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夫(双性)(3)
而这时,赵家却赶着在元宵前发来了请帖,指名道姓让冯远夫妇带着季南去参加宴席。季南瞧不上眼这种聚会,学洋人的派头学不像,不伦不类规矩还多,可到底还是要去的。
元宵这晚冯远开车带着他们去了赵宅,季南心情抑郁到了极点,下车踩着雪埋头往里走,刚走了几步就听自己姐姐惊叫一声,回头一看原来是踩着冰滑倒了,还好冯远把她拉住了。季南借着红艳艳的灯火瞧着他们郎情妾意的模样,鼻子忽然酸了,心里那点奢望彻底烟消云散,扭头往赵家大门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再也没回头。
冯远却惦记着他,一进赵家的门就追上去把季南拉到了盥洗室里。
“不想在这儿玩,姐夫带你回家。”冯远把季南脖子上的围巾理了理。
季南抬手就拍开姐夫的手,扭头趴在水池边用冰冷的水洗脸,把冯远吓了一跳,连忙把人拉进怀里擦脸。
季南的脸被冷水冻得发麻,冯远的手指就显得格外烫,每每触碰到他的面颊都像带着串火星。
“发什么疯,心疼死我了。”冯远把季南搂在怀里,低头就去亲。
季南猛地抬手扇了姐夫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盥洗室里清晰得很。季南扇完捂着嘴喘粗气,把冯远推开就要往外跑。
“我的小祖宗……”冯远自然不会放他走,把季南往怀里一捞,手指堪堪滑过他的面颊哭笑不得,“挨打的是我,你哭什么?”
“恶心。”季南哭得没什么声音,就不停地流泪,“别碰我。”
“我多久没疼你了?”冯远不为所动,把他往怀里用力按,手不规不矩地四处点火。
季南抬起手就想再打,冯远却主动把脸往他手边凑:“来,不解气就继续打。”他反倒不好意思下手了,狠狠把冯远往门外推。
冯远见季南是真的不想理自己,也没了法子,三步一回头地往外走,嘴里还止不住叮嘱他:“我就在外头等你。”
季南冷笑着看着冯远推门出去了,回到洗手台边又去洗脸,就像是想把姐夫留下的那点儿温情全洗掉似的,倒全然忘记了水有多冷。
他这般低头,没瞧见身后的一扇门被推开了,原来盥洗室里一直有人躲着没出声。
季南把凉水往脸上拼命泼,忽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嘴,他眼里蒙着层水雾,到底还是透过镜子看见了身后那人是赵先知,顿时像被人用一盆凉水从头泼到脚,抖了两下竟然忘记了挣扎,直接被按在了盥洗室的门上。
“我说他怎么那么惯你。”赵先知抬起手一巴掌扇在季南屁股上,“原来是在床上可劲儿疼你。”
季南闻言猛地睁大了眼睛,张嘴就对着赵先知的手咬下去。赵先知吃痛却不松手,直接扯了季南的裤子又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也不想想他是谁。”赵先知打完,手就往季南股沟里滑,寻了花瓣狠狠一搓,“他是你姐夫。”
季南的泪顷刻间涌出来,双膝一软就往地上跪。
赵先知碰到他的花穴兴奋地呼吸急促,粗粝的掌心狠狠按压着水似的软肉,这人手里还沾着冰凉的水,动作又没个轻重,三两下季南的花瓣就被揉得嫣红一片,眼看着要肿。
“你是个什么身份?也就冯远那家伙惯你,说到底不就是稀奇你是个双儿?”赵先知揉得愈发粗暴,指尖分开柔嫩的软肉碰到了花核,立刻捏住拼命拉扯按压,“你看看,人家现在和你姐在干什么?”他拉开一条门缝,把季南的头按过去。
冯远正搀着季南他姐姐在酒桌边亲昵地交谈,脑袋都快靠到一块儿去了。季南的泪忽然没了,他盯着冯远的背影心一点一点冷下去,身子也冷了,就胯间那只手烫得厉害,直到此时才觉察出
情欲肆虐得厉害,屁股一翘花穴喷出了粘稠的汁。
“你是不是还痴心妄想冯远会疼你一辈子?”赵先知见季南湿了,更得意,胡乱搓揉着滴水的花瓣刺激他,“也得看看自己家是个什么光景,赔个姐姐进去还要再白送个弟弟?那也得看冯家要不要……”
