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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囚禁了心爱的摄政王之后(5)

作者:箜篌响 时间:2019-09-01 18:33 标签:短篇 甜文 双向暗恋

  我以为他要杀我,他却将我摁在床上,狠狠地贯穿了我。

  
  
  

============
攻视角:他肯定恨死我了,听话都是装出来的。
被囚禁后:他果然很恨我。
后来……
昏君!你满脑子到底在想什么?!

我刚被摔在床上时还有些发懵,他卡住我脖颈的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我本能地要挣扎,握住脖颈的五指却蓦地收紧,我便觉得呼吸困难,仿佛生命被捏在他掌心的感觉,不敢再有半分抵抗。
  而后我才看清他正掰开我的双腿,紫红的孽根顶入肉/穴,腰挎猛烈撞击两片臀肉,如舂米般凶狠地捣弄,每都插至最深,恨不得将两旁的囊袋都挤进我的身体似的,发出淫靡的声响。
  下/身如此凶猛地顶弄,他身上衣物却未有半分凌乱,神情映在夜明珠的冷光下,仍如往常那般冷酷严肃。见我正发痴地看着他,将食指中指递到我的唇边,我呼吸越发迷乱,本能地张口地含住吮/吸,任由他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口中进出,还将他白润好看的手指吸得水光盈盈。
  这表现似乎取悦了他,紧抿的唇角微微勾起,轻轻笑道:“陛下这样的昏君,该好好惩罚。”
  语气有些冷淡,有些温柔。
  这瞬间,我脑中一片空白,即刻缴械投降,一泻千里。
  刚刚高/潮后的身子异常敏感,经不起半点刺激,他却毫不停歇地将我按在身下继续操干,撞击着深处那点,手指则慢悠悠地揉捻着我胸前的肉粒,这样刺激下,我承受不住地夹紧双腿,脚踝蜷起,又无助地松开,浑身抽搐,只能哀哀告饶乞怜。
  “饶,饶了我……唔……不要了……”
  他轻易压下我的反抗,就着这个姿势将我再度插到高/潮,我如脱水的鱼般只知大口喘息,哪里还有欲/望?他却不等我恢复,将如一滩软泥的我翻过跪趴在床上,开始再一轮的抽/插,边慢条斯理地操我,边笑道:“既然陛下管不住这根东西,今夜臣便让你爽个够。”
  “呜,不敢了……仲父,求求你……”
  接下来,无论我怎么求,他都没放过我,将我将我一次次插到泄精。直到最后,两颗小球被他榨得空荡荡的,只能淌出稀薄如水般的液体,我的嗓子已叫到沙哑,语焉不详地呜呜求饶,全身骨头被抽去般,在他身下化作一团春水,只有后/穴仍温顺地含着他的阳/具。
  他见我实在承受不住了,最后快速地顶弄了几下,忽得将那巨物自我身体里拔出,对准我的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如同站在岸上注视着河底溺水的人那般,带着冷酷的怜惜。
  “伺候了陛下整夜,也该轮到臣拿点报偿了吧?”
