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三当家今天也在拯救世界(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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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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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 你之前和我说东京都逛遍了，打算去下一个城市旅游。”
　　眼见着外面的天色渐渐地黑了，宇智波朔月又开始撵人, 五条悟捂着耳朵假装听不到并且转移话题，
　　“地方定了吗？”
　　宇智波朔月推他的动作一顿, 无奈地瞪了他一眼坐回去, 单手撑着下巴想了一下说道，
　　“横滨吧。听说那里有不少异能力者, 我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还没遇到过一个。
　　再之后就是札幌、长崎、神户、京都、大阪、名古屋、冲绳……
　　霓虹都逛一遍, 接着去国外, 像华夏的长城、法国的埃菲尔铁塔、英国的大本钟这种特别著名的地方我都想去看看。”
　　“……你，你的计划还真详实。”
　　五条悟被宇智波朔月报出的这一长串名单震到，嘴角有些抽搐地说道。
　　看得出来这个人对于旅游、体验不同地区的风土人情有多执念了。
　　“不过你要是去横滨的话, 说不定还真有好戏看。”
　　似乎想到了什么五条悟勾起嘴角，
　　“那边这几年可热闹了～”
　　宇智波朔月：？
　　“什么时候走？”五条悟像是不经意地问道。
　　“等到顺平这个孩子的事情解决了吧。”
　　宇智波朔月身体后仰，靠在沙发上看着公寓的天花板。
　　“说到这个, 我们要不要打一个赌？”五条悟突然凑过来，面上笑嘻嘻地提议道,
　　“就赌顺平君会不会答应我的邀请加入高专、成为咒术师。
　　我赌会。”
　　“诶, 我也想赌会哎——好了赌局不成立，PASS。”
　　宇智波朔月一脸不感兴趣地回复道。
　　“朔月君, 你这样就不够意思了～～”
　　五条悟不老实地爪子这边戳戳那边捏捏宇智波朔月的脸，被拍掉也不恼，继续契而不舍的骚扰，终于得到一个白眼后, 这才提议道，
　　“那不如这样吧, 以顺平君会加入高专为前提，我们赌顺平君多久会答应如何？
　　赌注就是必须答应对方一个不威害自身利益与安全、不违反原则的小要求～”
　　对此，宇智波朔月依旧没兴趣，不过眼看着自己要是再不答应，五条悟这货掏出手机又要在自己旁边外放动漫了，宇智波朔月叹口气，答应了。
　　“耶！”五条悟放下手机，比了个剪刀手，接着道，“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就让你先来吧，几天？”
　　宇智波朔月低头思索了一下，以他了解的顺平君的性格，估计会纠结不短的时间。
　　虽说答应赌局是被逼无奈，输了也无伤大雅，五条悟这个满脑子甜品的家伙，多半就是要张‘一年份甜品畅吃券’，但是宇智波朔月还是激起了点胜负心。
　　所以，在仔细斟酌了一番后，宇智波朔月说道，“我压顺平一天之后给你答复。”
　　“……你这人，狡猾起来还真是狡猾。你干嘛不赌小顺平五秒后给我答复？”
　　五条猫猫瘪着嘴嘀嘀咕咕，
　　“行吧行吧，一天就一天。那我赌一天之内他答应加入高专，从现在开始计时，直到明天晚上八点二十之前。”
　　“哼～”
　　之后宇智波朔月没继续撵人，反倒是五条悟不爽地推推宇智波朔月，“喂，饿，晚饭————”
　　宇智波朔月：……
　　要投喂的样子也像极了任性的猫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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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回家之后吉野顺平机械地像往常一样跑步+动作锻炼，之后和母亲一起吃晚饭。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知子莫若母，吉野凪一看吉野顺平的状态就知道儿子心里憋着事，于是出声问道。
　　她的话语中没有一点强迫的意味，这样温柔的母亲的话语使得吉野顺平纠结的内心产生了一种倾诉欲。
　　不过，想到之前五条悟反复警告过的普通人看不到咒灵和咒灵的危险性以及特性，对于普通人来说不知道才是最好的，吉野顺平话到嘴边转了一圈说出来的时候就变了个样子，
　　“妈妈，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有某方面的天赋，如果利用的好将来可以救很多人……我该怎么办？”
　　“救人？”吉野凪侧头看着儿子，轻轻笑了笑，“像是医生、药物研究员什么的？”
　　“差，差不多……”吉野顺平眼神闪了闪，模棱两可地说道。
　　“危险吗？”吉野凪问。
　　“危险。”吉野顺平回答。
　　“非你不可？”吉野凪继续问。
　　“据说是只有很少很少的人才会拥有的天赋……”吉野顺平想了想回答道。
　　“那就是说还有其他人喽。”吉野凪随意地晃了晃手中的啤酒罐子，仰头喝了一口。
　　“可，可是，可以拯救很多人……”吉野顺平像是要说服什么人一样情绪有些激动地说道。
　　“顺平。”吉野凪打断他的话，眼神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身为一个母亲的立场，什么都比不上自己儿子的生命与幸福重要。”
　　“妈妈……”吉野顺平睁大双眼。
　　“但是呢，如果是‘生命’和‘幸福’发生了冲突的话，妈妈也不知道该选什么。”
　　吉野凪弹弹另一只手上的烟，突然说，
　　“自从升入高中之后你就总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你不开心，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我也知道你暂时不想让我知道，我尊重你的选择。
　　你要是问我‘不幸福的活着’和‘幸福的死去’究竟哪个更好一点，如果是我的话，我更喜欢后者。但是一个母亲，她更愿意是前者。
　　我只能说，你大了，顺平，有些事你要自己做出选择。
　　我最多能做到的，就是尊重你的选择，让你在做决定的时候不要顾虑我。
　　只要是你发自真心的愿望，我……妈妈永远支持你。”
　　“妈妈……”吉野顺平低头，借着扒饭的动作悄悄拭去眼角的泪花，说出口的声音却无法掩饰地哽咽，
　　“你之前一直什么都不问……我，我还以为你没注意……”
　　“臭小子，老娘是这么心大的人吗？”
　　吉野凪冲上去就是一个爆栗，接着看也不看直接抱着儿子的脑袋搂紧，一边揉揉儿子的脑袋，
　　“还有，你以为就你这拙劣的演技可以瞒过老娘的法眼吗？你可是我的儿子，从我肚子里掉出来的。”
　　……
　　等吉野顺平好不容易心情没那么激荡了，抬头一看，自己母亲已经以一种传说级的姿势——站着睡着了。
　　大概是酒喝多了。
　　吉野顺平瞬间有些哭笑不得，小心而又熟练地扶着母亲进屋躺好，掖好被角，确认对方不会着凉之后才关灯出去。
　　“唉……”
　　看着一片狼藉的桌子，吉野顺平无奈地叹了口气。
　　晚上，在床上辗转反侧了整整一夜，母亲的面容、话语以及朔月哥、五条先生的话反复出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
　　第二天一早，吉野顺平在生物钟的催促下，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从床上爬了起来。
　　洗完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憔悴的样子，吉野顺平苦笑一声从卫生间出去，餐桌上一如既往摆着营养丰富的早餐。
　　好在母亲上班的时间很早，现在已经离开了，不然他一定会被狠狠嘲笑一顿的。
　　这么想着，吉野顺平晨跑完后去了隔壁，像往常一样叫朔月哥过来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