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Alpha好爱老婆(91)
也是这个瞬间他骤然醒了,抬手去摸头顶的灯。
“……你终于醒了。”
他侧过身,对上段予骆幽怨的眼神,顿时懊恼的意识到自己从医院回来在车上睡着了,凑近他亲了口:“对不起宝宝,你怎么不叫醒我,不开灯不怕吗?”
“怕,但你在睡觉,我见你很累的样子。”段予骆心想手都要握出汗了,他可是眼睁睁看着天黑的,不过见陆星赫好像精神稍微好了点也松了口气:“你现在觉得舒服点了吗?”
“好点了。”陆星赫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走去驾驶座,开车门让他下车。
段予骆这才下车,在车里坐了将近四个小时屁股都麻了,刚走两步就被陆星赫从身后抱住,感觉到他把脑袋埋入自己脖颈里,有点痒,没忍住笑出声。
陆星赫嗅着段予骆后颈的omega信息素气味,眸底尽是眷恋跟克制。
两人就跟连体婴似的走进去。
晚餐叫人送了过来,毕竟都是不会做饭的主。
简单的用完餐后两人破天荒的没有在处理任何工作上的事情,就靠在沙发上,相拥着,听着安静的轻音乐,没有一人说话,享受着这片刻的放空。
落地窗外是夜幕下的景色,繁星点点,屋内的灯光是温柔的昏黄。
段予骆被陆星赫熊抱着,两人双腿交叠,姿势非常亲密午间,这颗脑袋就枕在自己胸口,他也抱着胸口上的脑袋,低头亲了亲,而后脸贴着他的脑袋温柔道:
“星星,我没有要强迫你做任何事情,也不想你在面对我们的选择时有任何的困扰跟困难,我知道你很爱我,我也很爱你,不想你这么辛苦。”
陆星赫抬起头,对上这双温柔注视他的双眸:“你不相信我吗?”
“我当然相信,只是我不想看你每天那么累。”段予骆摸着这张英俊的脸,捧着,端详几眼:“嗯,真的憔悴了。”
不知道陆星赫的祖母究竟怎么为难他了,看来他得想想办法才行,这是他的Alpha,谁都不可以为难。
“嫌弃我了吗?”
段予骆笑弯眼梢,低头在他眼皮上亲了口,很温柔,再用双臂轻轻抱住他的脑袋,语气轻哄:“没有,我想你好好睡觉,现在就抱你好好睡一觉。”
两人侧躺在沙发上,面对面相拥着。
确实,他们该睡一个好觉了。
……
半夜,段予骆感觉自己被一个火球抱着,热得一身是汗,然后是被吻醒的。
脖颈处落下密集且乱无章法的吻。
他睁开眼,发觉自己已经回到卧室里睡了,床头也开着小灯,而他被陆星赫抱在怀里。
一脸茫然的从胸膛抬起头,发现陆星赫的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双眸猩红的凝视着他,仿佛要将他吞咽下肚的眼神,呼吸很是急促,吐落出的吐息都是滚烫的。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乌木琴酒Alpha信息素,铺天盖地的笼罩而下。
很明显,阻隔剂再次失效了,整个屋子全都是毫无遮挡的Alpha气味,这对于高契合度的AO伴侣来说,完全招架不住。
危险的气息逼近。
高大的身躯翻起身,撑在他身上,结实的臂膀贴着耳朵,后颈被略有些粗糙的掌心握住,猝不及防撞入滚烫的目光中。
他整个人还是睡蒙的状态,被陆星赫忽然这样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亲吻就落在耳廓上,低沉暗哑的声线里带着恳求,后颈却被握住,强势的抬起他的头来。
目光相对,对方过于炙热的视线让他觉得自己逃不掉了。
“宝宝,求你了,给我。”
……
第58章
……
日升月落, 不分昼夜。
疯了。
这个Alpha跟个疯狗一样。
白天明明对他那么好,生怕他磕着碰着,连哭都不舍得他哭, 现在倒好, 无论如何都要听他哭,越哭越疯。
厕所也不给他上。
……
这疯狗自己易感期就算了, 自己硬是被逼出发q期, 后颈腺体贯入Alpha的信息素,血液里逐渐融入对方的气味,再到最后一次又一次的进入生殖腔, 不断重复的完成彻底标记的过程。
从开始还会迂回几句,到骂也骂了, 最后直接躺平。
段予骆心想,他可能要被钉死在这里。
如果他没死, 等他醒来就是陆星赫的死期。
……
叮咚, 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
大门的门铃声不断的响起,急促非常, 听得出摁门铃的人担心程度。
此时卧室里, 深深弥漫了七天的AO信息素如同打碎一地的香水,浓郁而又强烈,杂糅着其他气味,还有满屋的混乱,可见这七天有多么的疯狂。
距离上一次也不过是半小时前, 不过现在总算是平息了。
很快房门就被外边的人拍了拍。
“陆少!段少!你们在里面吗?!”
趴在Alpha胸膛上的omega被这急促的门铃声跟拍门声吓醒。
陆星赫缓缓睁开眼, 眸底的猩红还未褪去, 他抱着怀中颤抖的段予骆,脸色沉冷的看向房门, 音调拔高:“别拍门。”
门口的保镖们:“……”
话音落下就感觉到段予骆被吓了一跳。
陆星赫感觉到,连忙低头哄:“宝宝,我不是在凶你。”
段予骆动了动手指,又闭上眼,最后卯足劲,有气无力的挤出几个字:“……陆星赫,你死定了。”说完便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感谢门口的救命之恩。
感谢感谢。
怀中的omega身上几乎都是疯狂的吻痕,宛若被玩坏的洋娃娃,因为长达七天之久的发情期跟承受对方的易感期,已经完全脱力陷入昏睡。
而后颈腺体的位置也打上了Alpha的齿痕标记,看了一眼便知是被标记的omega。
也不仅是这里。
陆星赫抚上段予骆微隆的小腹,知道这里承受了超过七天的彻底标记,估计现在这家伙是讨厌死他了,本来平时就承受不住,在他还有理智的时候也不会让段予骆哭,哭了就停了。
只是易感期他很陌生,身体就如同一头苏醒饥渴的野兽,恨不得把对方给撕碎了,哭只会刺激他的兴奋。
一不小心就……
过了火。
他心疼的吻了吻段予骆哭红的眼皮:“对不起宝宝。”
……
半个小时后,房门终于打开。
门口的保镖们本想着拍门没反应准备破门而入,以免他们发生什么危险,结果这门一开,穿着件黑色T恤的陆星赫撑着门,神色阴沉的垂眸看着他们,结实的胳膊上还有抓痕,以及扑面而来的强势alpha信息素。
想也知道这几天为什么没见他们离开家,他们现在是恨不得扭头就走。
把自己刚才拍门的手给剁了。
都怪门口那个全身是毛毛的青年人。
“没什么事,不用太担心,你们出去吧。”陆星赫声音低哑,语气淡淡也听得出话语中的不悦,不过也算是压住了脾气语气平静回答保镖。
毕竟这些保镖是段予骆家里安排的,他也不能让他们难做。
要不是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其实也不知道距离那天半夜已经过了七天,手机,所有电子设备都没电关机了,找不到他们担心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