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丑了我拒绝(64)
不行,他也要喝喝看,看看这酒究竟有什么古怪。
于是烛渊稍稍起身,伸手将桌上那壶黄昏涧吸了过来,打开壶盖往就灌了几口下肚。
辛辣的烈酒顺着喉咙滑入肺腑中,明明是几口冰凉的液体,却像被浇了油的火星堆,瞬间就在他体内蹿起一股猛烈的邪火,令他胯下本就口口着的事物更胀了几分。
——这酒果然有问题!
要是他没来找师尊,师尊是不是就要和那个狐狸精在这床上翻云覆雨直到天明了?亏他刚刚还心疼云采夜上次在密道内躺在粗糙的地面上,恐他这次也不舒服,一直按压着情欲将他带到这柔软的床上才下口亲他!
烛渊睁大眼睛,将手中的酒胡乱朝旁边一扔,咬紧牙齿,钳着云采夜的下巴一字一顿道。“师尊骗人,您是一点都不心疼我……”
玉白的酒壶在床垫上滚了几下,玉盖便掉了出来,那壶中珍贵无比的美酒也跟着洒了出来,在床上洇出一淌水痕。
——啊,好可惜,他还打算带着酒回去给酒嶷尝尝呢。
云采夜微微侧目,望着被烛渊弄翻的酒壶想着。
烛渊见青年不看自己,而是目不转睛地望着那狐狸精留下来的东西,手上用的力气便更重了几分。云采夜这动作弄得有些不适,稍稍抬了抬头,那截白颈和精致的锁骨便愈发明显了,他微微蹙眉,微突的喉结上下梭动了几下,抬手去拨小徒弟的手臂,哼道:“嗯……烛渊你轻些……”
轻什么轻,他还没使力呢。
烛渊算是明白了,他的师尊已经被那狐狸精勾去了三魂七魄,身体还在他这里,魂魄早就跟着那只臭狐狸跑了!
黄昏涧勾起的欲火愈燃愈烈,烛渊松开了擒着云采夜下巴的那只手,转而握住云采夜的双腿,往两侧一压,紧跟着又将自己肿月长的书勉顶进他臀沟里,欺身覆到青年身上,恶狠狠地在他唇瓣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得可比刚才狠多了,方才被亲得嫣红的唇瓣这下直接破了皮,沁出几滴血珠来。
唇上的软肉被人咬破皮了,云采夜立时吸了口凉气,他睁大眼睛望着烛渊,捂着嘴巴含糊着声音问道:"你怎么又咬人?"小徒弟脾气怎么越来越坏了 ?
刚刚还想着要多疼他一些呢,现在想来恐怕不用了!
但想了想,云采夜又觉得不对,小徒弟平日里还是很乖的,一定是谁教坏了他:"你这坏脾气跟谁学的? ”
云采夜不知道压着他这人怒火和情欲都一样高涨,他只是觉得身体热得狠,臀间还卡着根硬邦邦的事物,这东西太戳人了,戳的位置还那么尴尬,是不是烛渊的小木剑没取下来啊。
这样想着,云采夜便皱着眉朝身下一摸。
然而他这一摸,却是立即睁大了眼睛。这东西热得不行,他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那热度,木剑是不会发热的,也不会被人藏在衣服里一小徒弟这是对他动欲了 ?
"烛渊,你……”
云采夜正欲出声,告诉小徒弟他们修道之人最好修身养性,静心敛欲这样才好,然而烛渊却已不想听他再说些令人生气的胡话了 ,葩拽住他腰上那原本就系得松松散散的腰带,狠狠一扯,将其甩至床下。
紧接着云采夜就感觉胸前一凉,他的衣服被小徒扒开了些,但下一刻乳首处传来的濡湿感就取代了他所有的思绪。
"烛渊!"云采夜心弦一颤,一手抓住烛渊贴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另一只手臂撑着床铺就欲起身,但他话音刚落,被含入温热之地的那处就被重重一吸,甚至还被人用唇齿摁住,狠狠的碾磨拉扯了几下。
云采夜颤栗着身体,不知为何忽然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张着唇不住地喘息,红着脸听着空气中传来嘬吸的水声,而压在烛渊脑袋上的那手也没移开,看上去就如欲求不满一般,恨不得那唇舌再用力几分。
"烛渊,你乖……别、别舔了……"云采夜闭了闭眼,语气中带了几分哀求,轻声对烛渊哄道。
他直道小徒弟是气他不够宠他,啃咬他几口来以此泄气解愤,但他已经有些痛了 ,而且……他好像也动欲了……
云采夜挣扎了一下,想合拢双腿隐藏起自己稍硬的那处,但烛渊卡在他腿间.这样一来反倒是将小徒弟结实的腰身缠得更紧了。
烛渊听到云采夜讨饶的话,用舌尖拨了拨口中的乳珠,便真"听话"地放开了那物,却抬起身来用另一手捻弄起没有红肿的另一边乳首来:“烛渊好难过,师尊都不疼烛渊。”
两枚乳首都被人玩得生疼,云采夜低声哀叫了几声,急促地喘息着,闻言立时道歉道:”是师父错了……烛渊要如何才会原谅师父?"
