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红楼考科举(274)
“我看你爱用花草树木之类的实景,却很少写感悟。”沈倦自顾自笑了一下:“难不成是爱实?”
一边说,他一边送进去了半个头。
惊得林涣腰一软,整个人趴下了。
“先生!”
沈倦皱紧了眉:“难不成不喜欢?”
他又退出来:“那你往日里怎么总用那么多?”
用什么了?他用什么了?
林涣不敢细想,总觉得倦哥每一句话都有深意,但是他不敢去探寻。
沈倦眼看着他脸上都攒出了一层薄汗。
“虚实结合才是正经。”他一边虚实交错,一边双手放在了下头,揉搓着从刚刚起就被冷落的两点。
实一下,就放开,虚一下,就捏紧。
没一会儿,林涣就哭着说“学会了”。
偏偏沈倦蔫坏,难得看他这样哀哀地求饶,贪心想多看一会儿:“还没天黑呢,再多学一会儿?更何况我的诗还没讲完。”
林涣呜呜呜地说不出话。
他整个人哆嗦着不敢动。
往常倦哥也没有这么折磨人的时候。
他眼角逼出了泪,一片炫目的红,和往日里乖乖软软昂着头的模样很不一样。
沈倦又想到了他们头一回的时候。
林涣捏着自己,眨着眼睛邀请他。
“你摸摸我,摸摸我,求你……”
沈倦的自制力在那一瞬间崩塌,仿佛有一只精怪在他耳边不停地絮叨着:“你碰他啊!!什么师徒伦理,什么世人侧目,管它做什么?他是你的小徒弟,你养大了的小徒弟,只要碰碰他,他就能软成一滩水,任你施为。”
“你那么爱他。”
我那么爱他。
沈倦露出一丝笑,忽然撞了进去。
然后掰过了他的脑袋,用嘴堵住了他所有的惊呼和喘息。
他仿佛被打开了什么机关一样,动作迅猛又有力,将林涣的声音都撞碎了,一片一片,细细碎碎的声音落在被窝里,夹在了枕头的缝隙里。
在林涣忍不住哭出声,紧绷着身体想要爬开的时候,他将人给捞了回来,终于放缓了速度,一下一下地磨蹭着。
他忍不住亲吻着自己的爱人,然后想起了自己还没上完的课。
“诗有诗眼,你的诗就常没有。”他一边缓慢地念着林涣的诗,一边找着那个眼,“有时候也是有的,就是藏得太深了,先生看的时候很难看出来,得费力地找。”
林涣目眩神晕,在他抵住自己的时候,忍不住惊喘了一声:“先生……先生不是教我把它藏起来么?”
沈倦“嗯?”了一声。
他说:“不记得了。”
林涣气恼,然而来不及说话就感觉腰窝一酸。
然后,他在沈倦念诗的声音里放了出来。
淡淡的腥/臊气弥漫在空气里。
林涣羞得不肯抬头。
明明他只是来问一问妙玉的事情,怎么……怎么就进化到了作诗,又到了这个地步呢?
他咬着唇。
然而他再羞,沈倦的课还是要上的。
“诗与词不一样,词还要讲究句式变化,长短快慢……”
汹涌的感觉再度漫上心头,林涣哭丧着脸。
“先生,咱们不学了,不学了好不好?”
沈倦笑着,却拒绝了他:“学无止境。”
林涣:“……”
去你的学无止境!!
作者有话要说: 看你们都想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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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这日子一晃一晃的, 就跟柳枝儿上头的鸟一样,晕头转向地过去了。
这一日,冯紫英他们说要请吃一顿饭,作饯别之礼, 林涣无事, 便去了。
因为知道林涣不爱在声色场馆里头呆,他们便找了个吃饭的地儿, 只叫了两个弹唱, 也不过说一些边境的战事。
说着说着, 林涣就听到了隔壁有贾宝玉的声音。
本来是吃饭的地方,偏偏他们吆喝着, 里头时不时传出娇笑,卫若兰听了两句,说:“本来因为欢宝说不去秦楼楚馆的, 谁知道随便找一个吃饭的地儿, 竟然闹的和那里头没什么区别。”
冯紫英说:“我听着像是贾宝玉的声音,等我去问一声。”
他已经说出了贾宝玉,林涣就不好再坐着了,也跟着去。
一进门就看见里头脂粉半染, 三四个陪酒的妓子坐着,正合伙往薛蟠、贾宝玉嘴里灌酒吃。
另一个坐着的有些女相, 不知道是谁。
薛蟠看见冯紫英就说:“好兄弟,我昨儿叫人去请你,你怎么不来?偏偏这会子撞见了!”
他喝得已经半醉,等看到旁边站着的林涣的时候,人一激灵,酒醒了大半:“哟, 林兄弟也在?”
林涣瞅瞅他:“前些时候不是出去山西了么?”
薛蟠讪笑:“本来是要去的,谁知道铺子里头的货出了问题,去不了了,便耽搁了。”
他忙忙地给林涣搬凳子:“坐下来喝两杯?”
林涣摇头:“那边儿还有宴呢。”
“那又值当什么?索性一道儿搬过来就是了。”薛蟠给妓子使了个眼色:“还不去叫人换一桌酒菜来?”
那妓子哼了一声,果真去换了。
薛蟠又极力请几人坐下:“原是我的生日要到了,才请人吃这一顿饭,谁知道你们都不在。”
他一挥手:“接着奏乐。”
帘子后头的丝竹管弦就又吹起来了。
【心上人:薛蟠这小日子过的……这真舒服啊。】
【一言不合:笑死,一度以为薛蟠要喊一句接着奏乐接着舞。】
【白菜豆腐脑:贾宝玉安静如鸡.jpg。】
林涣看见,就看了一眼贾宝玉,结果发现他还真就一句话也不说,安静坐着,只偶尔跟旁边坐着的那个女相的人说话。
林涣好奇:“宝兄弟怎么不说话?”
贾宝玉抿嘴:“没什么,早上起来有点儿困乏,才刚又喝了两杯酒,有点晕。”
不等林涣说话,他就说要去解手。
旁边那人也要去。
薛蟠就说:“蒋玉函,你也喝多了?”
原来是琪官。
林涣笑说:“这么一弄,我也喝多了,我也去解个手?”
他说着就假装要往外走。
结果走到一半,就看见外头的小院子里,贾宝玉和琪官两个人正手拉手:“……”
哦豁。
他撞见了啥啊?
面上没显,他人回来了,却悄悄开了分屏。
贾宝玉拉着琪官:“我不爱呆在里头,咱们两个清清静静地说两句话。”
琪官问:“怎么了?”
贾宝玉说:“他们要么是考科举的,要么就是要去战场上的,我跟他们能有什么话说?”
【银翘片:贾宝玉理直气壮哈哈哈,也不知道是他有自知之明还是怎么的,知道自己格格不入。】
【猪都跑了:嗯哼,我还以为他又要说什么汲汲营营了,好赖算是进步了呗。】
贾宝玉说:“你如今在哪儿高就?我一见了你就喜欢……”
他们两个絮絮地说着话,好一会才回来。
许是高兴,他们两个推杯换盏,喝了好一大壶的酒,没一会儿就醉得不成人样了。
临要走的时候,林涣说:“我要去贾府,顺道儿给他带回去算了。”
其他几个人也都喝得晕晕乎乎的,勉强自己走路罢了,都要小厮掺着的。
林涣嫌身上披的披风热,兜头就往贾宝玉脑袋上一盖,提溜回去了。
茗烟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林涣只能叫自己人把他送进大观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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