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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禁阅·熹微(主攻)(20)

作者:童柯 时间:2017-11-21 19:44 标签:快穿 强强 重生 系统 末世

  这段时间被自家家长辈教育了一顿,他们一个个可不敢在阮绵绵养病期间闹幺蛾子。
  “我再待下去就要发霉了,少诅咒我!”阮绵绵模仿着白大少的语气,和平日面对护士们温文尔雅的摸样判若两人。
  “哈哈,我们大少这下子又生龙活虎了,晚上欲望都市,我昨天在这儿可看到个你会感兴趣的东西,不来可就错过了!”
  想着从贾杰矛给他偶尔透出的消息,这段时间易品郭像是要扎根在会所了,过的醉生梦死,他不管怎么说前世若没有易太子的帮助,白大少可能早就被不知不觉的灭掉,这份人情到了现在也不是说还就能还的。
  来到欲望都市的时候,许久不见白大少光临的大堂经理忙不迭的亲自送他到了包厢,刚一进门,扑面而来的就是一个身影,撞进阮绵绵怀里,那人儿抬起一张梨花带雨好不惹人怜惜的脸蛋儿,样貌到有些眼熟,和白展机有几分相似。
  是在油轮上挑衅自己的那个“少爷”记得这是易品郭包下的。
  见撞到的是阮绵绵,单(shan)斋霍吓得连哭都忘了,之前他因惹了这位大少被逼跳下海,若不是路途中有船只经过,可能真没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了,自那次后他是彻底畏惧了阮绵绵。
  若不是后来易太子又突然来找他,不知道自己会变什么样。
  阮绵绵看也不看男孩恐慌的神情,一把拉住单斋霍就推给了后面的经理,坐在沙发上的二世祖们看到来到门口的阮绵绵,包厢顿时安静了下来,本来想调侃的话在看到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也被咽回肚子里了。
  阮绵绵穿着上身一件亚光的银灰色衬衫,开了两颗扣子,一条精工细裁的裤子衬得他长身玉立,活脱脱的贵公子摸样,就这一走出去,谁还会觉得白大少是以前的纨绔。
  一段时间不见,这人的气势到是和道上的白爷越来越相似了,难怪会传出白家继承人内定的是白展机。
  阮绵绵环视了一圈,几个发小身边都伴着一两个少爷公主,但只有一处还依然热火朝天,一个背对着他的少年衣衫半褪的跨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诱惑的姿态欲拒还迎,即使两人衣物完整,但那火热的互动似乎完全不在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更深入。
  阮绵绵淡淡一笑,打破了沉默,一路走到一旁空着的沙发上,“对不住了,我来晚了。”
  这不轻不淡的声音像是一道闷雷,钻入易品郭的脑壳里,他打了个激灵,猛地站了起来拉开身上的男孩儿。
  这时候他的醉意也尽数回笼了,呐呐的望着正在倒酒的阮绵绵,踌躇着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展……展机,你怎么来了?”
  发小们面面相觑,易太子最近的奇怪行为就别说了,本来从不流连会所的人现在也成了常客,现在和原本在发小印象里的跟班白展机调个头,反倒是易太子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恼了大少似地。
  “太子不欢迎我吗?”阮绵绵淡淡的说,接着环视了一圈发小,举了举酒杯。
  发小们心领神会,各自举起了酒杯,算是为阮绵绵接风洗尘。
  一饮而尽后,又拿起了酒瓶,却被疾步而来的易品郭挡住了,“展机,你要去什么地方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但你刚出院,这酒太烈。”
  阮绵绵掀了掀眼帘,倒是顺从的放下了酒杯,转而回头看向门外,“你们在罚站吗?”
