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滨在逃审神者+番外(96)
太宰治听到他的声音抬起了头,脸上的表情有些冷漠,“我说。”
“太宰先生?”
青年伸出手勾在了他脖颈上的黑色项带上,微微用力,他就朝着那人靠了过去。
“这又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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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七十次逃跑
“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时绪。”
时绪下意识捂住了颈侧的痕迹,他直觉如果被太宰治看到可能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虽然现在也有些太晚了,以太宰治的观察力来说要是没看到才比较奇怪。
“太宰先生……”时绪嗫嚅着, 他感觉有些危险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能又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中也给你的?真是糟糕透顶的品味, 不过是区区一只蛞蝓,居然也想动我的东西。”
太宰治的语速飞快, 说到最后时突然提高了音调,时绪抖了一下, 这幅明显受惊的表情成功取悦到了太宰治,他的嘴角不易察觉地翘了下,冷漠的盯着时绪:
“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错了?”时绪小心翼翼地问道, 但是他马上又说, “可是我觉得挺好看的。”
就算是太宰治也得承认, 他说的是实话。少年纤细修长的脖颈上, 缠绕着黑色的皮带,在白皙的皮肤上, 有着微妙的脆弱和情'色感。如果可以的话, 再加上锁链就可以将他彻底锁起来了。
“你还是个未成年, 现在戴这种东西不合适。”太宰治义正辞严的说道, 好像一个关心孩子的监护人。
“太宰先生和我接吻的时候可没有把我当成未成年,现在又在说什么醉话。”时绪完全没把他的话当真, 直接反驳道。
“这明明是为了时绪君的身体着想, 别把我说的像个变态一样。”太宰治被这样直白的指出了自己的双标,略微顿了顿, 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 “今天呢, 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中午的时候就撑不下去了,不过之后就跟中也先生在一起了。”时绪说道,脑子里不自觉地出现了白天时的画面,极其靠近的呼吸声,还有被完全控制的局促。他把头偏向旁边,“也没有什么。”
“……你在惹怒我这方面真的有特别的天赋啊,时绪君。”太宰治深吸了一口气,笑容都显得有些扭曲,他伸手抓住了时绪的手腕,快步朝着里面的房间走去。
房间门被“砰”地关上,烛台切光忠有些担心,库丘林却让他不要去,“孩子总要成长的嘛,你不要太古板了。”
“这是古板不古板的问题吗。”烛台切光忠拍了一下桌子,他可没想过自己的主君会被这样明目张胆地拉走,“玩闹也应该有个度!”
“自己惹出的事,要自己负责。”库丘林轻笑了声,好像看透了一切,“现在还来得及。”
烛台切光忠沉默了片刻,在他身边坐了,说道,“我真是,居然被这种歪理说服了。”
“说明这是真理。”库丘林挑了挑眉,敲了敲桌子,问道,“我说,你认识他挺久了吧,给我说说他之前的事吧。”
“之前的事……”烛台切光忠愣了一下,有些不堪回首地捂住了脸,想起了他们最初对时绪的敌意,再到现在都真香。其实审神者根本就没有改变,变的只是他们的心情罢了。
……
时绪被太宰治带进了房间里,因为之前都没有人在,房间里漆黑一片。在视觉无法工作的时候,其他的感官的能力会放大许多,他清晰地听到“咔嚓”的一声,是落锁的声音。
他被太宰治推倒在床上,然后感觉到脖子旁边的皮肤一痛。时绪抓住了太宰治的衣服,痛呼出声,“不要用咬的啊……”
时绪自己都觉得这个的声音有些过于弱气了,完全没什么说服力,甚至有种在吸引别人更加用力的欺负他的感觉。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自然不能让他失望。
太宰治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但是这样的温存反而让时绪觉得更奇怪了,他没有倚靠的地方,只能抓着太宰治的衣服。
视线已经逐渐适应了黑暗,但是过于奇怪的反应让视线有些模糊,他低声叫了那人的名字,“太宰先生……已经够了……”
青年抬起了头,在他的正上方俯视着他。时绪只能模糊地看见那人鸢色的眸子,虽然看不清楚,但是他知道那里面现在倒映的一定是他的脸。
“想要停下,就说些让我高兴的话。”太宰治的声音似乎离他很远,又似乎正在耳边,声音就像雪落在花瓣上那样温柔,“你明白的吧?”
不明白。
时绪感觉自己的大脑现在一片空白,思考似乎成为了过于艰难的事,他现在只能靠着自己的本能反应行动。
时绪闭了一下眼睛,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积蓄了很久,终于从眼角落了下去。他茫然无措地看着那个男人,说道,“我做不到,太宰先生。”
太宰治叹了口气,抬起手抚上他的脸,将那滴泪擦掉,轻声说道,“你做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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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上,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的时绪,看着自己脖子上的痕迹,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他今天还要出去,虽然他并不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但是就这样出门绝对是不可以的,这已经不是普通的风评问题了,还可以上升到更高。
他看到了在橱柜里的绷带,叹了口气。
时绪坐在餐桌旁时,库丘林从他出门就在看他,直到现在才忽然笑了出声,“喂,你这有些太夸张了吧?”
时绪拿起桌子上的吐司片,不接他的话,另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脖子。
他以前也会缠绷带,那时候是为了模仿太宰治。可其实他不太喜欢绷带的触感,就算绑也顶多是敷衍的绕两圈,出于敬业的态度,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坚持着。
今天他是完全像太宰治那样,将脖子整个的缠绕了起来,甚至延伸到了领口深处。最外面,系着中原中也送他的choker。
“说真的,你体会到了没有?”库丘林坐到了他的旁边,神秘兮兮地凑近了他。
“体会到了什么?”时绪本来不想理睬他,这个问题似乎正经了些,他有些疑惑地反问道。
“大人的快乐。”库丘林一副老手的样子靠在了椅背上,“虽然是初体验,但也能感受到吧?”
“我什么都没做!”时绪一字一句的说道,看到库丘林还想说什么,把手里的吐司折了两折全部塞进了库丘林的嘴里,“你再多说一句话,我今天就去找言峰绮礼,和吉尔伽美什缔结契约。”
库丘林做出举手投降的动作,拿下了面包,一边吃着一边说道,“也是,你都醒了,他居然还没起来,也不像做了什么的样子。”
时绪连早饭都不想吃了,拿起了手机直接出门了。
“路上小心啊~”库丘林还冲他喊道。
烛台切光忠出来的时候,看到几乎没怎么动过的早餐,有些诧异地问道,“主君呢?”
“今天可能有事要忙吧。”库丘林面不改色地说道。
“再忙也要吃早餐啊,不吃早餐对胃不好。”烛台切光忠叹了口气,说道。
大概又过了一会儿,太宰治才从房间里出来,他拿着自己的外套,询问道,“有熨斗吗?衣服有些太皱了。”
烛台切光忠对他也有些爱屋及乌,毕竟是他们主君的朋友。听到这话站了起来,对他说道,“我帮你吧。”
太宰治道谢后将外套给了烛台切,坐在沙发上等着烛台切拿他的衣服回来。这时忽然感受到了某人的视线,他顺着看了过去,是那位严苛的看守人。
“喂,你。”库丘林看着他的表情十分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