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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别咬我吗(11)

作者:音爆弹/月半丁 时间:2022-01-19 10:45 标签:短篇 小甜饼

  齐鹭一见到他有伤,就下意识认定一定是齐鹰又干了坏事,而谢山风能找到机会和他亲近,自然也不会否认,就这么顺水推舟。
  那时候已经是高二下学期了,天气冷得很,齐鹭罩一件宽松得有点肥大的毛绒外套,围着条米白色的围巾,看起来就像只绵羊。到了室内,为了活动方便,他就把外套和围巾都褪了下来,放在一旁,穿在校服里头的意外是件低领毛衣。
  两人坐在同一个高度的椅子上,谢山风的伤在额头,为了方便齐鹭上药,他就必须低下头来,视线也就无可避免地,集中到齐鹭的胸口,以及领口更往里的地方。
  齐鹭平时裸露在外的部分已经很白了,没想到里面的皮肤还能更白,尽管蒙着一层影子,也仍是肉眼可见的光滑莹润、细腻洁白,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小少爷。
  齐鹭拿着药水,他没怎么给人处理过伤口,因此如临大敌、心无旁骛,脸上是前所未有的严肃神情,全然没有注意到,谢山风的呼吸逐渐变得杂乱、急促。
  他拿着药水瓶的那只手放下来,领口也就随之更向下降了些,无意之间,胸口的两点若隐若现,落在谢山风眼中,简直粉得没法用语言来形容。
  等齐鹭上完药,他才发现谢山风脸都红了,还出了一点汗。
  他以为是自己手法太差,吓得连声问谢山风,是不是我弄疼你了。谢山风也没心思多做澄清,只是急急忙忙摇头,借口还有事,抓着自己的外套就跑。
  这种事哪里能说出来——他差点就看硬了。


第19章
  回忆往昔,谢山风不由觉得有点感慨。
  对男高中生来说,对着同性的胸口看硬了,那可是件不折不扣的大事。
  而对现在的谢山风来说,呵呵,看看老婆胸口怎么了,自己老婆想怎么看都是天经地义。
  他蹭完齐鹭,忽然就说:“我想看你的胸。”
  齐鹭刚刚被他那句话微妙地感动完——虽然齐鹭自己也不知道那句“老婆说我是变态那我就是”有什么好感动的——下一刻就听到了谢山风这完全变态本色的发言。
  果然这只是个借口!只是个让他流氓得更加明目张胆的由头!
  齐鹭惨不忍睹地闭上眼,挣扎:“不,不给看……”
  他两手紧抓着胸前的衣领,表情很不情愿,但也并不怎么坚决,让人感觉只要随便欺负他一下,他就会放弃抵抗,乖乖就范。
  谢山风环着他的腰,倒也不像之前那样直接上手,而是嘴上要求:“给我看看。”
  齐鹭:“不要。”
  “让我看看嘛。”谢山风仿佛一条大狗,舔他的耳朵,把声音也放软了,跟在软磨硬泡一样,“你那么好看,让我看两眼好不好?好不好老婆?好不好?”
  齐鹭还以为他会像之前宣称的那样直接上手撕,没想到他一连问了三遍,越说越像是在撒娇。齐鹭哪里应对过这样的他,不知不觉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嘴里出来的声音也打结了:“你,你别装……”
  “我哪有装,我这不是在跟你沟通请求吗?”谢山风黏糊糊地亲他的脸,“又没人规定变态就不能跟老婆好声好气说话。”
  齐鹭真的没辙,耳根子本来就软,被谢山风这么一纠缠,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了,一边腹诽他还是那么下流好色口无遮拦,一边嘴上的拒绝却越来越小声:“少来……”
  谢山风半点不焦急:“你乖乖自己解开让我看,也就不会被我撕衣服吓到了,这不好吗?还是你更喜欢我强硬一些?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不反对……”
  齐鹭含羞带怒地瞪他一眼,把谢山风搞得越发心猿意马,嘬嘬他的脸颊,几乎要把那嫩肉吸到自己嘴里。齐鹭一只手推开他的脸,呼吸不规则地起伏着,最后竟然真的颤抖着手,把第一颗扣子解开了。
  他自己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是真的被谢山风磨得神志不清了,还是被谢山风的威胁打败了,总之他真的开始解身上的衬衫。一颗一颗地,一丝一毫地,他的胸膛逐渐展露出来,谢山风特地离开了一点他的脸,好将这风景收进眼底。
  齐鹭的皮肤还是和高中的时候一样莹白,那胸前的两点乳头也仍是那样的粉嫩。然而与印象不同的是,原本白净的皮肤上遍布着吻痕,像未晕染好的粉色颜料,毫无规律,或深或浅。
  那是前天晚上他留下的,当时应该还有些指印和齿痕,毕竟齐鹭的皮肤嫩,稍微碰一碰,就能印下自己想要的痕迹,只不过那都比较浅,一天过去后,已经消失了,唯有吮吸而出的吻痕尚且留存着。
  齐鹭被他视奸着,感觉谢山风的眼神仿若有形,在自己的身上肆意游走。他本就因为自己这吃错药的行为而想哭了,被这么一看,更是臊得恨不得能就地消失,然而那拉开衬衫的手,却不听他自己的使唤,只在那儿维持着这个姿势发抖。
  谢山风深吸一口气,情不自禁地捂住了鼻子,在心里赞叹。
  总有人喜欢怀念自己青春时期的青涩恋爱,但谢山风只觉得还是长大了好。让老婆自己把衣服拉开来,羞怯地邀请你看自己的胸,不比少年时期那一眼两眼的偷看更好看?


