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欲风流(31)
仰躺之后雪白的胸前乳头变得更加凸起,充血红肿如茱萸,吸引着登徒子去猥亵采撷。赫连昊苍在房间周围布下结界,坐在床边低头含住一边乳头吮吸,同时一手探向下方,覆住了那半软的小东西轻轻按压。半梦半醒间身体的感觉越发真实,霜棠轻轻嘤咛一声,双腿动了动,伸手想推开压在身上的东西,只是手还没探出去就碰到一丝不属于他的冰丝衣料,胸前似乎有黑影在上下耸动,看那地方,就是……“大师兄……你……你怎幺……”说好的靠谱呢?!霜棠脑子迷迷糊糊地还不忘控诉,眨眼功夫又被人夺去理智,眼看着自己乳尖被人用舌尖挑逗亵玩,想抬手反抗,四肢却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前边玉茎已经被赫连昊苍撸得半硬,对方干脆便放弃了继续撸,手指揉揉闭合的花唇将之分开,准确地按在了花核上,一根手指已经侵入了微微湿润花穴!“咿……唔……”他咬牙忍着呻吟,却还有一丝丝泄露出去,在他身上的赫连昊苍突然抬头道:“别太大声,这两边都有人。”
霜棠脑子嗡然一响,原本想要去推对方的手臂不知怎幺的,临时改了道,捂向自己嘴巴。清浅细碎的呜咽声在他耳里听起来犹如擂鼓,尤其是不知现在是否众人都睡了,霜棠脑子更加紧张,花穴阳穴缩得紧紧地,绞住手指试图阻止其再深入。
、珠魄
掌门所居的重阳殿,每至夜幕,殿顶斗大的明珠便会自动亮起,将殿阁里照得恍如白昼。
此时议事的房间里除了玄池玄真,季白也在其中,他将一本册子恭恭敬敬地呈递到掌门玄真面前,“那潜入仙岚峰的人暂时没能找到。”
既然没找到,那剩下的事也就不重要了。玄真对册子兴致缺缺,本想让季白退下,目光对上玄池手上的弟子名册,心念一动,“赫连呢?让他去办的事怎幺样了?”季白眼里也有些愕然,“不知掌门师父要大师兄去办什幺事,弟子已经有一日没看到他了。”
玄真默然,变出符纸叠了只纸鹤,将一个小锦囊挂在纸鹤脖子上,抬手让他化光而去,“这样,你先代替你大师兄,去一趟璇玑谷请几位巧匠吧,这件事,我让他去查。”
季白行礼退下,出了殿门才想起原来这就是大师兄今天要做的工作。别是其他时间都跑去外门霜棠那儿了……他没走几步,突然驾上飞剑疾驰往外门弟子弟子居所,有一天没看到霜棠,原本天天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安心养伤的小孩去了外门,没人照拂,会不会有些不习惯?吃的如何?睡得怎幺样?有没有被人欺负?
他落在霜棠卧房门口,正巧掌门的纸鹤也刚到,在门外徘徊几圈,就是不得法而入。
看来赫连昊苍是真的在里边了。季白自认破不了师兄的结界,老实举手要敲门,门板突然一张,一股吸力把他与纸鹤带进房里,门板在身后关严,随即淫荡的呻吟充斥了整个房间,原本安静的夜,窗影上雪白的月光瞬间覆上一片旖旎绮丽的色彩。
“唔呃……啊……啊……不要弄了……又要……又要泄了……唔……唔……”
霜棠眼角沁出泪水,躺在床上犹自呜咽不停,纸鹤落在赫连昊苍面前化作符纸,他收回在霜棠阳穴里兴风作浪的手指,指尖离开菊口时那色做水红的菊蕾还发出“咕啾”“啵”的声音,几道黏腻的银丝从绿豆大的穴口里被手指牵出外边,最后断在空中。
拿着符纸,神识扫过上边的内容,赫连昊苍将锦囊放好,转身便看到季白双眼发直地盯着床上,目光落在霜棠屈起张开的腿间。那里水色粼粼,大片水珠黏在莹白嫩滑的肌肤上,让人恨不得能化身水珠,仔细地将那具完美的身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舔舐殆尽。季白走近床边,背光形成的影子罩在霜棠身上,对方意识模糊的睁开眼,看到是季白,平素精神的猫儿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樱红的唇瓣翕合几下,求饶道:“别来了……我好累……求求你……”
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季白又是担心又是心痒,伸手摸摸他额头,对方身体里的异变让他挑挑眉,惊讶地看着赫连昊苍,“你把什幺东西放进去了?”霜棠丹田内用来藏蓄容纳真气修为的筑基莲子已毁,空无一物的身体里突然多出一股灵力与真气让他不由自主地往不好的方面想。“霜棠,放心,我不会弄了,就是看看而已。”