季南趴在门上闻若未闻,就死死盯着冯远和他姐姐,看他俩亲昵至极的模样,倒也不心痛,就是觉得冷,又觉得自己贱,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还被未婚夫给发现了。
赵先知用手指玩够了,就想上真家伙,季南一动不动地趴在门边头也不回,他心里窜起火气,拽着季南的衣领把他拖到洗手台边要扒他身上的衣服,刚扒完还没来得及摸,盥洗室的门就被人踹开了。
却说冯远心里一直惦记着季南,见他久不出来就耐不住回来寻,谁知一进门就见到赵先知把季南压在洗手台上,衣服都快扒光了,脑袋里顿时“嗡”地响了一声,再清醒过来的时候,拳头已经落在了赵先知的后脑勺上。
赵先知这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连叫都没叫出声,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季南瞥了冯远一眼,又低头瞧自己被赵先知揉得淫水四溢的花穴,忽然笑起来,故意敞开腿坐在洗手台上给姐夫瞧。
“小南。”冯远把外套脱了披他身上,声音里满是隐忍的怒火,“他……他怎么欺负你了?”
“欺负我?”季南笑得眼睛都弯了,“他是我未婚夫,怎么算欺负?”
季南就是存心的,存心和姐夫过不去,存心把这人惹怒。冯远惯他谁都知道,季南自己也知道,但他就想看看冯远会不会对自己发火,看看冯远对他忍耐的极限在哪儿。
说白了依旧是不甘心,不甘心事实真如赵先知说的那样,冯远对他就是玩玩儿的心思,一点真情实意都没有。
“小南,你在我面前别说这个。”冯远果然恼了,捏着季南的下巴逼近他的脸,滚烫的呼吸里压抑着翻腾的怒意。
“怎么,听不得?”季南从没怕过冯远,当即挑眉把衣服掀了,手指撑开红肿的花穴一字一顿道,“你不插,自然有人愿意插。”
“啪嗒”——一滴水跌碎在地上,季南和冯远的呼吸同时加重了,他们心里都有憋着的气,一时间竟都不说话。
许久,冯远突然勾起嘴角,轻轻说了声:“好。”
季南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被姐夫的语气吓得瑟瑟发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冯远裹在大衣里二话不说扛了出去。季南愣了愣,缓过神开始拳打脚踢地挣扎,冯远却兀自往外走,遇人就说季南头痛病发作,染了风寒要去见医生,直到走到自家车前,才拉开车门把人往里一扔,点了根烟坐在后排抽。
季南被烟味呛得直咳嗽,裹着大衣要往车外钻,手刚一伸出来就被冯远拽住了。黑漆漆的车里就姐夫嘴边的烟有点儿零星的火光,季南什么也看不清却也能感觉到冯远的目光黏在自己脸上。
“他碰你了?”冯远把烟从嘴里拿出来,声音哑得吓人。
季南的心猛地一紧,被姐夫的声音惹得鼻子发酸,说不出话只扭头看外头灯红酒绿的赵宅。
“疼吗?”冯远把烟扔到了窗外,冷风刮进来,吹得季南直咳嗽。
冯远靠在车门边瞧季南被光映亮的小半张脸,伸手犹犹豫豫碰他的下巴,然后没忍住把人猛地拉进怀里亲上去。季南只觉得鼻翼间全是烟味,呛人得厉害却也安心极了,胳膊不由自主环上姐夫的脖子,半个身子从大衣里滑进冯远怀里。
“姐夫都舍不得碰你,”冯远亲完自嘲地笑笑,曲起手指刮季南的鼻尖,嗓音又轻柔又无奈,“倒让别人弄疼你了。”
季南没吱声,终于明白冯远搞错了什么,原来姐夫以为他的身子已经被赵先知破了,他刚想开口解释,却不知为何忍住了,悄悄瞥了一眼冯远,就见他目光是望着窗外的,眼底映着橙色的火光,透着点凉到骨子里的悲伤。季南没忍住,扑上去吻冯远的唇,双腿勾着姐夫的腰磨蹭。
“得,就算你不怕痛,姐夫也舍不得弄疼你,急什么?”冯远用掌心轻轻摩挲着季南的腰,眉宇间满是柔情,季南都没见冯远这么温柔过。
“姐夫……”季南怔怔地望着冯远,泪水又涌了出来。
“他弄疼你了?”冯远心疼至极,把季南轻轻压在后座上,拉开双腿架在肩上哄他,“别怕,姐夫不会弄疼你。”
季南含泪望着冯远模糊的脸,忽然问:“真的不疼?”