  这下子,易品郭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去了,看到门外的水汪汪的单斋霍,这脸色也瞬间黑了,要不是看在念着和展机有些相似的外貌他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
  “还不关门!”易品郭阴霾的目光像是被豹子盯上了一般,要说阮绵绵一进去气氛就不对经了,大堂经理这时候也不敢擅自做主离开,要这群二世祖们有什么不合意的闹起来他也跑不了责任。
  待门关上,发小们才又活跃起来。
  易品郭打发了阮绵绵身边的一个发小,自己坐在了一旁为阮绵绵倒了一杯果汁。
  见易太子这行为,发小们都觉得有点膈应了,太子今天是抽了哪门子的疯了,就算白展机有可能继承白家,他也不至于掉份到这程度啊,谁见过心高气傲的易太子伺候祖宗似地伺候人了。
  他们不是没看出易品郭两人的不对经,但一个个都是人精,把这一幕都当做没看到,没会儿气氛被他们一起哄就热闹了不少。
  要说他们这群人里一直是以易品郭马首是瞻的,但现在白霄的重视让这平衡微妙了。
  “我说你们几个太没眼色了,怎么我们白大少来了连个倒酒的都没,还要他自己亲自来吗?”贾杰矛眼睛一唬,他身边的的“公主”忙意识到他们的疏忽,打算叫妈妈桑准备一两个。
  本来白大少过来这里,来作陪的一直都是白言郞,导致现在来了一时间只有他身边空空如也。
  听到贾杰矛的提议,眼底沉了沉,但他又有什么资格命令,只能自己心里头烦闷不已,只期盼阮绵绵可以拒绝。
  “我无所谓,随便找个看的过眼的吧。”阮绵绵挥了挥手,就和另一边的贾杰矛等人攀谈起来。间或易品郭插几句。
  “呵呵,等等,那个谁谁谁,把你们这儿新来的那个杨杨叫来!”袁滚滚像是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准备出去的公主。
  里头几个也像是想起了什么,扬起了坏笑焦点聚集在阮绵绵身上。
  看来这位新来的是他认识的人了?
  阮绵绵站了起来,“我出去透透气。”
  “等等,我和你一起。”身边一空,易品郭也跟了上去。
  两人刚离开,包厢里像是炸开了锅。
  这里的新人几乎都不认识白展机,顿时缠着几人道,“袁少,这位刚来的是谁啊?”
  “怎么,看上他了?”
  现在的白展机的确有被人看上的资本。
  几个公主闻言纷纷嬉笑开来,有胆大的笑着,“您说笑呢,我看太子那么紧张他,想来这身份肯定不一般吧!哪里是我们能肖想的!”
  “呵,他可是男女通吃的主,看上了就凭自己本事拿下!”贾杰矛一脸看戏的戏谑。
  这话一放出,不止公主连少爷也有些雀跃了。
  易品郭已经是难得的家世背景雄厚,没想到又来了不简单的,又怎么能不兴奋呢,要是能被看上不就平步青云了吗?
  “我说现在太子是怎么了,跟前跟后的,上个厕所都要跟着?”其中一个发小问向几人。
  “看着倒像是伺候着大爷似地,从小打到他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过,展机是给他下魔咒了?”
  “谁知道,但他的确不对劲!”
  “最不对劲的是展机吧,我现在看到他怎么就觉得看到了白爷似地。”
  外边,好不容易追上软绵绵的易品郭将人拉住,“展机,刚才的事我可以解释,我根本就没碰……”
  “易品郭,我只是想出来透透气”阮绵绵蹙了蹙眉,“你以前抱了多少男男女女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我们是兄弟,你别把我们之间最后的一点情谊也给毁了。”
  “兄弟?”唇角溢出苦笑,要是可以他又怎么不想继续做兄弟,“为什么白言郞可以,我却不可以!”
  手掌下传来阮绵绵温热的体温似乎给了他勇气,目不转睛望着阮绵绵,心中的季度前所未有的加剧。
  “呵,那你愿意被我压在身下吗?”
  一句话堵住了易品郭所有要说出口的话,没有哪个男人甘愿当下面的那个,他不愿意,那白展机难道就愿意吗?
  两人沉默的空档,不远处的包厢门外传来争执声,定睛一看,那容貌不是杨家的杨柳是谁?


第39章 法则37:破菊阵
  只见杨柳似乎在和一个中年男人争执,离得不是很远还能听清他们的对话。
  “有客人叫我过去了,李总,您先放开我好吗?有什么要求您和妈妈桑沟通吧!”此刻的杨柳脸上笑容有些勉强,脸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粉,妆容妖娆,和曾经傲慢清丽判若两人,只还能依稀看出曾经的身影。
  “小贱人,什么客人有比我重要?你要的不就是钱吗,老子有的是钱,给我今天乖乖趴开腿!不然有的你好受的!”这污秽的言语令人听不下去。
  杨柳失去了杨家的光环,在家中快速土崩瓦解后还欠着一大笔钱,不知杨父得了谁的好处,竟狠心将女儿送到了会所当“公主”。
  一直是天之骄女的她哪里能忍受这种,一开始没有服从,后来被人硬是按在地上一圈男人包括服务生都享用过,还未成型的宝宝也因此失去了,在身心俱损后杨柳的身体还未康复就被硬逼着到这里对着一群客人微笑,她才真正心灰意冷,她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被传了出去,,以前那些围着她的人都避如蛇蝎,一日日下来,她原本存着的指望也一次次落空,死心了。
  “你……你你……”男人恶言恶语将她的自尊碾落在泥里,她气红了眼,余光刚一转想要摆脱男人的纠缠,却注意到不远处的两人。
  她目光呆滞的望着阮绵绵,所有话像被揉碎了吞回肚子里,什么滋味都翻了上来。
  男人也顺着她的目光往后看,他虽然不认识阮绵绵,但是对最近经常出入会所的人称易太子的小鬼是知道的。
  脸上的跋扈收了回去,莫非易品郭看上了这个女人?
