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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368)

作者:西西特 时间:2019-01-17 11:21 标签:快穿 悬疑推理 现代架空

  陈越笑了,眼里有星星,他低哑着嗓音,“把你的两只手拿起来放到我的背上,抱住我。”
  黄单照做,不忘叮嘱他一声,“你轻一点。”
  陈越捞住他的腰把他往怀里一带,“说好这次让我随意的。”
  黄单说,“不算数。”
  陈越装作发火的在他耳朵边吹口气,“好啊你,敢玩儿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心里很无奈,我的祖宗哎,我哪回不轻着来啊,要是我牟足了劲干,你还不得哭死过去。
  尽管陈越牢记自己悠着点,黄单还是哭天喊地,疼的抽搐,控制不住的在他背上抓了好几道,旧的下不去,新的又上来了。
  我爱你,你也爱我,所以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城堡很大,几人都不住在一层楼上,离的有点远,不然能被黄单的哭声给吓懵。
  婚礼当天是个大晴天,太阳笼罩在城堡上空,花草树木,湖水,玫瑰等一切都染上了暖洋洋的气息,柴犬趴在窝里打了个滚,准备睡个回笼觉,它一听到车子的引擎声,就“嗖”地一下跑了出去,奔跑起来的狠劲儿有它主人高一那年运动会上的风范。
  柴犬麻利的跳上车,往副驾驶座上一趴,自觉的占了这个位置,它也不东张西望,蜷缩着身子继续睡觉。
  不多时,几辆车前后从大铁门里出发,前往同一个目的地。
  教堂离住处有几十分钟的路程,到那儿时阳光明媚,风把祝福带到,聊表心意的打了个招呼说晚点再出现,什么都刚刚好。
  整个教堂都经过了鲜花的装饰,庄严肃穆中多了几分唯美和浪漫。
  婚是给别人结的,还是给自己结的,这都无所谓,只要在和爱人站在婚姻殿堂门口时,能够彼此相视一笑,心心相印。
  椅子上坐着黄单重要的朋友,将他抚养长大的亲人,除此之外,就是陈越的父母,朋友,还有他们共同的家庭成员之一,柴犬小布丁,它安静的蹲着,等待见证接下来神圣的一幕。
  古典的乐曲一响,仪式正式开始。
  牧师手捧着圣经念起经文,都是些婚礼上常念到的段落,他的神态让人肃然起敬,仿佛从他嘴里念出的每一个字都接受过上帝的祝福。
  “上帝所配的人便不可分开,这一生一世的爱情,因为今天而完美……”
  黄单和陈越全程配合牧师,完成了一个简简单单的仪式,宣誓,交换婚戒,从此他们将不离不弃,一路相伴。
  陈母老泪纵横,陈父的情绪没她那么激动,偏过头擦了擦眼睛,老两口也不知道儿子这是嫁了,还是娶了,能幸福就好。
  宋闵心里五味陈杂,当初他也经历过这一幕,如今时过境迁,人事已非,当初说过的永不背叛的誓言都成了风,从他身边吹过,看不见,抓不到,散了。
  身体换了,所有和过去有关的痕迹都随着那一次的事故被炸的稀巴烂。
  那种早已腐烂的东西压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嫁女儿的心情。
  宋闵皱着眉头,他一把屎一把尿的把黄单拉扯大,这些年辛辛苦苦把对方往一条正道上引,却没想到半路被人截胡。
  现在想什么都没用,大白菜终究还是被猪拱了。
  宋闵像一个年迈的老父亲,看着自己唯一的孩子成了别人的,心中怅然若失。
  唱诗班的颂歌持续不断,婚礼结束。
  大家站在教堂门前合影留作纪念,牧师也在,合影结束,姜龙带头起哄,“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陈越弯下腰背,黄单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又去亲他的嘴唇。
  所以到底谁是新娘?算了不管了,鼓掌吧,于是几个人举起双手,掌声整齐,他们以热烈的心情祝福这对新人,希望两个人能好好的,一直好下去,天长地久。
  刘峰吹掉飘到脸上的一片玫瑰花瓣,笑着大声嚷嚷,“喂,黄单,你的捧花呢?快扔一个啊,我等着抢到手发微博!”
