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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波丧尸都不行[末世](64)

作者:清韵小尸 时间:2018-09-27 18:48 标签:强强 爽文 末世 科幻 虐身

  沈凌月的出现让所有人大跌了眼镜,她是女大十八变,忽然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从一个女汉子变成了一位留着披肩卷发的大美人,当场好多男生都说打算追她,而沈凌月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请着邹浪喝了一杯酒。
  那时候,好多同学等着看他们的八卦,邹浪却坚称沈小姐虽好,不是他的菜。
  邹浪把他和沈凌月的所有交集回忆了一遍,对这时候她的出现有些不解其意,甚至两人在一起独处他都有点尴尬。
  沈凌月却是处处表现出一种主动,她拿起一旁一个洗过的苹果问邹浪:“吃苹果吗?”
  邹浪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问:“我们俩这是。”
  沈凌月似是早就准备好了他会问这个问题,也不征求邹浪的意见了,拿出一把小刀开始削苹果皮,“我们订婚了,家长都同意的,我现在是在行使我身为未婚妻的探视权。”
  邹浪笑了:“别开玩笑了,就咱俩?怎么可能?我为什么不记得有这事?”
  沈凌月抬头看他,“你失忆了。”
  邹浪笑得更尴尬了,“别开这么老套的玩笑。”
  沈凌月问他,“那你说今天是哪天。你是为什么受伤的?”她问完了,就继续低头削着苹果。等着邹浪回答。
  邹浪迟疑了,努力回想着,自己是在哪里断片了,他看了看窗外问:“还是末世?”
  沈凌月点点头,“没错。”
  邹浪的脑子里是乱的,被失忆这个词一搅合,自己有点不确定了,他理了一会脑子里的东西才继续说:“我好像救了一个女孩,叫做小橙子。”
  沈凌月也对小橙子有耳闻,继续点头:“嗯,这里也没错。”
  邹浪沉默了三秒,想象着自己可能受伤的种种可能,最后开口问:“是我们救援队出事了吗?”
  沈凌月的苹果削好了,递给他说:“别想了,吃吧。用刀子吃,别咬,你的头骨受伤,不能咬东西。”
  她还记得之前脑科专家所说的,记忆神经受损导致的连续性失忆症,可能是永久性伤害。关键是他失去的记忆期有多长,如果不超过一年,就让大脑自然恢复,不需要刻意治疗。
  如今看来,正好是这一年左右的事,统统不记得了。
  沈凌月本来都对这门婚事有点灰心丧气了,觉得强扭的瓜不甜,可是邹浪这突如其来的失忆,却好像是上天帮她,能够让她赢得不费吹灰之力。
  更何况加上邹浪钥匙的身份,她更要穷追不舍,把他握在手中。
  邹浪把苹果接了过来,直觉是自己的答案错了,但是他也记不起来错了多少。他看着沈凌月,似乎是在思考该如何处理这从天而降的关系。
  沈凌月被他看得有点发毛,起身道:“你休息着,我先走了。”
  邹浪忽然喊住她道:“等下,花你买的吧?”这么奢华的玫瑰,应该不在医院的服务范围内。而邹放和他父亲,显然也是不会买这种东西的人。
  沈凌月回头问:“怎么?”
  邹浪道:“拿走,我没送过你,你也就不用送我了。未婚妻的事我会问清楚。”
  沈凌月把包一背道:“你不喜欢就扔了吧。”
  邹浪目送她到门口,试了试自己能不能下地,然后他发现事情有点不对,沈凌月走了,沈家的保镖可是没撤。
  .