  阮绵绵本不想多管闲事,要说杨家的事没有白霄从中的推波助澜他是不信的,但前世的记忆里白展机被这女人害的那么惨,他能不落井下石就算仁至义尽了。
  但现在既然打了照面,也不能装作没看到。
  心思一动,“这是怎么?”
  易品郭本就无所谓,听了阮绵绵的话才将视线轻睨了下,“杨柳?你在这里做什么?”
  易品郭明知故问,这个传闻中白大少未婚妻的女子,他没道理要给好脸色,遇到情敌自然是能打击就打击。
  杨柳果然神情一变,即使厚涂的粉也挡不住她脸上羞赧之色,能面对陌生人不代表能面对曾经认识的人。
  落地凤凰不如鸡。
  特别是对差点要成为她未婚夫的阮绵绵,她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
  触及到阮绵绵严重不易察觉的一丝怜悯,这是唯一一个没有对她露出鄙夷嘲笑的熟人,心蓦地酸酸涨涨的,她做出了在场人都意想不到的行为,猛然跪在了阮绵绵面前,拉住阮绵绵的裤脚,“大少,看在我们两家世交的份上,带我离开这里…”
  看着匍匐在自己脚底连头都不敢抬的杨柳,阮绵绵眼中神色不明,令人琢磨不透。
  沉默。
  就算是易品郭也认为大少会心软,像是下一刻就会答应杨柳。
  阮绵绵骨骼颀长的手抬起杨柳地下的头,眼神锐利的眯了起来,“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都行,只要你能救我!”没有经过大脑的话就这么冲口而出,说完才惊觉这话中的引申含义
  “哈哈哈哈哈!嫁给我,还是做情妇?你认为现在的你有这个价值吗?我这里不是收容所。”温柔的话吐出的却是伤人的字眼,说罢,不再理会迈步错开杨柳。
  杨柳像是是去了所有力气,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展机,你去哪里?”虽然阮绵绵的话让易太子觉得全身舒爽,但看到说完话就离开的人,他着急的追了上去,以前来了会所就要玩到半夜的白展机难道这个时间就要回去了?
  “没什么心情,帮我和矛子他们说一声,我先走了,今天的账单我包了!”软绵绵步履不停的向外走去,现在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发小们让他过来看的“东西”应该就是她吧。
  刚赶来的大堂经理一听到阮绵绵的话,眉开眼笑,那群二世祖一晚上的消费可是不菲的。
  当阮绵绵踏出欲望都市的门,下意识的回头,易品郭站在那儿踌躇无措,“你回去和他们继续玩吧,我自己能回去。”
  “你不……开心了?”易品郭问的小心翼翼。
  “你们叫我来就为了看这个?”阮绵绵揉了下太阳穴,用的是肯定句。
  “展机,我……”易品郭暗暗懊悔,他怎么就和发小们胡闹起来,不论杨柳怎么落魄,但名义上还挂着白家未过门媳妇的门头,这不明摆着看阮绵绵的笑话吗。
  一阵凉风吹来,将发热的头脑冷却了,易品郭这是彻底酒醒了。
  “我要回去了,你帮她安排下吧,让会所的人不要逼她做些不干不净的事,下回我请客,你选地方。”阮绵绵眼帘微掀,要没遇上他还能当不知道。
  现在遇到了究竟过不了自己道德这一关,逼迫女人到这份上已经超过了他的底线,但自己又不能堂而皇之的出面帮忙,在大庭广众之下指不定有闲言传到白霄耳朵里,有的是人在白霄面前提供阮绵绵在会所的一举一动,这件事让易太子帮忙解决再好不过。
  果然,他没变,还是那么心软。
  易品郭颔首,算是应承下了,真正让他在意的是阮绵绵说的请吃饭,能够多点相处的时间他可不会把这种好事往外推,本来杨柳的事情还打算随便应付下,现在看来还是亲自落实下去保险。
  “展机,过几天我爷爷大寿,请帖已经送到你家了,你会来吗?”易太子心中有些不确定,连对一个没怎么见面的未婚妻阮绵绵都能体贴,但为什么对他就这么冷淡。
  阮绵绵沉默,那日子不就是白展机前世和易太子爆出性丑闻的前一天吗。
  也从那第二天天开始,白展机和易品郭两人彻底被这个圈子剔除了。
  前世白展机不在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却能肯定那场被曝光的戏和白言郞还有杨柳有关,现在过程都变了,虽然那事情不一定会发生,却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变数?
