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需要你这样的人才(38)
池宁&江之为&苏辂:“???”
“怎么,他是你们的主子?”司徒望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怕了,更像是你们果然是一会儿的怒不可遏。
司徒望心想着,闻怀古明明曾对我说过,他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想要成婚的。闻怀古突然改变了主意,本就让他觉得有问题,一路追查到了月老祠头上。现在再听到说着月老祠与池宁有关系,而池宁正是静王世子的选婚太监……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池宁真的是天降一口大锅。
“算是吧。”祠主自认为还算口下留德,主要是他也听过东厂池临睚眦必报的性格,若让池宁知道他扯着他的名字做虎皮,肯定会死的很惨。所以他选择了一种春秋笔法的解释,“在我的信徒里,有临公公干儿子未过门的未婚妻,师兄的老母亲……”
池宁:你这碰瓷碰的就有点不要脸了啊,朋友。
江之为和苏辂已经站不住了。对方这未免也太精准点艹了。
“你放……什么厥词!”江之为很生气,要不是师弟在场,他就要口吐芬芳了,“我娘怎么会信你这种玩意?她不比你清楚她儿子我能不能成婚?”
池宁的师父张精忠为三个徒弟做过最正确的事,就是没让他们因为自己残缺的身体而产生什么自卑情绪。
对于江之为来说,他甚至不仅不自卑,有时候开起来类似于“无j之谈”的笑话比谁都开放。他真的也一点不介意,大大方方的让别人知道,他是个太监,他没办法找人结婚,他也没那个兴趣就是了。
祠主再傻也听出江之为话里的意思了,他这是走夜道却遇到了鬼,拉江之为的母亲当挡箭牌,没想到江之为本人就在现场。
想不承认江之为是江之为也不行了,因为祠主终于也看清了江之为身边的人,苏辂。
那个给月老祠捐了大笔银钱的吏部右侍郎侄女做梦都想嫁的人。同时,也是其他不少大主顾想要嫁的人。这也是为什么苏辂身上的桃花执颜色都已经如此之深,他还是除了有点疲倦以外,再没有其他□□控之感的原因——想绑定他的人太多了,肯花钱的也有好多了,肯花钱的也有好几个。
祠主还想着要价高者得之,再多割几波韭菜。
再说什么都晚了。
但不等祠主想清楚他到底是反抗到底,还是先认罪再图以后的时候,巫昇已经当场反水:“你诬陷大人,该死。”
巫昇官话不好,但脑子是正常的。也是因为官话不好,他不喜欢多逼逼,只喜欢直接动手。
姬簪大概是之前带姬似雪带出了习惯,现在也没抛弃掉她给人当参谋的习惯,对巫昇道:“看,我就说吧?这老头肯定是骗你的,他怎么会认识池大人呢?池大人一直在宫里忙着选婚的事情,日理万机的,怎么可能有空来这里闲晃?”
池宁:那还真是对不起了,我真的来了。
巫昇的蛊虫在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时候,就已经轻松的控制住了场面。不管是司徒望等坐忘心斋的弟子,还是池宁和原君,都没了用武之地。
池宁只在心想着,看来这位楚寨的双性小美人,也不一定适合静王世子啊。
虽然池宁说了,他会尊重静王世子的选择,但其实从他本心来讲,他也是有偏向的,只是他一直没有表现出来而已。好比祝教主那种哪怕穿着裙子,也一定会在床事上占上风的,池宁就不太想要促成他和静王世子。
但如今看来,好几个名单上的选择,都是静王世子攻不了的崽啊。
原君不得不开口:【你就没有想过,是静王世子太受的原因吗?】
【他会成长起来的!】池宁是绝对不能允许别人说他儿子不好的,只能他说!虽然他不可能真的认静王世子当儿子吧,但,他的慈父之心就是这么不讲道理。大概只有等选婚一事完了,远离了静王世子,才能正常起来。
轰轰烈烈的开始,神神奇奇的转折,大概谁也没有想到,最后会是这样一个收尾。
司徒望抓起了所有参与了爱情买卖的信徒,也如愿把红线宝树连根拔起,痛快利索的解决了问题。他来京中是带着任务的,与池宁猜测的不同,月老祠也在他的任务之中。
虽然司徒望带来的弟子跳了半天大神,又是烧火,又是淬剑的挺耽误工夫吧,但至少是把问题给解决了。不用担心是个半吊子。也不用再次担心月老祠。
姬簪一直下意识的躲在巫昇身后。她不能走,因为她已经认出了池宁。她不知道池宁也已经知道了她是谁,还在绞尽脑汁的想要安排巫昇去上前认人,然后给自己也安排个通天梯。
池宁是一个多么“善解人意”的人啊,主动打破僵局,对所有人做了自我介绍:“我叫池宁。”
司徒望:“!”。
“如果我没有猜错,等您忙完了,我相信您一定有很多的问题,想找我谈谈?”池宁主动开口。
司徒望看池宁这个样子,就知道他之前的猜测有多了大的偏差,幸好,他们在误会还没有造成之前就相遇了。司徒望很想现在就和池宁去说话,但是不行,他必须先完成他的任务。在两人约定好了日后见面,池宁就带着人走了。
按理来说,巫昇和姬簪是应该留下的,毕竟他们一开始的立场很奇怪,虽然后面倒戈了吧,但出于谨慎也是要把他们留下配合工作的。
但东厂的人也来了,有了池宁的面子,巫昇等人这才得以被放行。
一出去,他们就直奔了月老祠对面的云来酒楼,找到了已经等的快要不耐烦的教主祝梁,以及还在作画的干儿子。
今天真是个团圆的好日子。
“鹤郎?”池宁最先问道的就是一身青衫,下笔如有神的鹤郎,“你怎么在这里?”
鹤郎不善言辞,有些时候甚至会给人一种傻子的感觉,但其实他只是行动和说话比较迟缓,却不是不能理解,他放下笔,缓缓开口:“爹。”
“哎。”池宁已经习惯了这种和儿子对话时存在时区的感觉,继续笑眯眯的自问自答,“今天画院来采风吗?又剩下你一个人最后走?”
“来画画。”鹤郎才回答了池宁的第二句。
池宁已经又问了新问题:“画了什么呀,满意吗?让爹看看。”
“恩,是来采风的。”这是第三局和第四局的回答,“又是我最后走。”
池宁问他所有想问的,就不问了。他儿子有强迫症,明知道他已经猜到了,还是非要把所有问题回答完不可,一个也不能差。他索性就一次性问完自己的,再等着鹤郎慢吞吞的挨个回答。
“画了一组人,好几张。我很满意,是这今年最好的。”鹤郎说话总是拖着长腔,不是故意的,而是只有这样才不会结巴,“本来就是想给爹当礼物画,当然能看。”
池宁掐指一算,又快过节了,鹤郎最满意的作品,永远是会孝敬给他的。池宁没什么诗画方面的鉴赏能力,他一直是个很实际的人,只能看得懂价格。但架不住他有养儿子的乐趣,无论鹤郎给了他什么画,他都让人小心翼翼的收藏在了一起。
“真厉害啊。”池宁发自真心的感慨了一波,然后自然而然的接过了画,却并没有真的打开,只准备回去再看,他还不忘关心鹤郎,“你今天画院的任务完成了吗?要是没有,记得补上。”
鹤郎最大的毛病之一就是当他想画的东西出现时,他就顾不上其他了。
果不其然,鹤郎皱起了眉,去看了看窗外,月老祠已经什么热闹景象都没有了。他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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