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甲我不披了![电竞](77)
顿了顿,尉岐又说:“不过他们应该都不大吧?有十七八吗?不会到刑事拘留的地步吧?……就,让他们长个教训就好了,以后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时榷知道尉岐要心软,听懂了他的意思,轻声道:“嗯我知道了。这件事我来解决。”
次日,TPC的几个人过来登门谢罪。
时榷跟八哥还有经理一起去了约定的酒店。
TPC几个惹事儿的兔崽子一脸快哭了的表情,见人就鞠躬道歉:“对不起!我们真没想到能拍到那么……那么……的照片,没想把事儿闹这么大的。”
时榷冷淡地看他一眼:“跟拍到什么照片没有关系,这种行为本身就是错的。”
小兔崽子是真害怕了,头也不敢抬:“是,我们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八哥背着手笑眯眯道:“我觉得呢,作为一个合格的职业选手,心思还是多放在比赛上面,背后伤人和睚眦必报都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好事——毕竟这也不是宫斗大戏,老刘你说呢?”
TPC教练急忙道:“已经通知他们家长了,一定会好好教育的!一群熊孩子不懂事,不知道轻重,这次长了记性,以后就不敢了。”
TPC这几个崽子就是皮痒,想给尉岐找事儿,他们没想到事情能闹的这么大,照片也是拍照的那个人擅自高价卖给营销号的,根本没经过他们。
后来眼见事情越闹越大捂不住了,才开始慌了,吓的直哭。
TPC是刚成立的新战队,就签了这五个混球,无论如何也要把他们保下来,否则得赔的血本无归,教练经理都在低声下气地道歉,态度倒也诚恳。
时榷:“尉岐不计较,这件事就不再追究了。”
TPC经理松了一口气。
时榷又道:“但是所有证据我都会保存,随时有起诉的权利。”
TPC众人脸色又是一白。
时榷的瞳孔幽深晦暗,轻声一字一顿:“下不为例。”
第54章
“——哇你是没看到时神当时的脸色,跟结冰了一样!时神居然也会生气!我第一次看到!但是我觉得好苏是怎么回事!”
从酒店回来,绵绵手舞足蹈地跟尉岐还原现场,奔走在磕cp的第一线。
尉岐听他说的像模像样,有点后悔自己没跟去看热闹了,心里有点小甜蜜,又故作矜持道:“这样哦。”
“是呀!”绵绵道:“时神旁边气压低的哟,那几个小崽子吓的脸都白了——唉,有个男朋友真好。”
尉岐扫他一眼道:“你也去找个男朋友。”
绵绵顿时一脸难以描述的表情:“……这个还是不了吧,我笔直。”
尉岐笑了起来,起身道:“我走了。”
绵绵:“干啥去?”
尉岐说:“去跟男朋友吃晚饭~”
尉岐订了一家情侣酒店,两个人出去吃的“烛光晚餐”,虽然是认识三年的“老夫老妻”了,但是生活格调不能少。
泛着浅香气味的红木桌子上摆放了许多精致的小盘子,生蚝新鲜多汁,滑嫩肥美,蟹肉雪白,上面覆了一层金灿灿的蟹黄,牛排的火候恰到好处,肥而不腻,扑鼻的香。
再配上一杯浓郁的红酒,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鉴于尉岐那令人堪忧的酒量,他们本来是不打算喝酒的,但是明天没有比赛,尉岐又特别想喝,时榷就开了一瓶。
反正都会带他回家的。
尉岐有模有样地摆好了刀叉,把晚餐照晒到AWG的微信群里,也没配文字,就一张图怼在上面,两只好看白皙的手扣在一起,那种“你品”“你细品”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就嘚瑟。
大花:“啧啧啧。”
绵绵:“针不戳。”
豪哥敷衍:“嗯嗯嗯。”
萌萌:“………”
尉岐看到他们冷漠的反应,认定这群单身狗嫉妒他,于是又发到了大号微博上。
并且@Time。
评论一群土拨鼠疯狂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卧槽卧槽我刷出了什么!!”
