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怂包每天都在闹离婚(53)
拉人纯属下意识动作,文亦舟捕捉到白宁小脸闪过的惊措,见他并无其他意思,松开了手。
文亦舟一脸正经,相比想亲密接触,质问他为何如此的可能性更大,白宁找不到适当理由搪塞,也就压下内心悸动,继续拍摄。
拉链只拉到一半,带着logo的黑色内1裤边半露,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他腹肌线条完美,除了性感,白宁找不到其他词形容。文亦舟就像一块美玉,聚光灯下,他的魅力放大,放大,再放大,让人难以抗拒。
给褚夕、阳晓拍摄时,白宁能根据主题、风格快速调整状态,面对文亦舟,摄影师应备的掌控感一点点消失,他的思维渐渐跟不上身体变化,理智被情动的身子烧得所剩无几。
如果说摄影室内的文亦舟是诱人的,那场景切换到卧室后,他的魅力无可比拟,让人惊艳。
他上半身赤1裸,平躺在床上,蜜色肌肤在彩虹色床单映衬下,饱满、鲜活,让人想伸手触碰,肆意亲吻,最好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痕迹。
白宁再也抑制不住躁动的心,动作大胆了起来,他径自跨坐在他小腹位置,从上而下拍摄。
文亦舟脸部轮廓硬朗,双眸深邃,鼻梁高挺,在镜头下又帅了几分。再加上白宁刻意捕捉他的细微表情,无限放大他迷人的样子,加了滤镜般,他心跳快得要突破喉咙。
白宁朝后挪了挪,假装寻找角度,实则动作带着一些不寻常的意味,他想看文亦舟情动,想看他因他失控的样子。
因摄像机,文亦舟看不清白宁的表情,这种情况下,感觉尤为强烈,他做不到坐怀不乱,拉着白宁,哑着声音严肃警告道:“别玩。”
文亦舟的声音除了略有些沙哑,与平常的泰然自容并无差别,白宁觉得还不够,还不到他预想中的样子,于是假装无意的朝后挪了挪,又朝前移了移。
“我警告过你。”文亦舟眼里欲1火正盛,话语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白宁心中一动,见人直起身子,俊脸越来越近,配合着放下摄像机,亲上他觊觎已久的唇瓣……
不比晚上的失控,窗外天光大好,不存在谁先醒,谁先出门,文亦舟为白宁简单清洗后,抱着人,等请欲完全褪去。
白宁虽嚷着不愿意,叫嚣着要文亦舟悉数奉还,但他给予的快1感激烈、绵长,脑子炸完烟花,只留一片空白。
他迷迷糊糊中被带进浴室清洗,后陷入柔软的床上,窝进温热的怀抱,那感觉很好,就像他被宠着、爱着。
白宁沉寂在虚无的想法中,身子渐渐有了力气,酥酥麻麻残留的余韵消失,某种气味散去,他不得不面对事后的尴尬。
文亦舟放在他腰侧的手温暖又宽大,他的怀抱很可靠,白宁找不到理由暴走,又做不到若无其事得推开他起床穿衣。
白宁怕自己拒绝强烈,给人事后不认人的错觉,又怕不拒绝,给他他很好睡,很轻易的印象。以占便宜为目的的拍摄,发展成这样子,情理之外却又意料之中。但内心煎熬的感觉很糟糕,他明明可以给文亦舟一拳,踢他一脚,拿起地上衣服,怒气冲冲得夺门而去,但刚才的一切不坏,甚至很好,再加上他喜欢这个人,喜欢不解风情的文亦舟。
“醒了?饿吗?”文亦舟模样泰然,声音亦如平常,给人轻松自若的感觉,而白宁无比紧张、悸动,他无法回答也无法动弹,身子十分僵硬。
见人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文亦舟尽量保持从容、镇定,稍显无奈地松开他,开始穿衣服。
白宁精神高度紧张,他识别不了文亦舟的表情,他怕他觉得他是个随便的人,直接坐起来,看着面前人,故作高傲道:“要不是感觉还不赖,小爷力气又不如你,下面那个就是你。”
感觉还不赖?!
