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人跟他初恋多的是我不知道的事(5)
聂总说可多钱。听到他说可多钱,我就兴奋地像只喜鹊,叽叽喳喳跑到技术部门去报喜了,让程序员们感受一下金钱的鼓励。
时间过得很快,又是小半年过去了。
一位做房地产的叔叔得了孙子,给好些商贾发了满月酒的帖子,我跟表兄也相携而去。
我们在靠近主桌的宴席上,同桌竟还有林术,这个叔叔看来是不怎么知道我们这些花边新闻的。
林术好像精神养回来了,恢复了一些往日的风流倜傥。
我本以为酒桌上会有些尴尬,倒也是想多了。
酒过三巡,我跟表兄一起到阳台上去吹吹风,想说醒一醒酒气。
我俩靠着栏杆,看着外面的树影重重,表兄抽起了烟。
徐徐凉风吹过,我表兄歪头看我:“阿凛,你妈妈最近挺着急,想你赶紧找个人。”
这事我知道,周院长坚信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方式就是开始另一段感情。
纵使我天天赚钱赚的美滋滋,她还是觉得我是不快乐的。
我甚至还从钱包里看到安全套,我实在忍不了了,跟周院长说,我没有人能跟我用这个玩意,她才没再放,没想到这话让周院长更为我着急了。
我回表兄道:“我妈妈太着急了。这哪是急的来的。”
我表兄叹了口气,对我说:“阿凛,你也别怪我们对你催促,只是,你这次伤的重,我们都怕你以后不敢再爱人了。”
我怎么会不敢在爱人了呢?
我从不是那样胆小的人,经历过的林术,虽说有些刻骨铭心,但是倒不至于让我不敢再爱人。
我仍然渴求着一个爱人与我相爱,相守。
家人们总是把我看得那么脆弱。
我对表兄笑笑:“别小瞧我,我能被这一段感情给绊住?我在等,我总能遇到一个人,能跟我好好的谈恋爱,过一辈子的。”
“阿凛。”
我跟表兄一起回头,林术站在我们身后,也不知道听到多少。
林术直勾勾的只盯着我:“我们能聊聊天吗?”
我表兄自然不愿意,拉着我要走,我扯扯我表兄的袖口说:“总不见得以后次次都这样躲,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普普通通说说话,我还怕了他?”
表兄叹了口气,便把空间给我和林术,自己回酒桌上去了。
林术说要跟我聊聊,却又不开腔。
我便起了话头:“那个小妖,啊宋廷,怎么样了。”
林术没想到我会提宋廷,但还是很快的回答我:“送去国外了,挺好的。”
我噗嗤一笑,他疑惑地看我。
我说:“那不是也没死嘛,你那会说的那么吓人。”
林术脸色一变,饮酒后本有些红润的,又刷的一下白了。
我抿了抿唇,像是劝慰:“你瞧,也没有什么是离不了的,你也说过离了我,你会死的,现在倒也活得好好的,这人啊,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得想得开。”
林术莞尔一笑:“阿凛,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我这才想起来,真真想打自己这张瞎说话的嘴。
看着也没有什么能接下话的余地了,我佯装不胜酒力了,要找表兄同我一起回家了。
刚刚转过身,要走出阳台。
“阿凛,你说的那个人,还可以是我吗?”
我自然是知道他在说什么,我跟表哥的话,他想必是听到了不少,说不定我们刚离席,他就跟上了。
我背对着他,不作回答。
这个问题,难到我了。
我是坚信的,未来的一天,我会遇到一个人同我共赴爱河,我是需要有人爱的,也需要去爱别人的。
只是那个人,会不会是林术?
我想摇摇头,却没能动得了脖子。
我二十郎当岁,未来还那么长,还有那么多的可能,我会遇到各式各样的人,我还会爱别人,这个别人,可能是任何人,那么还有可能是林术吗?
我实在无法那么肯定地给出答案。
我没有能斩钉截铁地说不可以。
我只能留下一句“不知道”。
没有人能那么笃定地掌握未来的感情,我也是。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