  此时距离二研院的事发已经一周多。
  对于这事,官方对外封锁了消息,对内可谓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整个研究院内,死伤众多,吴微尘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方亚舟被问责,暂时停了行政职务,只保留了他的研究职能。
  A师和K师也有损伤,最让邹放头疼的是两件事,一件是邹浪的钥匙身份以及他脑部受伤的事,另一件就是御井堂和戚凌风的案件。
  邹放找人调取了那段证据视频,录像的画质模糊,声音不清,画面上只有戚凌风和御井堂两个人。
  录像是从戚凌风下楼开始,御井堂那时一直出于主动进攻,这样的情况连正当防卫都很难辩护。由于胶带和黑色作战服颜色近似,角度和画质问题,地上的血迹无法辨认,甚至无法证明他的伤是在这场搏斗前因戚凌风射击形成。
  单从这段录像上判断,对御井堂很不利。
  如果想要为他脱罪,必须证明戚凌风有绝对的杀人动机。但是现在戚凌风已死,线索断了,幕后之人自然不会自己跳出来,想证明这一点难上加难。
  检察官如果判定谋杀成立,那么御井堂面对的,可能会是死刑。
  师长办公室内,卫霖敲门进入,把一叠文档递给邹放,“这是保密协议书,所有知晓邹浪被咬的相关人员都已经签好。”
  邹放点了点头,现在末世,朝不保夕,他并不指望这些纸质的东西能够起多大的作用,但是能少一点点传播的可能性也是好的。
  钥匙的身份及其敏感,现在还不适于公布于众,各方势力因为立场不同,想要争夺钥匙或者是毁掉钥匙的人都太多了。
  就因为这样的情况,他们的父亲邹睿既让邹放保证邹浪的绝对安全,自己又不敢过多出面,怕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邹放翻了翻那几份保密协议书,看到何也的,手指点了点,叹了口气对卫霖道:“革新派那边肯定知道了,要不然沈凌月不会忽然跟得这么紧。”
  卫霖低头承认错误,“没有看好何也,是我的失误。”
  邹放揉了揉眉角道:“算了,这件事,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而且沈家的保镖,比军方的亲兵更不容易打草惊蛇,不用白不用。”
  何也和卫霖几乎每天都在一起,卫霖自然不会对何也的革新派身份没有察觉。
  何也的最初暴露还在他们是学员时,后来在最终考核中,他情急之下报的那一串诡异的通讯密码更是让卫霖认定了他的身份。
  自从那时起,卫霖就对何也一边看管着,一边严防死守。
  可这次他还是大意了,让何也知晓了钥匙就是邹浪一事。
  卫霖和邹放两个人曾探讨过关于何也的问题,结论是那枚钉子不能拔,他们还要通过他往革新派散消息,如今,消息没有散出去几条,反倒是先扎了自己的手。
  卫霖继续道:“何也本性不坏,以后我会更加加紧看住他,不会让他再得到核心消息了。”
  邹放点了点头,然后他的通讯器响了起来。邹放看了一眼有些激动地站起身,下一秒又故作平静道:“医生说,邹浪醒了,我先去医院一趟。”
  卫霖笑道:“帮我和他问个好,明天庭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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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放一路开车到了医院,在空旷的走廊里急促走过,等到了病房门口,沈家的两位保镖见他到了,给几名亲兵移开了位置。
  邹放走到了病房门口却停了下来,整整了自己的领带衣角,从新戴了一下军帽,让自己看来不那么焦头烂额。
  等他推门而入,邹浪早就等他好久,开门见山问道:“哥,那个沈凌月什么情况?我半点也不记得了!”
  邹放听到这话,知道他已经和沈凌月打过照面,直接说:“你未婚妻。”然后他怕邹浪不信,又加了几个字,“是真的,老爷子定的。”
  邹浪觉得头更疼了,抚着额头问:“我睡过吗?能退吗?”
  邹放坐在床边,“你觉得睡没睡过这种事,你会告诉我?”
