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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反派当炮灰[快穿](9)

作者:小萝卜头头 时间:2018-12-08 12:24 标签:快穿 主攻 情有独钟


  老人家一脸喜悦:“真的吗?官爷你能还我们一个公道吗?”

  “若是情况属实,我一定会秉公办事。”

  老人家跪在地上连磕了几个头:“官爷你可真是好人啊!好人啊!”

  左舒把他拉了起来接去了自己府上。

  然后立即让人去老人家所在的地方调查。

  等士兵带着大理寺的人来了,却被告知太傅已经把人带走了。

  顾燕归也得到了消息,他向来了解左舒,他决不是一个会多管闲事的人,让士兵去叫大理寺的人就代表着他一开始是不想管的。

  那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顾燕归不解。

  顾燕归去了左舒那里。

  “太傅何必插手这种事情,交给大理寺就好了。”

  左舒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闲来无事而已。”

  顾燕归便又说:“那我来帮太傅好了。”

  左舒自然不会让他插手:“不是什么大事情,你专心做你的事就好。”

  顾燕归盯了他半天:“太傅真的是闲来无事吗?不知道那人有多大的冤屈能打动太傅。”

  左舒皱眉,顾燕归又逼近了些:“太傅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最近太傅的态度很是奇怪,让我很是不安。”

  左舒也不知道如何与他解释:“眼下是关键时刻,你只需要安心做你的事便可。”

  顾燕归的不安却越发强烈,他渴望能从左舒嘴里得到一句承诺。

  “太傅永远都会站在我这一边吧?”

  左舒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吧。”

  “太傅!”顾燕归加大了一些声量,眼里有祈求,左舒却转开了视线,不能兑现的承诺,他又如何说。

  顾燕归眼里的神采终于慢慢暗淡了下去。

  “我知道了,太傅你好好休息。”

  顾燕归出去了,左舒也收到了系统顾燕归的黑化值已经到了97的消息。

  他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第10章 烟柳皇都(十)
  左舒派去调查的人很快就回来了,告诉他情况确实属实。

  当时村庄的人都看着,他们那里临近的地方就是国舅爷的土地,所以对国舅爷府上的人也熟悉,那日来征收土地又打死这家人儿子的,在场的人都看见了确实是国舅爷府上的人。

  左舒暗暗思量,看来这件事的真实性是不用怀疑了,只是如果对方是国舅爷,又如何能让这老人去了宫门口叫冤?只怕是后面有有心人的推波助澜,所以连宫门口的侍卫都没去赶他。

  不意外地,左舒就想到了顾燕归,这事很有可能就是他的手笔了。

  所以如何解决这件事很是关键,现在顾燕归的boss值已经刷满了,黑化值也差不多了,不能再让顾朝北这个主角处于劣势了。

  左舒对下人吩咐:“去请太子过来。”

  下人不敢耽搁,就去了东宫请太子。

  同时得到消息的自然还有顾燕归。

  顾燕归知道左舒已经去调查了,也知道他肯定知道结果了,可是这样他还不把人交给大理寺,却去请了太子,摆明了就是要袒护。

  顾燕归想不明白,左舒不是一直都想自己做皇帝?把国舅爷的事情闹到皇上那里,让皇上对皇后一家甚至太子都心存芥蒂,不是对自己很有利吗?左舒为什么要帮助太子呢?

  下人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良久,顾燕归才下了命令:“找人去皇后宫里报个信吧!”

  “是。”下人领了命就下去了。

  而太傅府里,太子已经到了,也听那老人家余老三把事情都说了。

  顾朝北脸色不好,他愧疚地看向了左舒:“我不知道舅舅竟然做了这样的事,我一直都当他只是游手好闲了些,没想到他竟然敢兼并土地,还弄出了人命。”

  左舒相信他不知,不然以他的性格也定然是不会允许的。

  “这件事若是闹到了御前,不会是件小事,若是还翻出了国舅爷之前的旧账,皇上又如何看待太子呢?外戚本就是历朝以来的问题,国舅爷现在就敢如此放肆,皇上又如何对太子放心。”

  顾朝北低头:“太傅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处理的。”

  左舒点头:“我的意思也是如此,若是你亲自去处理,皇上也不会怪罪到你头上。只是国舅爷毕竟是你……”

  顾朝北赶紧表态:“太傅不用担心,他干出了这样的事,我一定不会姑息。”

  左舒要的也是这样的结果,顾朝北已经起身了:“那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写折子准备呈上去。”

  左舒将他送出了府,顾朝北对他很是感谢:“劳烦太傅为我担心了,还打扰了太傅的清净。”

  左舒摇头:“这也是我该做的,太子需谨慎处理,这个时候万不可留下把柄。”

  顾朝北应下后回府写了折子就要进宫面圣。结果在宫门口就被拦住了,拦住他的人是皇后宫里的一个小太监,顾朝北也认得。

  “太子殿下,”那太监对他低声道,“皇后娘娘请你去她宫里一趟。”

  “本宫现在有要事去见父皇,你去回母后有事等本宫见了父皇再说。”

  “可是……”小太监有些迟疑,“皇后娘娘说务必让你立刻去见她。还让奴才把令牌给殿下。”小太监交给了他皇后的令牌。

  顾朝北迟疑了一会儿,他本来就孝顺,如今皇后都把令牌都搬来了,他也不得不去了,虽然他大概也知道了是什么事,只是不知道消息怎么传得这么快,也好,让母后提前知情也省的他过后解释。

  顾朝北到了皇后的殿里的时候,皇后坐在上面,面色明显有些不安。

  “儿臣给母后请安。”顾朝北给皇后行了个礼。皇后走了下来。

  “朝北,我听说有刁民告你舅舅的状告到了太傅那里,太傅让你上报给你父皇?”

