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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将就(27)

作者:溺亡于深蓝之下 时间:2021-06-21 10:37 标签:狗血

  所以严美淑还不知道宋许回来了,还把合利搅得天翻地覆的事情。
  秦景倒是知道,但他什么也没说,只催她叫严与非回来一趟。
  严美淑觉得秦景脸色有些苍白,问了几句,可他平日也是如此,就被他一句不太舒服推过去了。
  严与非进门后,秦景接过衣替他挂起来,严与非没有拒绝。
  “怎么才回来,叫我们等这么久。”严美淑笑着差人上菜,拍了拍身边的位子。
  “来,做这边。”
  那个位子和秦景挨着。
  严与非看了她一眼:“好……”
  严美淑吃素,半点荤腥不沾,这一桌全是是为严与非准备的,她并没有动筷的意思。
  反而借着机会,谆谆说着:“以后,没什么事就多在家呆着。房间也都备好了,那么大的床怎么能叫一个人睡。”
  秦景听到这里,避开严母促狭的目光,给严与非夹了一筷子菜,轻声道:“妈给咱把三楼的主卧收拾出来了,阳光很好。”
  从合利出来,一直悬在半空的心情,在见到严母慈祥亲切的笑容后,都烟消雾散,宋许再有手段又如何,现在坐在严与非身旁的人,不是他。
  严与非看着眼里被夹来的那块豆腐,突然放下筷子,他这时才知道,宋许说的太挤了是什么意思。
  他擦了擦嘴,转过头向管家淡淡道:“把秦先生的东西搬出去,他不住这里。”
  “以非,小秦是我请进来的。”严美淑皱眉,握了握秦景的手,却发现指腹传来的温度,低的不像话。
  “手怎么这么冷,快,把我卧室的披肩拿来,看你把小秦吓得。”吩咐完,严美淑对那个始作俑者嗔怪道。
  严与非动了下眼皮,没有反驳。
  严美淑又催了几声,只是还没等到管家拿来披肩,秦景却先起身推开椅子。
  严美淑问:“干什么?”
  她觉得那是儿子的随口一句玩笑,但秦景跟着他这么多年,知道他是认真的。
  当对方不是宋许时,严与非不屑说谎。
  秦景只感觉五脏六腑缠到了一起,止不住的抽疼,太阳穴一突一突的,眼前出现了重影,麻痹感由心蔓延到四肢,好似身体都不受控制。
  他勉强笑道:“突然不太舒服,我去下洗手间……”
  说完,甩开严美淑的手,踉跄离开了餐厅。
  那句话之后,他只是想离开这个地方,由严与非给予的难堪,比宋许给他的,过之万分,而无不及。
  严美淑还没被他这么失礼的对待过,脸上也收了笑容,她回过头看向严与非:“什么情况,姓宋的回来了?”
  “他有名字。”严与非打断她。
  严美淑看向他:“这是你跟你妈说话的语气?”
  严与非不想和她吵,起身就想离开,没想到这一下,却打开了火药桶。
  “站住!”
  严与非脚步不停。
  “我说的话不管用了吗,你爸走之前就交代你这一件事情,你连这一件,都做不好吗?”