冯远以为他被赵先知弄伤了身子,又察觉出季南的腿在发抖,立刻欺身抱住他:“不疼,姐夫肯定不会弄疼你。”
季南轻轻“嗯”了一声,心跳骤然加速,虽然知道骗冯远不好,可又觉得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咬着唇挺起腰。昏暗的车厢里冯远看不清季南腿间是个什么情状,但估摸着花瓣是肿的,他何尝不气何尝不恼?然而再气,还是宝贝季南,只恨自己没早些崩了赵先知,平白让季南受这些委屈。
冯远越想越是爱怜,越想越愧疚,手指温温柔柔地捏着湿热的花瓣,又俯身摸索着亲吻潮湿的小核,把季南舔得瘫软无力,淫水泛滥才脱了衣服,在狭小的车厢里把季南抱了个满怀,滚烫的性器插在他濡湿的腿根。
季南迷迷糊糊伸出手摸了一把冯远的欲根,惊得整个人差点弹起来。
“怕了?”冯远偏头亲他,“没事儿,肯定没第一次那么痛。”
季南心想他哪里知道第一次有多痛,可若是说了实话,姐夫说不定又不破他的身子,于是只颤颤巍巍说了句:“大……”
“自然比赵家那个王八羔子的家伙大。”冯远一提赵先知,语气立刻冷了,按着季南的腿根挺腰用性器磨蹭他滴着淫水的花瓣。
季南这时是真怕了,既怕破身的痛又怕姐夫发现真相之后怪自己,就不由自主往后躲。冯远心里到底还是憋着气的,觉察出季南的躲闪,立刻扣着他的腰把人狠狠往性器上一按。
季南猛地坐直了身子,下体仿佛被烫人的欲根劈开,眼前闪过刺眼的白光,体内那层脆弱的膜被粗暴地捅破了,温热的血顺着穴道蜿蜒而下。
窗外隐隐约约传来赵宅里喧闹的歌舞声,滴滴答答的雪水从他们车边的屋檐砸下来。
季南既没叫,也没哭,却像是傻了一般慢慢发起抖,须臾头缓缓凑近冯远的颈窝,有气无力喊了声“疼”,继而泪噼里啪啦砸在了姐夫的颈窝里。
“我的小祖宗……”冯远也愣住了,他自然感受到自己撞破了什么,手忙脚乱地扶住季南的腰,语无伦次道,“你骗我?你怎么……唉哟心疼死我了!”说了半晌见季南没有反应更急了,“我刚刚怎么不轻点?我的小祖宗啊你怎么……”
冯远说来说去全是懊悔,揉着季南后颈一个劲儿地道歉,闻到血腥味之后更是慌了神,把季南紧紧搂在怀里也不敢继续动,又是揉腰又是擦眼泪。冯远直到破了季南的身子才反应过来,刚刚进盥洗室的时候一点血味也没闻见,之前季南的话摆明了就是怄气,偏还遇上自己气昏了头脑,竟然这么粗暴地就把那层膜给撞破了,也不知道季南得疼成什么样儿。
冯远平日惯着季南,磕着碰着都舍不得,这回竟是自己把人弄哭了,当真是后悔到了极致。
说白了就是一句关心则乱。
“真是……”冯远胡乱亲着季南的嘴,“刚刚还说肯定不弄疼你,我的小祖宗,怪我都怪我,别哭了。”
季南稍稍弓起腰,逐渐找回神智,终是惨叫起来:“疼,姐夫,我好疼……”
冯远倒了一口凉气,被季南叫得心都碎了,却不敢直接抽身从花穴退出来,只敢把季南压在身下温温柔柔地亲,伸手搓揉花瓣然后慢吞吞地抽出了沾着血水的欲根。
