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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2)

作者:匿名青花鱼 时间:2019-02-04 10:42 标签:BE 乡土

阿净看着面前失而复得的旧人,心里一片被太阳晒过般的炙热,连带着粗哑的嗓音也变得轻柔,“小主子你怎么……你现在家在哪儿?”
华春流把这十几年的波折从简交代。虽然不再是富家子弟,但能在穷途末路中遇到三好,着实是他的福气。华春流语毕,忽然问道,“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莫说单凭一个背影,就算是迎头打了个照面,究竟相隔十多年不见,他也无法将对方认出。
“你背后有一颗红痣,我以前替你更衣时见过。”
华春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还是头一次知道原来自己身上还有这样的胎记。
“小主子……”阿净抿了抿唇,不知怎么的脸颊飞红,合着那黑黑实实的块头,显得爽朗可亲,“要不你跟我、不,跟着咱们,我现在也算混出头了,好吃好穿不成问题。”
“阿净,多谢你的好意。”华春流想到三好,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但家中还有人等我,我不能随你去。”

有点担心他回不了家了,如果被知道嫁了一个傻丈夫的话。。。
实际上傻子也挺好的,但他们容易被欺负,唉
偷偷上来瞄一眼居然有留言!!!
这几天在外更新不了,不会坑的~全文基本写完啦

说不失望是假的,这天大地大的,好不容易把人寻到了,相聚却只有短暂时光。尤其是听到那人现在已经成家,心里更不是滋味儿,阿净思来想去没想出个由头,正烦心着,就在门外逮着那几个鬼鬼祟祟的小伙子。
那几个始作俑者本来是躲着听墙根,却被头头抓个正行,教训了一顿狠,末了还听阿净补了句,“谁把人拐到寨子里我不追究,”他蓦然想到小主子提到那人时,眉眼唇边藏不住的笑意,忽然转了口风,“现在有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们几个,给我去探清楚里头的人从哪儿抓来的,顺便捎带些他的消息。”
另一边厢,虽然阿净应允会尽快派人送他下山,但华春流一想到三好那夜里倒在外头,也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个情况,一颗心便又悬了起来。在房内心急如焚地踱步,待到暮色四合时,还是按耐不住出门去寻人。
华春流走到院外就被一个少年截住了,他说要见他们头儿,那人便将他带到旁边一个大院落,“嫂子,请,先进来坐坐,咱这就去给你通报去。”
华春流听到这称呼,眉头皱起,刚欲解释,茶水就送到桌上来,“先润润喉,饭菜马上送到。”
“不必了,我不饿。”见华春流要站起来,那人面露难色,“那不行,嫂子一天没吃饭,怎会不饿。老大吩咐过咱们得好好招呼你的。”
华春流听到这称呼还是觉得别扭,但既然是阿净的兄弟,他也不欲为难他们,便端起茶杯一口饮尽。
饭菜很快摆了满桌,那几个人也就退了下去。华春也不起筷,独自坐了不知多久,只觉浑身开始发烫,脑子也热得晕乎乎,他正要把衣襟解开,又猛地顿住手,被自己的想法吓了冒冷汗。
他疑心是村里那几个男人给他用了奇怪的药,药性还没退全。
他支起窗棂往外瞧了瞧,天已经黑透,可能阿净真的有事走不开吧,华春流这么想着,便起身离了屋。
走路时身体摩擦着布料,每走一步都是火烧火燎般的煎熬,股间甚至逐渐泛起了湿意。幸亏外头天黑,没有人发现他脸颊可疑的红晕。待进门把门闩好,华春流心急难耐地把衣裳乱扯一通,通通扔到地上,不敢去看亵裤到底有没被自己弄湿。
他光着身子躺上床,滚烫的皮肉一贴着凉被单,就像往烧水里加了冰块儿,不禁从喉头发出一声低吟。
身上热度稍退,身下却泛起莫名空虚,华春流只得夹住被子,一条白腿搭在红被褥外,脚板在床褥上又蹭又蹬的,还是觉得难受。
他咬唇挣扎许久,终是颤巍巍地握住那根硬得发胀的东西,羞得睫毛都在颤抖。
他素来对这事不热衷,就算是后来也有三好替他弄,从未落得如此狼狈的地步,要亲手淫玩自己的身体,实在太不像话。
他一边在内心自疚,一边学着三好将阳具捋硬的手势,在粉嫩的茎身来回地搓动,弄了半天,毫无要射精的意思,只有后头湿润的穴口一吸一张,越发渴望有什么粗长炙热的事物能往里头捅一捅。
华春流的手不自觉探到股间,手指差点就要往肉穴里插,却又猛地敛回心神,用力朝手背咬去,咬出深深两道牙印。
皮肉的疼痛暂且唤醒几分理智,他只得去想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可是翻来覆去也只想到三好。
不知他醒过来了没有,要是发现他不见了,也该差不多寻到这里来了吧。华春流这么想着,脑海却又有另一把声音响起:三好的爹娘就是被土匪杀的,他又怎么会再往这虎穴狼巢里闯?要是他不来的话……
想到此处,华春流把发烫的脸埋进红被褥,泪水润润地漫过脸颊,一床红被中的雪白胴体卷缩成团。
就算他不来,也是人之常情。


