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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129)

作者: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11 标签:情有独钟 钓系 宫廷侯爵 轻松 成长 女装 白月光

  “……阿幼。”
  盛延辞惊到,要握他手腕。
  宿幼枝未抬头,只轻声道:“别动。”
  盛延辞便定住了。
  剥掉外衫,宿幼枝解他里衣的扣子,一颗颗,每落一颗,盛延辞的呼吸便凝滞一瞬。
  直到衣带松缓,彻底没了用处,柔软落地。
  宿幼枝视线落到他身上。
  盛延辞喉咙滚动,空气仿佛变得粘稠,教他难以呼吸,落在外面的肌肤颤栗,绷得很紧,显出清晰的线条来。
  宿幼枝撩起眼睑瞧他一眼,盛延辞便脑中眩晕,身子滚烫。
  然后那只如玉修长的手摸到他腰带。
  盛延辞瞬间惊醒,一把扣住,嗓音发颤,软声哀求:“阿幼……”
  宿幼枝不理,轻松拨开他的手,拽掉那根带子。
  绸缎垂落接近无声。
  盛延辞也什么都听不见了,眼里只看得见面前的人,所有躁动的念头消失,一片空白。
  又那般炙热,如埋在平静表象下的岩浆,即将汹涌。
  宿幼枝退开一步,仔细地瞧他,一寸寸,一分分。
  那只作恶的手麻得没了知觉,舌尖抵住唇角,眼神带着力度,步步流连。
  那让他辗转两日的画册褪去,换成了面前的人。
  盛延辞。
  如果是盛延辞……
  是他的话。
  宿幼枝抬起手,指尖点在盛延辞下巴。
  盛延辞终于受不住,羞赧地背过身,脊背紧绷的力度那般有力,夹-出好看的弧度。
  宿幼枝在他后颈轻触,气音道:“……不要给我看吗?”
  盛延辞激得颤抖,耳根连带劲后都已红透,想转身,又太过羞耻。
  明明、明明阿幼衣衫规整,却教他……就会欺负他。
  盛延辞抬起胳膊遮住面孔,甚至不敢去瞧宿幼枝的脸了。
  宿幼枝却不肯放过他,趴到他耳边诱哄道:“转过来,嗯?”
  怎、怎么可以这样。
  盛延辞想拒绝,张口却说不出任何话。
  如同被妖魔引-诱、失去理智的凡人,不受控制地听从他的话。
  宿幼枝看着他一点点转身,目光直白地寸寸扫过,瞧着他不停颤栗,发着抖。
  心尖被烫了下,宿幼枝上去咬住他下巴,却被握住手腕,抓得那般紧。
  盛延辞垂眸,大胆地望进宿幼枝眼睛,艰涩道:“……你呢。”
  他发狠道:“阿幼,你呢。”