  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无声地闭上眼睛。
  下一刻,浓稠滚烫的液体一股股地射到了我的脸上。
  我怔怔地喘息着,还没反应到发生了什么。等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定然淫/荡至极,他的精/液沾满我的脸,有些挂在眼睫,发梢,甚至有不少溅到我微微张开的口中,腥膻的气息充斥在呼吸间。
  想到这,被他惩罚到缩成一团的下/身竟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我又是羞耻,又是兴奋,觉得难堪,默默地别过头去抬手遮住侧脸。他却强硬地拉开我的手臂,垂眸欣赏着我淫乱的脸,眼底的笑意将冰川都融化。
  我怔了怔,沉默地挪开手。
  罢了,他想看便看吧。
  我虽是天下之主,他却是我的主人,掌控着我的喜怒哀乐,让我心慌意乱,让我日思夜想,让我觉得时间停转,让我为他痴狂。


第七章:
  因无甚要紧事,朝廷近几日没有开朝,我也不须露面。
  寒仲说到做到,果真没有逃。接下来的日子,他将我想用到他身上的淫具一件件用在我身上。有时将我双手捆在背后,后/穴塞进一根粗长的玉势,扔在床上,便任我扭动哀求,自己端坐桌前仿着我的字迹朱批奏折。
  有时又让我跪在地上含着道具吮/吸,必须发出啧啧水声,将那东西舔得水光透亮,边审问我他昏迷时发生的事。
  我虽觉得羞耻,但由于玩弄我的人是他,仍是兴奋居多,若不是下/身被锁着无法泄精,恐怕早已精尽人亡。
  就这样调教了我三天三夜。在这狭小的一方天地间,没有劫难,没有分离,没有责任枷锁,时光不再流转,春花秋月不复存在,只有我和他,直到永远。
  这是我不长的生命中,最幸福的三日。
  然而我的人生中,只要想要用力握住的东西,往往不能圆满。
  三日后,正是八月十五,合家团圆之日。
  我换了皇袍走出延福宫殿,站在正殿前,望着天际那轮皓月,今日夜色晴朗,繁星满天,又是个风清月明的良夜。
  看到这轮圆月,我心底蛰伏的恐惧再度蠢蠢欲动。
  但听前殿喊杀震天,绯红的火光在暗夜中闪烁,如一只只贪婪的眼睛,将这花好月圆践踏撕碎。
  我再是害怕良夜,面上却总是镇定,只负手站在百层高的台阶上,秋风夹杂着杀气的飒飒卷来,将我的衣角吹得上下翻飞。
  我俯瞰着阶下多如蝗虫般的士兵自四方汇成几路,朝这边涌来。
  其中有寒仲手下骑兵,有楼兰将士,而本该救驾的禁军却未阻止,反因摄政王之死跟随副将犯上作乱。寒仲手下悍将良多,对他忠心耿耿,即便有广陵我外公的援兵,仍是杯水车薪。
  大批的人将我围住,对面为首的正是小公子和副将,他们身后还站着一名身材玲珑的女子,碧眼金发,鼻梁高挺,长裙艳丽,缀有金银珍珠,如壁画中走出的飞天仙女,想来便是楼兰公主了。
  我满怀妒意地想着,这样的美人送给寒仲当奴婢,恐怕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住吧?
  但另一面,我却惊讶地发现,与这绝世美人比起来,小公子竟丝毫不落下风,浓秀的眉,长翘的眼睫,是一种不须华丽修饰,仅黑白两色便寥寥勾勒出的艳美。再旁边正是那坚定不移害我的副将。
  我已知晓那雨水冲出的石碑是他们所为,丢失的粮款想来已被他们用作叛乱的粮草,更与楼兰勾结侵犯边境,再借我之手除去寒仲。现在想来即便我不动手,他们也会暗中害他嫁祸于我,如此才可打着复仇的旗号煽动他手下将士造反,我是无法抵挡的。
  我问公主:他许了楼兰什么?
  公主掩唇巧笑不语。
  想来也是土地边关,并答应除去震慑他们的军神寒仲,否则楼兰也不敢冒这么大险出兵。
  见我不再说话,小公子便笑道:“三皇兄,论才华,论出身,你自小便不如我,若非时势造就,怎能坐上这位置?旁人不知,我却知道,你总是装得蛮不在乎,其实心里比谁都害怕,不如识相些,在这诏书盖印吧,我饶你性命。”
  我看了一眼,正是禅位诏书。
  他们的人自殿上搜出一枚方方正正,雕有螭虎的透绿碧玺,半请求半强迫地令我在诏书上盖印。
  我心中百感交集。我做了十年皇帝,无时无刻不在怀疑寒仲下一刻便会让我在这诏书上盖印,我总认为这江山本是他的,自己只是代掌罢了,他想拿回去我也会心甘情愿地让位。
  但只要我还是一天皇帝都会用心做,即便不能做到多圣明,也未敢荒废朝政,未敢有失君主威仪。
  也不知怎的,他竟一直将我留到了现在,最后反倒被我关进囹圄。
  兜兜转转,已经十年了。
  小公子像极了他娘的脸上全是有恃无恐,整座皇城被这帮乱臣围得水泄不通,我已插翅难逃,此等情况只能让位。
  我也可以选择自尽,但作为一个被当作傀儡摆布已久的软弱皇帝来说,不过是将一样原本不属于他的东西交给另一个人罢了,何至于此?想来周围那些讥讽地看着我的将士们,亦是这么想的吧?