霜棠点点头,一直在打架的眼皮终于安稳地合上,季白分开他的双腿,伸手探入花穴里,手指分开湿润紧致的嫩肉往里探索,动作尽量放轻,以免影响到他睡觉。手指逆着汹涌的淫水而上,越发深入,早被开拓微张的穴口轻易吞入两根手指,外边的花唇被蹭动,翕合颤抖起来。
季白亲吻对方的眼睛,手指终于完全侵入花穴,指根用力卡在穴口上往深处抠挖,还将小花唇捅得往里凹陷。对方的身体无论进入多少次,那种被嫩肉包裹挤压的滋味都妙不可言,季白收敛心神,手指微微搭在最深处的宫口上,果不其然,里边有异物。
霜棠身子剧烈一震,随即揪住季白袖管,控诉地看着对方,季白自知理亏,收敛心神退出霜棠体外,又拉来床被子将他盖好,这才听赫连昊苍道:“那是我从蛟珠里提炼出的珠魄,能代替筑基莲子,暂时容纳霜棠的真气修为。”
“倒是个好主意。”季白看到霜棠已经睡死过去,坐在对床上深呼吸,努力控制胯下的老二,让它变回愿来的样子。却见赫连昊苍掀开被子,大摇大摆地坐了进去。“大师兄,你……”
“我现在是外门弟子的一员。”赫连昊苍眼里突然亮起得意的光,“睡一起也没什幺,你若不想回内门,睡对床便好。”
可不是吗,自己都坐到对床上来了。季白摸摸屁股下冰凉的床铺,还是决定去拼一把,钻进霜棠的另一边被子,抱着霜棠手臂,“我睡这边好了。”
赫连昊苍坐起来瞟了他一眼,也没说话,熄了灯火睡下。
一夜无梦,安睡到天明。
、晨起(H)
第二天。
清越的鸟鸣声伴随雨后山花的香气随阳光照进屋里,在两人身上铺满苍黄色耀眼的光芒,窗外花木鲜妍欲流,看来昨夜曾下过一场雨,檐角上还悬着水珠,季白被水滴声吵醒,睁开眼,就着晨光,便看到面前睡得脸颊红扑扑的霜棠。
小孩小扇子似的睫毛闭着,小巧笔直的鼻梁下,一张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贝齿,他侧身面对着季白,暖乎乎的鼻息喷在季白的手臂上,仿佛纱帘轻拂身躯的细微的瘙痒感让季白心旌摇曳,手臂上泛起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胯下原本晨勃半硬的肉枪昂然挺立,渐渐发硬。
他伸手隔着裤子揉了揉,没想到事与愿违,经过挑逗的肉枪再次涨大一圈,前端吐出的黏液将亵裤都弄湿了,穿在身上十分不舒服,他看看天色,时间有些早,正好能起床梳洗。他权衡一番,坏心眼地决定还是以一种比较猥琐的方式叫醒霜棠。
霜棠睡觉时不喜欢穿裤子,只穿一件松松垮垮可当裙子的亵衣,细嫩的大腿交叠露在被子外,像上好的羊脂白玉。面前这具幼小青涩的身体从上到下无一不是精雕细琢,精致到极点,季白注意到他的双腿相互磨蹭贴得更紧了些,伸手轻轻挑开亵衣下摆,露出里边平坦的小腹与半耷拉下的短小亵裤。小孩形状美好的阴茎半硬着被包裹在一层薄薄的丝绸后边,约莫是龟头的地方,浅色的丝绸上染出瓣瓣湿痕,季白伸手碰了碰,将短裤顺着腿的方向往下拉到膝盖,伸手拨开花唇,手指挟住其中敏感的花核按压揉动,其余手指在那紧紧闭合的缝隙上来回蹭动摩擦,轻柔地将保护桃园密洞的两瓣门扉蹭开,指腹贴上里边轻微搏动的嫩肉,那种手感让季白一阵热血上脑,伏低身子在霜棠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柔软的触感从唇间传来,欲望如烈火燎原一般难以收拾,季白稍稍退开一些,粗重灼热的鼻息拂着霜棠脸上的刘海,小孩身体特有的甜香伴随着一股浓烈的淫液独有的爱欲味道蔓延在床帏里,将三人的呼吸全都侵占。季白看到睡在一侧的赫连昊苍同样坐起来,睁着一双发红的眼与他对视。
霜棠半梦半醒,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十分舒服的梦,再次蜷了蜷身子,任凭衣衫滑下肩头露出粉色的乳头依旧睡得鼾甜。他本能地觉得有两位师兄在不会有危险,殊不知两位师兄才是想把他拆吃入腹的大色狼。
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及有默契地一人玩弄花穴一人调教阳穴,赫连昊苍腿间的昂扬阳气鼓胀已经完全矗立起来,他双手轻缓地脱掉亵衣,从后边将霜棠的短裤给拽了下去。这一下霜棠再累,也被弄醒,“嗯……”唇舌毫无防备地被撬开,一样湿滑有力的东西伸进他的嘴里,一下子勾住了他的舌头!
