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重生之魔尊花折王(18)
花折正笑得前俯后仰的时候,暗空雪轻哼一声后转身走进卧室,并关上了卧室门。
花折见状止住笑声,跑过去推了推门,没推开,接着敲了几下道:“天尊,你别生气啊,我的厨艺还是可以的,今晚让我来教你做饭好不好?”
“不必。”冷冷的声音从室内传出。
花折捂着嘴憋住笑声,许久道:“天尊,等我晚上回来做饭给你吃哈。”说完捂着肚子跑了出去,出北寒宫宫门花折笑了好一阵子才离开。
心魔国边境,青山环抱,绿水缭绕,进心魔国不多远便是郁郁葱葱的树林。
“嘘……”花折长呼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住在北寒宫也不错,闲时回心魔国看看,无聊时去南国找点麻烦,嘿嘿。”此时林内一个身着灰色布袍的老人正在暗中观察他,闻听他口出此言气得面部扭曲,他从怀中取出一方黑布蒙在脸上悄悄向花折靠近。
花折豪无所觉,他一边向林中走,一边惬意的伸展了一下手臂。突然一道邪风从树林深处吹了过来,花折一侧目,眼前一黑,一个布袋套在了他的头上,同时一股力量从背后侵入体内,封闭了他所有的的穴道,与此同时一声叫喊在他耳边响起:“打劫!”但声音明显是假音,让人分不清男女,更像是一个太监。
“我靠,什么毛贼轻功如此了得,我竟没察觉!”花折正自言自语时,当头不期然的挨了一顿劈头盖脸的拳头,痛得他龇牙咧嘴。
花折大声道:“停停停停停,外面那位美男或者美女,隔着布袋也不知道美不美,有话咱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花折从未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他居然被一个毛贼偷袭,关键是还被偷袭成功了!
然而这个毛贼并没有因为他的妥协而住手,反而变本加厉,对他拳打脚踢,而且这个人打人还有一个特点,每次都向花折痛神经敏感的地方痛击,不稍一会儿工夫便令花折全身冷汗直流。
一阵雨点般的拳头落在花折的头上,花折感觉他此刻一定已经鼻青脸肿了,可以感受到这个毛贼肯定恨死他了,简直就将他当成了一个人肉沙包,怎么出气怎么打,直到他差点晕厥过去时对方才停下来。经过这一番极痛折磨,花折骨头都快散了。
暴风雨平静之后,毛贼狠狠踢了花折一脚,花折跟死了一般软塌塌的,那毛贼不满道:“才这么几下就死了?真没用!”这一次毛贼发出的不再是假音,花折一下子听出这是一个老人的声音,花折心道:“我啥时候得罪一个老头子了?”
“你这个无耻混账竟敢调戏我孙女,我的小粉菱怎么会遇上你这么个没用的混账东西!我打!我狠狠的打!”装死的花折再次惨遭暴打暴踢,原来这个老头子是粉菱的爷爷,他欲哭无泪,居然惹出这样一个可恶又可怕的变态老头子!最后老人愤愤的踹了他一脚后转身离去。
过了好久花折才自行解开穴道,一把扯掉头上的布袋,大呼一口气,差点没被打死倒被憋死了。
女人真的是不好惹,花折没想到那个丫头竟然告状告到她爷爷那儿去了,把这么个疯老头子给推了出来。
“可恶透顶的疯老头子,下次去西国我要把他屋顶给点了!哎呦……”花折说话时牵动了嘴角的伤口,痛得直抽气。
作者有话要说: 鬼风起:花折,以后不准再拈花惹草了哦,要不然打你!
花折:我打你!痛死我了!
鬼风起:别别别,晚上回去让天尊好好心疼你一把哈
第25章 坟冢
花折肿着脸躺在地上,望着林叶掩映中露出的一方蓝色天空,心想:别人喜欢上我难道也是我的错?