  顾朝北听了这话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不知道谁能把事情描述成这个样子:“母后,那不是什么刁民,那是被舅舅打死了孩子的父亲。”

  皇后一听他这话也是来了气:“这随便什么人说得诬陷你舅舅的话你就信了?那太傅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吗?你敬他是你太傅,但是他明里暗里不都是在帮着那贱人的儿子。你现在居然要信了他的话,去告自己亲舅舅!”

  顾朝北真是这么好的脾气也被气得半天说不出来:“若不是太傅中途拦下了,现在来找儿臣的就该是父皇了。”

  皇后也是理亏了一下,但又很快强硬起来:“就算如此,他也不该怂恿你去告发自己的舅舅,那刁民若是不满,你给些银两便能安抚。不然他区区一个贱民还要你舅舅给他偿命不成。”

  顾朝北觉得自己来这里实在是个错误:“这是能用银两打发的吗?那仅仅是一条人命的事吗?舅舅平日里做了什么你都不知道吗?就是母后你这么纵容他才敢这么放肆。”

  “你这是在指责我吗?”皇后怒道,然后又觉得自己应该好好跟顾朝北说,于是放软了语气,“皇儿,你以后坐了皇位,只有你舅舅才会真心帮你,才值得你信任。”

  “皇位?母后你怎么这么糊涂,你现在这么护着舅舅,就是在牺牲儿臣。儿臣还要怎么坐皇位?”

  皇后眸光一冷:“你不坐谁坐?皇上现在的身体已经撑不了多久了,他死了你是太子,就是名正言顺的继位者,不然这皇位还轮得到那贱人的儿子坐?”

  顾朝北刚为皇后这大逆不道的话感到惊心,身后就传来皇上的声音:“朕不知道这皇位是谁继承还要由皇后来决定。”

  顾朝北和皇后都愣住了,一齐看向了门口,就看到了那个明黄色的身影。

  两人齐刷刷地跪下。

  “父皇。”顾朝北唤道。

  皇上没理他,径直走向了皇后:“平日里你在朕床前端茶送水做出一副贤惠的样子,背后竟然在盼着朕死?燕归怎么了?他也是朕的儿子,太子能继位,他怎么就继不得?”

  皇后一听到这话也是慌了,一把抓住了皇上的衣角:“皇上,那贱人……”

  皇上将她一脚踢开了:“一口一个贱人,明明你才是最蛇蝎心肠。”

  顾朝北看到皇后被踢到了地上,赶紧过去扶她起来:“母后。”

  皇上也意识到了这是在顾朝北面前,但是想想他刚刚听到的话,还是怒不可遏:“太子你让开,这样的女人怎么配为一国之后。来人,拟旨!朕要废后!”

  “父皇!”

  “皇上!”皇后也惊慌地叫了出来。

  周围的下人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动,皇上又吼了一声:“朕说话是没人听到吗?”

  马上便有人下去了。

  而太傅府里,大理寺的人带了圣旨去告诉左舒他们奉旨调查国舅爷一案,余老三是重要证人,现在要带去大理寺。

  左舒自然不能阻拦,就把余老三交了出来,他看这架势,就知道太子应该是办砸了,他一想也能猜到是顾燕归做了什么。

  左舒让人去打探消息,很快也有了结果,皇上在皇后宫里大发雷霆要废后,现在太子正跪在宫里请求皇上收回成命。

  左舒没料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按理说就算是有国舅爷的事情,顶多也就是皇上对皇后心有芥蒂,怎么也不至于要废后。

  不管怎么说,也是绝对不能废后的,太子现在的优势便是这嫡长子的身份,母妃是正宫之位,他又坐稳东宫,仅仅这样,就能得到朝中一部分老臣的支持,毕竟他们只认正统。若是太子失去这一个优势……

  左舒思考了一会儿后,便让下人给他备车。

  皇上现在是在气头上,圣旨应该也不能立即下,他得想办法让皇上冷静下来才是。

  左舒挨个儿拜访了朝中德高望重的老臣,他也很清楚,在这些人心里,废后是大事,太子是正统的储君,如果不是有什么大错误,他们轻易是不会愿意看到变故。

  果然,一听说皇上要废后,大家都比左舒着急多了,太子仁德,皇后也没听说犯了什么大错,怎么就突然闹到废后了?

  也不等左舒再说什么了,几人就已经联名上书到皇上那里了。

  其实皇上也是因为被皇后戳中了痛处才这么怒不可遏,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也知道,谁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还能完全若无其事?偏偏又让他听到了皇后那样的话。

  等他火气下去了一些,圣旨已经写好了,他也知道废后这件事牵扯重大,由不得他一时恼怒,正想着怎么办,大臣们的联名上书便送来了,再加上太子也跪在殿外求情,他冷哼了一声,也就暂且把圣旨压下了。

  左舒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有些疲惫,一进府里,就被告知顾燕归已经来了。

  左舒本以为顾燕归是等在屋里,却看着他站在屋外的雪地里。

  “燕归,怎么不进屋里去?”

  顾燕归看他,眼里是化不开的忧伤,却还是勉强自己笑着:“太傅都还在外面受着冻,我也不想去屋里。”他怕左舒冷,便催着他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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