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和我装乖[娱乐圈](117)
而此刻,林云笙却在一个消沉的黄昏里,迎来了陆钧行鲜活而热烈的赤诚之心。
从正式确立亲密关系开始,他的缺憾正在被眼前这个人一点点弥补。
苦难永远是苦难,林云笙不情愿去美化,可他如今单单看着陆钧行,有时候都会冒出“自己现在的生活好像过得也不错”的想法。
林云笙喉结滚动,迈步上前抱紧了陆钧行。
一条全新的道路向他铺展开来,过往的悲戚渐渐模糊、消弭,连回忆也垂垂老矣,被当下的动容挤占得只剩下半个小小的标签,或许只能称得上是很久以后用来伤春悲秋的平淡素材。
“林老师,哭出来吧。”陆钧行又在怂恿。
即便他已经失败过一次了,但这回还是忍不住把同样的话再次说出口。
陆钧行并不希望林云笙去抗拒流泪,婴孩诞生到这个世界上需要学会的第一件事便是啼哭,这只是一种很正常的情绪反馈。
他想让林云笙真正尊重自己内心的任何感受,欢乐值得歌颂,悲伤也应该被珍视。
陆钧行感受着自己脖颈处的温热,两手环住了林云笙的腰际,把人带进怀里。
他忽然开口:“林老师,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在床上一边嗯啊一边流泪的样子每次都好美。”
林云笙抬头去看陆钧行,甚至顾不上那几颗正好从他的眼眶里滚落的豆大泪珠:“陆钧行,你是变态吧?”
陆钧行闷笑出声,附身吻住了林云笙的右眼,弄得对方眼帘发烫。
“我的意思是,林老师,别害怕流泪,在我这里你真的怎么样都很好。”
林云笙的上齿咬着下殷红的嘴唇,把头埋进陆钧行的肩颈,不说话了。
陆钧行叹了口气,他将指尖陷进年长者的发丝,自己没忍住鼻头一酸。
“林老师,谢谢你那么努力地坚持到今天,帮助芸生企划里的大家找回自我,鼓励工作室里所有人的用自己的方式生活,还让我能够有机会遇到你……”
“一定很辛苦吧?”
林云笙被旧时光夹住的一条腿直到此刻才被放出来,他跌跌撞撞地往前走,才开始发芽,才准备抽枝生长。
终于,林云笙死灰复燃的咽呜声轻细地出现在了陆钧行的耳边。
陆钧行又把人抱紧了点,可他的林老师却好像还是在小心翼翼,没有打算愈演愈烈。
但这样也足够了,陆钧行想。
未来还很长,剩下的碎片他可以一点一点慢慢修补。
开车去酒店的路上,陆钧行闹着要用林云笙的相机拍照片,让他帮自己调相机参数。
“哪有你这样,”林云笙哭笑不得,“窗外的景色都在变,参数没有固定公式,肯定要根据不同的拍摄对象和光线进行改动地。”
陆钧行趁着红灯的间隙,不由分说地把相机塞进林云笙手里,语气委屈坏了:“我又没想拍景,就拍你不行吗。”
“我有什么好拍的。”但林云笙拿陆钧行没办法,只好踩着红灯的倒计时,随手给他调了几个不会出错的数值。
两个小时后,陆钧行自校园霸凌的风波过去,首次更新了微博。
内容是段一分多钟的短视频,没配文,只有一个俏皮的吐舌表情包彰显着他的心情。
视频里,作为被摄者的林云笙在开车,位于画幅左侧的黄金分割线上,他的身后是落日黄昏,天空烧得橙红的,隐约间还能听见海浪拍岸的声音。
陆钧行憋着笑的询问声从画面外传来:“林老师,我拍照好看吗?”
只见林云笙的舌尖舔过唇面,他不知道想起什么:“你想听我说什么,夸你?”