  我垂眼盯着捧在手中那沉甸甸的玉玺,没有动,只是漠然道:“朕有一事想问。”
  他笑道:“皇兄请问。”
  我便道:“那祸世之论是真的吗?”
  由于那老头死得太早,我虽心有不甘,也到底未能知晓真正答案,这些年来我真的很想知道。
  他上前一步,以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微微笑道:“自然是假的。钦天监早被母后收买,你活着没有威胁便罢了,可寒王竟要立你为帝,他才出言劝谏。”
  我听完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
  如此我便没有疑问了。
  于是将那玉玺高高举起,不带任何征兆地砸到对面石柱上,举国珍宝在瞬间摔作数块,碎片溅了满地,映着今夜星光分外妖娆。
  在场众人瞠目结舌,呆在原地。我欣赏着他们精彩万分的表情,觉得痛快至极,心里笑开了花。
  这预言已跟随了我半生,自出生以来便不断有人在我耳边不断提醒着,说我生来便是怪物,说我将会祸乱天下,我虽心里不服,又忍不住感到迷茫害怕,怕那是真的。
  可也有人排除万难,告诉我天命不足畏,人言不足恤,要我做个盛德君主。
  我便觉得天命、人言、众生加在一起,都不及那个人重要。
  我想做个盛德之君,不为任何人,只是为他而已。
  小公子回过神来,美艳的脸变得狰狞可怖,血丝爬满眼白,泛起猩红,周围人也跟着反应过来,认为我是他们见过最荒唐的皇帝,要将我拿下。
  这时却听一声长喝——
  王爷驾到!
  自最外层开始,黑压压的精兵训练有素地分作两列,如浪涌般拜倒,口中高呼: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声音冲上云霄,震落满天星斗,坠入他的眼眸。
  虽说他早告诉我会来,可在这纷乱的局势中,我看着他身披玄甲,腰挎弯刀,英姿挺拔,朗眉星目,身骑枣红骏马出现在千军之中,恍然又回到十年前,我看到他单枪匹马闯入杀机重重的皇城中,如入无人之境,模样神态都不曾变过。
  唯一不同的是,这回他却穿过人群自觉分开的大道,向我走来。
  回想在密室中,我被他逼着将那些事尽数交待后,他便与我说他早有怀疑,才将副将带在身边,如今形势,他们若勾结楼兰发动宫变我定难以抵挡。
  说完看着我,大概以为我能有什么反应。但我只是默不作声地藉由丝滑的被面磨蹭着胸前的肉粒,以此慰藉空虚的身体,内心暗自慌张。
  他微微蹙眉,将我轻易地翻转过来。我被绑得动弹不得,就如一只被翻过身四脚朝天的乌龟般任他宰割。他灵活修长的指腹肆意揉掐着我的乳尖,我欲/火难耐,却因下/身被缚怎么也达不到高/潮,只能无助地喘息,长发被冷汗打湿,紧贴两鬓,如从水里捞出般,抖着嘴唇求饶道:“不敢乱动了……饶了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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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的,好像彻底恨上了我。他恨我也是理所应当的,我害死他父亲,抢走他的江山,欺压他,强迫他主动伺候我,只要我不说停,他就不敢停。我越发欺负他,直到他叫到嗓音发哑,眼神变得茫然无助,彻底被情/欲征服,才罢休。
    这时候我便在想,你这么有骨气,有本事别硬啊。情爱滋生贪念。我一边强迫他,一边把他本该有的东西一件一件还给他,好像这样便能弥补他似的
    游客 的原帖:
    权力滋生欲望。他有了自己的心腹,也与远在广陵的外公取得了联系,只是按兵不动。他还算有些自知之明,知道冲动的后果不过是从我手中变为另一个人手中的傀儡,更难挣脱。
    我希望他认清现实,这世上除了我根本没人在乎他怎么想,人人只想利用他。站在权力巅峰,还能得几分真心?这么想想,又有些悲凉。大概出于心虚,怕我看出他的心思,他开始主动找我说一些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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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聊的话,比如近来怎么样,吃饭了没。我不动声色地听着,心里只是冷笑,笑他无聊,也笑我自己,竟还认真听了。失控的次数多了,情绪如烈马脱缰,奔向悬崖,绝不回头。非要等到坠崖才后悔吗?还不离开,难道要等他杀我雪恨吗?临行前夜,我知道他来了,也知道他又走了,却怎么也猜不透他是来做什么的。他站了很久,连随身佩戴的玉佩掉了也没发觉,仓惶地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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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了整夜,次日四更便等在城门外,心想他该学的都学会了,也有贤臣辅佐,没什么挂碍了。