  说到最后,严美淑已经有些哽咽难言,边把脸埋在手里,好似不愿被别人看见她此时的表情。
  佣人们都退在各自房间内,不敢出声打扰。
  严与非闭眼片刻,转身看着压抑着啜泣声的方向,这句话他已经不知道翻来覆去听了多少遍,每当跟宋许有关,她总要拿这句话来说教。
  以往他妥协,是因为他知道宋许一直在他身边,可现在宋许已经要走了。
  他抽了张纸帕,递到严美淑面前:“他不能住这里,宋许不喜欢他。”
  “那我喜欢小秦,又怎么讲。”
  “你可以搬去和他住。”
  但不能让他住在,代表着严家主人的地方。
  “你!”严美淑抬头瞪他,美目通红,却是没有湿润的迹象。
  因为父亲的话,严与非对她已经是忍让再三,但这明显做戏被发现,却还是头一回,严与非心中出现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厌烦。
  虽然他知道这是不对的,但还是忍不住表现在了语气里:“行了。秦景我会和他说。”
  严美淑还不死心:“以非……”
  严与非抚着她肩膀的手一紧,耐心已然耗尽:“我先走了。”
  说完,又对着躲在楼梯间只露出半个手背的管家到:“他的东西今天之内收拾好。”
  因为严母方才哭了小半会,等管家抱着无人需要的披肩从楼梯间下来,已经过去很久了。
  见严与非要走,他上前一步,小声道:“严先生,秦先生一直在浴室没出来。”
  严与非刚哄完一个女人,那种郁结还没散,此刻却是没心情再去关照另一个了。
  但因为严母轻踹他一脚,埋怨看来,严与非不得已,只好亲自上楼,去看看秦景怎么样了。
  他敲了一会门,无人应答,只听见哗啦啦的水流声。
  管家突然想起当时秦景脸上失魂落魄的表情,一种沉甸甸的不详预感压在了心上。
  见敲门许久没有应答,拿出钥匙开了锁。
  浴室内雾气蒸腾,湿热的水汽扑散开,模糊了视线,管家以为里面的人在洗澡,摸摸鼻子,退开身子,向楼下走去。
  严与非推开门:“秦景……”
  回应他的只有弥漫的雾气,他向前走了几步,皮鞋踩在水层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等走了几步,严与非才看清浴室里的情况,那一片粉红色的液体。
  随着哗啦啦正在流的花洒,不停的从浴缸内涌出,溅湿了他的的裤脚。
  秦景半浮在水面上,眼睫轻颤,垂在浴缸边的手腕缓缓动了动,仿佛是要够来人的指尖。
  严与非后退一步拉开距离,这一幕和七年前重叠在一起,勾起他无尽的反感。
  湿漉漉的脚印从二楼渐渐隐于楼梯,严美淑不知发生了什么,看到严与非难看的表情,问道:“小秦怎么了。”
  严与非深深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探究,像是要把她的所有情绪抽丝剥茧一般摊在阳光下。
  严美淑被他那眼神看的发毛:“到底怎么了,说话啊。”
  半晌,从那不似作假的的态度中,似乎看出来她与这个事情无关,才缓缓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秦景,又自杀了。”
  作者有话说:
  待会微博放一张秦景番外,以他的视角讲一些事情,「极有可能引起不适」,还没想好到底发不发。
  好奇的可以去看看,那边人少,我先看看那边评论再想想。
  番外 秦景的梦
  秦严两家是世交,秦景的母亲和严与非的母亲是一个大院的出来的姐妹。
  那时候严美淑还没有跟亡夫改姓,两人要好的就像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而自她们嫁人后,两家的孩子,也在家长的刻意撺掇下,比别人多了许多亲近的时光。
  因为认识的太早,相处得太久,秦景已经忘了,他对严与非到底是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不过有一点他是知道的。
  他要得到严与非,就像他母亲,得到他父亲一样。这样想着,于是他也这么做了。
  自从他和家里坦白对严与非不同寻常的喜欢后,秦父震怒,在他身上打折了两根水曲木,而后闭门不出,任由他半死不活的跪在门前。
  刚旅游回来的秦母看见自己连碗都不舍得让他端的宝贝儿子趴在雨里奄奄一息,心都快碎了,伞都不要人打,提着裙一路冲进正朝在书房刚皱眉抽烟的秦父求情。
  秦母的泪珠子断线一样砸在地上,哽咽到几度晕厥,而后连续折腾了半个月,一家三口轮流进急救,这才把这事翻篇。
  而后为了让他得偿所愿,更是拉下老脸,用几十年的情谊和两家的生意半哀求半威胁的才让严家给秦景一个机会,让他在严家的公司做监理,与严与非共事。
  严家不像秦家,只有秦景一个,严与非还有两个弟弟,况且严与非早早出了柜。
  自秦景进公司后,正当他和所有人觉得最终他俩一定会在一起时,却传来消息,严与非在m国,和别人登记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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