  陈越把一捧玫瑰给黄单。
  刘峰撞开姜龙,“你不是说暂时不想有新恋情吗?那还过来凑什么热闹?”
  姜龙也去撞他,满脸的兴奋,“我暂时不想,又不是永远不想,我可以把好运抢到手,先攒着。”
  刘峰骂骂咧咧,“卧槽,攒个屁啊,要不这样吧,你这回让给我,等我结婚的时候,捧花一定给你!”
  姜龙呵呵,“别逗了,等你结婚?到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刘峰靠提体积轻松把姜龙挤到一边去,他站在黄单正后方,“黄单,我在这儿,快扔给我——”
  姜龙灵活,扒着刘峰往上蹿。
  宋闵到后面的树底下站着,不凑那个热闹。
  陈父走过去,一脸正色道,“亲家,不是年轻人才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我们也有。”
  宋闵,“……”
  陈母也过来,笑容满面的说,“对的对的,亲家,捧花代表好运,如果抢到了,好运就来了。”
  宋闵被老两口一左一右强行拉到那边,一脸的木然。
  黄单把玫瑰花往后一抛。
  刘峰跟姜龙跳起来去抓,眼睁睁看着捧花从他们头顶飞走,直直朝着宋闵飞去。
  宋闵下意识的伸出手,捧花落入了他的手中。


第149章 别动他
  宋闵没跟姜龙刘峰一起回国, 他留下来在黄单那儿过了春节,孤家寡人一个, 回去很凄凉。
  年三十早上,陈父帮着陈母把年夜饭需要的食材都准备妥当,他一看时间还早,上午也没什么事,就叫上儿子儿媳亲家一块儿打麻将。
  黄单不会打麻将,陈母收拾收拾就在旁边教他, 手指指一对儿六饼, “别人打这个,你可以碰,你要是再抓一个,那就可以杠了,如果最后一个还是你自己抓的, 就是暗杠,能在后面摸一张牌。”
  陈母见黄单摸了一张回来,想也不想的就要打出去,她连忙阻止, 很小声的说, “哎不能打这个, 打出去就不听牌了, 你要打小鸡。”
  黄单一脸迷茫的把小鸡丢出去,他看看手里的牌,“那我现在听了?”
  陈母点点头, “听了,你好好看看自己听几张牌。”
  黄单看半天也没看出来,他手上的条太多了,从小鸡到九条,排了一溜,所有的牌里面,他最喜欢二条跟一饼,可以摸得出来。
  宋闵在黄单的下方,他摸了牌拿拇指一摩挲就知道是什么牌,没用的打出去,有用的拿回来,那架势非常娴熟,活脱脱就是一个麻将桌上的常客。
  只不过宋闵顶着一副严肃的面孔,跟他出牌摸牌的样子显得格格不入。
  黄单看到宋闵打出六饼就说要碰,陈母拽他的手,“你现在听牌了,不能碰,碰了就没头了。”
  黄单不明白什么叫没头,他哦了声,“那我不碰。”
  宋闵没发表意见,在他下方的陈父咳一声,说话了,“叫了碰就要碰,不能叫了又反悔,这样是不对的,会让牌友反感。”
  黄单说,“我晓得了。”
  陈越剥了个开心果吃,“爸,你刚才已经摸到牌了,是白板吧,黄单要是碰,就轮到宋叔叔抓牌,他把白板抓走,你可以抓一张别的。”
  陈父的小心思被戳穿,他把白板抓了丢桌上,哼了声说,“你视力倒是挺好。”
  “还别说,我的视力真不错,当年上学那会儿躲被窝里看了那么多本小说,竟然都没有近视。”
  陈越在他爸后面抓牌,是张四条,他挑了挑眉毛,手捏住那张牌,既没拿回来,也没打出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父催促,“儿子,你打不打啊?”