三好醒来后已是日上三竿,待他回到家,四处空荡荡的不见人。他从院子找到灶房,连柴房都一处不落都找了个遍,也找不着华春流。他急匆匆跑到村里头寻问,还是没人见过。
他隐隐觉得此事有蹊跷,春流儿从未一声不吭地离家,况且昨晚自己还遇到歹人袭击,两下一合计,只怕是有人将他掳走了。
一想到这,三好顿时急得六神无主,想出村子找人,又不知道该上哪儿去找。他只得把附近所有田野都跑遍,一下午走得脚都磨破了,却是扑了场空。
日头落山后,山间的夜晚起了秋意,三好沿着乌灯黑火的山路走回去,遥遥望见几个人在自家的院落外探头探脑。
“欸,就他!那人的傻子相公!”
三好听不清他们的话,眼神却是一亮,跌跌撞撞地跑过去,一边喊着问,“你们是不是找到春流儿了!”
那两个下山来打听华春流消息的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既然那是老大相中了的人,那就算是抢也必定得弄到手,更何况那人唯一的家属居然是个傻子,那就更省心了。
三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其中一个人照着膝盖踢了一脚,只听得骨头相错的脆响声,在夜里格外的瘆人。
三好应声跪到地上,脑子却是反应过来了,愤怒地大吼,“你们把俺的人藏哪儿去了!?”
其中一人不屑地哼笑,“你的人?跟咱老大快活着呢。”
三好脸上血气褪尽似的惨白,牙关咬得格格作响,竟是拖着一条瘸腿,颤巍巍地欲要站起来,那双盛怒的眼直直盯着他们,竟然叫人胆寒。
“他在哪儿?”三好从齿缝中挤出同样的几个字,仿佛目露凶光的兽,欲扑上来将两人生生撕碎。
那个胆小的被震慑得退了一步,出言奚落的人心里也发毛,暗自庆幸先下手为强废了他一条腿。眼见三好的拳头迎头招呼过来,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和另外一人合力将他制服在地。
“你们放了他!放了他!”三好几乎是哀求般的嘶吼,下巴抵在粗粝的黄土地,绷着全身的力气挣扎,奈何一条腿使不上劲儿,被人钻空子骑到背上去,捉住他右手向后一拧,将整条胳膊给卸了。
只听得三好一声震耳怒吼,宛若被迫至穷途末路的猛兽发出的悲鸣。两个带路的村民吓得脸都青了,趁着那几人不注意,脚底抹油地溜了去。