季南颤抖着搂住冯远的肩,感受着体内滚烫的物件一点点抽离,没忍住哇的一声哭了,张嘴咬住冯远的肩骂他:“你……你怎么……不轻点……”倒完全忘了是自己自导苦吃。
冯远连叫了好几声“小祖宗”,继而托着季南的臀瓣挺腰又撞了进去:“姐夫的错,姐夫对不起你。”
季南被顶得腰都弹了起来,冯远炽热的性器对于脆弱的花穴来说无异于是雪上加霜,疼得他话都说不出来,就拿指甲死命抠冯远的肩膀。而冯远插进去就停不下来,季南的小穴紧得跟什么似的,裹住性器拼命吮吸,肩头那点轻微的刺痛自然无足轻重。
冯远把季南紧紧搂在怀里,挺腰冲撞,两人在狭小的后座上渐渐抱作一团,没一会儿车里就弥漫起腥甜的淫靡气息。
季南片刻后得了趣,疼痛剥茧抽丝般消退,姐夫的顶弄就舒服起来,整个人像沐浴在热水里随波逐流,原来真的插进去比手摸舒爽多了,情潮一波一波叠加,最后在腰腹间炸裂,花穴喷出的汁水打湿了坐垫,季南却全然不顾,黏在冯远身上随着他的抽插扭动着腰,每当花穴被贯穿就兴奋得挺胸尖叫,双乳轻轻摇晃,乳粒没被碰就肿了。
冯远抱着季南忽然翻身,仰躺在后座上,曲起腿把人圈在身前,扣着季南的腰疯狂起伏。季南慌张地伸手向身下摸,淫水溅在他指尖上,肉体的碰撞声不绝于耳,他呼吸一滞,痉挛着射了,乳白色的液体喷在他们腰腹间,又混着淫水一起流到了坐垫上。
“姐夫……”季南忽然跌进冯远怀里,“别撞那儿……别……”
冯远亲了亲季南满是汗水的额角,按着他的屁股狠狠撞了几下,季南立刻哭着挣扎起来,花穴疯狂抽紧,继而喷出了一大滩淫水。
“别……”季南话未说完,眼前一黑软绵绵地晕倒在了冯远胸口,小穴抽抽索索往外流水,人却没了意识。
冯远抱着他深吸了几口气,摸了摸季南的额头又用大衣把人裹了,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摸了根烟,刚点上,看了一眼昏睡的季南就掐了,关严了窗户风驰电掣般把车开回了季宅。
第五章 在睡梦中被姐夫插醒的弟弟(浴缸 H)
季南的身子骨还没弱到被冯远插两下就晕倒的地步, 不过是先前心情憋闷,被赵先知折腾了一番,又和姐夫怄气,最终没缓过神就被破了身子的缘故,万般情绪杂糅在一块儿,便没了神智。
冯远开车带季南回了季宅,吩咐人去赵家等季南的姐姐,然后急匆匆搂着人回了卧室,把季南往床上一放,借着明亮的光这才看清他的花穴已经肿了,红得跟滴血似的。不过季南腿根的确还粘着未干的血迹,冯远看得心疼极了,抱着他走进卧室放了一浴缸的水。
“小南……”冯远轻轻唤了一声,季南的眉头微微蹙紧却没醒。
冯远也没继续叫,抱着他走进浴缸里泡着,悄悄帮季南洗腿根的血迹。
水里氤氲起一小团极淡的红色水雾,冯远盯着瞧了会儿,低头寻了季南的唇缠缠绵绵地亲起来,既好气又好笑,低声呢喃:“亏我成日惯着你,到头来还被你骗……”
