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怎么可以生孩子呢(90)
他拿起茶几上前几天没看完的书,刚在膝盖上摊开,商颂川收拾完厨房,阔步走了出来。
他在关瓷身旁坐下,捞起自己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快速回复几条消息后,余光瞥见茶几上关瓷的手机,他眨了几下眼,对着关瓷报出了一串数字。
关瓷没抬头:“是什么?”
商颂川:“我的手机密码。”
视线凝在书页上,关瓷淡定地发出表示知道了的音节,视线继续往下。
商颂川不乐意了,他抽出关瓷掌里的好爸爸好父亲培训读物,非常有正房气场的质问:“你的手机密码是多少?”
关瓷看着他说:“商总,我以为查看手机的伴侣不信任不尊重。”
商颂川不依不饶地盯着他:“可是宝宝,我想看,难道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不能告诉我,再说了我的手机都随便你看,以示公平,你的手机难道有什么不能被我知道的东西吗?”
眯了眯眼,商颂川神色复杂地盯着他:“关瓷,你该不会在外面还有什么别的心思吧,我警告你……”
眼看商颂川越说越离谱,关瓷迅速报出一串数字,“手机密码。”
商颂川旗开得胜心满意足,他拿起关瓷的手机,得意洋洋地用密码解锁,又随口问道:“这串数字有什么寓意?”
关瓷:“没寓意,随便一串数字。”
商颂川惊喜地看着他:“宝宝,我的手机密码也是一串随机数字,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
关瓷的唇角不经意地往上翘了翘,说话的语气却很敷衍:“你说算就算吧。”
声音落下,见商颂川已经给他手机解了锁,并且直截了当地先点开了相册,关瓷犹豫了一下,也拿起了商颂川的手机。
他以前觉得查看伴侣的手机是不信任的一种体现,而且再亲密的关系也应该保持一定距离,尤其是手机是现代人最隐私的工具之一,甚至有些时候,是比身体还私密的存在,可是现在他忽然不认为查看伴侣手机是一种不信任的体现,能够无所保留地允许另一个人进入他最私密的工具,也是一种亲密行为的体现。
只是商颂川这人看着自恋,手机里没几张照片,社交软件上的内容关瓷看了几眼,不感兴趣。
这时候,商颂川的手机上方剧烈闪烁,是关瓷的账号发了几个视频过来。
关瓷点开,发现是去年和前面给粉丝发福利的时候,录的几个跳舞视频。
商颂川一边发一边问道:“susu老师,什么时候可以再给你男朋友跳舞?”
小腹已经有明显的凸起,比起年前关瓷给商颂川跳舞的时候大了不少,虽然还可以藏在衣服之下,但不能仅靠一件衬衫完美遮挡,舞蹈观赏会有所下降。
于是关瓷回答:“等孩子生下来。”
商颂川惊讶:“为什么要等孩子生下来,大着肚子的孕夫舞也有别有一番美妙吧,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关瓷想起吃饭前有同事问他要两份资料,他起身道:“我去给梁乐发一份资料。”
关瓷回到卧室的书桌前,打开笔记本,与此同时商颂川看完关瓷的手机相册,便点开了他的社交软件,往下滑翻看几页,和关瓷有聊天记录的要么是工作上的同事,要么是朋友,商颂川盘腿坐在沙发上,内容简单无趣日常,他看的津津有味。
不是不相信关瓷,他对关瓷的人品百分百放心,放心是一回事,但是商颂川虽然尊重关瓷,骨子里对伴侣是有很强烈的占有欲的,只是很多时候他会克制,会忍耐,不过这个时候不需要克制忍耐,了解关瓷的每一个生活痕迹可以很好地满足他这个癖好。
手指下滑,一个粉红色的暴富头像出现在商颂川眼底,商颂川眯着眼,盯着极富冲击力的路心良三个字。
商颂川点开,最后的聊天时间是在四天前,路心良告诉关瓷,她给他寄的猪肉脯已经到快递柜里了,提醒关瓷有空去取。
时间再往前,则是六天前,路心良说今年的猪肉脯已经做好了,知道他以前就喜欢吃她妈妈做的猪肉脯,已经寄过来了。
关瓷一句委婉推辞的话语没有,回复路心良说让她帮他谢谢阿姨。
时间在往前,还有大年初一关瓷祝她新年快乐的消息,两人在大年初一聊了好一会儿。
商颂川往上,面色幽沉地看了大半年的聊天记录,两个人的消息记录不算频繁,没什么暧昧的话语,但也维持着关系不错的朋友频率,甚至半年前路心良出画册,还给关瓷寄了几本。
商颂川面无表情地点开关瓷的通讯录,不出意外的果然还有路心良的联系方式,商颂川点开通话记录。
两个人的通话记录不频繁,上一次的几通电话都发生在年前关瓷带他去见她的那两天。
关瓷给同事发完资料,回答了几个工作上的问题,回到客厅,就见商颂川握着手机,脸色有些沉冷。
“你怎么了?”
