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荒谬(18)
面对这样的纪可言,单杭根本无力招架。
他容易害羞、总是不自信的恋人此刻正主动坐在他腿上求欢。
他的恋人,可爱又性感,既是纯洁的百合,也是妖冶的玫瑰。
单杭发誓,他从来没见过这么会蛊惑人心的小家伙,他也可以发誓,他从来没对任何一个人如此着迷过。
高开叉的旗袍,上身紧紧地裹着纪可言的身体,下半身的裙子已经被弄脏。
材质高级的面料,清洗都要极其注意,但此刻,他们根本不在意这些,不在意黏在旗袍上的精液、汗水和润滑剂。
纪可言双手圈着单杭的脖子,嗯嗯啊啊地扭着腰,那根粗大的阴茎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磨蹭着他柔软湿滑的内壁和仿佛已经被春药浸透了的灵魂。
他想不停地要单杭,想不停地从单杭身体里索取快感。
他趴在单杭的肩上,轻轻地叫:“老公……”
纪可言的声音微微颤抖,在叫出这一声“老公”后,明显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又大了一圈。
单杭把人箍紧在怀里,有些激动地问:“你叫我什么?”
纪可言不确定他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说:“老……老公……”
他刚说完,单杭再也忍不住,抱着人疯狂地顶弄起来。
原本一直都是纪可言在扭腰,有些笨拙有些缓慢,突如其来的猛插让他措手不及,在单杭的怀里像个飘摇的手帕,随风晃动着。
他是手帕,单杭是左右他的风。
那风强劲到他几乎被扯破,再也没法压制自己,大声地呻吟起来。
纪可言下意识地求救,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单杭的肩膀。
他不停地喊老公,不停地说我不行了。
然而,他越是这样,单杭的抽插就越是猛烈。
纪可言被抱着放到了沙发边的地毯上,双腿被高高抬起架在了单杭的肩膀,顶弄还在继续,纪可言却已经晕了过去。
第37章 第二个傍晚
纪可言是在单杭的吻中醒过来的,他觉得自己好像失神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但事实上,只是短暂的几秒钟。
他重新回魂的时候,单杭还在猛烈地抽插,炙热的吻烧得他嘴唇都火辣辣的。
见他睁眼,单杭一边抽插一边轻声说:“抱歉。”
纪可言不明白他在抱歉什么还以为对方是在因为自己短暂的晕厥而道歉。
却没想到,他突然被翻过去,被迫趴在了地上。
纪可言乖乖地翘起屁股迎接单杭,在对方狠狠地顶入后,他听见耳边传来单杭的声音:“弄坏了你的新衣服。”
纪可言扭头,想看看身上的旗袍,可是刚转过去就被吻住了。
算了。
新衣服有什么重要呢?
他穿什么,不都是为了给单杭看。
纪可言反手搂住单杭,两人在地上疯狂地纠缠起来。
这一次,单杭没戴套,激烈地性爱之后,尽数喷射在了纪可言的身体里。
很久以前,纪可言不止一次在拿着按摩棒自慰时幻想过被内射的感觉,精液喷在自己的内壁,那种感觉究竟是什么样的?
如今,他得偿所愿,真的体会到了。
被灌满,精液已经不仅仅是精液。
他把单杭喷射到他身体里的液体想象成了对方的爱,单杭的爱把他灌得满满的。
单杭射精之后,抱着纪可言躺在地毯上休息。
疲软下来的阴茎从那被操干得松软湿滑的穴口滑了出来。
同时滑出来的,还有粘哒哒的精液。
精液滴在了地毯上,滴在了纪可言的大腿上。
他身上的旗袍潮乎乎地裹着他,让他喘不过气来。
单杭亲吻他的脸,爱抚他的肩膀。
“还好吗?”单杭轻声问。
纪可言说不出话,只能闭着眼点头。
单杭看他这样子,有些心疼,抱着人道歉:“对不起,下次我会温柔点。”
纪可言笑了笑,深呼吸一下,缓了好一会儿才能说出话来。
他说:“不要。”
“什么?”
“我喜欢你这样。”纪可言看着单杭,发现对方的额头也全是汗。
纪可言说:“好快乐。”
单杭伸出舌头去舔他鼻尖的汗:“可是,你很累。”
纪可言抿着嘴笑:“明明我是舒服,你比较累。”
纪可言伸手去揉单杭的腰:“你好厉害哦。”
单杭笑出了声:“喜欢吗?”
“喜欢。”纪可言往他怀里钻,“好喜欢。”
单杭亲了亲他散乱的头发,轻咳了一声说:“那个……你刚才叫我老公。”
纪可言害羞了,把脸埋在他怀里,不吭声。
“我……还想听。”单杭说,“再叫一声行吗?”
纪可言能感觉到单杭突然加快的心跳,他闭着眼,听着对方的心跳,带着笑意撒娇似的说:“可以,但是有条件。”
“嗯?什么条件?”
纪可言鼓起勇气抬头看他:“你先叫我一声老婆,我再叫你。”
单杭笑得根本收不住,他完全无法理解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存在。
他把纪可言紧紧地搂入怀中,贴着他的耳朵说:“老婆,乖老婆,你好可爱啊。”
(算了,我今天完结不了的。)
第38章 第二个傍晚
纪可言被单杭的话弄得脸红心跳,不好意思抬头。
单杭亲了亲他的头发,说:“怎么?占了便宜就不吭声了?到你了。”
纪可言的手心贴在单杭湿乎乎的心口,感受着对方强劲的心跳。
“老公。”纪可言轻声说,“我好喜欢你。”
他的声音甜滋滋的,像是应季的葡萄。
是单杭小时候最喜欢吃的“小蜜蜂葡萄”,很甜,酿成的酒也十分可口。
纪可言的汗依旧不停地流着,裹在身上的旗袍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
“老公。”纪可言抬头看他,“帮我把衣服脱了吧。”
单杭轻咬了一下他的耳朵笑着说:“怎么?要再来一次吗?”
“不是不是,”纪可言赶紧解释,“我没办法呼吸了。”
他抬手要去解扣子,但被单杭一把抓住了手腕。
“我来。”单杭柔声说道。
旗袍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被爱欲浸泡过的身体微微泛着粉红。
单杭说:“你这根本就是在邀请我再来一次。”
纪可言倒是不会拒绝,只是,过分主动让他已经害羞得想藏起来。
单杭小心翼翼地将他身上的旗袍脱掉,把扯破的地方拿给他看。
纪可言其实是有些心疼的,这是单杭送给他的,他心爱的旗袍,结果才穿了一次就这么破掉了。
“改天再买一条一给你,”单杭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这条就留在家,穿给我看。”
他贴着纪可言的耳朵说:“这回开叉更高了,更性感了。”
纪可言赶紧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
单杭笑着舔了一下他的手心:“去洗澡吗?”
纪可言点点头,被对方拉起来,抱在怀里,亲热了一会儿。
腻歪够了,单杭跟纪可言去了浴室。
纪可言的小出租屋,没有浴缸,空间也小。
洗澡的时候,两个人挤在花洒下面,纪可言被抱着,趴在对方怀里,在单杭帮他清理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要喘息。
“对了。”单杭的手指一边在他身体里搅弄,一边说,“有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
纪可言听着单杭的话,觉得对方语气好像不太对劲。
他直起身子,有些紧张地看向对方。
“今天上午收到公司总部的文件,意思是项目提前结束,我可以准备回去了。”
纪可言怔住了。
他原本以为他跟单杭至少还有两三个星期可以像这样整天腻在一起,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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