天蒙蒙亮,几人便从三梅村回到寨子交差。
阿净听到小主子口中的情人岂止不是如花美眷,还是个傻子,顿时想到一台强买强卖的戏码,拉着脸走到他的房间要问个究竟。
“小主子,是我,阿净。”
华春流昨夜被欲火折腾半宿,这时听到敲门声,迷迷糊糊不知身在何方。正欲翻身下床,又赫然想到自己仍是一丝不挂,心道还好昨晚闩了门。
“这就来。”他麻利地穿戴整齐,一开门,就见阿净面色不虞,心里泛起不好预感。
他随他坐到桌边,还没来得及开口,阿净就抢先一步道,“他们强迫你嫁给一个傻子,你怎么不跟我说?你是不是不信我?”
华春流见他含怒的双目犹有泪光,先是打了个愣神,复又慢慢转过轴来。
“你先别生气。”华春流轻声安抚道,“昨天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已经恢复了自由身。委实当时是三好家里遭了贼,我的卖身契也在那一劫中丢了。但之后的事,我还没跟你说,咱两逃出来以后,半路又遇到歹人的袭击,是三好替我生生受了一顿打。当时漂泊在外缺医少药的,他又从不喊疼,我见他外伤痊愈便没再当心。待他长大以后,我才发现他头脑不像从前灵光,一再追问,他才跟我坦白这几年总是犯头疼。我同他去看大夫,大夫却说陈年旧伤是治不好了的。”华春流的话音发颤,他顿了顿,才接着道,“阿净,这事我一直很愧疚。要不是三好,今日我怕是不能坐在你面前。”
阿净听到这里,垂着眼沉默不言,在桌底下的手紧紧交握。
“他从前不离不弃地护着我,今日不论他是傻了还是残了,我也绝对不能离了他。”
两厢正沉默着,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吵嚷的人声。
阿净警惕地按住腰刀,旋身出门察看,华春流也从后探望,却在一堆人中望见那个再熟悉不过的人。
“三好!”他顾不上别的,拔腿向那人跑去,将围拢在他身边的人推开,“三好!”
三好正与那几个守门人对峙着,听见华春流的声音,连忙循着望过去。在看到朝自己跑来的人后,喜出望外地扬声道,“春流儿!”,他拖着一条瘸腿,吃力地迎上去。
华春流一把将他搂住,在相拥的瞬间,眼泪忍不住涌了上来,片刻过后他缓缓松开手,“你的腿……”
三好一看到华春流的眼泪,便以为他是哪里伤着了,焦急地将人左右端看,“你伤着哪儿了?啊?给俺看看。”
“我没事,”华春流这才发现他的右手无力垂着,紧张地伸手去捉,“你的手怎么了?”
三好疼得闷哼一声,侧身躲开他的手,“来的路上太急,摔着了。”
华春流不敢再碰他,生怕又触到哪处伤患,一双手转而抚上他的脸,将脏污的泥沙轻轻拭去。
昨夜分明是有许多话想跟他说,此刻却全忘了,亦或什么话都不重要了,他只想静静地将这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华春流本出身书香门第,骨子里是藏着文人的矜傲。却因着一朝家门败落,阴差阳错许配给一个十岁不到的小少爷。
两人年龄相差近十年,起初他只把三好当小孩儿般打发,更谈不上上心,后来两人朝夕相处,他才真把他当成亲人般悉心照料。
两人守在对方身边,相依为命一步步走到今天,华春流赫然发现,自己竟是从未想象过,没了三好的日子会是怎样。
方才见他孤身犯险来救他,心里又惊又喜,而后发现他因为自己手脚都遭了罪,心里又宛如刀割,恨不得他薄情些,干脆将自己弃之不顾,那就不会受这无妄之灾。
不远处,阿净瞧见三好的伤势,心里当下便有了谱,转过身果然见从三梅村回来的部下心虚地低头缩脖子。任谁也没想到,那个傻子竟然会负伤追着他们找到这儿来。
“我让你们下去打听消息,还是让你们去闹事?”
阿净一番话说得波澜不惊,低沉的话音却隐藏着煞气,两人慌忙跪下,身体抖若筛糠。
“道上的规矩是一命抵一命。谁卸的胳膊,谁废的腿,自己看着办。”阿净说完,便抬步走向重逢的两人。
三好出于受威胁般的直觉,抬起眼,视线宛若两道冰棱子射向对方。华春流见状解释道,“三好,他是我的朋友,阿净。这两天都是他在照看我。”
三好对这人还是莫名抵触,但既然媳妇儿发话了,便只得把敌意收回去。
阿净上前替他查看伤势,手臂只要接回去便没大碍,就是腿上的伤得养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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