当时大雪纷飞,他看着我,似乎有话想说。仆从来催,我上马行了几步,回头望去,大片雪羽纷扬,舞若梨花,将他白净的小脸遮住,寒风一吹,露出那双清润,溢满水光的眼。依稀还是那个站在梨花树下的小小少年。我突然觉得当年不该把他拉到这个位置,让他学得三纲五常,让他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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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力欲望,让他入这场红尘。我不敢再看,转身策马离去。失去了天真,至少还有江山,就当是还他了吧。对了,他的名字里有个鸿字。随我的征战多年的佩刀,名叫惊鸿。(完,累死我了) 游客2024-12-07回复
  • 的,好像彻底恨上了我。他恨我也是理所应当的,我害死他父亲,抢走他的江山,欺压他,强迫他主动伺候我,只要我不说停,他就不敢停。我越发欺负他,直到他叫到嗓音发哑,眼神变得茫然无助,彻底被情/欲征服,才罢休。
    这时候我便在想,你这么有骨气,有本事别硬啊。情爱滋生贪念。我一边强迫他,一边把他本该有的东西一件一件还给他,好像这样便能弥补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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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来接力,wb没找到,找的青花鱼旧站的)周兵一败涂地,效忠先帝的臣子伏地痛哭,叛乱尚未停歇,山河破碎,太多的事要做。世上有人同阳光般耀眼刺目,也就有人同瀚海般包容万物。他与他弟弟就像太极的两种颜色,一动一静,至明与至暗。他不是最合适的人选,他的外公可以用他的身份大作文章,但他背负的预言也可拿来反击。我问他喜欢当皇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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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底明显露出自嘲的神色,我以为他会搬出长篇大论说服我,但他只是平静地道了句喜欢。 他很聪明,能完美地领会我的意思,举手投足都照我的心意行事,没有怨言,从不置疑,连神态都很少变化,犹如一个精致漂亮的傀儡娃娃,被权力的线操控着。登基大典当日,他换上朝服,佩了冕旖,稚气的脸,清冷的眼,也能显出几分天子威仪。他那时太过瘦弱,厚重的朝服便能压得
    游客 的原帖:
    厚重的朝服便能压得他身型晃荡,但他稍稍停顿后,却如无事人般,不让人扶,一言不发地走到阶上接受众臣朝拜。那日,他的背后出现了罕见的日月同辉。他的出现安抚了旧臣。十二根彩玉串起的丝绳放出霞光,与日月争辉。他刚认字时简直是一场灾难,指着户部尚书的名字问我:王菜是谁?我:……是王荣。
    游客 的原帖:
    他:什么是大则?我:……是大坝。他:官鲜之马是什么马?我:……是害群之马!他被我冷嘲热讽后,只是抿唇不语,低头挨训,但在我将他扔给太傅教导时,忽得抬眸看了我一眼,淡漠的眼眸中怨气横生菱形的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敢说。我知道他是恨我的,只是更怕我而已。
    游客 的原帖:
    他渐渐长高,因衣食无忧,曾过分苍白的面容有了血色,透出原本的白净秀气,但性子仍沉静清冷,有时让人觉得他不像是个人,只是自另一个世界静静地望着世人。他喜欢坐在池边看水里的鱼,看青蛙和假山,残荷和枯叶。他其实最喜欢下棋,但是没人陪他下,只能看鱼。他喜欢吃同一种点心,喝同一种茶,每日五更起,三更就寝,五年来从没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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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念书后,有很多自己的想法,都与先帝反着来。他反对大多酷刑,大概由于他的生母刘皇后正是受别刑后自尽的。他认为君王应宽容对待臣子,开言纳谏,不该像先帝那样因臣子上书劝谏而施以酷刑,以绝众口。多年后,他遇到了丞相。便常能见到他面色阴沉地争辩,他不爱说话,丞相伶牙俐齿,政见不合时,他说一句,能被顶十句,最后咬牙忍气默默作罢。但他当时只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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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我迟迟没给他扩充后宫,不因为何,只是不想而已。劝谏的折子堆满桌角,我思索很久,最终决定让他娶我亲族的女儿,这样即便留下子嗣,