第20章
  只过了安生的一天,第三天晚上,齐鹭又被谢山风压倒在床上了。
  这回谢山风倒是不针对他的脸了,被袭击的部位改成了胸。那衬衫就那样大敞着,谢山风将脸埋在他的胸前,玩弄他的乳头,舌头拨弄着那硬起的小点,将它顶得左右颠倒,玩够了,又是滋滋作响地吮吸。
  胸前湿濡一片,另一颗未被照顾到的乳头,也不知不觉间立了起来。齐鹭两眼湿润,咬着嘴唇,不明白那明明不具备任何功能的部位为何会让他这样不停颤抖。他的手抬了起来,放在谢山风的脑袋上,有点儿想赌气抓着那头发让谢山风离开自己的胸,又因为不敢做这粗鲁的动作而迟迟没有下手。
  这反倒像是在鼓励谢山风,怀中的人顿时嘬得更加起劲了,吃完一边,又去含另一边,从温暖的口腔暴露到空气中的乳头已然涨到了原先的两倍大,在粘腻的唾液水光下呈现出一种勾人的瑰色。
  “真好看,”谢山风含糊不清地说,“看起来能给我喂奶。”
  齐鹭自己看一眼,羞耻得想骂人:“瞎说。”
  男人哪里有奶,谢山风这个色情狂一天到晚净乱说话。齐鹭又想推他了,不过谢山风坏心眼地咬住了他的乳头,很轻,仅是用牙齿松松地衔着,但只和牙齿随意摩擦一下,就让齐鹭又失声地呻吟了出来:“疼……”
  他带着哭腔,听起来软绵绵又可怜巴巴,好像在谢山风手下遭到了惨无人道的欺压一样。
  谢山风都被他叫得怀疑自己了,松嘴离开,检查他的乳头,见那儿还是粉粉的小小的,一点伤都没有,乐了:“我又没真咬,哪里会疼。这么娇气!”
  齐鹭憋屈地控诉:“就是疼。”
  他长了一张很清纯漂亮的脸,但落在谢山风眼里永远都和清纯搭不上边,那盛满水光的双眼是在勾引,那情欲的红霞是在勾引,那润红柔软、一张一合着抗议的红色嘴唇,也是在勾引。
  谢山风被他搞得性欲暴起,再次埋首下去:“疼就疼,今天我就要体验一下逼奸豌豆公主。”
  那受不得刺激的奶头被变本加厉反复蹂躏,与此同时,谢山风的手也捏住了自己刚刚才照顾过的地方,粗糙的手指揉搓摁压那可爱的乳粒,双管齐下,很快就把嘟囔“不要”的齐鹭玩得只能呜呜哼哼,嘴里吐不出一句成形的话。
  齐鹭开始哭了,他从不知道自己的乳头这么敏感,诡异的快感刺激得他不知所措。胸口被吸得又热又涨,谢山风姑且玩够了,转移目标去扒他的内裤,他这才发现自己明明完全没有被抚慰过,下体却也勃起了。
  谢山风用手圈着他的性器,刚刚嘬吻他乳头的嘴唇,竟然凑过去,在他挺立的顶端亲了一下。
  齐鹭一个激灵,被羞得连忙推他的脸,又去给他擦嘴巴,结结巴巴地说:“脏死了,怎么亲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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