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风和月(35)
谢潭西点点头:“今天有牛排和牡蛎汤,味道还不错,你们一会儿去尝尝。”
邢修弋笑了下,点头道:“你倒是挺了解的,吃得挺开心?”
魏依摇摇头道:“我就不吃了,三天前开演唱会回来嗓子都快要报废了,这几天一直吃我营养师准备的餐,不在酒店吃了。”
谢潭西道:“歌手也是辛苦,嗓子可要好好保护。”他开玩笑道:“跟我们演员的脸一样,值钱的很。”
魏依笑了两声,转而去跟倪砚说话:“我这次给你带了生日礼物过来,提前给你。”
倪砚肉眼可见地高兴起来:“依姐我可爱死你了!”
第27章
拍海报主要是想突出侦探的感觉,所以每个人的两套衣服都很正式,因为容晰珥还在路上的原因,六个人的的团体海报暂时拍不了,只能先拍单人的。
节目组给谢潭西准备的是一身黑色西装,上面用银线勾了几道纹路,若隐若现,好像月光下泛着涟漪的湖泊,邢修弋的西装在领口处做了点心机,风格偏向于宫廷,整个人看起来特别优雅,像中世纪欧洲的贵族。
魏依个头不高,西装裤做成了喇叭型的大开口,显得腿特别长。
曾晁一身藏青色西服,搭着黑色衬衣看起来十分神秘。
倪砚的西装没什么特别,里面的衬衫白色为底带了些花纹,稳重中又带了点少年人的跳脱。
他们几个单人照拍完之后容晰珥姗姗来迟,也是赶了路来的,直奔化妆间而去。
团体的海报不太好拍,只有一个场景,也只准备挑一张出来,就是他们平时抽角色卡的圆桌,桌上有些道具,放大镜,□□手铐之类的,摄影师示意他们随便那东西,也不一定非要看镜头,给点感觉就行。
意外的是大家发挥都很棒,拍得非常快,比预期的要早点收工。
因为魏依不在外面吃饭的原因,几个人这次都打算聚餐了,就在酒店的餐厅随便解决了些,晚上凑在一起打牌。
六个人玩儿扑克一副牌不太够,索性拆了两副。
去掉四个王,再去掉一个三一个二,牌就刚够发。
谢潭西洗牌的时候问:“玩儿什么?”
倪砚道:“跑得快?”
“行啊。”几人没有异议。
“玩儿钱么?”邢修弋笑问。
“玩儿啊,谁赢了谁明儿请吃饭,弋哥赢了的话就老二请。”曾晁道。
邢修弋点点头:“那先说好啊,一张牌两块钱,炸弹十块,按次数往上翻,一局封死二十。”
到底不是赌,随便玩儿玩儿就行了,邢修弋也没把钱数说得太大,图个乐子罢了。
跑得快没什么规则,有牌就可以出,赢家是最先撂完所有牌的那个,剩下按手里牌数多少给钱,三张相同的可以带两张没有规律的单牌或者对子,连牌必须够五张,A牌封顶,没有炸弹的情况下3最大。
规则没有人不懂,所以直接上手。
“先玩儿两把?找找感觉。”容晰珥问。
几人都同意了,为了连牌和炸弹多一点,谢潭西发牌是一次性给一人发完十七张。
谢潭西没好意思说,他手气一直不太好,即便发牌已经一股脑发了,他手上还是连炸弹都没有,连牌也只有四连。
他叹了口气,邢修弋就在他旁边,听到动静好笑地看了他一眼:“牌不好?”
谢潭西哼了一声:“休想诈我。”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谢潭西第一把就输了个彻底,数数手里剩下的牌,竟然有十一张之多。
“敢情我就出了一次三带,一张单牌就没啦?”谢潭西苦不堪言。
放眼望去就他手里剩的牌多,几人笑了一通,轮到赢家邢修弋洗牌。
第二局依旧拿了一手烂牌,还险些被一局封死,最后手里剩了十五张牌,邢修弋依旧是赢家。
“我现在退出还来得及么?”谢潭西捂脸道。
邢修弋在他手背上拍了拍:“我的好运过给你一点,下局开始玩儿钱了。”
谢潭西无奈地笑了一下,但是也是奇了怪了,开始玩儿钱之后谢潭西的手气突然就变好了,两局中当了一回赢家,第二局直接拿了两个炸弹。
谢潭西受到了鼓舞,斗志昂扬。
中途轮他洗牌时他跟邢修弋说:“好运还是挺有效果的嘛!”
