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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温(美人受)(7)

作者:楔子 时间:2018-03-20 22:36 标签:美人受

「乖,忍忍,你不想舒服吗?」简天成安抚,他腾出一只手重重的往傅书恒胸前的凸点捏去。
突来的残忍让傅书恒尖叫,被缚住的分身立时一跳,简天成放开傅书恒的手,扯开自己的杰作,顿时白液高高喷出,液体溅的两人一身。
简天成沾起浓白液体,往傅书恒下身小穴挺进,感受到那窄穴内的高热,药让傅书恒的小穴早已准备好了,但他怕没有好好拓宽的窄穴会因自己的巨大感到不适,他耐下自己的兴奋,稳住心神的慢慢拓展傅书恒的菊穴同时还不忘抚慰著身下之人。
简天成的唇方离开傅书恒的乳首,那小巧的乳头泛著血红颤萎萎的挺立著,上头有著隐隐的水光,诱人至极,灵活的舌顺著胸线一路往下,来到腹上的洞穴,有如蛇信的舌头时而在小穴上方打转,时而伸入穴中,不停来回,刺激著早被药效支配住的人。
傅书恒无住的呻吟,一声接著一声,越喊越大声,他疯狂的想要,却不知道想要什麽,只觉得渴望,渴望有什麽能将自己填满,明明他早就被填满了,紧紧夹住在他体内不停窜动的东西,却没有得到该有的满足,绝望,无法满足的他哭的更加厉害,傅书恒无助的胡乱说著一些令人听不懂话。
抽出指头,简天成确认傅书恒已经准备好後,用手一撑使哭的不能自己的人门户大开,露出那一直隐藏在身後的花穴,一个挺身毫不犹豫的挺进穴内,在一阵猛撞後喷出。
他看著因为充实而满足的人露出淡淡笑意後,俯首朝身下人的耳边说了:「现在就满足太早了。」
泪水四液的傅书恒听不清简天成说了什麽,笑的蒙蒙,附上全心的信任。
架高床上人的双腿,简天成这一次不再是猛攻了,他像是在找寻什麽似的慢慢地探索,在听到身下的「呃」的一声,才大力的摇晃撞击,摇晃撞击的点全是在同一地点。
傅书恒激灵的尖叫,他从来没这麽舒服过,他像是一个不满足的贪心鬼。
「啊~~~还要……」贪欢的他喊著。
「不要了~~呜~~~」无尽的欢爱让他觉得没有尽头,累的叫不出声,却感觉不到上方的停止动作,傅书恒开始求饶。
「停!停下…啊~~呃……」每每觉得到了尽头,上方的人都能再度撩拨起自己的性欲,姿势不知道换了几次,直到昏厥再醒,醒後又昏厥,欲海像是退去的浪潮平息又卷起冲击著浮沉在欲海中的人。


体温 5-1

看著傅书恒的脸,那累到熟睡的脸庞,汗水夹著泪水,紧闭的眼眉头皱,似乎诉说著自己不节制。
简天成嗅著带著淫糜空气,眼前昏睡的人变的不太真实,他不明白被下药的明明是一旁的人,为什麽他会有如情豆初开的小伙子般的巴著人不肯放,傅书恒在自己身下解放、昏厥多次,自己也释放出不少生命能量,但他就是要不够。
陷下去了吗?
简天成苦笑,他竟在一场性事後确认自己爱上一个玩宠,他知道从这小家伙来时他就对他移不开眼,在此之前他还抱著玩玩的心态想要傅书恒交心,没想到先交心的人变成自己,可笑啊可笑。
也罢!交了便是交了。
不过,这小家伙爱的人可不是自己啊。
这个认知让简天成心中大大的不满,不过他说已经先说在前头了,他不会干预他和齐翼的交往,看来他得先扭转齐翼在小家伙心中的份量才行,侵略不只是一鼓作气,蚕食也是很好的策略。

