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不再错过你(122)
只是随着不二周助那境界的提升,球风也跟着“返璞归真”,跟那位“神之子”越发相像了。幸村精市在击球时,总是习惯性地随着击打出去的那颗黄绿色小球,再附赠上自己的精神力,“梦境”之中,隐藏着“灭五感”。
而不二周助本就将杀机隐藏在看似平和的精神力下。当两种相辅相成的精神力重叠在一起,覆盖在整个球场之上,就更像是隐藏在暗处的捕食者,一旦触及陷阱,那便是层层杀机。
“Game won by Japan Yukimura &Fuji!3-0!Change ends!”
“斯坦尼斯,该你发球了……”若不是轮到斯坦尼斯拉斯发球,拉斐尔还没察觉到自家搭档那眼神有点不太对劲,“喂!醒醒!斯坦尼斯!”
“啊……”猛然回过神来的斯坦尼斯拉斯回过头看向拉斐尔,“你叫我,拉斐尔?”
“啧!小瞧了那俩小鬼了!”拉斐尔瞥了一眼高高的电子记分牌,竟然被连下三分。
对于瑞士队被霓虹队连拿三分,现场观众席可是一片哗然。毕竟刚刚结束的双打二比赛,虽然大曲龙次跟丸井文太奋力反击,可还是被瑞士队以绝对实力无情碾压了回去,甚至在比赛最初时一度毫无招架之力。
谁曾想,到了第二场双打一的比赛,情况竟然直接出现了逆转,变成了霓虹队这边碾压瑞士队。剧情翻转之快,估摸着电视剧里都没这般出人意料。
第四局,斯坦尼斯拉斯的发球局,甚至瑞士队这边必须要保住这一局发球局。只因第五局又该轮到不二周助发球了。从比赛开始,除了第一局用的左手外,之后几局都换成了右手。现在几乎肯定,若是继续用那个“零式发球”,想要回击回去的可能性并不高。
如此,岂不是直接到了赛点了?!
站在发球区,意识到这一点的斯坦尼斯拉斯发球深吸了口气,一层薄薄的柔和白雾浮现在斯坦尼斯拉斯的身上。距离斯坦尼斯拉斯不远的拉斐尔身上也笼罩着一层白色薄雾。
“所以……瑞士队的那俩人进入‘同调’状态了?”
“可惜了,霓虹队那俩国中生小鬼。”
刚刚结束了小组预选赛,排名No.3的法国队,因为比赛的场地就在隔壁,就顺道过来观看一下老对手瑞士队的比赛。谁曾想,比赛才进行到双打一不说,老对手瑞士队竟然还“0-3”落后于那个霓虹队。
看来这一次世界杯上,原本排名倒数第二的霓虹队还真是一匹“黑马”。法国队的主将利奥波德﹒卡缪饶有兴趣地看着球场上霓虹队那俩国中生,直到瑞士队这边,进入了“同调”状态。
“同调”是双打组合中最基础的一个双打技能,能让搭档间更有默契,更完美地实现攻防间的转换,所谓“一加一大于二”。很显然瑞士队这边,可不仅仅只是进入“同调”状态那么简单。
霓虹队休息区这边,原本还慵懒地趴在那里观看比赛的仁王雅治猛然从座位上站起了身来,脸上总是习惯性带着的痞痞狐狸笑一瞬间变成了震惊,可转眼间许是想到了什么,又恢复了常态。
“Pupina~”那俩人竟然敢单方面“同调”“神之子”,胆子不小哟。
瑞士队那边,进入“同调”状态的拉斐尔跟斯坦尼斯拉斯,原本打算单方面“同调”相对而言更为熟悉的那位“魔之子”不二周助,以洞察先机看透对手的行动轨迹,进而得分,以获得最终的胜利。
谁曾想,竟然不小心“同调”了另外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ing,小凉子去外头Happy了大半天,看了《摔跤吧,爸爸》,真心不错~~~
第179章 No.159以技破技
『啊,拉斐尔,好像弄错了(人)。』
『斯坦尼斯冷静!不管怎么说,情况对我们有利!』
『也是。』
『呵呵,好像很有趣……Syusuke(周助),我被对面的“同(调)调(戏)”了~』
『……』
球场上,瑞士队的双打组合因为成功“同调”了对面霓虹队的幸村精市,很是顺利地连拿两分。可转眼间,挥拍将球打向对面球场的斯坦尼斯拉斯猛然发现覆盖在整个球场的精神力下不知何时竟然隐藏着杀气,而这股子毫不掩饰的杀气已经迎面扑来。