  自从医院回来,阮绵绵就被明令回白家主屋。当他下车已经午夜了,月光像是给白家门前披着一层银霜,他静静的走向大门,还没开门,大门却是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的是一位有些年纪的老妇人,她是来代替之前管家白叔的人。妇人不会说话,但面目慈祥,阮绵绵在看到她眼中从内散发的慈爱也会软了心。
  不论阮绵绵的蝴蝶翅膀煽的有多厉害,有些事情还是能看出上辈子的影子,例如这位本该在白霄失势过来照顾的妇人提前来到了白家。
  阮绵绵被迎了进去,挑高的客厅显得整个空间昏暗空旷,只有沙发边的茶几上亮着一盏小灯,隐约能看到大约方位。
  “父亲回来了吗?”阮绵绵轻声问道。
  他拖到这么晚回来,也多多少少有些想避开白霄的意思。
  那天晚上,他对白霄提出了要求。
  本来,他脑子里几乎不需要思考就打算说 “父亲,你躺下让我上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当初提出两个月的约定不就是为了这个最终目标吗。
  但禁书提醒了他,先不说白霄同意与否这个疯狂的要求,就凭着这话,他一直以来的“正常”儿子的形象就土崩瓦解了,就算白霄不答应,武力值上他根本没优势,不但暴露了自己说不定捅破了那层纱白霄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那到时候该怎么收场?
  越想越后怕,他还是太没计划了。
  最后在禁书的建议下,阮绵绵以退为进,向白霄提出了“作一对最普通的父子”的条件,先将白霄的蠢蠢欲动平息了。
  这是最符合白展机性格的要求,白霄为了心中那点见不得光的想法也会有所顾忌。两人做了那些超越父子关系的事情,不管事后如何掩盖也一定露出了端倪,为了保护自己,为了让父子情回归到正常轨道,[白展机]自然会选择逃避。
  从这方面的考量来说是最好的办法,而阮绵绵还有更深层次的计划。
  这种逃避有一个学名,叫做“欲擒故纵”。
  当逃避事件多了,白霄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隐忍,按耐不住地将铺开的网越收越紧,直到抓到想要的。
  哑仆拉了拉阮绵绵的手臂,指了指楼上,是说白霄在自己的房间里。
  但她又指向楼梯口的火灾报警器,上面的闸门关了,也就是某一个房间烟雾超标。
  阮绵绵快步上了楼,来到白霄门前没有敲门就开了进去。
  扑面而来的烟雾呛得他捂着嘴。


第40章 法则38:破菊阵
  烟雾消散开,白霄从一堆文件中抬头,那双黑眸宛若浓的化不开的浓雾,透过雾气浑浊的看不清。
  看这个情形,白霄不会一直在等他吧!阮绵绵又觉得不太可能。
  “你知道现在几点吗?”这话冷的带着一种金属的质感,将阮绵绵所有的心神牢牢捆住,令人像是被扼住喉咙似得难以呼吸。
  本想回来质问杨柳的事,也因这一打岔给懵了。
  现在也才刚过12点吧,按照白展机以前的标准,这才是夜晚的开始,现在他当乖儿子早早回家竟然还被莫名其妙的训诫,。
  还没反应过来,白霄又是一连串的炮轰。
  “我以为你总算知道收敛了,还道想将白家好好交给你手上!把脑子用在正途上,不要再每天醉生梦死的活着,你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还是觉得白家有足够的时间给你吃喝玩乐,白家的产业要放在你手上迟早一点点败光!败家子!”白霄恨铁不成钢的怒骂,面上染上了一层火气,将手上的烟摁灭了,几个火星在烟灰缸里跳跃后隐匿。
  阮绵绵不知道他只是稍微晚了点回家,就成了败家子了!这还牵扯到白家的产业,两者有什么关系,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罪大恶极。
  “刚刚从医院出来,你就迫不及待的奔外面,是恨不得下一刻再进去吗?你到底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省心!……”
  听着白霄的的长篇大论,越听越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做了罪不可恕的事情了。
  而在阮绵绵吸收的记忆中,白霄这么情绪外露的模样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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