“嗯!”陆钧行大抵是点了头,连画面都在跟着上下晃动。
“你要夸我有天赋,拍得比大余还好看,明年能冲击1839摄影奖的特等奖。”
林云笙弯了弯唇角,眼尾扫向镜头,不顾自己泛滥的恻隐之心,从善如流地满足了陆钧行的孩子气。
【连1839摄影奖都是你们play里的一环吗???】
【林神,算我求你,中影可以不去,摄影奖可以不领,但陆钧行的自拍技术真的不能乱夸TVT】
【哈哈哈哈哈我笑发财了,大家速去清姿工作室的官博围观!他们急得连发九条微博跟自家老板的发言划清界限!!!】
【只能说你陆妖妃到底还是妖妃,名副其实,他这要给林老师灌多少迷魂药,才能让一个1839摄影奖的特等奖得主睁着眼睛说出这种话啊??】
【很难评价,感觉陆钧行恃宠而骄的味儿太冲了……】
【如果39s处入镜的红色装桢本是你们刚刚在国外领的结婚证,我可以选择原谅这个视频里所有大逆不道的发言】
陆钧行按灭手机屏幕,浴室的门正好被人拉开,他眼见年长者兑现了自己的要求,穿着那条银灰色的免脱裙从里面出来。
林云笙的背很薄,通常他吊带只要挂住一边,另一边就会牵动年长者胸前的轻柔衣料微微下垂,露出若隐若现的春光。
再加上林云笙太高了,屁股又翘,原本应该完全包住臀部的紧身裙,现在只能勉强盖过他的臀尖,陆钧行见对方随意一晃腰身,便能诱得自己加速多巴胺分泌。
而此刻,毫无觉察的林云笙正站在浴室门前毛绒绒的地毯上,他浑身还冒着热气,不紧不慢地蹭去脚掌上的水渍,见原本放置拖鞋的位置空空如也,抬眼去看陆钧行。
也是某个童年的契机,林云笙早晨一旦犯了起床气就不爱穿拖鞋。
他拜托陆钧行管了自己一段时间,不仅没什么用,还被这人培养出了一个新的恶习——只要视野范围内找不到拖鞋,林云笙就会喊陆钧行过来抱他。
两个人订的酒店房间不算大,两张床,阳台正对着沙滩与海。
擅自收起拖鞋的罪魁祸首手里还拿着从楼下餐厅顺上来的牛奶,这会儿正目光灼灼地盯着林云笙。
陆钧行都等不到年长者开口求他,自己抑不住欲望的走上前去,把牛奶塞进林云笙的手里。
“林老师,我想喝热牛奶怎么办?”
林云笙眉头一挑,他太清楚陆钧行的坏心:“都多大的人了,还想让我一口一口喂你啊?”
话音落下,只见林云笙的手腕微微倾斜,控制着玻璃杯里的一点牛奶流出杯口,顺着他的锁骨淋淋漓漓地淌湿衣裳,滑过半边的果尖,然后一路向下。
“坏小狗,现在想喝多少要懂得自己倒。”
时隔几日,陆钧行炙热的舌头再次顶入林云笙的口腔,他就着年长者的挑衅,右手扣住对方的后脑上,缠上他柔软的舌尖,肆意摩擦吸吮,将人吻到忍不住溢出几声喘叫。
而乳白色的液体携着两人的体温从林云笙的嘴角溢出,陆钧行在他嘴唇上用力地咬了一口,才作罢把牛奶舔掉。
平时陆钧行做这档子事总会下意识地收着点,可今天他却跟受了刺激似的,荤话与哄慰混杂,发了狠地折腾人。
陆钧行把牛奶倒在林云笙的锁骨、倒在平坦的小腹,以及各类起伏的沟谷。
林云笙挣乱了被褥,他胡乱借力的手不慎将窗帘拽拉开,酒店高处的楼层能清晰地瞥见夜空,像是被缀着的繁星窥视了似的,林云笙没忍住脚趾蜷缩。
陆钧行有心故意吓人:“林老师是故意想让别人看见我们吗?”
林云笙话音断续地说着没有,一双只装满陆钧行的眼睛蒙着雾,湿漉漉的,看着可怜坏了。
林云笙原本想逃远点停下来,让对方别这么疯的,现在只好两手主动环住他的后颈,乖顺地回到陆钧行怀里,求着人帮忙把窗帘拉上。
直到后半夜陆钧行才结束了这场云雨。
林云笙的手腕脚腕落满被人禁锢的指痕,包臀裙盖去了大半的红痕与破皮,他却止不住地脱力累倒在陆钧行怀里。
陆钧行没退出去,他看年长者软软地倚着自己,心底泛痒,啄了一口他的面颊:“我抱你去洗澡,还是再等一会儿日出?”
林云笙又有些困迷糊了,努力挣扎着眼帘,嗓子微哑:“都四点了,那再等半小时的日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