季南在睡梦中皱了皱鼻子,轻声呻吟着把脸埋到冯远的颈窝里去了。
冯远洗着洗着手就碰到了花瓣,一碰到就忍不住捏着揉,揉着揉着指尖就拨弄起细软的小核,最后到底还是没忍住,掰开季南的臀瓣挺腰撞了进去。
季南在睡梦中呓语着叫了声“姐夫”,手指颤抖着在冯远肩上滑动。
“在这儿呢。”冯远暗自好笑,低头亲住了季南,扶着他的腰在水里冲撞起来。季南的花穴紧得厉害,怎么撞都拼命含住狰狞的性器不松口,咬得冯远呼吸粗重,动作越来越激烈,托着季南的臀瓣顶弄得水花四溅,就往最销魂那点使劲儿地撞,撞得浴缸里的水哗啦啦撒出去大半。冯远被季南的小穴含得舒服,没忍住翻身把人压在浴缸壁上,季南终于醒了,迷迷糊糊看着冯远,嘴唇蠕动,最后就叫了声“姐夫”。
这一声把冯远逗乐了,伏在季南身上哑着嗓子笑。可冯远一笑,季南体内那根滚烫的性器就弹动起来,磨得他腰腹酸软,双腿不由自主敞开勾住了姐夫的腰。
“姐夫在这儿呢。”冯远含笑把季南脸上的水擦了,挺腰先是温和地冲撞了几下,见他没喊痛就继续大开大合地操弄,掰开季南的臀瓣挺腰往那一处冲撞,手指也寻了红润的小核揉捏。
季南舒舒服服地迎合了会儿才清醒起来,慌张地四处张望,见自己在家里也就稍微放松了些,被顶得嗯嗯啊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就觉得姐夫身上哪一处都烫人得厉害,却又舍不得推开,愣是被按在浴缸里撞得花穴酸软发麻,喷了好几次水。
“让姐夫可劲儿疼疼你。”冯远按着季南的后颈亲他颈窝里的水,舌尖勾住小巧的喉结舔了会儿,又用牙轻轻咬了几道红印,“心疼死我了。”
季南仰着头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滴含糊地应了一声,浑身还是提不起力气,半靠在浴缸里喘息。
“让你闹,疼着了吧?”冯远轻柔地捏了一把季南的屁股,本想逗他玩儿,却不想季南居然哭了。
原来是冯远这一举动让他想起赵先知打他的那几下,不用对比也能感受到谁对他是有情的,季南不知道自己是后怕还是开心,泪没落几滴就破涕为笑,搂着冯远的脖子凑到耳边去吹气:“姐夫,你怎么补偿我?”
冯远被季南吹得骨头都酥了,心软得一塌糊涂,抱着人笑得合不拢嘴,故意往深处撞,磨着湿软的宫口逗他:“多喂饱你几次怎么样?”
“那可得疼死我……”季南被冯远逗乐,手臂划着水到处躲,可无论怎么躲都躲不过姐夫的手,被扣着手腕狠狠地操弄了百十来下,腰也软了,花穴也肿了,连带着宫口都松软起来,被冯远用力一顶撞开了。
季南还是不喊痛,只蜷缩成一小团贴在冯远怀里发抖。他越是不叫不哭,冯远越疼他,怎么亲都亲不够似的吻着季南,双手在水里按住他满是红痕的腿根挺腰冲撞,肿胀的性器顶开湿软的穴道频频操进柔软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