猛的睁开双眼,傅书恒冷汗澿澿,梦,好真实。
他梦到了哥哥,他毫无羞耻的拉著哥哥做了,怎麽可能……?
可是他真实的感到哥哥的体温,那温暖的体温熨烫他早已冷的像是冬日的心……
「醒了?」简天成的脸突然放大在眼前,这让沉浸在自己心思中的傅书恒吓了好大一跳。
「喝!唔~~」惊的坐起,却发现自己身体上的不适,立时呻吟地躺回床上,在一阵眼冒金星後,他回神:「先生……」看到对方一脸笑意的看著自己,这让他的抱怨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
简天成笑眯眯说:「叫我成哥吧。」听到傅书恒老是先生、先生的叫,让他总觉得挠口,既然昨晚他叫他哥,那麽就让他叫自己哥吧,他期待的看著从傅书恒口中听到他叫自己的声音。
傅书恒面对这突来的示好傻了眼,他愣愣的看著对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有必要露出这种表情吗?小恒!」简天成定定的看著对方。
惊的飞快的坐起,腰部的不适让他重新躺了回去,傅书恒瞪大了眼,不用想也知道,不久前他认为像是梦的春梦全是真的,但却不是他想的那样。
脑中飞快的闪过昨晚那些他还记得的画面,春药、绑缚和性虐待,还有数不尽的满足、哭泣与高潮,这些都让傅书恒掐著被子握紧拳。
卑鄙!利用春药让自己迷失,让他将自己一直隐藏在心中的秘密全都毫无隐藏的暴露出来。傅书恒浑身颤抖,一脸的羞愤,顾不得身体的不适吼著:「别叫我小恒!」他不在乎对方对自己做了什麽,反正他的身子早也脏到不能再白回来,但他不能接受对方这麽亲腻的叫唤自己那个名字。
简天成一挑眉,似笑非笑地说:「昨晚的你似乎不是这样的,怎麽?玩弄过後就不认帐?小恒!」
傅书恒气炸,什麽叫得了便宜又卖乖,他总算是见识到了,这麽不要脸的话他也说的出口。
「别叫我那个名字!」他并不打算随之起舞,仅仅冷冷地说。
「那要叫你什麽?傅书恒?书恒?可我还是觉得小恒比较亲切。」简天成说的恶意,对方越是在意他越是要说。
「你是故意的。」瞪著那故意的男人,傅书恒指控。
就要控制不住心中那股怒气,傅书恒努力压下心中那不稳气息。
简天成嗤笑,昂首:「你的敬称呢?」
他就是要激出傅书恒的怒气,对方是一个将心事埋在心中的人,这样的人不容易交心,偏偏他要的就是对方的心,想要傅书恒的心就不能让这个人闪避。
皱著眉坐起来,傅书恒不想躺著谈判,那会让他有矮上一截的感觉,气势输人又怎麽能谈出好结果。


