛长青捏到的地方又酸又胀,他的脸颊有些发热:“哥,你别揉了,一会儿就好了。”
  盛长青没有理他,手下的力度一点没变。
  “真的别揉了,你手臂的石膏才刚拆掉,医生说不能用力……嗯……”
  盛长青的手在他的脚踝处轻轻捏了一下,生生打断了盛初时没有说完的话,那是盛初时身上的敏感处,他无意识地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瞬间涨红了脸。
  盛长青的眼里滑过一抹促狭,终于放开了他,盛初时瞪了他一眼:“你为什么不遵医嘱?”
  “没有很用力,”盛长青不以为意,转开了话题,“我刚才看了你做的笔记,你看书还挺认真的,该记的重点也都记了下来,这些都是比较艰涩的专业书籍,没想到你真能啃下来。”
  盛初时皱了皱鼻子:“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啊?”
  盛长青摇头:“你现在这样很好,以前你在国外总是玩,连学校都很少去,我一直担心你会荒废了。”
  “……你是不是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我?”
  “没有,只是跟当时你身边一个玩得好的朋友打听过一些你的事情而已。”
  盛长青坦然承认从前的事情,盛初时却有些无言,他其实真的不明白盛长青到底喜欢他什么,他自认为自己各方面都比不上盛长青,他就是个胸无大志的纨绔公子哥,也就一张皮囊能看,盛长青应该见得多了,怎么就糊了眼非看上他了?而且他在欧洲念书那几年跟盛长青真的是一点联系都没有,压根不记得他还有这个大哥,如果不是盛长青说出来,他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那几年盛长青其实一直在默默关注着他。
  想到这些,盛初时心里一时间有些不是滋味,他端起桌上的咖啡想喝,才发现早就已经凉透了,想要叫人再泡一杯来,被盛长青拦住了:“别喝咖啡了,一会儿吃晚饭了。”
  盛初时撇了撇嘴,盛长青问他:“你是不是喝咖啡喝得很凶?以前你的胃就是这么喝坏的,现在换了个健康的身体别再糟蹋了,咖啡、酒这些东西都要少喝。”
  盛初时很无奈:“哥……你现在比爸还爱管着我。”
  “我是为你好,”盛长青语重心长,“好不容易得来的身体,你要珍惜。”
  “我知道嘛,你还说我呢,你自己咖啡也没少喝,还只喝全黑的,还有你还每天烟不离手,对身体更不好。”
  盛长青点头:“你说的对,从现在开始我戒烟,你也不许再碰,以后一天最多喝一杯咖啡,更不能贪酒,尤其喝了酒不许开车。”
  “……你认真的?”
  “是,你能做到吗?”
  “你能做到我就能做到!”盛初时一口答应下来。
  盛长青莞尔。
  晚饭是在盛初时的房间里吃的,盛长青陪他一起。吃完饭盛初时拿了象棋出来要盛长青陪他下,他刚学这个,偶尔在盛富康精神好的时候陪他下下棋逗他开心,水平太臭了只能让盛长青教。
  “我都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盛初时一边摆棋子一边感叹。
  他的这位大哥是个全才,各方面来说都是,所以盛初时一直很崇拜盛长青并不是一句假话。
  盛长青神色淡然:“你要是肯把你从前花在玩乐上的时间拿来学其他的,也会有所成。”
  “那可不一定,学什么都得看天赋,哥你是天才,我就是个普通人。”
  盛初时吹捧起盛长青来不遗余力,颇有种与有荣焉之感,盛长青被他逗乐了,扬起唇角,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你也不差。”
  被夸了的盛初时有一点高兴,眉眼弯弯冲盛长青笑了笑。
  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很快就到了深夜,盛初时又开始打哈欠,盛长青将棋盘收了,温柔提醒他:“累了去睡觉吧,明天再玩。”
  “你呢?明天还要上班吗?都快过年了。”
  “公司事多,再过几天才能放假。”
  其实盛初时早发现盛长青眉宇间的疲色了,他还陪自己玩了一个晚上,盛初时心里不好受,他是真的觉得盛长青这样太辛苦了,一个人撑着这么大一个公司,周围全是虎视眈眈居心叵测的人,换了他别说做得更好,能不能撑下来都是个问题。所以到底有什么好争的呢?从一开始他就不想要,他确实没多大志气,从前一心只想过得随心恣意,但是现在他忽然觉得他应该更努力一些,多学一点,以后就能帮盛长青多分担一些。
  “你在想什么?”见盛初时忽然发起了呆,盛长青凑近他,抬手轻轻捏了一下他的后颈。
  那一瞬间盛初时浑身像被电击一般,猛地推开盛长青往后退了一步,却撞到了身后的小茶几眼见着就要一屁股坐到茶几上去,被盛长青长臂一捞,揽着盛初时的肩背将人捞进了自己怀里。
  “小心一点。”
  盛长青温热的吐息就在耳边,刚才那种过电一般的感觉依旧残留在潜意识里,盛初时瑟缩了一下身体,尴尬道:“哥你放开我……”
  盛长青放开了手,拉开了一些距离,盛初时低下头,刻意忽略自己不正常的心跳,声音含糊:“我要睡觉了。”
  “嗯。”盛长青偏过头,视线落在盛初时发红的耳垂上,眸色微沉,嘴唇贴上去,轻轻亲了一下。
  盛初时用力咬住了唇,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短暂的沉默后身后的窗户外忽然亮起了车灯,冲散了房间里那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盛初时松了一口气,不着痕迹地退开了身。
  盛长青走到窗边去想帮他拉上窗帘,盛初时跟过去看了一眼,正看到卫雪柔从车里下来,眼尖地发现她裹在大衣里的裙子似乎换了一件,下午出门时盘起来的长发也披散了下来,盛初时瞥了眼墙上的钟,已经十一点半了。
  盛长青拉上窗帘,转身见盛初时笑得一脸玩味,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发现老头子可能绿了。”
  他把下午和刚才看到的说了一遍,盛长青闻言微蹙起眉,提醒盛初时:“她的事情跟我们无关,别多事了。”
  “我没想多事啊,就是看乐子而已。”
  卫雪柔才三十出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哪里是盛富康这个病恹恹的老头栓得住的,真在外面有点什么也实在不稀奇。虽然说起来不应该,但在这事上盛初时一点不同情他爹,盛富康风流了一辈子,到了晚年被自己小老婆戴绿帽子还真不值得人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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