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到底做错了什么![快穿](38)
总的来说,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
就连一贯不轻易夸人的楚老爷子也禁不住捋了捋自己的胡须:“这才像个好学生的样子!”
乔以燃的人设基本和楚容宣一模一样,总的来说就是楚峥最讨厌的那类人——表面上温文尔雅,目下无尘,看起来一副清高得不得了的样子,其实暗地里还不是为了利益争夺得死去活来,就这么虚伪!
但是这种人偏偏还处处受人称赞,无论说什么鬼话都有人捧,属于“别人家的孩子”,那些大人的眼睛都瞎!
要用一句话来形容楚峥对乔以燃的印象,那就是相看两相厌。
他知道乔以燃这样的优等生其实看不上自己这种社会渣滓,自己也没那么傻.逼去热脸贴冷屁股,反正也就是楚家老爷子偏要迷信,讲什么八字相合,强行安排了这桩包办婚姻,到时候撑过一个月时间,大家就彻底拆伙,一拍两散!
明明已经做好了被明嘲暗讽的准备,结果却猝不及防地直面了乔以燃欣赏的目光,楚峥简直是措手不及:“你,你你你,什么意思!”
反应过来之后,楚峥又懊恼得直跺脚:艹!身为老大的我,怎么又在这小子面前露怯了!
乔以燃看着楚峥一脸草木皆兵、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好笑地拍了拍这家伙的肩膀:“我没有其他意思啊,就是觉得这个房间布置得真棒!”
乔以燃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试图伸手摸一摸挂在墙上的机甲:“这个机甲的细节制作未免也太精致了吧,一定花了很多心血!”
还有楚峥那一柜子的限量版手办,简直让乔以燃叹为观止:“这艘战舰实在是太帅了!是限量版?”
少年时代的乔以燃也曾经有过张扬不羁的叛逆时刻,当时的法学院明日之星,骑着机车穿行于燕大校园,简直是一道引人瞩目的风景线,直到老院长出面,让他以身作则,不要带坏了师弟师妹,他才不情不愿地收敛了一点。
后来的他,自然是随着案子越接越多而变得日渐稳重,但是谁心里还没有个年少轻狂的叛逆梦想呢?
现在重回年少时代,乔以燃当然也不会刻意压抑自己。
楚峥看着乔以燃眼里纯粹的欣赏,没有鄙夷,没有不屑,毫无伪装的痕迹。
以楚峥那不怎么样的眼力,实在也分不清乔以燃说的话是真是假,他默默地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句:这优等生未免也太虚伪了吧!怎么这么会说话?他一定是为了骗取我的好感,我可不能轻易动摇!
但是,听着乔以燃接二连三的赞叹,每一句都挠到了他的痒处,楚峥的嘴角还是忍不住有些得意地勾起。
提起自己最喜欢的东西,楚峥终于难以克制地打开了话匣子,难得有人愿意认同他的爱好,就算只是表面认同,他也真的忍不住想炫耀一下:“这是我特意找了手工匠人,按照设计图1:1打造的,从定图纸到出模型就花了大半年的时间,后期还有抛光上色什么的,前前后后大概一年吧,但是效果是真的值了!”
“哼,算你有点眼光,这艘战舰到手可不容易!我整整蹲了五个晚上,才终于爆了一次手速!”
乔以燃好笑地看着这只骄傲的小豹子:现在的楚峥,尚未来得及遭遇那种致命的打击,他仍然保持着热血少年的阳光和乐观。此时此刻,这家伙敏捷、矫健、生气勃勃,年轻真好!
两人之间的交谈渐入佳境,楚峥才刚刚对乔以燃稍微改观了那么一丁点,门口就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楚峥一脸不耐地发问:“谁啊?”
楚容宣清润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是我,乔学长在吗?学生会有事找他。”
听到楚容宣的声音,楚峥简直是生理性厌恶地皱起了眉头,他看着乔以燃一脸淡然无辜的表情,内心狠狠地“呸”了一声:艹!就知道这些优等生都是蛇鼠一窝!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蛇鼠一窝!都不是好东西!
以后:
“乔以燃你再说一遍?艹!你要和谁散伙?”
“老子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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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卧室上药
楚容宣毕竟也是楚家的正式成员之一,连楚峥也不好这么把他晾在外面。
生了一下闷气,楚峥终于还是特别粗暴地打开了房门:“就你们事多!都从学校回来了,还一天天搞的什么这个会那个会的。”
楚容宣好脾气地在门口笑笑:“大哥,是学生会。”
就是这种无处不在的微妙鄙视——让楚峥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无处发泄的郁闷感。
哼,就你们知道得多!