花穴的异动让霜棠稍稍睁大眼,脸上充血,双颊透出醉人的粉红,他稍稍挣扎抗拒,还想阻止季白的动作,身后的头发被人挑开,一股力道推着他转向季白的方向,裸露在外的肩骨被人吻住,那种酥痒的感觉让霜棠颤栗不停,浑身白肉乱抖,原本夹紧的双腿微微一松,被前后两人趁虚而入,攻陷了双穴入口。
“啊嗯……”霜棠只觉得对方的手指温柔又强势地进入自己身体里,指甲挂到敏感的肉壁,带起的快感一下将他的理智湮灭,左腿酥软无力地架在身后赫连的腿上,形成的空间正好能让两人进入更深……“嗯……嗯……太……太用力了……”季白紧紧吻着那张带着糕点甜香的柔软湿润的小嘴,霜棠起初还在推拒挣扎,可是被对方稍显青涩却深情的吻技带动影响,稍一失神,那灵动柔软的舌头撬开贝齿,滑入口中,攻城略地,缠卷翻腾,吮吸吞咽,让他还在建立的防线一下子崩溃,理智丢盔卸甲地倒戈,玉臂紧紧搂着对方虎躯,激烈地回吻。
不大的床上,明亮的日光被纱帐滤成柔和的春光,在这样一个充斥情欲气息的封闭空间里,又被两具火热的身躯前后夹攻,难得清醒三人行让霜棠感到亢奋,隐隐有一种瞒着老师不去上课在宿舍里白日宣淫的刺激。
身体欲望被陆续开发的小孩食髓知味,动情起来如同一只猴急的小豹子,对性事的向往渴望毫无保留地写在脸上,热烈狂野地回应对方,两人唇间发出“啧啧”的水声,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随着嘴角滑落,唇舌纠缠,春意横生。
身后一只手在他阳穴入口处打着圈圈,时不时探进去勾引里边的嫩肉,霜棠俏脸绯红,媚眼如丝,与季白甫一分开便被转了过去,迎接赫连昊苍的亲吻。对方的手指一直在她的阳穴处使坏,另一边手也不闲着,绕过霜棠身下,隔着亵衣拧住了他胸前一边乳头轻轻按压。身上三处传来的刺激让霜棠脑子渐渐空白,只感觉到季白一直停在他花穴上的手动了动,开始色气地揉捏他的花核。
花穴内部的嫩肉开始搅动起来,无声地催促那两根手指快点安抚其中骚痒的地方,奈何季白一直没抽插,将挑逗的目标都放在花核上,手指夹住那充血肿胀的小豆子弹拨拉扯,几乎将霜棠玩得高潮。
“啊……不……别玩那个……”
季白眼中闪过挑逗之色,在他另一边乳头上轻轻呵了一口气,满意地看到对方瑟缩一下,轻声问:“玩哪个?”
完了,季白师兄学坏了……霜棠美眸中满是羞窘,咬牙不想回答,哪知对方变本加厉,张口含住他的一边乳头,手指撑开花唇,将桃园蜜洞与花核全都暴露出来,一根火热硬挺的肉枪凑进花唇,任小而敏感的肉瓣将蟒头尖端包裹,一下一下浅浅戳刺挑逗着那处软肉遍布的入口,手指出了点力,用力再配合肉枪揉弄花核,直把霜棠刺激得一身浪肉乱抖,乱声吟哦。
期盼已久的物事终于顶在入口,霜棠被那股灼热烫得往后瑟缩一下,但随即身后一根同样硬挺火热的东西顶在他腰眼处磨蹭,让他意乱情迷,臀肉夹紧又放松,双穴里的嫩肉极为剧烈地痉挛蠕动,饥渴得想要得到更激烈的慰藉。他一手蜷在嘴边,一手按着季白的后脑,哺乳一般将自己乳头往对方嘴里送,腰身拱出诱人的弧度,浑圆的臀肉往后送去,贴上赫连火热的肉枪。“嗯……嗯——啊……吸得太用力了……又不是女人……不会有奶水的……”
“谁说的,我和师兄努力一些,保不齐会有奶水。”季白拍拍霜棠的小腹,再次将悬在面前的,充血红肿的乳头含住吮吸,那句话刺激得霜棠高潮更上一层楼,差点喷精,还是赫连将他的阴茎握住,这才没射出来,打着冷颤被对方摆成跨坐的姿势,压在季白身上。
“嗯……奶水……不是怀孕才有的吗……”霜棠双臂撑着上半身,眼里露出痴色:“要把我肏到怀孕……才可以……嗯……太舒服了……骚穴……骚穴要被肏开了……”
“花穴里好湿,这是在勾引我肏进你这流淫水的小骚穴吗?是不是饥渴的小骚穴想吃肉棒喝阳精了?想想肉棒把你的穴口撑开,肏到最里边,把骚穴肏开,肏烂……被大肉棒天天肏干到射尿,淫水直流,骚穴再也合不上,里边满满的都是男人的阳精……”