“殿下!”极狼的声音从老远传了过来。
花折闻声艰难的爬起身,刚一抬头,猫爷就迎面窜入怀里,碰到身上的痛处,花折深深抽了一口气,猫爷惊了一惊,马上收敛自己的兴奋,在花折怀里挺尸一般一动不动了。
花折顺了顺猫爷柔软的毛道:“对不起啊猫爷,老是把你丢下,今时不同以往,不能时时把你带在身边了,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斗皇,保护不了你,只能委屈你了,猫爷,有没有怨我?”
猫爷也不敢动,歪着脑袋望着花折,哼了一声。
花折捂着眼睛瘪着嘴道:“猫爷怨我,我好难过啊,心里好难过。”他边说边痛心疾首的捶着胸口。
猫爷一听急了,抬起爪子去够花折捂在心口的手,嘴里哼唧个不停。
花折睁开一只偷看了一眼猫爷,继续捂上眼睛装可怜,“都怪我没用,就是一个废物,害猫爷也跟着我受罪,猫爷怨我恨我是应该的,猫爷用爪子打我也是应该的,我没用啊!”花折故意揉着眼睛。
猫爷连忙缩回爪子不敢碰花折了,坐在花折怀里又不敢轻举妄动,一时左顾右盼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猫爷这副模样,花折哈哈大笑起来,然而牵动了唇角的伤口,嘶的一声,花折痛得抽吸了一口气,这时极狼和逸灵跑了过来,二人见花折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大吃一惊,极狼道:“是哪个狗娘养的龟孙子敢打我们殿下?我日他奶奶!殿下,怎么样?没事吧?”极狼连忙去扶。
“哎哟,轻点轻点……”花折拧紧眉头。
逸灵推开极狼,“笨手笨脚,滚一边去!”他轻轻搀起花折道:“殿下,到底是谁胆子那么大?你与我们说,我们去把他给宰了!”
花折摆了摆手道:“这事不用你们管,一个疯老头子抽风了,算我倒霉。”
极狼愤愤道:“老头子?老了一把骨头还这么横?他哪儿来的劲头!”
花折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他扶着腰在逸灵的搀扶下艰难的行走着,将走到心魔殿时,练玉走出来,她看到花折如此模样,大惊失色,弯身跪在花折跟前道:“都是属下的错,没保护好殿下,请殿下治罪。”
花折叹了一口气道:“快起来,这不关你的事,对了玉儿,有件事我需要你去办,去南国丞相府把一个叫长虫的仆人给我弄回来,关于苏新珂的一些事我想问问他。”花折能感受到苏新珂生前心中强烈的感情漩涡,可是这一块好像被苏新珂自动封闭了,关于这一段花折脑中一片空白。
“遵命!”练玉起身御剑飞去,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逸灵望着练玉消失的身影道:“玉护法的身手是越来越敏捷了。”
花折睨了逸灵一眼道:“你呢?七年前是斗灵,现在还是斗灵,干嘛去了?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废物?”
逸灵低下头支吾道:“脑子里装的……是殿下。”
“我……嘶!”花折刚抬起手想抽他一脑瓜子,一用力便全身都疼。
极狼扒开逸灵,托扶着花折的身体道:“殿下,别跟这种不思进取的人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花折没好气道:“你还不是一样,还好意思说。”
花折见他俩被说得跟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叹了一口气道:“只有变强了才能保护好自己,我不是时时刻刻都能在你们身边的,一个都不让我省心!”
极狼低着头道:“我们七年前是斗灵现在却还是斗灵,简直白活了,不过殿下放心,以后我们一定会向殿下学习,殿下七年前是斗帝,现在……”
极狼看见花折不太对的眼神,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了什么,连忙闭了嘴。
花折看了看极狼,又看了看逸灵,无奈的又叹出一口气,“你俩是越来越会气我了!”
逸灵和极狼见状连忙各搀着花折一只手臂解释道:“我们绝无要气殿下的意思。”极狼道:“若有此意,天打雷劈!”逸灵道:“曝尸荒野不得好死!”