体温 5-2

「我不认为一个冒充他人亲人的人需要我的尊敬。」傅书恒冷冷说。
「哈!我记得昨晚拉著我一直叫哥的人是你。」简天成不惶多让针锋相对的说。
傅书恒不知道昨晚的他为什麽会迷失到误认对方是哥哥,只是他不能接受对简天成一直拿这件事说嘴,他硬要自己冷静下来想著对方的目的,可惜效果不彰。
「你想怎麽样?这样逼迫我你觉得好玩?」
简天成蹙眉,他不认为傅书恒现在坐起来是件好事,瞧他那皱眉不舒服的模样,让简天成心中有些不舍。
没多想的伸手将人推回去躺好,顺道将被子盖好。
简天成做的自然,没半点勉强,傅书恒却懵了,他想不透对方的目的。
「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简天成听得傅书恒这麽问,苦笑起来,他可不是好说话的人,但在面对傅书恒时好像节节败退的人是他。
算了!人都说:爱上了便是输。
「我爱上你了。」好吧!他承认他是输了,只要他在感情上赢回来就成了,一时的失败不代表永远的失败。
简天成说的轻易,傅书恒却是吓了一跳。
不可思议的看著那个说爱上自己的男人,直觉得这人在跟自己开玩笑。
「这玩笑不好笑。」
简天成皱眉了,爱上自己的人不少,但面对面的告白却只有眼前的这人,没想自己生平的第一次告白,被人当作是玩笑,这对他来说有点哭笑不得。
「不是玩笑!」他正重的说。
傅书恒抿著嘴想著这个人所的话的真实性,旋即明白这应该是对方的另一场游戏,他就陪他玩吧,只要自己把心把持住,到时随他怎麽玩都行。
「我知道了。」他淡然的回答。
知道了?为什麽他会这麽说?他是知道什麽了?
简天成听见傅书恒的回应,诧然的问:「你知道什麽?」
傅书恒看著他在心中冷笑,口中却回应:「我也是爱您的。」
「该死的!这就是你的回应?」简天成怒吼。
混身的怒火无法发泄,昨晚的欢爱,这人明明乖顺可人,虽然是因为药性的关系,但也不至於清醒後就有如此大的转变。
哥哥可以。齐翼可以。他就不行?
枉费他醒来後看著昏睡中的人,有著对对方的满腔的爱意,他知道从那时起只要是这人所提出的要求他都会同意,为什麽他一睁眼後会是这样的反应。
是他那里表现的让人误会,就算是他误会什麽,在自己表白後也该高兴才是,但他那反应是什麽?敷衍了事!?
满腔的热血竟换来这样的对待,他该怎麽对他释出自己的满腔怒气?
简天成的问话让傅书恒瑟缩了一下,他不明白对方为什麽会气成这样,长期来对主子们的观察的心得,让他知道眼前的男人似乎气的不轻,他呆滞看著对方没敢多说一句。
简天成简直是要气炸了,这个傅书恒根本是在敷衍自己,他将他的告白当作什麽了,玩笑是吧!从来没人敢将他的话当成玩笑……
握紧拳击,努力压抑制住怒火,他知道没有人有办法承受自己的怒气,包括眼前的人,忍著咬著牙直到无法忍耐住激荡心情,他转身离开,甩上门的声音大的可以让人掩耳。


体温 5-3

似乎要发泄出心中的怒火般的,简天成吼著找人,然後带著人离开屋子,若大的屋子又恢复平常。
管家老陈按时送来简天成先前吩咐过的餐点外,就没再出现过,整个家安静的就像是无人居住过一样。
傅书恒什麽也没做的一直待在房间中,他从来到这个家时心就一直处在焦燥不安中,一想到简天成昨晚的折磨,内心就一阵困惑,他不明白自己的哥哥与简天成长的差那麽多,为什麽会让他误认了,就算是因为药力的关系,也不至於会错的那麽离谱。
还有简天成的态度也很怪,先前那人对他的态度就像对一个玩宠,但从那晚的宴会回来後态度就有了巨大的转变,先是说要自己的心,结果他在一阵怒气之後,竟用性来虐待自己。那场性事自己丧失心神,算是对方单方面的强暴,就在这场性事後这人竟说爱上自己了,这不是很可笑吗?
爱?
有这麽容易就爱上了?
是啊!从他的父母看来,爱。是简单的。
难的是,谁都无法承受後果。
瞧瞧他和哥哥得到什麽样的待遇?一个躺在病床上人事不醒;一个为了家族的利益,被卖给有钱有势的变态。这算是什麽……
心,早已经死了。
爱,又是什麽?
他全都分不清楚。