“我家cp又双叒叕营业了!”
“我能看出哪个手是岐神的!手腕骨架宽、筋络肌理明显的那个是时神,细皮嫩肉的手指短一点的是岐神的!!”
“本手控反复去世!这两双手也太好看了!不愧是职业选手的手!!”
“甜甜的爱情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
尉岐刷出了想看到的东西,心满意足地放下手机。
这酒店的装修很有格调,灯光稍微有点暗,暧昧朦胧的气氛一下就蕴了出来,气流都变的柔和,这时候的时榷更有一种特别温柔的味道。
以前除了打完某场打比赛,尉岐是没有机会碰到酒瓶的,他喝多了会变傻,今天难得时榷不管他,尉岐三口两口就把价格昂贵的红酒喝了一半,暴殄天物。
时榷道:“慢一点喝,等下就醉了。”
尉岐嘴上乖巧地“嗯”了声,趁时榷没注意又偷喝了一口,还用纸巾蹭了下嘴唇。
于是这顿饭到一半的时候,某酒鬼就醉的差不多了,眼神逐渐变的呆滞,也不怎么说话了,就低着头垂着眼吃东西,露出头顶上的紫色发旋。
时榷看尉岐有点迷糊了,就坐到了他的身边,轻声问:“回去吗?”
尉岐摇了摇头,呆了会儿,喃喃道:“吃完……再走。”
说完他就趴桌子上去了,半张脸压在时榷的手背上,眼皮沉沉地盖住了眼睛。
睡着了。
时榷看了一眼外面漆黑如墨的天色,这时候正是倒春寒的月份,晚上的气温很冷,他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尉岐身上,把服务员叫来付款。
然后抱着怀里的人走出酒店。
一阵夜风吹来,尉岐似乎是感觉有点冷了,无意识地往时榷怀里缩了缩。
回到AWG基地,门卫看到时榷抱着个人回来,有点惊讶地问:“……这是?”
时榷轻声回答道:“尉岐。他喝醉了。在睡。”
门卫了然地点点头。
时榷晚上没在房间,小白也在外面转悠,看到两个铲屎官回来了,轻车熟路地给他们两个打开卧室门。
时榷动作很轻缓地将尉岐放到床上。
尉岐长睫轻颤,微微睁开了眼睛。
灯光如色块点点斑驳,尉岐的目光从浓密的睫毛中透出来,不能聚焦的视线定在时榷的脸上,眼里模模糊糊映出了一道温雅俊秀的轮廓,他的喉结滚了一下,嗓子有点哑:“……哥……我好像……喝多了……”
时榷“嗯”了一声,俯身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没关系。睡吧。”
两个人的距离靠的很近,尉岐抬起手,手心放在时榷的脸颊上,轻轻地、温存般地摩挲了两下。
他闭上眼再次睡着了,时榷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让尉岐的手触碰着他。
过了许久,时榷才缓缓起身,将那只手拉在唇边碰了一下。
第二天尉岐醒来的时候感觉哪儿有点不太对劲,手脚都没什么力气,腰疼,记忆也模模糊糊的——昨天半夜他好像是醒了一次,把睡在旁边的时榷也弄醒了,小狗崽子似的粘着他,然后……
岐崽感到很欣慰。
在勾引时榷的这条道路上他已经是一个老司机了。
三天,不行。
洗手间的水声停了,时榷穿着睡衣从里面走出来,手指一滴一滴地往下滴水——尉岐看着时榷那双白皙如玉的、世家贵公子般的手,脑子里不知道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太好描述的画面,移开了眼睛。
时榷手心在他的额头上覆了一下,“难受吗?”
尉岐说:“有点……”
其实这挺奇怪的,除了第一次和时榷过生日那天,他俩做完之后尉岐都没什么感觉——时榷对他太好了,根本不舍得折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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