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雪人(8)
念筝的身体第一次被人触碰,打了个哆嗦。他早已不再挣扎,甚至内心渴望冬至多碰碰他。
“你给我解开吧,冬至。”他可怜巴巴,“我不动。”
冬至是无所谓,帮他解开了。念筝马上坐起来,和冬至面对面。
“我和普通男的不一样。”念筝眨眨眼睛,眼皮上折出浅的褶,忐忑地注视着冬至的表情,缓缓打开并拢的腿。
“从小就这样。”他抓住了冬至的一只手,引着他去摸自己的腿心。
冬至觉得自己的指尖摸到了一丛硬密的毛发,再向下是肉,肉瓣很小但是厚,一碰就回缩,和念筝一样害羞。
念筝抓着男人的手侵犯自己,指尖无师自通地抚摸肉缝,他不自觉把腿敞得更大,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的眼睛发问:“你嫌我吗?”
冬至的手还停留在那里,冲他露出一个极英俊的笑,“好念念,让我仔细看看行不行?”
“啊?行。”对着这样一张脸,念筝没办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因为他是背着光,大腿中间黑乎乎,什么也看不清,此刻已然忘记了羞怯,冬至说要看,就只想让他看清楚。
他转了个身,正对着灯光,双腿间的情形一览无余,他同时长着男人的阴茎和女人的阴道。
冬至打量着他,露着半拉肩膀的棉衣下是暗红色肚兜,屁股圆润挺翘,敞开的大腿间,阴道正在向外吐露着黏腻的透明液体。
怕他会觉得怪异恶心,念筝一直在观察冬至的表情,当冬至和他对视时,会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
冬至裤裆里的鸡巴跳了跳,拱起可观的弧度。念筝浑然不知危险到来,拉着他的手讨好道:“看清楚了吗?要不要我再挪一挪?”
“都弄湿了啊。”冬至装作才看到,伸手去抹那些液体,念筝低头一看,自己坐的地方湿了一小块,他忙跪起来,“哎呀,床单弄脏了!”
他是想去够卫生纸擦一擦,却被推倒,屁股被来回地大力揉捏,那里又流出一股,冬至的手指贴心地刮蹭掉,再把水液抹在念筝脸上。
棉衣已经被丢在一边,念筝全身上下只剩个肚兜,可怜地塌着腰撅着屁股。冬至则光着上身,从裤裆里掏出早就发硬的巨物,一点点戳弄还没被肏就烂湿的逼口。
“念筝。”他喊。
“嗯?”念筝老老实实趴着,脸蛋贴着柔软被褥。闻声回头望去,背着光的冬至显得冷肃,他有些怕。
“你想我进来吗?”
念筝回过头,把脸枕在手背上,全身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性事而颤栗,那个地方也在极力地邀请和勾引,他难堪地闭上眼,“求你快进来。”
得了允准的肉柱并没有急于插入,而是挺着饱满圆润的龟头滑过阴蒂,找准之后缓慢地插,退出再推进,难熬地肏弄着黄豆大小的肉粒。
冬至的动作和缓,念筝却几乎崩溃。阴蒂太过敏感,被龟头碾磨顶弄,一次次顶回肉里,来回没几下,大腿根就开始爽得发抖。
肉缝溢出的水变多,顺势滴落在侵略者的阴茎上,成为润滑。狰狞的阴茎和念筝的穴一样水淋淋。
在念筝马上高潮的时候,冬至却突然停下,把人翻个身。念筝像蛤蟆一样翘着腿,环住冬至劲瘦的腰。
怕莽然进去念筝会疼,冬至耐心地用龟头缓慢温柔地戳刺穴口,开始的时候紧得什么都进不去,在一次次的尝试之下,吞进去的越来越多。
被撑开的酸涩感异常明显,念筝含着眼泪抓冬至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有点疼。”
冬至便先停下,怜惜地摸摸他的脸,刚一靠近,就被念筝环住脖子亲住了嘴。
他被念筝毫无章法的乱伸舌头逗笑,手指插入身下人的发间,裹着念筝的舌头,教他接吻。
念筝的注意力逐渐转移到舌尖,冬至一边安抚一边插入,两人亲得难舍难分,下面也难舍难分。
全部顶进去的时候念筝闷哼一声,但呻吟全被吞掉,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和不断吸吮鸡巴的阴道。
冬至的嘴离开,念筝的舌头还在外面,没来得及伸回去就被手指夹住亵玩。
“两张嘴都好爱吃。”冬至打趣他,不再心软,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响亮的拍打声几乎要盖过外面的爆竹声。
念筝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被肏得向前耸,再被抓着腿拉回来。叫都叫不出来,因为舌头被捏着。
后来被抵在墙上,一条腿高举过头顶,下面大敞四开,冬至还不断向前挤,穴口撑得溜圆,肉棍子捣出透明的水儿。
身后是墙,念筝避无可避,只能抓住冬至肩膀以作支撑,被挤得完全悬空,冬至却还向前耸。
肚兜上绣着很浅的鸳鸯花纹,在灯下闪着细微金光。红肚兜下是白的肚子,被干得一鼓一鼓,冬至一边肏干一边隔着肚兜咬住了念筝的乳头。
“啊!”念筝被咬得一哆嗦,拿手推他,“别这么使劲儿!”