一阵有礼的敲击声让沉思在自己心神的傅书恒回神,他愕然的转头才发现自己没听错,那是敲门的声音。
他回头看著有礼的站在门口等候自己叫唤的人,管家老陈。
他手中捧著电话分机,朝自己说:「傅少爷您的电话,齐议员打来的。」
齐翼?
傅书恒盯著电话,脑中钝了会,才惊醒的急忙站起:「谢谢。」
老陈递过电话後,离开。
「喂?」他记得齐翼昨天说过要给自己哥哥疗养院的住址,傅书恒忍不住露出微笑,他迫不及待的想去探望哥哥了。
『书恒?这事你得帮帮我。』齐翼没有问候,带来的也不是傅书恒最想要的讯息,一开口要的就是要求。
傅书恒压下心的讶异,齐翼的为人他不清楚,但是一个覆手为雨的政治明星竟要自己帮忙?可见是情的严重性,露出一抹笑意,那笑容被後的意义只有他自己知道:「喔!翻手为云的齐议员也会求人?要知道你还没兑现对我的承诺。」
他不管齐翼是不是炽手可热的政治明星,既然自己已经负出了代价,那麽该有的收获就不能少,至於其他等他先将想要的拿到手再说了。
齐翼当然知道傅书恒说的承诺是什麽,但事情紧急,也只有这人才能求得那人出面才能解决现下的问题。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书恒,这事你一定得先帮我,有一帮人在动都市更新的脑筋,那帮人联合了黑道围事,把事情闹的很大。书恒,你这一次只要说动简天成要他去摆平那帮子黑道,剩下的事我自己就能解决。』齐翼飞快的说出自己的要求。
傅书恒沉默下来,齐翼与他算是共犯,他以自己的身体为条件,要求齐翼为自己做事;齐翼以他为礼物,要自己以自己的利器来拉拢他想拉拢的人,齐翼将自己的哥哥带离那间疗养院也远离傅家对哥哥的介入,自己也为他募得仟万的政治现金,他们现在算是两清,他应该可以不用理会齐翼的,只是不管齐翼用什麽心态买下自己,他对齐翼有著一份感激,所以这事理所当然应该要帮忙才对,但是,一想到不久前简天成才怒气冲冲的离开情景,就让他心中对要说服简天成出手帮助齐翼有著一份不确定感。
面对一直不出声的傅书恒,齐翼心中有份焦急,他知道傅书恒能在第一次见到简天成就能从对方手中拿到仟万募款,可见傅书恒对简天成来说应该有一席之地。他是一个政客,照理来说应该是黑白道都有一定的支持者,但这次不一样,一个才从美国回来的ABC,据他所知他在美国有著强力的後台,也他不知道从那里找来另一股势力,让他这个黑白道两吃的人物,竟一时无法找到应有的进退,选区的选民被这些人搔扰的不胜其烦,投诉的电话响个不停,就算他不为了这些选民,辖区的地下势力也不是吃素的,两帮人若是较起劲来,两难的人是他,当然也会波及自己的利益,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只能求助简天成,简天成又是个软硬不吃的人,这时而能在简天成耳边说话的人也只剩下他送给简天成的傅书恒了。
『书恒你别不说话,我知道你有这个能耐的,我保证在这件事结束後,马上给你疗养院的住址。』他本想用傅书恒最在意的事牵制住对方,让对方能好好为自己工作,看来似乎是不行了。
傅书恒闻言冷笑:「喔,我好像听到威胁了,齐议员,书恒只是任人玩弄的玩宠,在简先生身边那说的上话?您太看的起我了。」这人翻脸跟翻书一样,竟拿哥哥的下落威胁自己,你不仁,就别怪我无义!
『傅书恒你到底想怎麽样?』傅书恒明显的推托之词让齐翼板起声音来,他若不好过,他也不会让傅书恒好过的。
「我只要住址,马上。」傅书恒说著。
他再也不想相信人了,齐翼是政治家,他以为这类的人说话、做事是绝对的,没想到自己傻到相信一个不认识的政客,是他天真了,反正哥哥的监护权已经转出傅家了,只要他拿到疗养院的住址,他就会想办法离开这里,带著哥哥远离这里,他相信天无绝人之路。
「可以!我让助理跟你说。还有你最好说到做到,弄你我有的是手段。」齐翼撂下狠话後,将电话转给助理,火气甚大喝令。
傅书恒面无表情的将住址抄下後,挂上电话。