    他却头次违抗了我的命令。我心里有些喜悦,找到他时,他依旧是那样沉默,紧抿着唇,抗拒的眼神,口是心非,我也不知自己是想听到什么回答,或者只是想揍这小子一顿。当看到那雪白的肉体布满红痕,如同一只熟透的水蜜桃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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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由将手抚过那高高肿起的痕迹,他剧烈挣扎,在我掌心战栗事情开始失控。他在我的身下辗转,细秀的眉痛苦地绞作一团,惯来平静的眼睛变得迷离失神,面色潮红,喘息连连,彻底撕去清冷淡漠的外皮。那时间,我感到混乱颠倒的世界霎时恢复原位。好像事情就该如此,本该如此。
    自那之后他温润平静的眼神就变了,常暗自阴恻恻地盯着我,冷箭般的视线,想吃了我似 游客2024-12-07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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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什么是大则?我:……是大坝。他:官鲜之马是什么马?我:……是害群之马!他被我冷嘲热讽后,只是抿唇不语,低头挨训,但在我将他扔给太傅教导时,忽得抬眸看了我一眼,淡漠的眼眸中怨气横生菱形的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敢说。我知道他是恨我的,只是更怕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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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什么是大则?我:……是大坝。他:官鲜之马是什么马?我:……是害群之马!他被我冷嘲热讽后,只是抿唇不语,低头挨训,但在我将他扔给太傅教导时,忽得抬眸看了我一眼,淡漠的眼眸中怨气横生菱形的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敢说。我知道他是恨我的,只是更怕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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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渐渐长高,因衣食无忧,曾过分苍白的面容有了血色,透出原本的白净秀气,但性子仍沉静清冷,有时让人觉得他不像是个人,只是自另一个世界静静地望着世人。他喜欢坐在池边看水里的鱼,看青蛙和假山,残荷和枯叶。他其实最喜欢下棋,但是没人陪他下,只能看鱼。他喜欢吃同一种点心,喝同一种茶,每日五更起,三更就寝,五年来从没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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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念书后,有很多自己的想法,都与先帝反着来。他反对大多酷刑,大概由于他的生母刘皇后正是受别刑后自尽的。他认为君王应宽容对待臣子,开言纳谏,不该像先帝那样因臣子上书劝谏而施以酷刑,以绝众口。多年后,他遇到了丞相。便常能见到他面色阴沉地争辩,他不爱说话,丞相伶牙俐齿,政见不合时,他说一句,能被顶十句,最后咬牙忍气默默作罢。但他当时只有十七 游客2024-12-07回复
  • (我来接力,wb没找到,找的青花鱼旧站的)周兵一败涂地,效忠先帝的臣子伏地痛哭,叛乱尚未停歇,山河破碎,太多的事要做。世上有人同阳光般耀眼刺目,也就有人同瀚海般包容万物。他与他弟弟就像太极的两种颜色,一动一静,至明与至暗。他不是最合适的人选,他的外公可以用他的身份大作文章,但他背负的预言也可拿来反击。我问他喜欢当皇帝吗?