乔以燃见势不妙,赶紧接过了话题:“学弟,你找我有什么事?”
楚容宣倒是显得温文尔雅,周全有礼:“乔学长,办公室让我顺便通知你一声,下周一的专题例会需要由你主持,记得准备一下会议提纲,提前交给办公室印发。”
楚峥靠在门框上听着这两人聊着他听不懂的话题,心中的气闷愈发严重:听听!听听!还“学长”“学弟”叫得那么亲热,都他妈是一丘之貉!
这两人你来我往地应付了几句,楚峥再难忍耐地一把拉着乔以燃,特别不耐烦地“砰”地一声甩上了房门。
乔以燃理了理自己被拉皱的袖子,默默跟着楚峥走到了卧室之内,随手把自己的双肩包放在了柜子上。
楚峥不知道从哪里抱出了一个长条枕头,一脸郁闷地扔在了那张大床的中间:“今天我就自我牺牲一下,给你腾点地方,喂,警告你,不许越界啊!”
现在,只要一想到乔以燃竟然是和楚容宣一起共事的,楚峥简直是恨得咬牙切齿:果然,这群优等生,就没一个好东西!
乔以燃好笑地看着中间那个“楚河汉界”,简直要被楚峥的幼稚给打败了:还大学生呢,就他这样的,说他三岁都嫌多……
他想到自己的那个没头没脑的“任务”,感觉要保护好这个容易炸毛的暴躁家伙,当真是任重而道远。
乔以燃沉吟了一下,决定从今天抓起,他朝着楚峥摊开了手:“医药箱呢?”
楚峥特别不可置信地看着乔以燃,完全被他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给震惊到了:你都和老子是敌对阵营了,怎么还好意思这么理所当然地使唤老子?
当老子是那种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傻.逼吗?
他哽了一下,非常生硬地丢出一句话:“没有!”
上下扫视了乔以燃一眼,楚峥忍不住开了嘲讽:“你个破书生怎么事这么多!老子来得这么及时,你不是一点油皮都没擦破吗,还要医药箱干什么?”
随后,楚峥莫名地想到乔以燃刚才动不动就咳嗽的样子,原本底气满满的他又弱了一下:“算了算了,老子马上就去给你拿!”
乔以燃觉得今天自己叹气的次数,马上要超过自己去年一整年叹气的次数总和:自己的话还没说完呢,这家伙怎么这么容易暴躁。
过了几分钟,楚峥拎着一个白色医药箱走进门来:“喏,管家说东西挺齐全的,你自己找找吧。”
楚峥不情不愿地把医药箱摆在乔以燃面前,看着乔以燃苍白的面色,他又硬着头皮补充了一句:“如果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别忍着,随时给你叫家庭医生。”
乔以燃对楚峥这种别扭的关心方式已经淡定了,他伸手在医药箱里面翻找了一会儿,很快就找出了一瓶云南白药气雾剂、一瓶医用酒精、消过毒的脱脂棉球、几个小巧的创可贴。
这些显然都是治外伤的。
楚峥疑惑地扫了乔以燃一眼:他身上应该没有什么外伤吧?
乔以燃把这些东西整整齐齐地摆出来,朝着楚峥招了招手:“过来。”
楚峥不情不愿地往他那边走了两步:“你又要干嘛?”
乔以燃指了指自己身边的凳子,淡定地道:“把衣服脱了。”
楚峥一下子退出去三米远,他的脸色瞬间爆红:“你,你,你干什么!我们只是表面婚约,应付一下家里老爷子而已!期限到了就散伙!”
乔以燃都要被他这么污的想法给气笑了:“我让你坐下而已,你一天天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这么正大光明的我能干个啥?赶紧过来,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楚峥听得是要给他处理伤口,这才和缓了神色,但他还是不以为意地一摆手:“就这点小伤算什么,还上药!娘们唧唧的!”
乔以燃眯起了眼睛:“那你的意思是不愿意上药了?”
楚峥特别心大地挥挥手:“费那么大劲干啥!”
乔以燃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摆在大床中间的“楚河汉界”,语带威胁:“真的不上药?那样的话,我可就不能确保今天晚上我会睡在哪边了?”
楚峥顿时毛都炸起来了:“你竟然用这个威胁我?”
想到自己第二天有可能和乔以燃在床上相拥着醒来,这个自行脑补的画面让楚峥不禁浑身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