商颂川立刻扬起一抹浮夸的微笑,“没怎么啊。”
虽然对待前任最好的态度是像对待死人一样,但是关瓷现在对路心良就像是一个普通朋友,他身为有名有份的正房大室,实在没必要吃这种醋,显得他一点都不大度。
何况,他的确不吃醋,一点都不吃醋。
第55章
他心里说着不吃醋, 不生气,晚上躺在床上,亲吻关瓷的时候却特别用力特别猛烈, 在关瓷难见天日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
只是亲到关瓷微微凸起的腹部时, 动作又变得羽毛一般轻,与其说是亲,还不如说是舔去感激, 等关瓷攥紧床单,眼尾盖着醉人的粉色,后背不自觉紧绷,在他嘴里释放出来后, 商颂川又带着他的味道凶狠扫荡他的唇舌。
等到了最后, 商颂川趁着关瓷意乱情迷的时候打开床头柜, 摸出一瓶润滑剂。
关瓷的脑袋闪过无数片绚烂迷人的白光, 他微微启唇, 唇瓣被蹂躏的楚楚可怜, 眼神则有些发直,但当商颂川想要分开他两条腿的时候,关瓷瞬间清醒了一大半,沙哑的嗓子里带着点紧张忐忑,“商颂川,你要干什么?”
商颂川这个时候说话特别脏,他凑上来一边和关瓷接湿漉漉的吻, 一边急躁的安抚道:“宝贝,我不进去, 我只用腿,我只用腿。”
关瓷被商颂川堵住的红肿嘴唇发出两个含糊的不清的音节, 不知道是想要拒绝还是允许,商颂川一边急躁的亲吻他,一边用询问的语气说,“关瓷,你不会不同意的是吧,你不是说过喜欢我吗?我不是你男朋友吗?”
可是语气虽然是询问的,似乎他又不想关瓷回答,他没给关瓷回答的机会。
结束的时候快一点多了,关瓷浑身都是粘腻的痕迹,摇摇晃晃跑到卫生间洗澡,莲蓬头的水刚打开,卫生间的门被人用力推开。
关瓷愕然,声音依旧是哑和不适应的,就好像还存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体部位一样,“你进来做什么?”
商颂川推开淋浴的玻璃门,赤身裸体光明正大,“和我家宝宝一起洗澡啊。”
关瓷深吸了一口气,侧过身背对商颂川,快速冲洗干净身体,穿上浴袍走出卫生间。
床上用品换了一套干净的,关瓷闭眼躺在床上没多久,身旁传来床垫下陷的弧度,随后被一个熟悉的人搂住了,商颂川满足地亲了亲关瓷的耳垂,关瓷没睁眼,但听到商颂川在他耳边轻声说:“关瓷,我爱你。”
心像是被投入一汪碧波荡漾的湖水中,周身熏然,关瓷嘴唇动了动,闭着眼睛,回应道:“我知道了。”
没等到关瓷说我也爱你,不得不说,商颂川心里闪过一抹微弱失望,不过想到路心良是早八百年前的事了,商颂川强迫自己把失望压了下去,关瓷不是说过他喜欢他了吗?
最起码现在看来,关瓷只把路心良当朋友。
当然,路心梁也只能是关瓷的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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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两个人吃完晚饭,关瓷坐在沙发上看电影,酒酒团在他的膝盖上,商颂川坐在关瓷身前的地毯上,靠着他的小腿。