“是啊,你没看我都没赢过了吗?”邢修弋无奈。
谢潭西没心没肺地笑了两声:“那我可不管啊。”
当天结束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谢潭西收获颇丰,赢了三百多块钱,下来就是邢修弋,也赢了将近二百块,倪砚和曾晁输得血本无归,苦哈哈地靠在一起。
“弋哥,你下次把好运过给我一点吧,我太难了!”倪砚嚷嚷。
几人收拾了扑克,各自回房,谢潭西和邢修弋住在最里面,把人都送回房之后才到自己门口。
邢修弋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早点睡,明天又得死一堆脑细胞。”
谢潭西愣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被弹的地方,倒是不疼,但是声音通过骨头穿到耳朵里倒是挺大一声,而且有点痒痒的。
他笑道:“行,提前晚安。”
曾晁手里拿着一沓A4纸装订起来的文件,在甄编剧的办公室门口敲门。
他嚷嚷着:“甄编剧!你出来一下,这里有点东西不对,咱俩商量商量,把剧本稍稍改一下!”
等了几秒钟,无人应答,曾晁又使了几分力气哐哐砸门:“甄编剧!甄编剧?”
他叫喊许久,没有一个人应他,自顾自地嘟嘟囔囔:“怎么回事,不在吗?”
“这大下午的,曾导不拍戏去,在这儿嚎叫什么呢?”谢潭西穿得休闲,还反戴了顶棒球帽,看上去像个活力四射的学生。
曾晁回头看他,表情疑惑:“你是?”
谢潭西连忙递上名片:“嘿,我是来找甄编剧的,有点事儿。”
“谢大V?”曾晁看看名片又看看谢潭西疑惑道:“我们剧组啥时候混进来个大V?长得倒是一表人才,考虑来演戏吗?”
谢潭西摆摆手:“害,没那本事,今天来主要是找甄编剧的,我跟她有点事儿要谈,这是她的办公室?”
曾晁指了指大门:“喏,不开门。”
“诶呀,曾导您在这儿啊,我们都等着您导戏呢,您怎么还不去片场?”倪砚戴了副墨镜,看见俩人就跑了过来。
曾晁敲了敲剧本:“这不有些地方得改改所以来找甄编剧嘛……也不知道去哪儿了都不给开门的。”
“该不会睡过了吧?要不叫叫魏助理?她应该有钥匙的。”
没一会儿,倪砚带了魏依来,魏依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吗?”
“你快开开门,甄编剧不知道在不在办公室里面,叫了半天了连个声儿都没出。”曾晁道。
“这个门要是里面没反锁,从外面可以直接打开的。”魏依说着去摁了下门把手,门就被打开了。
“奥,可以打开啊,那还麻烦半天,我还以为有钥匙才可以呢。”曾晁笑了两声。
办公室门没锁,里面空无一人,连阳台的折叠门都是关上的。
“人呢?”倪砚问。
邢修弋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穿了一件黑色中长款风衣,里面是白衬衫和黑裤子,衬得身形越发修长笔挺。
“你们一堆人都拥在这儿干嘛呢?”
几人听见声音回头看,曾晁见是邢修弋瞬间来了精神:“邢老板!您今天怎么来了?”
“我?”邢修弋蹙眉:“心血来潮看看你们平常都怎么工作的,怎么看起来都很闲的样子?不需要上班的吗?”
倪砚解释:“不是啊老板,我们导演找甄编剧改剧本,结果人不见了。”
“阳台门怎么关着?”邢修弋道:“是不是在阳台晒太阳睡着了?”
几人还没来得及动作,办公室门口就传来一道女声:“你们好,请问甄编剧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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