第97章
  宿幼枝反勾住他指尖, 看到盛延辞浓密的睫颤抖,凑得更近,气息便落在他们相贴的唇上:“想看?”
  他声音很轻。
  盛延辞屏住了呼吸, 好似动作大一些就会将人吓跑, 眼中热度炙人, 像有只囚困的凶兽。
  “……想。”
  盛延辞喉结滚动, 声音哑得如绷紧的弦。
  宿幼枝对他笑。
  盛延辞瞬间迷糊, 凑过去亲他, 却被躲过。
  阿幼转身离开内室, 绝情地对他道:“那阿辞便多想想。”
  话落施施然地走了。
  盛延辞想追,意识到自己目前的窘状,失措地穿上衣, 对着关上的门扉闷道:“坏蛋。”
  外间,坏蛋宿幼枝悠然喝着临王府的香茗,瞧见小王爷出来,挑眉道:“殿下英姿, 幼枝已领教, 确为当世豪杰。”
  盛延辞羞恼, 却拿他毫无办法,索性上前蹲下将人抱住,无赖道:“那豪杰要与宿公子秉烛夜谈,可算辱没了阁下?”
  宿幼枝舔了舔略锐利的齿尖,去勾盛延辞下巴,居高临下睇他:“殿下莫不是要欺辱于我?”
  想。
  他当然想。
  盛延辞出口却是:“阿辞任你欺可好?”
  原来这些事是会上瘾的。
  宿幼枝竟有些蠢蠢欲动。
  但想到盛延辞快要失控的眼,又难得检讨了一下自己, 表面却一本正经,指尖点在小王爷额头:“贪心。”
  盛延辞委屈坏了。
  明明、明明是阿幼……
  他搂住阿幼腰身, 不肯让他走。
  宿幼枝被他缠紧,动弹不得,瞧天色渐暗,柔声哄道:“明天来看你,嗯?”
  “不要。”
  盛延辞任性起来,抱着他不松手。
  宿幼枝又瞧了眼外面。
  若晚间不归,南阳侯府定要寻的。
  盛延辞却像是知晓他想法,忐忑道:“我去给南阳侯府递贴。”
  “?”
  然后教他们都晓得他夜宿临王府?
  当然,除了谢翊,其他人也不会想太多。
  可就是谢翊……
  似乎也没必要拦。
  宿幼枝看向盛延辞,没有再提离开的话。
  盛延辞等了片刻,未等到阿幼拒绝,顿时喜悦得不知如何是好。
  临王府的浴池依旧宽敞。
  宿幼枝沉入汤中,发丝飘在水面,眼角余光瞟见躲在门外的影子,翻过身趴在台上,悠悠道:“阿辞方还要瞧我,怎如今却站得那般远?”
  盛延辞挣扎着没有转过身,声音闷在嘴里:“……阿幼,莫闹了。”
  宿幼枝瞧水面飘荡的花朵,捻起一朵,掷了过去,砸到盛延辞背上没什么力度,却教他紧张地绷直背脊,几乎要落荒而逃。
  “原阿辞嫌我闹。”宿幼枝道:“阿幼好伤心。”
  可他语气没一点伤心之处。
  盛延辞想回头,又忍住,轻声哄道:“阿幼,莫要招我了。”
  宿幼枝看着他,缓声道:“那便搬来屏风。”
  想到寒骨关一屏之隔的悸动,盛延辞心尖麻到发痛,却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片刻后,浴池中落下一展春日青竹绣面屏。
  宿幼枝在这头,手落在屏风上,被另一只修长的手握住。
  水珠点落,如盈盈晨露。
  盛延辞隔着屏风瞧对面的影子,与他十指相扣,说不出的甜蜜满足。
  宿幼枝晃了晃手,道:“这样我便动不得了。”
  “……让我握一会儿。”盛延辞道:“再一会儿。”
  宿幼枝靠在池边,水汽蒸得面容粉嫩,眸中都似含着一汪水雾。
  没人出声。
  却不觉静谧,反满涨着教人暖烫的东西。
  宿幼枝有些热,欲松手,却被盛延辞抓紧,着急地动了动。
  “我还能跑了不成。”宿幼枝道。
  盛延辞不想与他分开,宿幼枝指尖落到他掌心摩挲,引得小王爷瑟缩了下,他趁机挣脱,起身窜到了另一边。
  “阿幼……”
  盛延辞追不过来,急得激起一片水花。
  宿幼枝出了水,捞过棉巾擦拭水珠,未理那兀自着慌的小王爷,回了内室。
  没一会儿,盛延辞回来,扑过来将宿幼枝压在榻上,咬他脖颈。
  宿幼枝想躲却躲不开,去捏他耳朵:“你咬疼我了。”
  盛延辞收起牙齿,小心舔过咬到的地方,渐渐地,落到旁的地方。
  宿幼枝仰起头,看临王寝室精致的帘幔,想他如今真是疯了,手掌落到盛延辞后颈,带着他,贴上唇瓣。
  舌尖轻触,触及灵魂的颤栗让宿幼枝发抖,盛延辞更是激动,似要将他吃掉。
  呼吸急促暧昧。
  宿幼枝想,那画册中所说无错,原……是这样快乐的事。
  好半晌,盛延辞才稍稍退开,抵着额头看他,看不到几息,再次贴近,与他纠缠到一起。
  空气闷热,落了一头汗珠。
  分开时,宿幼枝才觉唇上略痛,将他裹含得如抹了绯红胭脂。
  宿幼枝瞪过去一眼,却没什么力度,引得盛延辞又是渴求,过来贴着他轻轻啃食。
  “轻一点……”
  宿幼枝被热情的盛延辞缠得呼吸不畅,推他的力度都被抵挡。
  拥抱的身影紧密相贴,察觉到什么,宿幼枝僵了僵。
  盛延辞也埋到他颈间,静静抱住,不再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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