斯坦尼斯拉斯的发球带着以“技巧”见长的瑞士队那一贯的风格,在球的旋转处理上几乎做到了极致。
“那个……不二不会想学真田当日破‘手冢领域’那样,‘以力破技’吧。”丸井文太指着球场上不再收敛自己气息的不二周助,瞥了一眼正端坐在座位上观看比赛的真田弦一郎,开口道。
瑞士队的两名选手,拉斐尔跟斯坦尼斯拉斯,固然以“技巧”见长,并非“力量”型选手。可在体格方面,欧洲人毕竟比东方人更有优势些。更何况这两位现在好歹也是职业网球选手,全身的肌肉自然有特意强化过。怎么看都要比霓虹队那俩纤瘦小鬼要健硕好多。
不二周助想“以力破技”,这确定不是在开愚人节的玩笑?!
“看似‘以力破技’,实则还是‘以技破技’。”抱着笔记本的柳莲二正奋笔疾书。
此时此刻,即便只在场边休息区附近,都能明显感觉到来自场上的那浓浓战(杀)意(气),更何况是在球场上正在比赛的对手。
啊,不二的逆鳞,果然是精市。现在瑞士队那两个人,竟然敢明目张胆地“同(挑)调(戏)”,那么就得有被收拾的觉悟。
嗯嗯,真是难得的好数据~~
可话又说回来,按着精市目前的精神力状态,应该不至于这么轻易就被对手攻击,强制“同调”成功才对。
莫非……
隐约意识到了什么的柳莲二也兴奋了起来。
球场上,已将球拍换至左手的不二周助第一次在公开场合拔(展)出(现)自(真)己(正)的(实)剑(力),所有的回球动作看似缓慢,实则早在不经意间便完成了,所见不过是残影而已。
拉斐尔望着眼前满目急速而至的黄绿色球影,露出了一丝冷笑:区区十二个球影,不过是雕虫小技。
“哇!”远山金太郎瞪大了眼睛,发出了一声惊叹声。
“30-15!”伴随着网球重重砸在球场上,所发出的“咚”地一声,是裁判宣布比分的声音。
“等等,刚刚那个球……是怎么回事?!”拉斐尔甚是吃惊地侧过头看着那颗距离脚边并不远,已经停止滚动的网球,脸上的疑虑一闪而过。
“30-30!”
如果说一次只是机缘巧合,那么两次,三次之后再没意识到有问题,真真白长了那么大的块头,还当什么职业选手?干脆退役回家带孩子……好吧,瑞士队的两位选手,还没成年,干脆退役回家安心读书算了。
意识到不对劲的拉斐尔跟斯坦尼斯拉斯想收回“同调”那位鸢紫色少年的那些个精神力,只可惜有些事儿不是你想怎样就能称心如意的。
某位“唯(看)恐(戏)天(不)下(嫌)不(热)乱(闹)”的“神之子”,好不容易露了个“破绽”,(终于)成功被对面的瑞士队给“同调”后,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俩一头撞进来的猎物?更何况这一次还非常难得的能见到他家亦宸露出獠牙来。
所以……作为搭(爱)档(人),自然得在一旁配合一二:在一旁添个乱,用“梦境”稍稍影响一下那些个残影位置以及数量什么的,幸村精市表示非常乐意。
呵呵,果然很有趣。
『拉斐尔,我看到了十三个球影,而且球速时刻在变化。』
『应该受风的影响。』
『那下面怎么办?』
『换澳大利亚阵试试!』
『也好……』
拉斐尔跟斯坦尼斯拉斯彼此对视了一眼,迅速交换了一下意见,决定中途转换成澳大利亚阵。只是在这一刻,他们似乎遗忘了曾经“被”他们“同调”过的幸村精市。
拉斐尔跟斯坦尼斯拉斯在打什么算盘,其实早在第一时间就被幸村精市瞧得一清二楚。而幸村精市将自己所获取的信息不着痕迹地传递给了不二周助。
负责主攻的不二周助眉头微挑了一下,当即干净利落地挥拍,将球精准地打向对面球场发球区中线与发球线交汇的那个中心点上。而那个位置,距离拉斐尔右脚后脚跟不过一寸的距离。
若拉斐尔惯用手是右手,那么他只需要右手稍稍后退半步,再稍稍侧一下.身,便能轻松挥拍回一个正手球。当然,得在成功捕捉到球的情况下。
偏偏拉斐尔是左撇子。现在,他不得不大幅度地扭转自己的身躯,用相对较弱的反手将球回击回去。偏偏这颗黄绿色小球调皮的很,拉斐尔捕捉了半天,全是残影,直到裁判的声音再次传出。
“30-40!”