体温 5-4

简天成去了好友开的酒店消费,为好友挣了不少业绩,乐的好友一直叫人拿酒来,直到开瓶开到好友看的直皱眉,他知道简天成是千杯不醉的人,但这样毫无节制的喝让他看的心疼,不是心疼简天成而是心疼那些酒。
在说不通之下,童锦年拿著扫帚扫人,将简天成赶出自家酒店。
简天成是那种酒越喝越清醒的人,他知道好友心疼那些被自己彻底浪费的好酒,在童锦年赶人时,他半推半就的走人。
坐回座车,微醺的酒意一时间他有些茫然,他想回去却又踌躇著不想回去,他不想回去面对傅书恒。
他不知道该拿那个傅书恒怎麽办。从来没有这麽在乎人的他,告了白反而让人敷衍,这种陌生的尴尬情况让他低笑起来了,向来做事狠绝的他,对事只有做与不做。不做就不做;一旦下定心要做,就算下手再狠再毒,他也面不改色去做,不达成绝不罢手,如今的他竟会面临到对事犹豫的情况,这还只是为了要不要回家这种令人可笑的小事,这事若是给天功知道绝对会让他笑到掉下巴。
重重的将背靠进真皮椅背中,他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疲惫的闭起眼。
杨其威没听见主子的吩咐,连忙看向照後镜,只见他的主子一脸颓丧,不禁开口:「成哥?」
「回去吧!」简天成放下手哑著声吩咐。
杨其威得到命令後,像箭一样的把车驶进道路。
他的主子行事一向风行鹤唳的,从来就没在下属面前流露出这种疲劳之色,这样的简天成让他十分担心。
「成哥……,你这样是为了那傅书恒?」他犹豫的问,他知道他不该干涉主子的事,但简天成在他心中就有如神只一般的存在,为了简天成他可以不要命,若傅书恒是简天成心中的刺,那麽他会毫不犹豫拔除。
「别瞎猜,我和他的事你们别管,如果给我知道他因你们出什麽事,我可不会轻饶的。」简天成知道自己的兄弟在想什麽,他不想傅书恒为此受累,狠话先说在前头了。
杨其威望望照後镜,知道主子说的是认真的,他做回闷葫芦,他清楚什麽时候该做什麽事,该做的事他是不会推拖的。

「成哥!」
简天成一进屋,傅书恒就迎了上来,他讶异的看著一脸笑意盈盈的人。
虽不清楚傅书恒为什麽转变,但自己喜欢的人送上门来,他是不会去推却,一把搂起对方的纤腰,吻了上去。
简天成一靠近傅书恒就蹙眉的捂住对方的凑近的唇:「我不喜欢跟喝过酒的人接吻。」那种恶心的味道他一辈子都记得。
简天成抬眉,放开了放在对方腰上的手,趁傅书恒松懈後,双手捧著那豔丽无比的脸蛋吻了上去。
傅书恒被简天成弄的动弹不得,他知道接下来的後果,他会推开对方然後乾呕,但是并没有,对方体味虽然混著酒味,但却没印象中的那股泛烟臭、口臭混著酒臭的那种令人作呕酸臭味。
傅书恒感受著从对方身体传来的味道,是那种纯手工香皂香气混著一股好闻气息,像是上百年的好酒温润醇厚,令人想要反覆汲取那好闻味道,他情不自禁的环起简天成的项颈,忘情的吸取那让他难已自持的味道。
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舌尖让什麽东西顶了一下,陡然地发现那是对方的舌尖,傅书恒直觉地想要推开简天成,但对方不让,紧搂著自己的腰让他更加贴近那火热的身子,感觉对方下身的热情。
吮著那退缩的舌,简天成紧追不舍的纠缠,迫使对方随著自己舞动,舌尖挑逗著傅书恒退缩的舌,他感到对方的退缩後,那舌似乎被逼的无路可退,陡然地奋起与之挑战,两条灵活的舌头互不相让,相互追赶在狭小的空间引发另一场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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