  陈越还捏着不放,余光往黄单那里扫了一次,“催什么,我再仔细想想。”
  几秒后,陈越把手里的那张牌打了出去,“四条。”
  黄单看看桌上的四条,再看看自己眼皮底下的十三张牌,似乎是再三确定过了,他很认真的把牌往前一推,“我胡了。”
  陈越看到他老婆的牌,嘴角抽了好几下,“你检查了没有?”
  黄单点头,“检查过的,不对吗?”
  陈越抿紧薄唇憋笑,“不对,你再检查一下看看。”
  黄单蹙眉检查。
  陈父跟宋闵都是迷之表情,有点像是意料之中,又有点像是觉得不可思议。
  陈母刚好去上了趟厕所,只是这么点时间,儿媳妇就胡了,她高兴的过来一看,听的是二五八条,不听四条,得嘞,这是炸胡。
  怪她,早把听的牌告诉儿媳,不让对方自己看就好了,儿媳脑袋瓜子再聪明也是新手,需要时间来慢慢摸透,她高估了。
  陈越以为自个老婆胡的是一四七,特地把自摸的四条打了出去,哪知道他猜错了,面对这种损失惨重的失误,他淡定的剥了两个开心果给老婆,明目张胆的护犊子,“这把不算,下把才算正式开始。”
  陈父给儿子一个白眼,“刚才可没说是打着玩。”
  陈母过去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现在说也不晚,黄单本来就不会,应该给他一次机会,你说是吧亲家。”
  宋闵推了牌说,“按照规矩,炸胡就是炸胡,没有不算一说,不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可以根据实际情况来做调整。”
  他也在护犊子,但明显的要含蓄得多。
  牌打的小,就是打发打发时间,不是钞票满桌飞的赌博,规矩什么的,是无所谓,陈父还是问了问儿媳,“黄单,你觉得呢?”
  黄单把两个开心果吃掉,“这次是我没有检查仔细,我确实炸胡了,我给钱,一共多少?一人四块钱是吗?”
  陈父满脸慈爱的笑笑,“没错,是四块。”
  黄单打开面前的抽屉数钢镚,抽屉里少了十二,陈母又偷偷塞给他二十,还跟他说没事的,放心玩,输没了再给他拿零钱。
  陈父瞧见了,“儿子那些小猪是他省吃俭用攒出来的,你掏空一个不够,还想掏几个?”
  陈母搬凳子坐在儿媳旁边,不搭理他。
  陈越是攒了很多小猪,有几千个,都是小号的,专门用了一个房间来放,他还给那些许愿瓶单独配了房间,地儿大,随便用。
  后面再玩,黄单不懂的都问陈母,陈母知无不答,婆媳联手,不但把本赢回来了,还多赢了几十块钱。
  陈父跟宋闵也赢了,都在十块钱以内,只有陈越一个人输的底朝天,他的心思压根就不在自己的牌上面,不输才怪。
  黄单把钢镚都塞回小猪肚子里,上了卫生间回来,“你牌运不好,以后少玩。”
  陈越剥着碧根果,没跟他解释自己这回牌运不好的原因,“放心吧,我没赌瘾,平时也只是在推脱不掉的情况下才陪生意上的朋友玩一玩,每次我玩几把就会找借口把位置让给别人。”
  黄单看他递过来一把碧根果肉就摇头,“我不想吃这个。”
  陈越全倒进了自己嘴里,“那你吃什么?核桃吃不吃?你得吃点坚果类的东西补补脑。”
  黄单说,“我想吃芒果干。”
  陈越皱眉看他,“芒果干?那玩意儿又甜又酸,一点都不好吃,而且你上火了,真要吃的话,只能吃一片。”
  黄单拿到一片芒果干,他边吃边说,“今年的春联你来写吧。”
  “你真看得起我。”
  陈越把手放在脑后,长腿随意叠在一起,“现在我写的最好的就是陈越两个字,别的还没以前写的好,要是让我写春联,我爸肯定说那还不如抓只鸡按爪印。”
  黄单,“……”
  陈越说,“你写我贴,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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