冬至没理他,又舔了舔,拇指摁上,乳头陷进去,再拧出来,玩了一会儿终于玩够了,解开了系在念筝腰上的肚兜绳,把赤条条的人抱进怀里。
念筝的胸口,小腹上全都是鲜红的指印,锁骨和肩膀上则是十分深的牙印,全身上下没一处干净。
两人不停亲嘴,下面始终连着。冬至把红肚兜盖在念筝头上,“像不像红盖头?”
结果这“新娘子”一点不矜持,拉着他的手来掀盖头。
红肚兜掀起来,露出张青涩的脸,满眼不知何处起何时起的爱意,让冬至一瞬间恍了神。
从没见过这样真诚的眼睛。他偏头吻上去,唇齿间喊了念筝的名字,“掀了盖头我就是你男人。”
“嗯。”念筝脑袋发晕,黏糊地喊了一声冬至。
第8章 08:未来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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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第一天,念筝没能下床。陈春江两口子来拜年,都是冬至招呼,念筝蜷在被窝里听他们说话,昏昏沉沉,醒一会睡一会。
“这娃咋了?怎么这么没精神。”孟晓红轻声问。冬至朝床上看一眼,“昨晚上守岁,累了。”
陈春江磕一口烟,摇摇头,“现在这年轻人的体力真不行。”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念筝也不知道,等到悠悠转醒,初一都要过去了。
冬至把饭喂到嘴边,他就吃,帮他擦脸刷牙,真是神仙日子,除了满身的指痕和牙印还在作痛。
炕烧得整个屋热烘烘,小熊窝在墙角酣睡。冬至坐着,面前的被窝鼓起一个包,从内传出暧昧的水声。
他双手向后撑着,脸上淡淡的,只是偶尔咬紧牙,呼吸变得急促。腿前的被子动了动,传来几声咳嗽,过一会儿,他攥紧床单,微仰着头,嘴边溢出舒服的喟叹。
被子掀开,钻出个人。念筝的腮边沾着白色的不明液体,胡乱抹了把嘴,一脸的求表扬,“怎么样?舒服吗?”
刚刚射精的快感未散,冬至神色慵懒,一手撑着床一手抚着念筝的后脑勺,拇指蹭掉他嘴边残留的精液,“念念真棒。”
念筝傻笑两声,羞怯地抱住他,两个人一起倒在炕上。
“明天你就要去镇上找工作了吗?”念筝嘴角发酸,不住地揉。
“嗯。”冬至捏着他软软的肚子肉,手指转了两圈向他裤子里探去。
小熊被男人的呻吟声吵醒,翻了个身接着睡。
寒冷冬夜,屋内却暖意融融,念筝内外被人玩了个透,抱着始作俑者的手臂睡着了。
第二天,晴。
陈春江家正热闹。
“嗐,别穿你这西装,不像好人!”陈春江叼着烟斗子,眉毛皱老高,看着屋中间的大高个子,长得本就出众,气质也格格不入,看着就危险的很!
“你老古板了,我们冬至穿什么都好看,怎么不像好人了!”念筝眉毛拧得比他还高,就差踮起脚来和他吵架了。
陈春江头一回被他反驳,瞪着眼不可思议地指着冬至,“小兔崽子,你胳膊肘往外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