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剂味的A支棱起来了(74)
易感期的Alpha手欠去摸Omega是正常现象,这一点闻浅是知道的。
“没有,”闻浅做了个深呼吸,“睡吧。”
季辞远果然没有再乱摸什么,房间里很快便安静了下来。就在闻浅半梦半醒的时候,他觉得有感觉季辞远在摸他,摸一会儿就溜,非常的克制。
他闭眼装睡了一会儿,最后逮准了时机,给季辞远抓了个现行。
“小远,平时也就罢了,”闻浅无奈用下巴蹭了下季辞远的发旋,“发情期间的Omega扛不住你这么个摸法。”
“闻浅,我最近在学习跟Omega相关的知识。”说着季辞远从床头拿过自己的手机,调到夜间模式给闻浅看。
电子版本的教材,上面画着各种重点,下划线,还有备注标签,可以看得出来,季辞远学得十分认真。
“上面说,堵不如疏,发情期间的Omega哪怕打了抑制剂,也最好把本能抒发出来,不然一直用抑制剂压着,不好。”
季辞远的指尖在屏幕上划来划去,很快就精准定位到一出,“你看,教科书上说,如果发情期间的Omega随便一摸就觉得不舒服的话,证明Omega需要纾解。”
剩下的季辞远没有细说,全部都写在书上了。最合理的安排是持续七天,每天纾解N次(N是个很大的数字)。
安排得彻彻底底,明明白白。
闻浅看得是眉头直跳。
发情期间的Omega确实扛得住这种待遇,不仅扛得住而且某种意义上还会很享受,但那得是发情期间的Omega。
这就跟作者一样,平时能日万,灵感爆发的时候时候能日三万,要是爆发了整整一个礼拜,那就能轻而易举地码二十一万,并且写的很爽。
但问题是卡文的时候,让作者日三万,日一两天还行,再长一点的话,也不是不能日。
但日完……估计这辈子都不能再日了。
闻浅看向季辞远,对方也举着手机看向他。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脸上满是跃跃欲试。
那是Alpha勤勤恳恳啃了厚重且无趣的生理知识教科书后,觉得自己今天一定能够帮助到Omega时的跃跃欲试。
“闻浅,”季辞远拽拽闻浅的衣角,晃了晃自己的爪子,“次数太多了,为了提高效率,让我用手我帮你吧。”
就在闻浅觉得就他的身体素质能起码能糊弄过去两三天的时候,他听到季辞远激情澎湃地开口了:
“就按教科书上说的,咱们先来七天看看效果。”
作者有话说:
闻浅,危。
ps:季辞远怕闻浅扛不住,还专门投喂了生蚝韭菜和山药hhh
以及猫猫使用爪子那啥的,累不到,只累闻浅一个2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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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其实在季辞远晃悠他的爪子的时候, 闻浅就知道,这个所谓的帮他,季辞远是不会自己上场的。
毕竟就教科书上的那个频率, 除了是发情期的Omega, 其余的谁也扛不住。
虽然知道, 但他还是假惺惺地说了一句, “小远, 即便是用手, 那么多次你也是会累的。”
“没关系,我不怕累, ”季辞远说的那叫一个大义凛然, “能帮到发情期间的Omega,Alpha累一点又算什么。”
“而且……”季辞远拖长了语调, 把手机页面调转到一个购物软件, 神神秘秘道, “辛苦也就是辛苦前两天罢了,我花重金购买了许多可以帮上我的小玩意儿, 后面几天是绝对不会累到的。”
季辞远给他展示的一个订单的页面,闻浅没有细看,单就页面上一页都显示不全的长度, 和各种名称看上去就非常不友好的商品名, 闻浅就意识到问题没有那么简单。
季辞远这回是动真格的。
真狠呐,闻浅想, 真狠呐。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阶段,傻子都能看出这其中有猫腻。就他对季辞远的了解, 对方才不是那种看了教科书之后, 就照本宣科非要给他治疗的性格。
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要么是季辞远还在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气,要么就是他现在不在发情期的事情暴露了,而且就情况来看后者的可能性更高一点。
之后什么情况不知道,但今天肯定是逃不掉了。
只能说,人啊,没事别瞎立flag,容易遭报应。
“小远,”闻浅还在尝试自救,“其实我觉得我的情况还好,不需要——”
不等闻浅说完,季辞远就把他按在床上稍微“上下其手”了两下,然后挑眉道,“就你这个反应速度,叫‘情况还好’?”
闻浅无言以对。
他这边本来就是老房子着火,前面清心寡欲了那么些年,猛得来了那么一回,身体的本能自然是把前几年前的那些债全都补上。
“小远,”闻浅拇指摩挲着季辞远的手臂,“你这样,就不怕我奋起对你做点什么吗?”
“我好歹也是个Alpha,我怕什么,”季辞远不以为意,“再说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找东西给你捆上。”
“别,你别捆我,”闻浅抓住季辞远的手,有商有量道,“你看我这刚从ICU出来,要不……你给我减点量?”
“行了,我会酌情处理的,”季辞远不耐烦地摆摆手,“别废话了,开始吧。”
次日,清晨。
闻子轩一大早就看到他哥坐在咖啡机旁怀疑人生。
“你今天居然没有亲自给季哥做早饭,”闻子轩靠近,“啥情况。”
老房子着火然后烧塌了的情况。
“没什么,”闻浅淡淡道,“就是顺遂的生活忽然开始变得不顺遂的情况。”
一听这个,闻子轩就支棱起来了,“哎呦,还有这种事呐。”
“这是发生什么了,还能让你觉得不顺?”说话间,闻子轩拉过椅子凑到闻浅跟前,一拍大腿,“不用想,肯定是跟季哥吵架了,对不对!”
闻子轩话音刚落,还不等闻浅说什么,就有工作人员扛着箱子,轻手轻脚地放到了闻子轩和闻浅面前的桌子上。
一个收件人为季辞远的箱子,箱子的外包装上干干净净地什么品牌都没有印,根本看不出买的是什么。
闻浅却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不管是从昨天晚上季辞远手机上的订单页面,还是现在季辞远从微信发过来的“不许拆我快递”的消息,都能知道这箱子里面是什么。
一时间闻浅只觉得青筋直跳。
“我跟他吵什么架,”闻浅拿起旁边的平板,随意翻看着清早的新闻,“就是稍微出了一点小问题罢了,不过问题不大,已经在解决问题的路上了。”
闻子轩自然是弄不懂他哥在打什么哑谜,只是看到闻浅翻看新闻的动作微微一顿,便靠近也看了一眼,是一个小孩被绑架的新闻。
这让他不由联想到之前闻浅被绑架的事情,那件事发生之后,闻浅被强制要求看了半年的心理医生,但就当时闻浅从绑匪那里逃脱的简单程度来说,他并不觉得他哥需要看那么长时间的心理医生。
“哥,你当年被绑架,到底是怎么跑的,”闻子轩手肘碰了碰闻浅的胳膊,“之前心理医生一直不让我问你,别人都说你是自己解开绳子跑了,真的假的啊。”
闻浅尝尝不能理解闻子轩到底是聪明还是不聪明,或许在闻家其他人面前挺聪明的,一到他跟医生面前就变得智障。
瞧瞧这都问的什么话,不是他自己解开绳子跑的,还能是绑匪给他解开绳子跑的?
想到这里,闻浅指尖敲了敲桌面,久违生出了些忽悠二哈的恶趣味。
“当时……”闻浅故意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的样子,“情况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