烛渊眯了眯眼,望着云采夜水光敛池的桃花眼,哑声道:"烛渊要师尊亲亲。"
"真是娇气……"云采夜蹙眉叹气一声,但他却觉得自己心中有无限爰意,小徒弟此时说什么要什么自己都肯给他。便抬羽览住了烛渊的脖颈,将他下压,同时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甚至主动探出舌去轻轻舔弄着那处。
但他这一番动作倒是令烛渊愣了一下,因为他只是随口一说罢了,从未想过云采夜真的会这样干。
他张唇,含住云采夜送上来的软舌,轻轻吸吮了几下,便尝到了他刚刚在青年唇瓣上咬出的血腥味,心下登时就生了愧意,手上唇间的动作便变得温柔起来了。
一吻既罢,烛渊垂首在云采夜颈间磨蹭细吻,道歉道:”师尊对不起……”
"嗯?”云采夜闻言有些不解,但烛渊下一刻的动作却让他禁不住喊出了声——小徒弟伸手握住了他硬挺起来的那处。
"别、碰那……啊!"云采夜紧蹙着眉,伸手欲将小徒弟拨开,然而烛渊却用指尖抹了抹他那渗了黏液的顶端,揩去那上面的液体后朝他身后移去。
接二连三的刺激让云采夜原本快要平息下去的欲望重新燃起,而身后被异物撑开的感受更教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垂在床单上的手指倏地收紧,把被两人弄得本就凌乱的毯子抓得更乱。
云采夜闭上眼睛,咬住唇肉才让自己没喊出声来,待那股酥到骨子里的快感散去一些后才低喘着开口 : ”烛渊……听话,把手拿开……师父用手给你弄出来……嗯啊啊一”
那根手指顺着狭窄的甬道抽插探索着,不时又伸入一根,仔细寻找着微突的那处,待碰到后狠狠一按,不歇地捻压着那处,烛渊果就满意地听到身下那人终于发出了好听的呻吟。
"师尊,这次我会轻些的。"烛渊靠近身下那人的耳侧”低声说直 而他手上却动作着,扶着硕大的肉茎,一点点插进那软热的肉穴中去了。
云采夜睁大眼睛,抖着手想要推开烛渊,结果却被那人牢牢地抓住腰身,只能束手就擒般地,仍由那根巨大的东西满满当当地撑满了他的全部。
云采夜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但这还没结束,小徒弟不等他缓过劲来,便抓着他猛地一掀,令他跪趴在床上,下一刻便狠狠地肏弄起来。
这个姿势似乎特别适合被人操干,云采夜只觉得自己后穴一次次被人撑开,酥麻的快感从尾椎处炸开,侵蚀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他呼吸急促地几乎喘不过气来。
"嗯……停下……啊……”云采夜头垂在枕头上,揪着床单,羞耻地听着耳侧那些水声,和小徒弟的肉囊拍打在自己臀尖上发出的声音,低声哀求道。
"停下师尊就不爱我了。"烛渊压下身体,结实的胸膛紧贴着青年细滑如缎的脊背,抽插的力道忽然变得时轻时重,但均是撞击在甬道到最敏感的那一处上,逼得云采夜连连颤抖,若不在他搂着他的腰身,青年早就瘫软到床上去了, “师尊你喜欢轻迹是重些的?”
后穴的敏感点被人一次次的撞击,身前肿胀的那物也始终得不到解放,云采夜发出了眼角渗出些泪花,浑身都被欺负得发红发烫起来。他趴伏在床上喘息着,带着些泣音再次求道:"不、不行了……烛渊……嗯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