瑞士队的休息区,那气氛显然没有对面霓虹队休息区轻松。甚至主将阿玛迪斯的脸是从未有过的阴沉。
“肯,你陪Jessy去热身。”
“阿玛迪斯,现在就热身是不是早了一点?!”一旁,刚刚在双打二上实力碾压对手的棕色卷发男子侧过头看向阿玛迪斯。话音才落下,耳边便响起了裁判宣布场上比分,男子顿时意识到,这一场双打一多半没戏了。
4-0!竟然被对面名不见经传的霓虹队连下四分。瑞士队在这届U—17世界杯上,继东道主澳大利亚队那边失利后,又一次遭遇这般难堪境况。看来之前对霓虹队那俩国中生小鬼,研究得还不够透彻。
面对全场时不时响起的嘘声,已经做好了接球准备的斯坦尼斯拉斯弓着身子,抬眼瞥了一眼对面球场上正准备发球的那个有着亚麻色头发的少年,暗暗提醒着自己赶紧冷静下来。
竟然不是“零式发球”?
瞬间意识到这一点的拉斐尔跟斯坦尼斯拉斯脑海中的欣喜一闪而过,可随即便发现那个看着很像“落英缤纷”的发球,远比预想中还要难回击。拉斐尔勉强将球拉了起来,并回去了回去,却因为没能及时消除掉大部分旋转,使得飞行到一半的球直接撞在了拦网上,并没有过网。
“15-0!”
第二球,斯坦尼斯拉斯将球打向了霓虹队这半边的球场那左侧的Alley区。对于同样是右手持拍的斯坦尼斯拉斯,负责接球的幸村精市就不得不选择反手回击,留出右侧那一大片防守空档。
俩人在狭长的Alley区域你来我往,连着七八个回合也没分出胜负。
冷不丁的,斯坦尼斯拉斯猛地用力一个抽拍,将球挑起后,瞄准了对面球场另一侧的Alley区。幸村精市一个侧身,避开了那颗黄绿色小球。
那颗本该朝着对角而去的黄绿色小球,那飞行轨迹在中途发生了偏移,斜线对角球变成了曲线,而且还主动直奔着正站在底线中点位置的不二周助而去。
拉斐尔顿时有点拿捏不准对面那个亚麻色头发的小鬼是何时挥拍,应该有挥拍,就连那挥拍击球的声音也被很好的控制住了。使得那颗黄绿色小球几乎是瞬间从霓虹队那端的球场出现在了自己这头的球场上。
又是那该死的无数个球影!打回去!必须统统全部打回去!
“15-15!”
关键时刻,瑞士队的拉斐尔展现出了身为职业选手那良好的身体素质,当然最为关键的还有过硬的心理素质,荣辱不惊以及必胜的信念。
幸村精市瞬间便察觉到对面那俩人那精神力有了明显变化,像是突然多了一道透明的屏障,虽然强行突破也不是做不到,却总归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