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媳妇是男的(12)
孟如虎明显能感到齐敛身体在发抖,心一狠还是将齐敛压在身下,一边亲吻一边柔声说道,“娘子别怕,为夫不会弄疼你。”
齐敛不怕疼,只怕秘密被发现之后再也无法享受这份欺瞒得来的宠爱,看着孟如虎已经脱掉他的上衣,大手就要去扯他的裤子,齐敛忍不住抱着孟如虎的手臂颤抖地哭起来。
这一哭让孟如虎停下动作,目光如炬的盯着齐敛,脸上没有以往的笑意和宠溺,低沉的声音毫无波澜,“你若不愿意我不会再强迫你。”
齐敛被那双冷漠的眼睛吓到,一颗心彻底慌乱,想开口解释,话还没说出口,孟如虎已经挣脱他的手臂翻身下床,离去的背影不带丝毫留恋。齐敛瘫坐在床上,眼泪夺眶而出。想出去追孟如虎,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件事。
哭了两声,外厅也响起一阵呜呜声,还有孟如虎生气的声音,“再叫我就吃掉你。”
红烧肉被吓得不敢发声,齐敛也努力忍住哭声,紧张地看着高大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房内。等孟如虎重新躺下,齐敛才敢小声开口叫人,“夫君......”
“你看你的书,不用管我。”孟如虎把红烧肉放在胸口处,闭着眼睛说话,睡觉的姿势也是规规矩矩。
“夫君......”齐敛抽噎两声,坐在孟如虎身边垂着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他也不敢哭出声,怕吵到孟如虎睡觉。那本书就在他腿边,但他现在毫无心情去看,脑海里满是孟如虎冷漠的神情。
“为什么不愿和我圆房?”沉默片刻,孟如虎终于开口,尽力放平自己的语气。这一个月的点点滴滴让他觉得两人感情已经足够,圆房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齐敛超出预料的抗拒令他十分生气。本来可以继续用强,还是怕盛怒之下的自己失去理智伤到齐敛,这才匆忙跑到外面冷静。
而齐敛哭得他心里也不好受,这夫妻之间的事情天经地义,他被拒绝还没说什么,齐敛倒先哭个不停,弄的他像罪人一样。孟如虎越想越委屈,在床上重重翻身以示不满。
齐敛敏锐察觉到孟如虎的态度已经松动,宽厚的背影不像刚才那般冷漠,而是透出几分赌气的意思。大着胆子拉了拉孟如虎的衣袖,小心靠过去用带着哭腔的嗓音说道,“夫君,我没有不愿意,只是还没准备好,我们明天就圆房好不好?”
孟如虎受不住齐敛可怜兮兮的语气,坚持了没一会又翻过身来,板着脸看着不远处的书,“读书重要还是我重要?”
“夫君重要。”齐敛抽着鼻子回答。
孟如虎得到想听的答案,瞬间高兴起来,面上还是一副没有表情的样子,拎起红烧肉的尾巴,“这个貂重要还是我重要?”