花折依然摇着头道:“就知道给我发一些假誓。”
“是真的,殿下。”
“殿下,你知道我们不会撒谎的。”
花折摇头,“别解释了,越解释越假。”
“殿下,请相信我们。”
“殿下,我们是发自肺腑的。”
……
“救命啊……救命啊……啊……”
三人正走着,听见女子的呼救声从树林深处传来。
极狼道:“好像有人。”
逸灵斜眼瞟了极狼一眼道:“关你什么事,这个世道有多少处于水深火热中的人,难道你要一个一个去救不成?”他边说边看花折,希望得到殿下的肯定,因为这句话就是殿下曾经亲口说的。
极狼转头看向花折,以他对殿下的了解,一般的人殿下肯定不会管,但是如果是一女子,声音还如此娇媚……那就说不好了,极狼诺诺问道:“殿下,救不救?”
“逸灵说的对,瞎管什么闲事,吃饱了撑着不成?”花折继续走着,跟没听见一样。
“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花折继续走着,不救。
“救命啊……救命啊……不要过来……”
继续走,不救。
“啊不要!有人吗?快救救我……”
女子带着哭腔的娇嫩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传来,慌张而急促,花折终于停下步子道:“你们俩还不快给我去瞧瞧!”
“是!”
极狼和逸灵向树林深处奔去,花折扶着快要断掉的腰走到一棵大树下艰难地坐了下来。
林间凉风习习,过了许久,花折靠着树都快要睡着了,女子的呼救声也没了,却还不见极狼和逸灵回来,花折皱眉,“这俩兔崽子怎么还没回来?”
花折扶着腰倚着树站了起来,朝那阴暗的树林深处走去。令花折没想到的是,这条路越走越暗,走到最后发现里面是一片墓地,磷火幽幽,鬼气森森,一股阴森压抑的气息。这对花折来说却并没什么,毕竟他曾经在墓地睡了十几年。
花折继续往里走,穿过一座座高矮不一的散发着阵阵阴冷寒气的坟墓,他来到一座最大的状似一座山的坟墓跟前,这里昏暗潮湿,静得出奇,坟前白绫飘飘,风声诡异,竖有一墓碑,上刻“风云爱妻羽墨之墓”,花折惊叹:东国尊主风云怎么把他妻子的墓地建到心魔国来了?
“嘶嘶嘶……”有奇怪的声音传来,花折闻声看去,惊得猛地后退一步,只见坟脚下有许多巨大的洞穴,许多状似红蛇的庞然大物或匐在洞穴之中,或卧在洞穴之外,一条缠着一条,扭动着红得发黑的黏腻的躯体,吐着信子,扁平的脑壳上还长了一只长长的犄角。
“独角蛇!”花折惊叹,这种生物极少见,只出没在阴气密集的地方,群居,稍有触碰便会群起而攻,其皮肤分泌毒液,触之轻则溃烂生蛆,重则中毒毙命,洞口时不时有白色蛆虫爬出,可见不久前就有人被拖进去吃了。花折又往后退了好几步,倒不是被吓到了,而是被恶心到了,花折有严重的洁癖,每当看到这种东西,胃中不免要翻江倒海好一阵子。
他攀上了洞口上方的峭壁,小心翼翼的向下打量,借着暗光可以看到有几十条独角蛇匐在洞外,蜷曲缠绕,他猜想独角蛇的数量远不止于此,那巨大的坟洞中可能有几百上千条。
他爬上坟头,看着周围阴森戚寒的景致,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走到一处较为平整的地段,突然他脚下的地面一阵晃动,花折差一点栽下去,他急忙向一旁跃开。
站稳之后他望向原来立身的地方,那里根本不是什么平地,而是一个不太深的坑,一条小独角蛇卧在里面刚好将坑填平。说它是小独角蛇,只是和其他独角蛇相较而言,它身宽有水缸大小,身长近三丈,身体呈红褐色,与坟冢岩石的颜色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