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他冷艳无双(54)
主角团们为了制止这个举动做了不少努力。
包括有大师姐与反派论道的情节,有主角团计划着要如何盗走那个足以“灭人欲”的宝物的情节……
门被敲响,沈河问他起床了没有,他们今天要去警局一趟。
严永妄看了一下自己清醒后就变成“女体”的身体,又倏忽一变回来。
他应道:“知道了,我醒了。”
沈河听到老板的声音,正气十足,丝毫没被昨晚遭遇白影子鬼的事影响。
他抚了抚自己眼下的青黑,不由嫉妒起年轻人:他一晚上都没睡好,直做噩梦,梦里有两个老板,一个白影子,一个黑影子,阴恻恻地质问他,究竟哪一个才是他亲爱的老板!
吓得沈河中途醒来几次!
沈河坐在总统套房的客厅沙发上,托着脑袋,心事重重的样子。
严永妄整理着衣袖子,慢条斯理地出来,抬眸看他一眼,微微拔高声音:“你看起来休息得不是很好。”
沈河忧郁脸:“你能睡得这样好,才是出乎我意料的。”
严永妄轻松道:“我一向胆子大,神神鬼鬼的,没什么了不起。”
“更何况,那人不是鬼,只是个装神弄鬼、脑子有点问题的无业游民。”
沈河:“……”
他问严永妄:“老板,你真觉得那人是疯子吗?”
严永妄昨晚亲自扭送那
个白影子进了警局,他全程就瞠目结舌,看着老板联络了警方,争做“凌市好市民”,警方看到严永妄与那白影子有几分相似的脸,也是愣了几愣,严永妄却极坦然,告诉警方:“从我上任公司总裁后,不知道有多少人整容成我的样子。”
严永妄的脸是标准的美男模板,不少整容医生都说,就算是整容也很难整出这样优越的皮相。不过还是有很多人,整形时拿着他的脸做对照,希望整得如他一样英俊。
他的骨相好,皮肤光滑,眼瞳幽邃,轮廓鲜明。
天生的贵气长相,仿佛生来养在炊金馔玉、象箸玉杯的家庭。
他也确实如此,生来坐拥无数财富,世上少有人可匹敌。
那个白影子好像不太会说话,当时那一句非常冒犯人的“我是你爸爸”后,就不再开口。
严永妄扭送他进警局,他也全程默然无语。
严永妄和沈河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实在是因为这世上脑子出问题,精神有问题的人太多,想要碰瓷的人也太多。
沈河自己也经历过类似的情形,他自幼在福利院长大,凭借着聪明才智跳级上学,后来跟在严蚩、施献缘身边工作,而后不知道哪里来的男男女女,硬是到他家门口,说自己当初丢弃他实在是情非得已,如今想认回他……
沈河的做法就是统一做了亲子鉴定,拿着鉴定书甩到那群神经病脸上。
严永妄十六岁时还替他揍过人——年轻气盛,现在想想着实不太好,应该让保镖来干这事。
后来沈河才告诉严永妄,说是他当年是因为父母车祸去世,又没有旁的亲人,被邻居送进福利院的。那些所谓来认亲的父母,就是当年那些在福利院门口丢下自己的孩子,被抛弃的孩子年岁与他相近,得知他是福利院最有出息的孩子,便试图来碰瓷的。
至于为什么不在那些人来时,就直言自己父母早已过世。沈河很平静告诉他,因为当初院长没有在他的履历上写父母双亡,怕影响他后续的领养(总有领养人担心这样的小孩容易克亲)。文件上确实是有漏洞,他又不愿意让院长当初的好意变为如今攻击她写履历的疏漏,只能一个个甩亲子鉴定,赶走那群烦心的人。
有过沈河这个随意认亲试图碰瓷的例子,严永妄接受得极其坦然,他觉得那个白影子就是看到他的脸,然后故意来碰瓷的。
“不是疯子,难道他说的是真话吗?”严永妄挑眉回他,显然并不将昨夜那人的话放在心上。
“什么我爸爸……”严永妄小声呢喃,“我爸爸早就去世了。”
沈河听到他的这句话,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
看他眼神瞥过来,轻柔说:“饿了吗?酒店送餐来了。”
“嗯,吃早餐。”严永妄眯眼,四平八稳地点头,语气淡定:“确实有点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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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市警局。
“姓名。”女警敲了敲桌子,示意面前的男人报名字。
昨夜的白影子男换了件衣服,应该是哪一位警察先生自己的外套,穿在这人身上,给他带了点人气。看上去没有那么死气沉沉了。
他沉默以对。
“还是不说吗?”女警语气严厉起来,“你这种装鬼吓唬人的行为非常不好!”
她看到面前的男人抬眼,轻轻一眼,落在她身上。
女警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骨头都在打战,她抿唇,转头向老警察求助:“林哥,我……”
老警察让她让开,他坐在了桌前,很严厉道:“你昨天吓得十来号人差点跑进沟里去,前阵子还有你把网约车司机吓得撞到树上的事……”
他显然做过一番调查,林林总总,将近期都市传说中,眼前这个装神弄鬼的人造成的种种事故都归之于他。力图破开他的防备,得到警方想知道的消息。
男人依旧沉默。
不远处的严永妄对沈河说:“这人是哑巴吗?昨天不是还说是我爸爸?”隐隐的冰冷与嘲讽意味。
沈河:“……”
沈河望着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昨晚发生的事,历历在目。此刻沈河心灵都无法平静,他轻轻吐出口气,闭了闭眼,仿佛回到了昨晚。
严永妄在听到那白影子的“我是你爸爸”后,难得地骂了粗口,说这人绝对是有病。
他就看着严永妄冷着一张脸准备走,还没迈动步子,就看到那道白影子倏地上前,抓住了严永妄的手。
沈河当即就想翻脸,差点要锤人。
严永妄惊愕地被他握住了手,他的表情凝滞,下一刻,拦住了沈河要暴起的动作,反手一翻,以最标准的缉拿式扣住了他。
随后对沈河说:“报警,他是活人。”
沈河:……&*%……
总之,总之,他家老板胆子真的特别大,直觉也是真的很少出错,第一句话说“这人有病,我们赶紧走”,已然是潜意识里将面前这白影子当做活人。
而白影子一碰到他的手,微温,触感细腻,人类的肌肤质感。
活人无疑。
他们废了一番功夫,报了警,在等警察途中,严永妄还和那个男人说:“您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他的声音从来漠然冰冷,真诚发问时,嘲讽意味浓厚,他乌黑的眉眼在微蒙月光下,笼罩上一层阴郁,显得心情极其不好。
那个男人轻飘飘地抬脸看他,眼睫动了动,不再说话。
然后,就是一直到现在,那个男人都不再说一句话。
严永妄看了会那人,觉得没意思,他问沈河:“我们的机票定了吗?”
“大后天。”沈河心思不宁。
“嗯,”他起身,询问值班的民警,客气道:“还有什么是我们需要做的吗?”体谅沈河现在的情绪,他不得不担任起社交的职责。
说话间,语气冷淡克制,目光也淡淡,冰寒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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