“夫君重要。”齐敛再次没有犹豫的开口。他现在已经把其他人的叮嘱抛到脑后,一心只想让孟如虎开心。哪怕孟如虎问的都是一些幼稚的问题,他也是在十分认真回答。习惯了孟如虎平日的温柔宠溺,一旦眼前这个男人生气,齐敛就被吓得心惊胆战、魂不守舍。心里头那种害怕不像以往那样对暴力的恐惧,而是怕失去某种东西。
自小就缺爱的他早已沦陷在男人给予的温柔之中,孟如虎的喜怒哀乐足以牵动他全身的神经。哪怕只是一场飞蛾扑火的美梦,齐敛也心甘情愿。
“明天就圆房,说好了不许变,就算你临时不同意,我也不会再停下。”孟如虎严肃说道,彻底断绝其他可能性。不过他也不确定要是齐敛再哭,他是否真的能铁石心肠的继续。
“一定不会变。”齐敛不停摇头,趴在孟如虎怀里,重新感受属于他的温暖。
孟如虎也紧紧抱着齐敛,温柔吻去齐敛所有的眼泪,同时也在心里反思,他这回是不是太过分,把他媳妇都吓得手脚发凉。再仔细一想,他也就生了会闷气,不至于把齐敛吓成这样。
两人闹了一场又重归于好,床上已不容许第三者存在,孟如虎把红烧肉扔回篮子,满足的抱着齐敛睡觉。
这一晚齐敛毫无睡意,睁着眼睛想了一夜,第二天到方姨院里训练的时候,整个人魂不守舍,肩上的杯子都被打碎好几对。
方姨气的脸色铁青,对付蓉说道,“我这屋里可没杯子再给她摔,你们都下去。”
“方姨您也别气,夫人平日都是最刻苦用功,从不叫疼叫累,我看她今日脸色有些苍白,不如我带她去医斋看看?”付蓉轻笑着给方姨捏肩。
方姨也知道齐敛不是偷懒怕苦的人,只是今天的表现实在太差,着实令她生气。齐敛是有一个聪明的脑袋,但身体的协调性不行,手和脚都跟不上脑子的反应,练了一个月,也只是挺直腰杆,肩上的水从来没有平稳过。
“方姨,对不起,我......”齐敛面带愧色站在原地,做好被骂一顿的准备。不过方姨什么也没说,拿着仅剩的茶壶回了房。
作者有话要说:
孟如虎是标准的高富帅,人生赢家,自身条件也很过硬,敛敛财权色艺一样都没有,难免会自卑,人格不够独立,大家要体谅下他现在骨子里这份卑微敏感。等他成长之后,将来哭鼻子的就是孟某人了
第15章 第十五章
“夫人别太自责,方姨没有怪您,还叫我带您去医斋看看身体。”付蓉知道方姨面冷心热,笑着向齐敛解释,又对安小小说道,“小小,你去照顾方姨。”
安小小应了一声也进屋,齐敛提着的心这才放下,跟着付蓉去医斋。陆大夫不在屋里,只有几个弟子在侍弄草药,见到齐敛时纷纷行礼,“见过夫人。”
“我师傅呢?”付蓉问道。
“陆大夫进山采药去了,付姑娘您有什么事?”其中年长的那人说道。
付蓉摆了摆手,和齐敛进屋。让齐敛坐下,她则给齐敛把脉。探了一会说道,“夫人身体并无异常,应当是昨夜没有睡好。”
齐敛点头,面露难色,几次张口都没有发出声音。
“夫人您有何事不妨直说,看我是否能帮上忙?”付蓉笑着安抚,给齐敛斟茶。
齐敛端起茶杯,紧紧握着一口没喝,犹豫许久终于红着脸小声问道,“有行房的药吗?”
这个问题让付蓉脸色也变得通红,不复刚才的淡定,放下茶杯小跑到一个医药柜前拿了几个瓶瓶罐罐,又将每瓶药的用处写在纸上交给齐敛。
“多、多谢。”齐敛红着脸看完,把瓶子藏在袖子里急匆匆出门,一路上都不敢抬头看人。付蓉给了他三个药瓶,分别是助兴、润滑、和事后涂抹的药,准备的很齐全,齐敛都不好意思多看,把药藏在床头去做饭。
孟如虎这次中午回来的比较早,也没空去理会红烧肉,一进厨房就抱着齐敛上下看个不停,“我听小姨说你今天不舒服,是昨晚没有睡好吗?”