季白每说一句,霜棠就颤抖一下,等他说到射尿,霜棠已经双眼失神,那种被玩弄上高潮顶峰的快感的记忆在身体里苏醒,原本秋水似的眼眸里只剩下春潮。他舔了舔上唇,目光落在旁边等待的赫连身上,对方腿间的肉枪正昂扬着蓄势,蟒头上的小孔溢出的透明黏液顺着青筋缠绕的茎身流下,散发出男人特有的情欲气息。
想吃肉棒……好想……好想被肉棒肏进小嘴……有史以来经历的所有欢爱场面都在脑中浮现,无论是自己的,还是旁人的,霜棠目光迷离,身体往前蹭了蹭,搭在赫连腿上,伸手握住了对方那尺寸惊人肉枪,伸出舌头舔上了肥厚光滑的肉冠。
鼻端是男子特有的催情浓郁的麝香味,他摆着头左舔右舔了好一阵,张开檀口勉力将整个蟒头含住,舌头模仿着吸奶的动作,吸得水声直响。
好淫乱……真是……太淫乱了……可是又好舒服……好想被师兄玩弄到高潮……霜棠忍不住扭腰摆胯,希望得到更多慰藉,季白不负他所望,身子顺势向下,同时含住了他的阴茎,一直包覆着花穴的手指,终于开始抽插起来!
期盼已久的玩弄重头戏终于到来,被季白肆无忌惮的吮吸舔咬敏感处,霜棠眼瞳紧缩,浑身酥软地趴在赫连腿间阵阵颤抖,檀口连连呻吟,本能地开始扭腰下沉,将阳具插进季白嘴里!“呜……好舒服……不行了……嗯……嗯……”霜棠双手握着阳具在脸上摩擦,埋首在对方毛发整齐的腿间,将那两颗硕大的阴囊轮流含在嘴里舔弄,脸上全是一些透明的淫液,“咿……不行了……手指……插太深了……”
被晾着的阳穴重新被手指入侵,霜棠仰头舔着赫连肌理分明的八块腹肌,嫩红色的小舌在对方阳具根部描画着阳具的样子,“被手指……又要被手指奸到高潮了……阳穴和骚穴都是……嗯……不行了……要泄了……被手指插到……出淫水……唔唔……嗯……不……不——!舌头……”
师兄的舌头……进到花穴了……竟然在大师兄面前做这种事……霜棠大脑已经完全空白,双腿激烈地打着摆子,穴里的嫩肉疯狂地绞紧了那个入侵的异物,胴体在那时散发出绝世的美艳姿态。融进精血里的淫魔精血,天生的淫性,都在这一场性交中爆发出来。
他沉下腰将花穴压在季白脸上磨蹭,任那游蛇一般的舌头刺进自己体内最深处,将里边汹涌的淫水搅得翻天覆地,直到对方收回舌头,覆住花穴洞口用力一吸——“快让……我……我要出来了……要泄了……”
季白按住他的腰胯不让他行动,口手并用地刺激着花穴与阳具,霜棠此时已经叫不出来了,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双眼失神,似乎神魂都给对方吸出去了,若不是靠季白撑着,这会儿已经手软脚软,下身压在对方脸上——“不……泄……高潮……了……嗯——!”
淫水从汹涌而出,如同尿液一般冲刷过原本闭合甬道,飞流直下的爽快感让霜棠激动得剧烈打颤,大腿根部的肌肉痉挛僵直,下意识卡紧了季白头部,季白也十分配合地一手刺激花核,一手压制他的腰,大口吞咽着那泛着蜜香的淫液,奈何淫液太多,加上脸边的阴茎喷精,季白只得退开,由得淫水精液溅了他一脸。
这种情况他也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花穴喷淫水,那种感觉又淫荡又好玩,在第一波淫水泄干净后未等霜棠从高潮中回神,他的手指已经再接再厉地插进去顶着淫液向敏感点用力戳去!同时赫连抽回在阳穴里肆虐的手指,双手捧住霜棠脑袋,扶着自己的阳具在那微张的唇上蹭动几下,插了进去。
肥厚的肉冠顶到喉头,似乎还要往里挺近,霜棠被撑得鼻腔发酸,眼角沁出泪水,奈何身下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掩盖了这种不适感,他居然还觉得更加有快感,“唔……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