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崽崽娃综开摆被团宠了(68)
嗯,才不是为了看好戏呢!
两个人才说了一会儿话,就见一脸严肃的幼崽靠近他们的位置开始监工!
“粑粑!祁蜀黍!”平时一向软软糯糯的幼崽第一次用这样“命令”般的语气面对两位大人,仿佛他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大事一样。
喻成洲和祁之远被吓了一跳,下意识脊背挺直,等待幼崽的“指示”。
“你们不要闲聊了,快点好好做饭饭~”幼崽学着在电视里看到的、别人在“指点江山”的时候的样子,叉着腰语气郑重地吩咐道,“锅锅回来可是要次饭饭的!”
祁之远和喻成洲又对视一眼,没忍住又一起笑出了声。
哈哈,祁澜是真的能忽悠啊,居然把喻安安哄成了这个样子,乖乖在这里看他们做饭!
“还笑!快做饭饭!”幼崽奶声奶气地“骂”了一句,觉得这样的自己真是酷毙啦,丝毫没有觉得这样的语气和说话方式和他那张可爱漂亮的小脸实在是不能匹配。
“好好好,这就做,这就做。”两个大人哭笑不得地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把小海鲜丢到火上烧。
下午他们在海边又捡了两个大贝壳可以作为容器来“煮”东西,把握火候也就变得更加简单,中午那样还要担心会不会烤焦,但现在水煮就不至于翻车了,只是他们没想到,晚上的“阻碍”并不是他们的厨艺,而是在一旁监工的幼崽!
“放心安安,绝对会你家亲爱的锅锅有饭吃的。”祁之远学着幼崽的语气调侃道。
结果就收到了喻成洲一个冷眼。
“才不是什么你家亲爱的锅锅,”喻成洲觉得自己老父亲的地位都快要被祁澜取代了,颇有几分咬牙切齿意味地纠正老友的用词,“安安是我们喻家的宝贝!”
然而,没等祁之远反驳,幼崽就第一个不认账了。
“锅锅当然是安安的亲爱的锅锅啦!”幼崽宣誓主权般地重复道,“锅锅是安安家的锅锅喔!”
说完这话,幼崽就站在火堆边上,琥珀色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跳跃的火苗,像是在谨防火焰熄灭一样,怀里还抱着他心爱的生态瓶。
一口一个“锅锅”叫得甜甜,执行的“任务”是为了给祁澜做饭,就连怀里的生态瓶都来自祁澜,喻成洲感觉自己心更塞了。
总有种自家的乖宝贝要被别人拐跑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
不行,老父亲绝对不允许,哪怕这个别人是自家老友的儿子也不行!
第31章 是兰兰
“阿嚏!”在踏入林子之前, 祁澜没来由地打了个喷嚏,不由皱了皱眉。
他的身体一直不错,很少像别的小朋友那样感冒发烧, 难不成是海边的风实在太大,把他都快吹感冒了吗?
他感冒倒是不碍事,只是万一传染给了喻安安可怎么办, 幼崽身娇体弱, 一旦感冒必然是要发烧的, 这怎么受得了?
一向不相信玄学的祁澜完全没有想过是有人在背后埋汰自己, 这个人还是他一贯敬重的喻叔叔!
不过祁澜等了一会, 也没觉得自己还想咳嗽或是打喷嚏, 终于放下了心,继续向林子里走去。
他的记忆力和方向感都非常好,因此走的完全就是上午能见到丝兰的那条路。
只是他虽然对自己走的这条路很有信心,对到底能不能找到开放的丝兰这回是却实在没底, 打定主意即便丝兰还没有开花,也要带一朵未绽的花苞回去, 至少也算满足了幼崽一半的心愿了。
丝兰并不在丛林边缘,得往里面深入不少路, 此时的丛林非常安静,只有一阵又一阵的虫鸣, 哪怕祁澜再早慧,到底也只是一个十岁的、并未真正长大的孩子, 在这样的环境下,也难免有些心跳加速。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祁澜也不得不庆幸还好白天没有答应喻安安一起进林子,林子里越来越黑, 就算他并不怕黑在这样的环境下也觉得有点压抑,喻安安要是进来了该怎么办呢?
祁澜这么一路走一路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强压下心底微妙的恐惧,直到鼻尖忽而嗅到一股奇想,原本狂跳的心一下子就平静了下来。
也不知是哪一路神明最终听见了他的祷告,又或是能量场真的在冥冥之中通过质子、电子和中子的操纵将他和绽放的花联结在了一起,哪怕此刻他还没有走到和喻安安一起看到了丝兰的地方,也清楚地知道,就在前方不远处,丝兰开花了。
丝兰不仅是大气的净化者,同样也有着浓郁又奇特的芳香,比世人熟知的、以花香闻名的香水百合还要扑鼻。
哪怕祁澜其实也只是第一次见到丝兰的实物,也在闻到这样的芬芳的第一瞬间就能确定,那就是丝兰,只有开放的丝兰才会有如此惊心动魄的香飘十里的力量。
“感谢能量场。”祁澜在心里默念了一句。
好在这片丛林虽然没有人烟,到底在旅游区附近,总会有游人进入,当地政府特别安排有护林员检查和保护这片林子,林子里还算安全,并没有遇上野兽和蛇蝎之类的危险生物,沿着记忆中的小路,祁澜很顺利地到达了丝兰的所在地。
最后一缕日光透过浓密丛林,映照在祁澜面前那丛奶白色的花束之上,丝兰是一种常绿灌木,花丛并不高,也并非如牡丹芍药那样热烈的花,但盛放的时候依旧格外震撼人心。
细长的花茎上开满了白色的花朵,像一个个低垂的铃铛,远远闻到的惑人芬芳就来自于此。
“丝兰的花语是盛开的希望。”祁澜突然想起自己偶然在书上看到的这么一句。
从前他对这些花语都不屑一顾,觉得那不过是人们强加给花的无病呻吟而已,身为祁家的一员,他继承了祁家人无比冷静的性子,哪怕看见再漂亮的花,也只是关注它们的生物学特征,从来不会去想别的事情。
但是现在,他好像突然能够理解一点了。
盛放的丝兰就是盛开的希望,他要将这样瑰丽的希望送给喻安安,也希望喻安安能从一个人的孤单世界里走出来。
……或者再不济,也至少让自己进入那个孤单的世界里去。
“对不起了丝兰。”手边没有趁手的工具,即便有,将丝兰移植到沙地里也活不了,祁澜所能做的只是折下花枝而已。
他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心里自然有点心虚,做了半天思想建设才将指尖搭上一节开得最绚烂的花枝,小心翼翼地折了下来。
好了,现在该将花插到沙地里了。
晚上的海滩没什么游客,祁澜倒是不担心会有人将他的花顺走,只是还是得早点带着喻安安去海边,免得涨潮以后不安全。
回到沙滩上的时候夕阳已经彻底下了山,沙滩上果然已经没什么人,下午小朋友们的作品也还完好无损地保存着,祁澜将丝兰的花枝插在了整幅地图的最高点喜马拉雅山上,莫名感觉自己好像被喻安安附体了一瞬间,就像幼崽将小企鹅放在南极大陆上,想着他们在南极考察一样,他好像也有一种将国旗插上珠穆朗玛峰的峰顶一样的感觉。
这个想法刚刚冒头,祁澜就对自己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