文亦舟品着这五个字,原来在白宁那只是还不赖,他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没得到回应,白宁有些生气,拿起一旁的枕头直接朝文亦舟砸了过去。
文亦舟没躲,他捡起从他身上弹掉的枕头,放在床边,心想,不能贪图太多,至少还不赖,更不能急。
“去吃饭。”两人在这里休息了很久,久到天光暗淡。
白宁哼了一声,没管浑身的青红痕迹,直接当着文亦舟的面,掀开被子,开始找衣服穿——起码文亦舟喜欢他的身子,能表现一下是一下。
文亦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怕又压着人来一次,君子般别过头,却惹得白宁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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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如果白宁和文亦舟从小就相互喜欢——小学
白宁一放学就迫不及待得背着小书包,跑到文亦舟学校等他下课。
这里的学生都比他高出许多,却没有他的哥哥高大,帅气。
白宁可得意了,每次接到文亦舟,都会牵着他的手,和其他人介绍这是他的哥哥,还要问他们,他哥哥是不是很帅。
门卫大叔见过白宁太多次,不禁好奇道:“你和你哥哥一个像爸爸,一个像妈妈?”
白宁嘟着嘴,顿时不开心了,“宁宁以后是要和哥哥结婚的。我们会从两家人变成一家人,会一直住一起,一直纟工曰生忄丿⺧儿⻖人在一起。”他仰着头,没管门卫大叔的惊讶,冲着文亦舟甜甜道,“哥哥,你说宁宁说得对不对?”
“嗯,对。”
“哼,看见没有。哥哥可喜欢宁宁了。”
第九十二章 上药,被他弄
白宁体力一向好,在文亦舟面前却不值一提,此刻坐在车内,身子软绵绵的,下面的不适感更是难以忽略。
明明是个攻却落到这般田地,白宁气得鼓起腮帮子,像极了狮子面前,张牙舞爪、竖起尾巴的小猫咪。
他倔强的模样有些可爱,文亦舟压下心里的笑意,伸手揉了揉他有些凌乱的头发,“先去买药。”
白宁本想躲,听见买药,脸上一热,没来得及。
文亦舟就近买了消炎药,带着白宁开了一间房。面对先擦药的提议,白宁又气又无奈,一进房间,他抢过药膏,径自进了卫生间。
白宁从未碰过自己那里,说不出的羞耻和挣扎,他洗净双手,打开药膏,衡量一番,假意冲了个水就开门离去。
“好了?”文亦舟了解白宁,知道他不会自己上药,他拉过他的手拿走药膏一看,果然只是打开了,量并未减少。
“小爷才不要你管。”白宁努力忽视被抓包的尴尬,率先道。
“这可由不得你。”文亦舟说得霸道,更是直接将人抱起来,按着他的腰,让他平躺在他腿上,而他坐在沙发。
“不准碰小爷。”虽然有过被文亦舟上药的经验,但这次格外清醒,白宁更宁愿自己弄。
“乖。”文亦舟说着搂着白宁,将人翻了过来,让他趴好。
“乖狗屁,你才给小爷乖。”白宁身子被禁锢,只能动嘴上功夫,而他越挣扎,越能感觉到危险。
“只是涂药,很快。”文亦舟尽量放轻语气,但听着还是不带商量的独裁,考虑着体力悬殊和力量差距,白宁心一横,咬着嘴唇,闭上了眼,威胁道,“你要是敢占小爷便宜,小爷杀了你。”
明明就是砧板上的鱼,白宁却一副小爷最拽,你必须听小爷的样子,文亦舟只好拍了拍他挺翘的臀部。而这一下,他确实闭上了嘴。
文亦舟褪下他的长裤,取过药膏,谈论天气般平铺直叙道:“里面应该也肿了。”
与他的自若相反,白宁瞬间红了脸,耳垂饱满欲滴,像能挤出石榴汁。
白宁努力屏蔽外界刺1激,但文亦舟手指做了什么,哪里变清凉了,哪里没有十分清晰。
白宁又羞又臊,他怕文亦舟发觉,僵硬如死鱼,愣是不敢动。
几分钟内两人无比煎熬,白宁正找机会摆脱桎梏,门铃突然响了。
听见救场的声音,他趁着文亦舟放松力道,自己站了起来,而这一下,裤子立马掉地上,只剩内裤半挂着。白宁反应极快,赶忙转身,提裤子,但还是被看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