    游客 的原帖:
    他眼底明显露出自嘲的神色,我以为他会搬出长篇大论说服我,但他只是平静地道了句喜欢。 他很聪明,能完美地领会我的意思,举手投足都照我的心意行事,没有怨言,从不置疑,连神态都很少变化,犹如一个精致漂亮的傀儡娃娃,被权力的线操控着。登基大典当日,他换上朝服,佩了冕旖,稚气的脸,清冷的眼,也能显出几分天子威仪。他那时太过瘦弱,厚重的朝服便能压得
    游客 的原帖:
    厚重的朝服便能压得他身型晃荡,但他稍稍停顿后,却如无事人般,不让人扶,一言不发地走到阶上接受众臣朝拜。那日,他的背后出现了罕见的日月同辉。他的出现安抚了旧臣。十二根彩玉串起的丝绳放出霞光,与日月争辉。他刚认字时简直是一场灾难,指着户部尚书的名字问我:王菜是谁?我:……是王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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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什么是大则?我:……是大坝。他:官鲜之马是什么马?我:……是害群之马!他被我冷嘲热讽后,只是抿唇不语,低头挨训,但在我将他扔给太傅教导时,忽得抬眸看了我一眼,淡漠的眼眸中怨气横生菱形的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敢说。我知道他是恨我的,只是更怕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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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渐渐长高,因衣食无忧,曾过分苍白的面容有了血色,透出原本的白净秀气,但性子仍沉静清冷,有时让人觉得他不像是个人,只是自另一个世界静静地望着世人。他喜欢坐在池边看水里的鱼,看青蛙和假山,残荷和枯叶。他其实最喜欢下棋,但是没人陪他下,只能看鱼。他喜欢吃同一种点心,喝同一种茶,每日五更起,三更就寝,五年来从没变过。 游客2024-12-07回复
  • (我来接力,wb没找到,找的青花鱼旧站的)周兵一败涂地,效忠先帝的臣子伏地痛哭,叛乱尚未停歇,山河破碎,太多的事要做。世上有人同阳光般耀眼刺目,也就有人同瀚海般包容万物。他与他弟弟就像太极的两种颜色,一动一静,至明与至暗。他不是最合适的人选,他的外公可以用他的身份大作文章,但他背负的预言也可拿来反击。我问他喜欢当皇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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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底明显露出自嘲的神色,我以为他会搬出长篇大论说服我,但他只是平静地道了句喜欢。 他很聪明,能完美地领会我的意思,举手投足都照我的心意行事,没有怨言,从不置疑,连神态都很少变化,犹如一个精致漂亮的傀儡娃娃,被权力的线操控着。登基大典当日,他换上朝服,佩了冕旖,稚气的脸,清冷的眼,也能显出几分天子威仪。他那时太过瘦弱,厚重的朝服便能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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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重的朝服便能压得他身型晃荡,但他稍稍停顿后,却如无事人般,不让人扶,一言不发地走到阶上接受众臣朝拜。那日,他的背后出现了罕见的日月同辉。他的出现安抚了旧臣。十二根彩玉串起的丝绳放出霞光,与日月争辉。他刚认字时简直是一场灾难,指着户部尚书的名字问我:王菜是谁?我:……是王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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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什么是大则?我:……是大坝。他:官鲜之马是什么马?我:……是害群之马!他被我冷嘲热讽后,只是抿唇不语,低头挨训,但在我将他扔给太傅教导时,忽得抬眸看了我一眼,淡漠的眼眸中怨气横生菱形的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敢说。我知道他是恨我的,只是更怕我而已。 游客2024-12-07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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