齐敛看到孟如虎眼里的紧张,不禁脸色一红,甜蜜的笑起来,“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
话虽这么说,孟如虎还是不放心,让齐敛下午不去学堂好好在屋里休息,他也提前处理完事情早早回来陪着齐敛。
睡了一下午,齐敛精神好了很多,照常做完饭等孟如虎先完洗澡,他才去洗漱。为了晚上的洞房,他这回洗的极其认真,也特别慢,还好孟如虎没有催他。齐敛看扩张的差不多,这才穿好衣服进入卧室。
孟如虎早已脱的精光坐在床上,齐敛只看了一眼不住的脸红心跳,想要去熄灯。
“娘子,就让灯点着。”孟如虎大大方方的站起来,一把将齐敛抱到床上。
齐敛这会不只脸红,整个身体都在发热,轻轻推了孟如虎一把,用事先想好的词说道,“夫君,我还是怕羞,若是不熄灯,还请夫君蒙上双眼,让我来服侍夫君。”
孟如虎倒是不介意齐敛的身材,只是看齐敛羞的四肢无措、眼睛都不敢看他的模样,他也不想太逗齐敛,免得又出现昨日那幕,闭上眼睛说道,“一切都听娘子的。”
“夫君千万不要睁眼,一定要我说可以才行。”齐敛拿出一块厚实的黑布缠在孟如虎脑后系上一个死结,小声的重复要求。
“为夫一言九鼎。”孟如虎说完安静的躺下。
齐敛在出嫁前,继母给他看过几本春/宫图,这会根据看过的画册开始服侍孟如虎。
折腾将近两个时辰才结束,孟如虎终于满足,规矩的抱着齐敛不再耍流氓,“娘子,可以揭开我的眼布吗?我抱你去洗澡。”
齐敛浑身发软,一听这话连忙从孟如虎怀里挣脱出来,胡乱的套上衣服,坐在先前被他弄脏的地方,哑声说道,“夫君,可以揭开,你先去洗澡,我把床上收拾好再去洗。”
孟如虎轻轻一扯,眼布断成两节落在床上,刚才他一直睁着眼睛,但是这布太厚实,齐敛系的又紧,他整个过程愣是没有看到一点春色。现在齐敛已经穿上衣服,只能从脖子间看到他先前留下的痕迹。
孟如虎光着身子凑过去,在齐敛脸上亲了两口说道,“娘子,我们一起去洗。”他是想趁着洗澡的机会把该看的全看回来,但是齐敛不愿意,坚持要分开洗,孟如虎自然是千依百顺,孤零零地一个人去洗澡。
等孟如虎走后,齐敛终于放松,撑着身子站起来把凌乱的床铺整理干净,打开窗将屋内的异味散出去。收拾好一切,孟如虎也洗完澡回来。
“娘子,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我看你这么累,肯定走不动。”孟如虎眼巴巴贴着齐敛,不死心的再次提出要求。
齐敛不为所动,眼角泛红的瞪着孟如虎,坚定的说道,“我自己可以洗。”
孟如虎被这含情脉脉、似怒非怒的眼神看的心都化了,麻利的滚到床上,对着齐敛的背影大喊,“娘子你快点,为夫等你。”
齐敛坐在浴桶里,脸红着仔细清理身子。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救,失身又丢心,还心甘情愿。这一夜他亲手把一个万众瞩目的男人拉下深渊,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他一起做了世人所不齿的事情。若是有一天被发现,他不奢求能得到孟如虎的原谅,只希望到时候给他一个痛快。
孟如虎等了很久还不见齐敛回来,敞开嗓门大声喊道,“娘子,你洗完了吗?”
“马上就好。”齐敛抹完药,穿的规规矩矩进卧室,一眼就看到浑身赤/裸的孟如虎,连忙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放到床上,“夫君,快穿上。”
孟如虎用脚把衣服蹭开,大手一捞把齐敛拉近怀里,故意贴在齐敛耳边低语,“娘子刚才看也看过,亲也亲过,都已经熟悉,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
齐敛没他这副厚脸皮,红着脸说不出话来,眼神也不知道该往哪看,索性闭上眼睛。孟如虎见逗弄的差不多,终于穿上衣服,笑着给齐敛按摩。齐敛本来就消耗不少体力,这会被不轻不重的按着,身子不禁放松下来,很快便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