  不管邹浪的意见如何,沈凌月这个未婚妻邹睿早就已经认定。
  两边一边掌控了经济命脉,一边有一部分的军政实权。
  双方都需要这种联姻稳固自己的势力。所以邹放也早就和御井堂说过,这门婚事一但操办,算是半个国婚,邹浪是躲不过去的。
  现在沈家作为革新派的核心成员之一,又得知了邹浪的钥匙身份,更是无论如何不会放手。
  邹浪也知道沈家不好惹,对此愁眉不展,“所以……我忘了多少?我只记得还在救援队。刚执行完第两次任务。”
  邹放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只能简单介绍了一下:“你后来出了救援队,加入了K师。”
  邹浪原本还在发愁,听了这话忽然笑了,“怎么可能?哥你不要框我,K师能要我这种垃圾?”
  “末世,降低了标准了。”邹放只觉得好不容易成长起来的弟弟,一夕之间就退化成以前的二世祖,“又补充了一句,你是在任务中受伤的。”
  邹浪道:“所以我这个算工伤吗?能赔钱吗?K师领导呢,怎么不来慰问下?”说完话他拿起一旁桌子上的水杯喝水。
  邹放面色不善又理了理肩章,“我现在是K师师长。”
  噗,邹浪一口水喷出来。合着最后,他还是犯在了自家哥哥手里。
  邹放又道:“其他的以后再说,我这里有急事,你现在失忆状况,但是流程我还是要走一下。”说着话他递给了邹浪一张表格。
  邹浪接过,看了那表格上一堆密密麻麻的什么情况说明,签字处之类,有点不解其意问:“这是什么?”
  邹放道:“是关于这次任务中突发事件的特别调查表。你受伤也与此有关,如果你记得一丝半点,都可以写出来。”
  邹浪根本想不起来,把表格递还回去,“我不记得的事情你让我写什么?”
  邹放道:“你这份表格会关系其他人的性命。”他顿了顿又说:“按照规定,我不能对你进行引导,但是当时的事实情况我还是可以告诉你。当时,你和几位K师的战友一起进入了第二研究院执行一项特殊任务。你和其中一位战友与A师的一位士兵在那里发生了冲突。最后的结果导致你的队友重伤,你的头部中枪,A师的人死亡。现在军方正在调查事实的真相。”
  邹浪打断说:“等等,哥我有点乱。”
  邹放皱眉很想抽他:“一共三个人,你,你队友,A师的人。乱哪门子乱啊?我们现在有一段无声的视频,证明那个A师的人是被你那位重伤队友所杀。问题的关键是,你是否记得当时的详细情况?或者是谁先动手?”
  邹浪闭上眼睛,只记得一声枪响,他皱了眉头身子一颤,然后就觉得脑子里一个地方抽筋一样地疼,额头的冷汗直冒,几乎让他不能思考。他对这样的结果有点烦躁,睁开眼骂道:“这他妈的是什么关系啊。高考逻辑题吗?我就算脑子没坏我也理不清楚啊。反正我是无辜的,他们愿意怎么查是他们的事情,我都被打伤了,不找人索赔不错了!”
  邹放最看不惯邹浪的这种知难而退,他此时此刻特别想把邹浪提溜起来打一顿。他想大声问问邹浪,如果那个人是你所爱的人呢?如果他是因为你受伤的呢?如果他是为了保护你才杀人的呢?如果他可能因此而死呢?你是不是还会如此冷漠地事不关己?
  可是邹放什么也没做。
  错不在邹浪,他只是不记得了。如果他还记得一切,现在他会比谁都着急。
  他不能诱导答案,一旦透露给他更多消息,邹浪的证词证言就没有丝毫参考价值,将会不被采用,他只能寄希望于邹浪想起那么一星半点。
  他也知道邹浪的伤还没有好,医生叮嘱过,这时候不能不能在情绪上给他过多刺激。特别是御井堂的事情,更加敏感。
  邹放默默地收起了那张表说:“好吧,反正只是个流程,你的精神状况,也不适合出庭作证。我给你打了特别申请,庭审不用出席,你好好养伤吧。“他正准备出去,门口的亲兵过来道:“师长,有个电话,从师部后勤打过来的。”
  邹放接过了电话,听了几句,脸色越发的阴沉,又是个坏消息,他几分惊讶,简单地问了几句,“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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